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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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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不在意,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转眼间便有一群人冲了上来,打头的是一个穿着绛紫色官袍的人,身后跟着一群官差,锁链镣铐倒是都带来了,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旁边还跟着几个兵卒,便有先前挨打的小将和锦衣公子,那锦衣公子伸手指着莽汉:“就是他们,就他们打掉了我一颗门牙,爹——”

那官员脸色一沉,猛地一摆手:“给我拿人,全都给我抓起来——”

那些官差呼啦啦的就要往上来,程东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动,自己有法子脱身,倒要看看这莽汉如何处理,心中一动,只是站起来,身后边军将士便围了上来,不管是谁,只要敢对程东不利,他们也敢动手,只要有程东的命令,就算是杀人也行,不过程东却一直没有命令,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姥姥的,真以为也有我是好惹的,老倌,我告诉你,最好别惹我,惹急了老子杀了你们,便就此上山落草为寇,却有什么大不了的,呸,一群狗仗人似的东西——”莽汉这一说话,旁边的两人脸色也是一变,竟然从身上一人掏出一把短戟,随即护在莽汉身后,脸上杀机迸射,看样子真是想要动手杀人。

这一下,那些官差却迟疑起来了,他们不杀,见的人多了,说大话的和真动手的可不一样,这些人不说程东他们这些当兵的,一个个一身的铁血气息,一看就是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这种人岂是好惹的,再说那三个人也剧都是一身的彪悍之气,此时看上去并不紧张,只怕手中也都有人命的,也不像是好惹的,但是身后——却听那官员喝了一声:“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拿人——”

官差们小心翼翼的朝前靠去,眼见着将众人围了起来,当前一个捕头沉声道:“我等是邺城县衙的差人,尔等还是老实的束手就擒,不然的话可是要惹上官司的,这可是在城中,邺城可有八千大军呢,你们真要是动了手,可是跑不掉的,我劝你们——”

“劝你姥姥,我今天非要弄死那个小王八羔子——”莽汉双眼一瞪,猛地朝前一窜,人已经冲了出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剑,双眼盯着刚才的锦衣公子,让人不由的心惊,不过那些官差却已经挡在了莽汉的路上。

莽汉也不理睬,只是身形一转,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一名官差的后腰,猛地一拽然后重重的朝旁边的官差掼去,登时砸的官差一个滚地葫芦,躺在地上已经是生死不知了,而莽汉还不停手,依旧扑去,甚至身后的两人也揉身而上,行动之间颇有章法,三人竟然是合击之术,而且更让程东想不到的是,包括莽汉在内,三人竟然毫不留情,那一人猛地一戟灌入了一名官差的肚子上,幸亏那官差也会些功夫,临危之际勉强避开了要害,只是给划了一道血口,却没有给开膛破肚。

程东知道,一旦这里出了人命,对自己也不好,毕竟自己也卷在里面,双眼炸开一道寒光,忽然重重的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只可惜莽汉三人和官差都不太给面子,却还是厮杀着,幸好此时官差们都很小心,虽然被伤了几个,却还没有出人命,但是随着程东的脸色发深,兵卒门便知道程东的意思,有人便招呼楼底下的人将长枪抛上来,只是片刻,便在程东面前结成长枪阵。

“拿下——”程东大喝一声,边军将士也随着喝了一声:“杀——”

虽然这二十多人并不足惧,但是一旦结成军阵,却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随着边军将士齐步向前,就好像一个人踩出来的鼓点,一声声敲在众人心上,无论是官差还是莽汉他们,心中都是一震,那丝丝煞气让人心惊胆战,那种铁血之气更是让人惊恐,这些军人可不是一般人,一时间双方都有意的停下了手,小心的关切着边军。

除了地上哀嚎的官差,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结果没有想到程东却是一挥手:“将那群官差给我拿下,还有那对父子。”

“大胆,你可知道本官是谁?”那官员脸色一变,到时并不那么畏惧,猛地朝前一步,死死的盯着程东,既然能领来官差,那么官位应该不小的,不然也不敢用这种口气说话。

可惜这官员小看了程东的胆魄,这话音落下,程东倒是笑了,嘿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讥诮:“我没有心情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绝不是冀州牧,拿下——”

