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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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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比海皇利落多了,向来斩草除根。海皇没有杀天地会太多人,但是天地会钟意的领头大哥明王朱清正,却真正屠杀光了千里迢迢投靠自己、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他们,一举铲除了自己控制区里的帮会势力,也进入了国体神圣化、强信仰化的进程。

海皇还朝明王要陈开尸体,意思是老朋友,想归葬他家乡,葬于海宋国庙。然而明王连尸体都不给,一句话:烧了、骨灰扔长江了。可能还活着的只有陈开儿子,那个惹下大祸的陈其荣远在法国留学,这些事后,他就下落不明了。对于陈开这样一个倒霉蛋,自然无人去关心他儿子下落。

陈开既然都身死族灭,郑氏兄弟自然不会再以和他的关系炫耀,事实是,海京骚乱后,郑氏兄弟就从没有见过陈开,更没有再提过一次了。不过祸要避、福却要捞,佛山天地会因而大分裂,倒霉的家伙跟着陈开去了明王地盘,要不死在战场上,要不死在天京,他们的好兄弟朱清正下的手。

得意的家伙几乎全部不认陈开一伙。这些得意的家伙反而因为同在一个帮会里过而关系更亲密:比如郑氏兄弟、何博和背叛朱清正和日月军的陆军水师关巨,因为都自居出于佛山天地会,关系好得就像穿一条裤子一样。而全大宋还活着的帮会骨干,若是郑氏兄弟看你有用,要拉关系,少不得要搬出帮会辈分来,那时候他还是小师叔祖。

不过师祖爷是谁,任何人提也不提,师祖爷骨灰都扔长江了,理他作甚。因而郑氏兄弟有时候还是小师叔祖的身份,和何博、关巨平起平坐,而能喊他们这个身份的帮会分子都倍感光荣:不是军火大亨、就是航运大亨或者皇家陆军长江水师总督,叫你喊爷爷也不亏本吧?

而且近年来,郑氏兄弟师叔祖身份被提及的次数增多,这是因为原天地会帮会被宋、明两个地区的基督徒皇权压迫,无奈朝着上海、四川、福建、香港、昆明、安南等周边国家和地区迁徙,宣教司意图掌控这些帮会为自己所用,他们作为一群匪类、不法之徒,在搜集情报、刺探军情、掩饰特工身份方面有特殊的作用。

兄弟军火公司就替朝廷分忧,以香港和上海分公司为根据地,凭借郑氏兄弟军火大亨以及江湖辈分的名望,再次开始聚拢和控制国外分散的新旧天地会分子,来作为海宋在国外的眼线、友军和行动力量。同时也拉拢和交往国内新帮会分子,毕竟这里有帮会的土壤和文化,你就算禁止他们,它可以换个名字继续存在,依旧换汤不换药。

除非像明王那样动不动大屠杀,否则无法除根,而宋国是仁君统治,爱惜国际声望,不能大屠杀,皇帝也不采取这种暴力策略。朝廷需要知道现在国内帮会的发展情况和主要信仰状况,必须有人去刺探他们,与其狂堵,不如监控和掌控,这个重任也交给佛山天地会小师叔祖郑阿宝他们了。

从这个意义上,他也算是大宋最大的帮会卧底,卧底卧到公然宣称自己就是皇权朝地下势力伸出的橄榄枝,谁攀附上自己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合法,这让新帮会、老帮会嗷嗷叫的抱大腿。在朝廷的操纵下,郑阿宝、何博、何六这些大亨可以影响京城那些大帮会下一任掌门人是谁。那么不管是谁掌门,必然是朝廷的人。

以致于京城有大帮会定期组织成员学习圣经,海皇在皇报发了重要言论和指示后,一群纹身男也定然在各级堂主带领下,老老实实的坐着学习领会朝廷新精神,偶像也破除了,关公肯定不能拜,所以他们连拜的关公像都换成了耶稣使徒彼得像。

因为新约里貌似只有彼得动武过,在叛徒犹大带人来抓耶稣的时候用刀子保护了耶稣一下,砍掉了一个打手的耳朵,而耶稣又给那打手治好了,耶稣还让彼得收起刀来,自己听任被抓走处死。这么忠心护主的使徒自然是帮派学习的对象,更主要的是朝廷喜欢这套。

而且耶稣对彼得砍人说:“收起刀来吧,凡动刀的必死于刀下。”………问题是彼得虽然动刀,但因着耶稣保佑没有死于刀下啊,他是被倒钉十字架死的………怎么死的不管了,反正这位圣徒不是死在刀下,对于舞刀弄枪、很多人不能活着退休的帮会来讲太吉利了,因此最时髦的京城,很多帮会入会仪式都是拜圣彼得了,入会仪式演讲辞都从《赞关公》变成了《赞圣彼得》。

