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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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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说不定就要亏呢。”

方秉生不屑的一撇嘴,心里又想起了大报《海京纪闻》对现代的评价:我国学西洋也应该学习对方的礼仪精神,现在呢?什么都学,好的学,坏的也学,整个国家还在搞鸽(赛马场、斗拳场、赛狗、彩票赌博)、鹞(鸦片国营、转口贸易)、燕(有组织的朝东南亚、美国出口劳动力)赚钱,就这样也好意思说咱们是以神立国?

对此评论,方秉生深感赞同:国人好赌,历代严禁不止,晚清尤烈。当年大清律例将赌博悬为严禁,规定:凡赌博,不分兵民,俱枷号两月,杖一百,官员有犯,革职枷责,不准折赎。当然大清根本禁不住,州县俱都视法令如具文,赌风炽烈,反盛前期。

然而这海宋也是号称“以神立国”,虽然把洪秀全叱为异端邪教,但是“金田精神”也是皇帝鼓励的,所以鸦片、赌博、嫖娼一概列为重罪,决不许朝廷官员涉足这三大罪。但是这家伙为了外交和敛财,鸦片方面对上严禁,对下搞专卖,让鸦片价格翻跟头,国内穷人根本抽不起鸦片、在期货赌场上对庄家出千坐视不理,搞得无数敢玩鸦片的投机客死去活来。

为了钱,贩卖自己子民,为此专门成立了“海人保险公司”,鼓励人民去远渡重洋谋生给他赚钱,还暗示小报把几十年前的旧闻当新闻炒:什么美国遍地黄金,走路踩到金沙,下河游泳都能摸出金块来………这是猴年马月的事了?金矿?还等得到你挖?走路踩到金沙?踩到一条黄色响尾蛇吧!

赌博和嫖娼还是坚决的禁止了,让治安官群情激昂,天天查黑赌场、各种仙人跳层出不穷,搞得下面的赌棍和嫖客鸡飞狗跳,黑赌场和暗娼的保护费年年升高。这官办彩票说穿了不也是赌博吗?皇帝又拿出来赚钱了,还垄断!照这么下去,过两年,是不是当个妓女也可以申请执照公然营业了?

钱当然不是坏事,要是能赚钱,方秉生也希望皇帝多赚点,否则就不至于一条五百公里的铁路修了整整十年。但朝廷这种下贱的赚钱手段,总让他有走路踩到金黄色响尾蛇的感觉。仅仅把聚赌上套个西学的外衣就不认识你了?当婊子起码立个好点的牌坊吧。看看人家清国!牌坊比天都高:孔孟之道!礼义廉耻!小姐们出门忽悠百姓起码脸上倍有面子。

当然清国根本一切飞禽都有,比大宋品种还全,但有了牌坊一切好说,做不到就说是皇帝圣明,贪官无耻。这大宋倒好,皇帝比清国贪官都不要脸,自己全包揽了,不要牌坊!不要牌坊也无所谓,但是专门修牌坊的儒家施工队就失业了啊!

越想越郁闷,方秉生不得不转移注意力,他扭头问山鸡道:“你买了啥彩票?一个月开一次奖,你知道你那时候还在这小地方吗?中了小奖怎么办?再跑回来?”“我肯定是头奖吧?”山鸡支吾了一声:“这彩票头奖小奖都得去京城。”

“这客人买的是年票,”那老板又抽出一本封面印着中国山水的彩票簿子,笑道:“就是这个,海山仙馆票,头奖即为曾经的清国十三行富商潘仕成的私人园林海山仙馆。”“不会吧?那园林就是头奖?”方秉生瞠目结舌。

1869年,原广州十三行富商潘仕成因对赌鸦片期货输了三百万元,宣布破产,因为其有大量的大宋海洋银行贷款,“官办高利贷”会放过他?立刻家产被抄入银行,潘仕成于广州西关的私人园林海山仙馆也被海洋银行收管,作为抵债资产向社会公开发售。

海山仙馆占地广袤,廊庑回缭,富丽雅致;园中的名画古器,石刻佳木,多不胜数,所以无人能够独资投承,故卖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卖不出去。银行官员们很着急,就委托大宋彩票发行三十万条彩票,每条金额为银币五元,头奖即为海山仙馆的所有权,小奖都是一套燕尾服。

