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这么笨呢?连这么简单的煎蛋都不会,看谁以后敢娶你?还好,上天派了个我这个天使来娶你。”
“哼,你少臭美了,谁说我以后就非嫁你不可以,指不定我还嫁给了别人了。”那时心高的她,不服气的说道。
谁又想得到,当初只是简单的一句玩笑话,竟成了真。其实那时,她在心里已经决定非他不嫁了。那时他说得对,除了他,没人敢娶她。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微叹一口气,夏小优便站起身,收拾剩下的早餐,将其倒进垃圾桶里。
既然欧阳彦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那么她以后就不用再起床为他准备早点了。
那么今晚呢?今晚她要准备晚餐吗?他会回来吃吗?
他走得太急,她都没有时间问。来去匆匆,像极了一个过客。
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不禁在心里问道:“这世上还有比他们更陌生的夫妻吗?”
。。。。。。。。。。。。。。。。。。。。。。。。。。。。。。。。。。。。。。。。。。。。。。。。。。。。。。。。。。。。。。。。。。。。。。。。。。。。。。。。。。。。。。。。。。。呵呵,我最拿手的也是煎蛋,因为我爱吃。哈哈。我以为这文会很少人看,出乎我的意料,我会好好写的,谢谢支持。
☆、004 巴黎之行
今天并没有出门打算的夏小优,便把这套公寓从头到尾整理了一个遍。该清洗的清洗,该擦拭的擦拭。客厅、房间全都没有落下,但唯独没有整理欧阳彦的书房。
有些地方是禁忌,是不可以触摸的。虽然她是他的妻子,但是仅限于法律上而已。她不能这样肆意地进入他的空间,他的世界。
过了很久,夏小优才把所有的家务事做完。站在偌大的客厅中央,夏小优双手叉着腰,喘着气在心中想道:这下她总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勤劳能干”的妻子吧。
以前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以前她是从来不会亲自整理打扫房间的,可是现在她全都已经学会了。她是有一种成就感,但是她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突然,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
转头,站在原地看着摆在茶几上的电话,脑海空白了好一会儿。她不知道是谁打来的?这号码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后又猜测该不会是欧阳彦打的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夏小优便上前接起了电话。她想,欧阳彦打电话回来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吧?
“喂。你好。”握着话筒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她的声音,虽然平稳,但认真听的话还是听得出有些生涩。
“是我。你收拾下行李,下午和我一起去法国。我五点回去接你。”冰冷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简单的交待了下,便挂断了电话。
嘟。。。。。。的一声,把夏小优拉回了神。她听得出那是欧阳彦的声音,他要她和他一起去法国?真令她感到意外,以致于她没有注意到欧阳彦那近乎命令的语气。
欧阳彦是想带着她一起去法国度蜜月吗?随即失笑摇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向来素有工作狂之称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浪漫呢?