初赞圣徒第一忠,不朽美名有神工;一遇我主纳头拜,永生天国住九重云云。并且京城各大帮会也严令自己手下在礼拜日减少直接犯罪活动,因为礼拜日是圣日,基督徒都要去教堂赞美神并安息,基督徒都安息不工作了,你劫匪和小偷还工作?哦,这伙劫匪礼拜日还持刀抢劫,至于伤人先不提,反正这伙混蛋就不是基督徒。

对于以神立国的海宋来讲,在最先进的京城,若是哪个区在礼拜日犯罪率不降低以致不给朝廷面子,帮会老大和治安局局长会一起掉头发、睡不着觉的。因此京城落后地区的周一犯罪率会暴增一下,而且晚上经常有大群纹身男提着砍刀追砍某个人模狗样、穿的还算体面的家伙。

谁叫这个流窜来的王八蛋竟然不吊地盘大佬,敢指使手下小偷在礼拜日去教堂偷了某富商老爹的怀表,《礼拜日教堂聚会被扒窃》这都捅上报纸了,这尼玛是不给江湖大哥和辖区治安官面子啊!找到他们、砍个半死,还得剁掉手指,然后再送到治安局里去,由手握报纸暴跳如雷的治安官分局局长再炮制他们。

所以若你太有上进心和传统精神,就是不吊朝廷,非要建立一个传统的、高效的、讲忠义的、破坏现有秩序的犯罪组织,那时候宝少爷他们就不是橄榄枝了,而是利剑了,他们会撺掇其他无义无耻的大帮会围剿你这有志青年的。

朝廷定的目标就是:两广地区因为迎接神皇入粤而发动的天地会《红兵大起义》是神的恩典,只能发生那一次,不准未来再发生,连发生的土壤也不许。所以想联合其他帮会的、有领袖号召群伦理想的、有政治权力追求的帮会要坚决消灭,帮会可以存在,但必须是一盘散沙,决不允许出现满清时期单身旅客会一个天地会手语就可以走遍南方、不被抢劫敲诈的情况。

总而言之,即便是宋国的地下秩序势力,无孔不入的皇权也已经渗透了,在皇权专|制制度下几乎不存在无主的权力。而宝少爷他们这些曾经的天地会大佬就是皇权的橄榄枝和眼线。

看惠州大江堂这种后起帮会的人都有机会见宝少爷,翁拳光和山猪面面相觑:本以为现在天地会早四分五裂了,谁料想有京城大亨还念旧,以江湖情义特意接见江湖中人。这天大的好事,自己听说过一点,但说的人都一脸故意高深莫测的表情,听的人也是江湖老手,自然也不信,然而现在看起来传闻是真的。

以县城小帮会的地位,郑阿宝、何博这种人怎么会搭理这种人,龙川堂不知道也是自然。翁拳光却是没考虑自己地位太低,只想着师叔祖宝少就在自己面前,早知道自己名帖上也画上原来的帮会暗语徽标,说不定也被接见了,偏偏的刻意做得一干二净,显示自己是干净的商人,孰料左边那秘书接见的人自己没轮的上,右边那批江湖人自己又没写是。

看着门里面左边的人都跟着秘书走得不见影子了,右边那个公关经理正微微躬身,挨个客人握手,越看越像江湖做派。翁拳光急了眼,伸手进门一把拉住门里的王杰仁,指着那位正和客人握手的公关经理叫道:“杰仁老弟,赶紧把我的名帖递过去啊!要不人家就走了。”

王杰仁面显难色,刚刚他只不过起个看门人的作用,收集名帖递到门房里蹲着的那几个兄弟公司的人,由人家挑选见谁不见谁,现在翁拳光想见他们,问题是翁拳光来晚了点,人家都收集完名帖点名客人走了,他哪里能做主呢?