“是啊,能不买一张吗?两个月后到期了。”山鸡一脸陶醉的表情,看来已经是住进海山仙馆了。“我要不要也买一张?”方秉生心里也松动了,要知道钟家良最近蹦跶的这么欢,甚至有了私人银行,那资本很大一块就是来自在期货市场上吃掉的潘仕成,这家伙每一块银元也都是带血的。

看方秉生脸上表情变化,老板笑眯眯的问:“要买吗?”方秉生还是摇了摇头,问道:“还有别的年票吗?”“有啊。”老板又抽出另一本簿子来,这簿子封面一样印刷精致,上面画着一艘乘风破浪的冒烟军舰,老板解释道:“这是荣神爱国的买船彩票,是专门为海军购舰发布的,所获款项用于购买洋人军舰!共计发行五万条,每条五元,头奖是两万银元!看您这穿戴,料想也是海京里的成功商人,商人能不喜欢海军吗?没有海军,咱们海宋怎么立足亚洲呢?”

没想到方秉生听了之后便是一愣,一样米养百样人,海京肯定有商人讨厌海军。方秉生恰恰是最讨厌海军的一类人………修铁路的。原因很简单:两家抢钱。钱就一份,朝廷的:给了海军,就给不了铁路;给了铁路就给不了海军。两家都吃钱的超级大老虎。

而且两家还都是振振有词:铁路说了:全球各个强国都有铁路,有了铁路才有经济,有了经济才有钱,先给我们,等大宋像英国法国一样有铁路网富裕了,到时候我们什么军舰都买两艘一模一样的,一艘打炮、一艘打渔。

海军说了:大宋可靠着海,这清国也玩命买舰组建舰队呢!没有我们,国防怎么保证?我们是可以一枪爆北京头的军种,你让陆军试试一个月兵临北京城?你铁轨会放炮会登陆啊?没有海军,满清会一样爆掉我们的头,在海京登陆!先组建海军,到时候国家强大了,战争赔款多了,我们让你们铁路并排修两条,一条运客、一条运货。

本来陆军没掺和朝廷铁路和购舰大辩论,属于路人,但陆军高官走路都被海军楼上的花盆砸了。一听海军如此说法,陆军登时暴跳如雷:尼玛!击灭北京、大宋开国什么时候全成了你海军的功劳?你要脸吗?你军舰能开到陆地上来和清军拼刺刀、能爬过城墙占领城市?你们他娘的不过就是个小狙击手捡漏的角色,中流砥柱还是我们!要是没有我们,清军从陆路三面攻入我国,烧了你丫的军港老窝,看你们怎么爆头!看你们怎么登陆!

朝廷很明白,所以很为难:你是要钱还是要命?铁路是钱,海军是命。没命肯定无所谓赚钱,但没钱也很快没命。只能哀叹我们是个岛是好说了,我们要是内陆国也好说了,偏偏一半靠海一半内陆,而且最关键的是:太他麻麻的穷了。

但这些事,方秉生肯定是不管的,海军高官一样不管,两家都只认钱,从来不会考虑朝廷钱从哪里来,一样和海军抢钱的陆军怒不可遏的掺和进来:“海军支持的,我们要反对!海军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然而铁路不敢和陆军贸然结盟,因为大家盯着的都是皇帝的腰包,几家就互相咬呗。

要是铁路可以修到海里,海军肯定趁夜把这抢了购舰钱的玩意给轰烂,最好上面还都坐着陆军的高官;至于铁路的反应,那也好说:大宋皇家海军退役军官联合会迄今为止都没拿到铁路优惠券,公司借口非常有力:尼玛!我们是宋右,往江西修铁路的!你们里面又没有江西人!给你们优惠什么?想坐火车兜风去宋北、宋左小公司坐去!来回兜风两小时够了!这让饱受海军歧视的江西人拍手称快。

“哎,普法大战结束了,还要演习,是不是就是陆军要支持我们的意思?以后说不定可以拉拉关系,有了铁路他们不也可以一两天之内抵达长江吗?不也一样爆头吗?有钱来了!”方秉生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客人喜欢海军票?”老板看方秉生眼睛一亮,自己眼睛也是一亮,急忙说道:“买一张?”“切……”方秉生以拨开一堆死蟑螂的表情拨开眼前的海军彩票簿子,看见军舰他就恶心,他问道:“还有什么?”老板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然后又高兴起来,说道:“看您这气派,肯定早生贵子,您儿子定然也是个英雄人物,今年会不会参加皇太子游学陪读特选恩科?我们有闺姓票!”