一句话到让那官员有了些顾忌,此人如此强势,自然有他的底气,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兵卒们步步逼来,让官员有些心中发沉,倒是莽汉三人都住了手,饶有兴趣的看着程东,没有想到程东还真敢拿人。

“我乃是——”那官员眼见程东无所顾忌,心中也有些着慌,便想报上字号。

可惜的是,程东并不给他机会,只是哼了一声:“休要废话,今日拿下你,明日我倒要问问州牧大人,难道这些官差就只是给你们当打手的吗,公器私用,你好大的胆子。”

那官员懵糟了,更猜不透程东是干什么的,眼见在兵卒的逼迫下,那些官差都在退缩,官员就知道今日讨不了好,先不说被拿住之后,在州牧那里怎么交代,就是当时只怕也要吃苦头,心念一转,官员只是退了两步,厉声道:“你敢拿我,难道我还怕在州牧面前分说,我——”

只是见兵卒脚步不停,已经逼近,官员再也顾不得多说了,只是赶忙朝楼下奔去,那锦衣公子更是跑得飞快,还听见那官员嚷嚷着:“等我见了州牧再来拿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说着,就已经逃得没了踪影,程东一摆手,兵卒们就已经停了下来,对于官员的话,程东并没有往心里去,只要不死人,剩下来的是就不打了,相信韩馥也不会因此和自己交恶,朝亲兵一使眼色:“给这些人就包扎一下,伤重的送去就郎中那里,轻伤的让他们走。”

程东知道刚才莽汉他们其实留了手,自己还真是你看走眼了,不但莽汉武艺高超,手下没有一合之将,就连随行的两人功夫也不弱,只怕都比自己要强,不过比起莽汉却是差了不少,当然和城东相比,倒也真的强不到哪去,但是却比程东更狠。

“可惜一场好好地酒,就被这些无趣之人给搅了,罢了,三位自管去吧,不然还是免不了麻烦,不过我有句话告诉三位,不要总觉得怀才不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你们不能出人头地,证明你们还是不行,只是瞅着别人的短处,并不能让你们变强,要想出人头地还是要靠你们自己——”程东不想再和莽汉他们多说,虽然很欣赏莽汉的武艺,但是此时显然不适合招揽,毕竟那官员多半还要兴风作浪,程东不想因此影响自己的大事。

本身是想劝一劝莽汉的,却不想那莽汉却并不认同,只是讥笑了一声:“说得轻巧,我看你年纪轻轻,若不是凭着家世,就凭你也未必能成什么气候,我们兄弟三人大老远的来从军,本想着闯出一番功绩,可惜到现在数月有余,却连一场仗也没有打过,换做你又有什么办法。”

“家世——”程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饶有兴趣的看了三人一眼:“三月多月之前,我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兵,我不过孤身一人,那有什么家世,真是可笑呀,但是我现在有城池两座,手下有三千将士,即便是幽州牧对我也颇有顾忌,在关外更是凶名昭著,这都是我一手一脚自己打下来的——”

第六十四章天下之事

程东的话让莽汉三人颇为动容,相信程东的话并不会有假,一时间都愣住了,却忽然有听程东笑道:“既然你们抱怨没有仗可打,那我倒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真要是觉得自己有能耐的话,脑外科医给你们机会,我们边军常年和乌桓厮杀,打仗直如家常便饭,想要打仗的话,可以来我们边军,我会给你自己会的,只要你真有本事,城外有我边军大营,若是想要给自己找机会,可以到边军大营去,就说我程东让你们去的,战场上争胜,有本事的活下来,没有本事就该死,你们自己想好了吧。”

话音落下,程东只是将自己的一块腰牌抛给莽汉,至于腰牌会不会出问题,程东却不担心,自己的腰牌不所有人都认识,自己更是熟悉得很,即便是拿着自己的腰牌,却休想做什么,所以才敢将腰牌丢出去,至于莽汉他们会不会去,程东也没有多想,这莽汉无疑不错,若是真的投来自己也喜欢,若是不来投,也就罢了,战场上争胜可不单单是凭的武艺。