“明天吧!他们说了,就见二十人。而且不是宝少爷见,是他们手下见。您明天,说不定能见到宝少爷呢?”王杰仁汗流满面的搪塞。看王杰仁不敢递帖子,翁拳光脑门上火,着急攀龙附凤啊!看那公关经理已经握手最后一人了,就是大江堂的那个秃头大哥了,他一把抓过插在王杰仁西装上口袋里的自己名帖,蹭的一下跳过门槛,咬牙就往里冲,想来个毛遂自荐。

哪知一只脚刚踩到门槛里面的地面,身侧门房那边顿时响起几声大喝:“站住,干什么的?”翁拳光还没看那边是谁,只觉眼前一阵风掠过,黑影一晃,冷冰冰的枪口就顶在自己脑门上了………手枪握在分脸大汉手里,那大汉侧对着他,一手伸开如鹰展翅般直直伸展,刚刚翁拳光跳进门槛的刹那,他还背对翁拳光双手抱臂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拔枪了,太快了。

“你干嘛?”分脸大汉问道,声音冷得和枪口一样。翁拳光吓得说不出话来,就一手抓着自己名帖,一脚撑着地,一脚曲起提着,摆着奔跑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王杰仁也不知所措,倒是外面的山猪跪在门口,两手拍着门槛,大叫道:“大人不要开枪啊!我们也是帮会,和大江堂李经理是一样的啊,我们就想拜见下各位英雄好汉啊!”

“对对对,我们是龙川堂……”门里金鸡独立的翁拳光也回过神来,一边说明情况,一边头微微后仰想离开枪口,那玩意就顶在肉皮里了,但是他一仰头,那分脸大汉毫不客气的也跟着挺枪,就是要枪口顶着翁拳光脑门。翁拳光没有法子,就只好拿脑门顶实了枪口,无奈的叫道:“真的,大人,我们也是本地帮会。”

“滚,赶紧滚。”分脸大汉好像根本没有听的意思,直接骂人。眼看这保镖枪手背后的那公关经理要走,自己还顶了个枪口,要是出去太没面子也太不值了,翁拳光深吸一口气,大叫起来:“张经理,我们龙川堂拜码头,我们以前是惠州天地会的正宗分支,参见前辈。”一句话要陪同大江堂的家伙走的那兄弟军火张经理停住了脚步,看向了这边。

翁拳光再次大叫:“我们也是天地会的。”张经理立刻大步过来,伸手让保镖把指着翁拳光脑门的枪收起来,翁拳光大喜,赶紧放下金鸡独立的那条腿,弯了膝盖,正想行礼,谁知道那张经理伸手点着翁拳光的胸口,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大喊天地会是什么意思?但是天地会是非法组织,这在大宋尽人皆知。若是您是天地会这个非法组织的组织者、管理者或者成员,我强烈建议您立刻去衙门自首,若是官府来询问我今日您的言行,我乐意当做证人证明您今日的言行,请走好。”说罢把瞠目结舌的翁拳光拉了个朝后转,直接推出门去了。

翁拳光梦游般的踩过门槛,门外海潮般的记者立刻满脸喜色围了上来,耳边塞满了可怕的问题:“你天地会的?您还竞选?请问您竞选口号是什么:‘天父地母,反清复明’?” “翁先生,你以前真是天地会的?正宗分支?要不要造反呢?”

“1865年,大法官在惠州城吊死了天地会17个骨干组织者,请问,您要为你们的惠州天地会报仇吗?打算造反还是纵火,要不要在起事前对惠州百姓说点什么?”“对啊,我们也是惠州报纸,说点什么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是‘关公大刀在、不惧洋奴枪’?”“你们的《天地会告惠州百姓书1871版》写好了吗?我们报纸乐意替你们发个头条,绝对受欢迎。”

听着这些可怕的话语,翁拳光只觉两腿同时一软,两手捂着嗡嗡响的脑壳,瘫坐在了门槛上。耳边只剩下头上王杰仁替他的辩护声:“你们都搞错了,翁先生说得是二十年前,不是现在。”山猪惊慌失措的声音也响起来:“喂喂喂,你们就算是大城报纸也不能造谣吧,我们老板说的是二十年前,我们现在就是标准良民,谁要写《告惠州百姓书》了?我擦尼玛,造谣中伤。”

接着背后兄弟公司那几个保镖看没事了,聚在一起议论的不屑声音也传了过来,他们在低声笑着说:“这哪里来的乡巴佬帮会?一点人事都不懂啊。”

这个时候,龙川火车站也热闹起来,记者们冒雨堵在出站口外大声咆哮,这群记者都是跟着民主党的马车来的,但是却被挡在了站外。这是因为龙川站学精了,不派慈眉善目的工作人员了,这些人打不过亡命之徒记者,肯定会被一脚踹到旁边垃圾箱里去。这次请来了横眉立目、全副武装的治安官站岗,防止再被记者杀进去。

而这列过路车上也挂着一个包厢,易成和另外一个随从从里面提着箱子出来了,一下车就看到方秉生、钟二仔几个候选人,还有本地鸦片馆的经理都在躬身迎接了。

“易成先生,辛苦了!”方秉生满脸堆笑伸手要去握手。但是易成没有伸手,他笑了笑,一拉袖子,众人才发觉他的手腕和箱子竟然被铁铐锁在一起了。易成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开玩笑般笑道:“哎呀,箱子太重,没法和各位行礼了,多包涵。”

166、屎都抢吃?定然有诈!