闱姓:它是以皇榜中举的姓氏为赌,赌注不大,谁参加海宋科举中举,这个姓氏猜中即是中奖,因为天然就公平,买的人很多,庄家再心黑手辣也不可能操纵中举的是姓王还是姓张吧。闱姓的赌法,是在考试以前由票局订出猜买条例,规定麦、马、区、胡等百余姓为“小姓”,作为猜买的对象。其他张、黄、李等“大姓”,由于每榜都有人中举,故不准猜买。“赵”姓因为是皇姓,为了避讳皇室,也不得猜买。

不论大姓、小姓,都事先公布,并将“小姓”写明于票簿的前边,供买者选择。在科举考试前,投买者随意在“小姓”中选择20个投买为一票。每票的票值各不相同,分半元、1元、数元、10元若干。票局收到钱款,即开具收据。收据上面编有号码,作为中彩领奖的凭证。

同时,票局把相同票值的1000票编为一票簿,待科举考试发榜之后,以票簿为单位分彩。在同一票簿中,猜中登第者之姓最多的人获头彩,其次为二彩、三彩,三彩以下为输。通常,把票值总收入的60%作为奖金,头彩占奖金中的50%,二彩占30%,三彩占15%。

今年是皇太子成年,已经要作为全体国民的表率,带头去海外游学,秦国!大不列颠!一听科举,“哦?”方秉生立刻沉吟了,旁边的山鸡一脸兴奋,大叫:“生哥买一张,给侄子助考!”为了庆祝皇太子成年和游学海外,皇帝准备大赦囚犯,让新建的海宋基督教联合大学的第一届开始招生;并且联络全球各强国使节馆增加本国留学名额,大开恩科,即增加今年的全球海游士录取比例和大学生比例,所谓的陪读恩科。

“买了怎么兑奖呢?谁知道他们考完,我还在不在这里出差了?”方秉生苦笑一声。“这不就图个吉利吗?来来来,拿簿子来,首先选个‘方’;方总的方;老大不能忘,再选个‘翁’,”山鸡急不可耐的表忠心,他不怎么识字,就指挥老板填写姓氏,还朝方秉生笑道:“刚才和卖彩票的他们聊天啊,他们就说这个彩票能发达,就是靠报纸刊登名单和监督开奖,而咱们铁路和邮局让国家四通八达,报纸能到、邮件能到,这样才玩得起来,十年前,哪能做彩票啊!”

山鸡得意的一笑,看的出来是为了自己的工作而自豪,说道:“既然看到彩票店,咱们搞铁路和电报的总得买张彩票,就算不中,也算自己的一份功劳!”“切,搞了半天,我对这彩票还有贡献呢。”方秉生自嘲的一笑。

这时候,柜台里的老板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方秉生突然问道:“您大名可是方秉生?龙川方秉生?”“你怎么知道?”方秉生愣了。

038、此行要解决的对象之一

“你是?你是?”方秉生听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惊愕的仔细打量起对方来。刚进来的时候,他仅仅是像逛穷人地摊一样想看看,谁会在意开这种店的穷人?外带对赌博和山鸡的鄙视,所以方秉生根本没正眼瞅过老板。

再说虽然他在海京金领圈子里大名鼎鼎,但这种疯狂敛财的西学精英圈子能有多大?他又没有大名鼎鼎到天天上报纸的地步,就算上报纸,往往也要缩在皇帝、这个大臣、那个大臣、翁建光的名字之后,一般穷人乃至洋行的低级买办,谁会认识他?