程思锦曾经对她说过:“女人就应该趁着还年轻的时候,挥霍挥霍青春,享受享受浪漫。”她已经二十五岁了,而欧阳彦已经三十岁了,浪漫应该不属于他们了吧。
曾经年少时,浪漫过,幸福过,但最终成了痛,成了沧海桑田。
不再多想,夏小优便把话筒放回了电话机上,走进卧室,收拾行李。她想,欧阳彦带她一起去法国一定有他的理由。
五点整,门铃准时地响了起来。已经把行李收拾妥当的夏小优,便去开门。看了下时间,她以为是欧阳彦。她正奇怪为何欧阳彦不自己开门,他不是有钥匙吗?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正打算问话,那人便主动先自我介绍了。
“您好,总裁夫人。我是总裁的私人司机小李,总裁在车里等您,我先帮您把行李提下去。”小李礼貌地扬起了笑容,恭敬的说道。
“嗯。那麻烦你了。行李不多,就这两件。”夏小优点点头,指了指放在客厅中央显而易见的行李,客气的说道。
“好的。”小李听到后,便十分勤快的提着行李下楼。夏小优关好门窗后,也跟着下楼了。
远远地,便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路边。当她走到车边时,小李已经把行李放进后车箱,并且替她打开了车门。
“谢谢。”礼貌的道了谢,夏小优便坐进了车子。其实她并不习惯这些“尊贵的侍候”,但是现在她的身份不同,她必须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些礼遇。
黑色的劳斯莱斯缓速前行着,夏小优看了眼同坐在车里的欧阳彦。从她上车开始,他就一直在忙着手上的事情,修长的双腿上放着银色的笔记本,好看的手在键盘上敲动着,犀利的眼眸直盯着电脑屏幕,时而抿唇,时而皱眉。
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权当她是一个隐形人。
不想打扰欧阳彦工作,夏小优便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没有交谈,各忙各的。就像每次见面,只是稍微聊了几句,便沉默的吃饭,再送她回家。那时,她是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无聊和枯燥了。
当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时,欧阳彦这才转头望向一直看着窗外的“妻子”夏小优。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安静,很乖巧,也很识大体。
就像现在这样,知道他在忙,她就安静的坐在一边,不会吵他,烦他。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理想。
“咳。。。。。。”轻咳了一声,提醒着某人收回神。
听到声音,夏小优立即转头望向那张凌角分明的俊逸脸庞。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没有灼热的光芒,有的只是淡漠和疏离。
不急着开口询问,静待着欧阳彦要说的话。
“我要去法国巴黎谈一笔生意,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左右。你和我一起去,到时有什么活动你自己安排。”
“嗯,好的。”夏小优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淡淡的应对着。原来他要去谈生意,并且是打算让她一个人活动。那么带上她干什么呢?她可以选择不去吗?
她想,欧阳彦去法国谈生意之所以带上她,是不想落人口舌。
以他重视名声的程度,他是不容许外界拿他品头论足的。刚新婚就冷落妻子,独自跑去巴黎谈生意。多么富有趣味性的话题啊。
轻扯嘴角,便继续观看着窗外的风景。他都已经决定好了,她除了同意,还能表达什么意见?
巴黎是欧州最大的城市,它是时尚的代名词,同时也把浪漫演绎到了极致。很多人都向往着巴黎,尤其是对恋人、新婚夫妻而言,这其中也包括当时装载着许多浪漫情怀的她。
曾经她很想去,很想和某一个人一起去。可是最终她没有机会去,也不愿意去。
巴黎,现在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城市。那里,没有朋友,没有她熟悉风景和街道。欧阳彦要让她怎么在巴黎待上一个星期?不过她不会问,毕竟那不是他所关心的。
欧阳彦把话说完后,也开始低头继续专心处理手上未完的工作。
☆、005 巧遇无赖
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夏小优面无表情的紧盯着窗外的景色。这里的视野很好,差不多可以把美丽的塞纳河畔收入眼底。
她在这间豪华套房里待了多久了?差不多一天了吧。欧阳彦还真是个大忙人,一下飞机,稍作休息一会儿,便和他的秘书离开了。
走的时候,在化妆台上留下了一张无限制的金卡。从那以后,他就不曾出现过。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把她扔在这里,任她自生自灭了。
看着窗外的美丽景色,夏小优的心不禁蠢蠢欲动着。她不想再待在这间空荡荡的房间里了,既然都已经来到了巴黎,她怎么可以只待在房间里,而不去逛逛呢?