民主党一行人接了易成,分乘两架马车离开火车站,全副武装的鸦片馆保安在马车两侧排成两排,装备长枪短枪,手握着木棍随车跑步跟随保卫。易成一上马车就问坐在对面的鸦片馆王经理:“钧才,箱子和手铐钥匙到了吗?”“到了,到了,今日总部的信使乘坐加班车送来了。”王经理点头哈腰。

“那好,我害怕要戴着箱子在龙川过夜睡觉呢。”易成提了提手腕,铁链立刻响起一片哗啦声。王经理一边说:“哪能啊,易经理是我行会的大才,怎么能拴着铐子休息。”一边抽出手帕弯下腰要把铐着易成的手铐圈里缠上软布,让他舒服一点。但易成抬手拒绝了,笑道:“没事,马上就到鸦片馆,立刻就能解开铐子,把儿子放在你们金库里了,不必麻烦了。”

方秉生看了看车厢地板上的箱子,也笑得眯起了眼,虽然不发现里面是啥玩意,但肯定是钟家良又要来次大加码,他加码打就好办了,只要肯投钱,海宋也没有怎么难办的事。只是又想到钟家良的对手多了自由党那几个大亨,他们也一样多金,心里有点忐忑。转头问和打并肩而坐的易成道:“易成,自由党来势汹汹,势力强大,钟家良有必胜之策吗?”

“易成看了看方秉生,又笑了起来:“哎呀,自由党?一群暴发户而已。有个西学工厂、去海外转几圈,就不发现打姓怎么了。还到处在背后嚼我们的舌根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真是一群乡下农民。他们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能兴旺发财都是靠着上帝的恩典和伟大的陛下,所以没怎么势力强大不强大之分的,能赢的靠的不是强力,而是智慧。”

说到这里,易成用没有手铐的手亲热的捅了捅方秉生胸口,笑道:“方兄,咱们民主党人才济济,钟家良一直就是国内最著名西学学者,你我不济,也都是国内正宗举人出身,按《1871版新宋新词辞典》的说法,咱们都是知识份子:有正确的基督教信仰并且取得西学领域某学科高级文凭的人。

自由党都是一群暴发户,都是农民或者商人,都没念过几年书,学历最高的据说是李玉亭,是个秀才,但却是满清的秀才,那玩意不是知识份子,是插翅猴子和搅屎棍,要不是海皇仁慈,他们再有钱,也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好好干,千万不要给知识份子丢脸,用智慧灭掉暴发户。”

方秉生先连连自谦,又连连表决心,心道:“哎,看易成表情和说话,怎么强敌出现反而意气飞扬、走路带风,还真挺高兴?难道看不起自由党吗?真认为他们是暴发户,无所谓吗?不可能啊!”

殊不知对于民主党而言,敌人从不可胜不可逃的皇帝换做自由党,自由党再强也不如皇帝,而且变成了光明正大的角力,没有皇帝的暗牌出现了,这是敌人实力下降了,他们高层会不高兴吗?不过方秉生虽不了解高层的情报和决策方程,他打也非常高兴并且也意气飞扬,因为周日也接到了宋右铁电老大翁建光的电报。

这次电报,也是没有加密的明文电报,但陆站长愣是没敢让电报员解码:老是看老总骂副总的电报,发现得太多,在公司前途堪忧啊!就把码本和一串串数字的电文一起装进公文箱,直接送给了方副总,让他打解码。意思是:这次不管老大怎么讲你“苟日的姓方的”了,反正我不发现了。

送到钟二仔府上后,方秉生从公文包里抽出全是密密麻麻数字的源码电报看了一眼,一脸复杂的表情,对陆站长苦笑道:“辛苦你了。”陆站长得意洋洋的跑回去了。孰不料一个小时后,李猛又大汗淋漓的亲自跑来了火车站,又把陆站长叫到了钟二仔家里。

陆站长一看,好么,不仅他,宋右铁电的民办电报公司的经理和两个电报员都垂手侍立呢,坐在上座的方秉生铁青着脸,一看到陆站长就劈头盖脸的一通大骂,意思是:铁路部门怎么做事的?老子日理万机没发现?明文电报不解码就给老子送来,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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