此时程东也就倦了,只是朝莽汉抱了抱拳:“实在是不胜酒力,我这就回去睡了,就不多陪了,若是三位有意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喝酒,所有费用都算我的,告辞了。”

话音落下,程东已经朝楼下而去,只是此时程东还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对的是谁,否则只怕多半是要后悔的,所谓无知者是福,此时程东就如此,告辞了莽汉,回到客栈里好生睡了一觉,这一觉径不曾做梦,知道第二日醒来,才感觉神清气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李邵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正看着书,看到程东只是淡淡的道:“将军醒了。”

呵呵一笑,程东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毕竟是带兵打仗的,程东身上也多了一丝粗狂,不过面对李邵,倒是不像面对一般的军汉,眼眉一挑,只是笑道:“太守起的真早,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是论语——”李邵淡淡的,要不是程东颇有文采,李邵还不想说话。

程东也没有多在意,给自己冲了杯茶,喝了一口,把玩着茶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论语有大学问,可惜真正治国兴邦却并非一点学问能成事的,李太守,我看你为人并不迂腐,心中也有治国之策,只是不知道李太守却为何非要靠着州牧,而不去投袁本初?”

见李邵脸色阴沉下来,程东也不以为意,只是神色淡然的道:“韩州牧无论兴邦治国,还是领兵征战,距都不是袁本初的对手,若是论及玩弄手段,更是相去甚远,如我所看,韩州牧与袁本初手中是必败无疑的,李太守随着韩州牧又会有多大的发展。”

“难道程将军如此看好袁本初,那为何程将军不去投袁本初,就凭将军文武兼备,想必在袁本初帐下也能有一番作为——”李邵面带讥诮,看着程东有些嘲弄,不过言语之间对袁本初却是一点好感也欠奉。

哈哈一阵大笑,程东只是摇了摇头:“太守是笑话我了,程东武艺偷盗任何人手下,有道是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边军虽然势弱,却能自成体系,若是有太守这等人物相助我的话,相信早晚不会弱于袁本初,我又为何去投靠他袁本初,更何况此人心胸太小,纵然一时得势,但是却不可能真正成事。”

李邵一呆,不想程东说的如此直接,上下打量这程东的脸色,却见程东神色平淡,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凭着李邵对程东的了解,程东向来是不说废话的,虽然不敢说每句话都深思熟虑,但是做事有理有据,绝不会随口乱说,此时忽然说起这番话来,难道程东竟然想要招揽自己,想到这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个程东还真敢想,自己好歹作用巨鹿一地,比起程东手上的两座小县城却是不能相比,谁会去那种苦寒之地。

程东还真是动了那份心思,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却并不气馁,只是脸色一正,忽然朝李邵抱了抱拳:“李太守,恕程东狂妄,这番话说到哪算哪,出自我嘴入你之耳,如果我想谋取幽州的话,不知太守有何教我?”

“什么?你——”李邵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看着程东,真是什么话也敢说,这番话分明是无君无父,但是对于程东的直率和豪气却不由得折服,有心提点一下程东:“程将军,这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乱说呀。”

“李太守真是这么认为吗?”程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整个人带出一股冷意,站起来望着初升的太阳:“献帝年幼,如今董贼把持朝政,入职时如此也就罢了,如今纵观山东诸侯,相互间不断攻讦,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朝廷无力东顾,天下一盘散沙,刘虞刘焉刘表号称皇亲又如何,一样都在观望,天下人心如此,乱象一成,便是神仙也难返,九州天下,这些诸侯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多想一想百姓,百姓哀嚎四野,逼得只有揭竿而起,到如今烽火不断,天下将乱,不知李太守有何打算?”