巴黎是一个世界文化名城,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等等。虽然她英语不在行,但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夏小优便带上钱包出门去了。
站在酒店门口,打算拦一辆的士。侧头,不经意地望向两边。远远地,便瞧见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在追赶着一个人,由于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不一会儿,一辆黄色的的士就停在她面前。夏小优收回了视线,步下阶梯,打开车门,就在她想坐进车里的时候,一道旋风袭来。
夏小优还没回神,便看到有一个人速度比她更快地钻进车里,并一把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车里。关上车门,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几句法语。夏小优完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
车子快速行驶着,夏小优倏地回过神。愤怒的抽回了手,瞪着坐在她旁边的陌生人。这是她拦的车,他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抢?而且还硬把她拉上车,这样太过份了。
不悦的眼眸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邪魅星眸,夏小优心中的怒火更甚。他的头发染成刺目的红色,他的五官很精致,邪气的丹凤眼,微薄的双唇,白晳的皮肤,如若不是看到他的喉头,大多数人都会把他认为是一个女人。
他长得很妖魅,靠着这张脸皮,应该可以骗到很多女孩子。
“你必须向我道歉,因为这辆车是我拦的。你还要先把我送到埃菲尔铁塔那里。”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夏小优用着不流利的英语说道。
“呵,你是中国人吧?我也是,你可以用中文和我对话。这样吧,为了感谢你出手相救,我请你喝咖啡。”听出夏小优不悦的语调,那人挑着眉笑着说道。
第一眼,他就觉得她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虽然她的眼眸染着怒火,但是那倒让他觉得她很有真实感。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发脾气,汹泄怒火的。她倒是第一个,没有掩饰她的不悦,毫不做作。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从来不和陌生人喝咖啡。只要你能把我送到埃菲尔铁塔那里就可以了。”夏小优直接拒绝道。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采取的方式向来是能避则避,能不交集就不交集。再说了,她并没有帮助他什么,那是他自己用非正当手段抢来的。
“那我先送你去埃菲尔铁塔。我叫云西泽,你呢?”从来不曾被女人拒绝过的云西泽,眼眸一闪,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淡淡的斜视了一眼,夏小优便转头望向窗外。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只有故意漠视。她不想和让她讨厌的人有太多的交集。
对于夏小优的冷淡,云西泽的眸里闪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然后对前方的司机说出了目的地。刚才他只是让司机随便开,并没有说出明确的地点。
。。。。。。。。。。。。。。。。。。。。。。。。。。。。。。。。。。。。。。。。。。。。。。。。。。。。。。。。。。。。。。。。。。。。。。。。。。。。。。。
站在高三百零七米的埃菲尔铁塔面前,仰头观望着,夏小优只感觉心中的不愉快全都一扫而空了。所有的思绪,全都灌注在这座盛名的铁塔。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温润如风的声音。
“埃菲尔铁塔是由居斯塔夫。埃菲尔设计的,这座塔总共有三楼,其中一、二楼设有餐厅,第三楼建有观景台。有人曾经说过,埃菲尔铁塔的存在,是一个奇迹。”
夏小优转头望向身旁的人,没想到会是她不想见到的云西泽。他不是该离开的吗?怎么还跟着她?
没有多作理会,夏小优直接走进铁塔,想要摆脱这个讨厌的人。但是那人始终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夏小优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直瞪着笑容满面的云西泽。
“可以请你不要一直跟着我吗?”