张了张嘴,训斥的话竟然说不出口,明明程东口出逆言,但是李邵却又甚至这事说的实话,如果不是有这种忧心,李邵也不会一直帮着韩馥寻求办法,正如城东所言,这天下已经乱了。

眼见李邵有些心动,程东眼中闪过一道光彩,长长的吁了口气:“天下人心如此,不是谁能挽回的,如袁本初曹孟德公孙伯圭之辈,野心已经冒出来了,又怎么会在收回去,唯一的原因就是如今他们手中的实力还不够,一旦失利够了,那么这天下就真的到了大乱的时候了,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刘虞不能压制公孙瓒,年后必将有一战,如我所料不错,公孙瓒必胜,到时候公孙瓒一旦羽翼已丰,那时候就会从幽州而出,而望冀州青州兖州,进而谋取中原,可惜公孙瓒之辈鼠目寸光,眼中只有权力*,根本不顾念百姓死活,到时候大乱一起,天下百姓遭殃,更何况无论是公孙瓒还是刘虞,不管谁获胜,到时候都不会容边军逍遥自在,我不过自保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李邵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沉吟起来,今日总算是看到了程东的野心,这可不是一个消停的主儿,要心计有心计要手腕右手腕,兼着治理地方,胜则决战天下,要说此人没有机会,李邵也不敢苟同,但是谁又敢说呢,只是既然程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邵却是叹了口气:“正如将军所言,无论刘伯安还是公孙伯圭获胜,那么边军必然要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将军要想自保,就必须让战事拖延,无非是扶弱挡强,保持平衡而已。”

“此法不过是积攒实力而已,边军不过三千,无法左右大局,我倒觉得刘虞要灭,当可以代郡一地抵御公孙瓒,北有乌桓各部落,南连袁本初,暂时求存,公孙瓒虽然善战,但是究竟根基不如刘虞,时间久了必然还是要出问题的,只要能撑下去,抓住机会一击便可毙命,太守以为然否?”程东眼中有*在闪烁,让李邵有些无语,程东张口闭口诸侯有野心,天下将乱,安不知正是程东之辈的野心让天下大乱的。

沉默了好久,李邵才叹了口气:“程将军今日还是随我去见州牧大人吧,州牧虽然性子软,但是最少能让冀州百姓安居乐业。”

程东笑了,只是朝李邵一抱拳:“那就有劳太守了,若是有朝一日,太守觉得不好过的时候,不妨去我边军那里做客,程东扫榻以待。”

李邵也不再言语,但是心中已经乱了,这天下真的会如程东所言吗?一时间心中杂念纷呈,便领着程东朝州牧府而去,便再也不曾提起刚才的话题,李邵还不至于傻到说出去,这件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说不多久,也就到了州牧府门外,李邵让门子进去通告,自己随着程东在外面等,但是李邵自己也说不清,今日的心情和昨日又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李邵却不敢再怠慢程东。

再说韩馥也是刚起来不久,接到门子的回报,也没有多想,只是让人将李邵程东请进来,李邵轻车熟路,程东却是初来乍到,对于州牧府的奢华,程东只是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太多的不满或者想法。

只说不久,便已经到了大堂上,韩馥却已经在大堂上等待了,待李邵程东进了大堂,韩馥便端着架子不说话,李邵上前见礼,韩馥摆了摆手:“永南落座便是,你又不是外人。”

程东听在心里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淡笑,上前朝韩馥一抱拳:“边军程东参见州牧大人,此次带了缴获的五百匹战马,前来与州牧大人换一些粮食,另外程东送来一个让州牧大人可以压制袁本初的计策——”

第六十五章利诱韩馥

面对着程东的直白,韩馥只是淡淡的看着程东,却并不说话,眼见程东又要张嘴,却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巧言令色,我是袁家的门生,与本初一向和善,又为何要压制本初,都是你们这些心怀叵测的人,让我和本初的关系才会有些紧张,况且我与本初的事情,其实你一个无品的小将能随便说的——”

好一个下马威,程东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能在这时候占据一席之地的,果然就没有一个简单人物,纵然韩馥弱于袁绍,但是城东也不得不收起了小视之心对于韩馥的责问,程东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坐了下来,浑然不顾韩馥脸色难看,只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朝韩馥望去,忽然展颜一笑:“好茶,多谢州牧大人的款待,不知州牧大人以为这一匹战马能换多少粮食?”

刚才所有的话,一下子就给憋进了肚子,让韩馥竟然无话好说,听程东提起战马来,却是一时间回答不出,冀州并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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