“我没有跟着你啊,恰巧我也想在这逛逛。”云西泽耸耸肩,故作无辜的说道。
无意识的咬着唇,无话可说的夏小优,便气怒地转身走开。
当她登上二楼,便被浓郁的咖啡香吸引了。走进装潢雅致,带着欧州古典风格的咖啡店。
习惯性的,夏小优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子上坐下。点了她喜欢的拿铁,夏小优便侧头望着窗外的景色。两排整齐的绿树,以及错落有致的公园和草地,湛蓝的天空,以及那飘浮的朵朵白云,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只可惜,现在没有人和她一起分享她心中的美好。
就在夏小优感伤之时,一直跟着她的云西泽就在她的对面坐下。动作不算优雅,带着几分粗鲁,几分随性。
“你失恋了?”云西泽把双手搭在桌上交叠着,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夏小优,一脸促狭的问道。
“可是请你去别桌吗?我只想一个人。”没有回答云西泽的问题,夏小优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这里的视野很好,我不想换。刚才你不是说你不想和陌生人喝咖啡吗?你也算认识我了,我们不是陌生人。”云西泽不以为意,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打算。他狡猾的拿夏小优的话来堵她,让她无以辩驳。
刚才他走进咖啡厅的时候,便被她垂眼的瞬间触动了。她的神情,有股说不出的落寞。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006 疑似外遇
“这里的视野很好,我不想换。刚才你不是说你不想和陌生人喝咖啡吗?你也算认识我了,我们不是陌生人。”云西泽不以为意,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打算。他狡猾的拿夏小优的话来堵她,让她无以辩驳。
刚才他走进咖啡厅的时候,便被她垂眼的瞬间触动了。她的神情,有股说不出的落寞。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夏小优无语的瞪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云西泽,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竟然还不肯离开。真是个无赖,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顿时,心底闪过一阵厌恶。对他的印象分,已经从零变成了负数。
有他在这里,她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更何况是喝咖啡。
“但至少我们不是朋友,这个位置你既然喜欢,那我把它让给你好了。”夏小优略带不悦的说道。
拿起包,提在手上,夏小优站起身离开了。一如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般果决。而这次,云西泽并没有站起身跟着她离开。只是一脸噙着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来,他把她给惹火了。
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有个性的女人,没有被他的外表迷惑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很感兴趣。
云西泽双手支着下巴,微眯着眼眸,看着铁塔外的风景。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慵懒的神情,带着某种吸引人的魅惑。
站在铁塔下,夏小优停住了脚步,转头往后望去。如她所愿的,她并没有看到云西泽跟在她的身后。
少了一个讨人厌的跟屁虫,夏小优的心情立刻阴转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夏小优便决定往左边走,她对这一带并不熟悉,只能随便走走逛逛。如果万一迷路了,那她可就惨了。
闲适的散着步,呼吸着这新鲜淡雅的空气。嘴角微微扬起,然而,就在她看到前方绿色的草坪上那个熟悉且陌生的男子时,嘴角边的笑意僵住了。
她以为他在忙着谈生意,忙着应酬,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悠闲的陪伴着别人。
远远的望着他,依然可以近距离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暖意。他不再冷着一张脸,反而笑了,那笑容虽然很淡,很浅,但是却有传入眼底。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真的笑容,可是他的笑却是因着别的女人。
每一个人都会在陌生人面前带上一层面具,尤其是像欧阳彦心思这么深沉的人。他的眼眸犀利,仿佛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的想法看穿。而反观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总是让人看不穿。但是不管假山城府如何深,防备如何重,他都会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卸下伪装的。
那个金发女人以及他抱着的那个小男孩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把她扔在酒店里不闻不问,而却在这里陪着别的女人。此时的夏小优,算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差别待遇了。
他们是欧阳彦在法国的情人和儿子吗?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夏小优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正在往上涌。她想不通欧阳彦有自己喜欢的女人,甚至连小孩都有了,他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夏小优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正在往上涌。
她该上前去质问欧阳彦吗?她该上前去拆穿他吗?就像电视剧里经常播放的场景一样,一个妻子发现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遇时,声嘶力竭的质问着、吵闹着。
随即兀自笑了笑,转身离开。她又该以什么样的立场上前质问呢?只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吗?
很多夫妻都是因为爱而结婚的,虽然很多人都在调侃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还是有很多情侣心甘情愿的踏进去,只因为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结婚生子,相守一生。同时,也可以把对方标榜为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当其中一方背叛这段婚姻的时候,才会失去理智地上前撕破脸。
她上前质问的结果是什么呢?只会让她自己更加难堪而已。他和欧阳彦的婚姻并不是以爱为基础的,而是各取所需,他们之间的维系太脆弱了。
不自觉地紧抓着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