仔细打量之下,只见对方是个方脸,挺白皙的,身材比自己高一头,双鬓已经微微泛白,虽然衣服还算齐整,但上面那个脏兮兮的套袖和粗糙的手掌,加上背驼得厉害,给人一种风霜的感觉。“你是?你是哪位啊?我最近事情太多,有些朋友记不起来。”方秉生看了好一会,又听对方是京城口音,委实没认出来此人到底是谁。

“呵呵,那是,您是贵人了,自然很难想起来我了。”那老板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抬起头说道:“咱们十几年前是科举同年,还记得吗?那时候科举还在自荐处举办呢,咱们还一起看过皇榜研究过考经呢。”“啊?”方秉生瞠目结舌。

同年,指科举时代同榜录取的人互称同年。清国特别讲究同年,毕竟大家都喜欢拉关系,同年,一提,就好像老乡、同窗一样让人愉快,同年金榜题名啊。海宋官场一样讲究同年。某某年同时进入朝廷,听的人自然回忆起了当年的风光和快乐,对说的人印象也好了,比听债主说当年蹲在他家门口堵着他的辛苦愉悦一万倍。

但是方秉生这不没进入朝廷吗?没进入官场,有屁同年可言的?人家大人把你揍出去。他们这一批举人当年倒了血霉,本来心甘情愿的要给洋教赵三桂卖身求荣了,但是这个皇帝一看:好么,科举行情大好!儒家败类太多了!民心所向啊!好,踩儒家土鳖也不至于激起反抗的机会终于到了!这家伙趁着这势头,往朝廷里添商人出身的沙子,连续两年提拔了大量商人进入朝廷,一夜之间硬生生的把商人阶层社会地位拔高了很大档次。

方秉生就赶上海皇踩土鳖士子这波倒霉事了,他们那几年考中科举优秀也没官做,就是被忽悠的拿着一张成绩单去各种公司应聘。可怜都是士子,手不能挑、肩不能提,除了科举参考书的句子,和洋人吹牛都脸红的,除了少数几个能文能武的妖魔鬼怪外,谁能通过面试?方秉生走投无路之下这才加入黑/帮电报公司,那是正儿八经的黑/帮,现在也差不多,只不过武器从砍刀换成了钞票、西洋人材;制服从纹身变成了礼帽、西装革履而已。

听那彩票老板说到这“同年”,遥远而羞耻又不甘心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方秉生一眼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但是惊得嘴都张开了,指着对方小声道:“莫非,你是,范西爵?黄……黄……”“黄洋汉奸范西爵,黄满细作方秉生!哈哈!你还记得我啊?”柜台后的老板爽朗的大笑起来。

“你?你?”方秉生还是难以置信,他盯着柜台后这个人,彷佛又想起了当年的他:骄傲轻佻,为了效仿洋人,一身燕尾服,衬衣上都带着花边,领结也是一定要扎的,甚至于当年都提了他爷爷的木杖当做文明棍,不知道底细、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被他吓个跟头,以为洋人来了。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人一脸风霜,一身的中西合璧的打扮,戴着个套袖,头发也有些味道了,在这个满是中药味道的店面柜台后驼背劳作,即便他所说的这些什么彩票、报纸换成小秤、中药盒子,你也没法分辨他和一个小中药店老板有何不同。

“范兄,当年也是……也是……很仰慕西学的……”方秉生咬文嚼字的寻找着合适的字眼来表达疑问,说道:“现在,怎么……?”“世事难料啊,”范西爵鼻子抽动了一下,低了眼睛,想说什么但一连努力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声音都嘶哑了:“我……我……我现在就是这样……”

说罢,整个店里静悄悄的,方秉生和范西爵都闭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剩下中间的山鸡和小伙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该不该插嘴,插嘴能说什么呢?

好久,范西爵强笑起来,对着柜台外面的方秉生一拱拳说道:“倒是您方秉生先生一直是咱们同年里的榜样,我们有时候相聚,还会说起你,是中西贯通的大才,报纸我们也有看的,都知道你是电报和铁路公司的骨干,所以你一进来我觉的您脸熟,但您这器宇轩昂的,我怎么敢认?刚刚这位先生说你们是做电报铁路的,又说您名字里有‘方’和‘生’,我才敢确认是您。”说罢,笑道:“去年报纸上还登过您的木刻照片呢,了不起啊,就在大宋著名诗人翁建光老板的下面,你们老板的诗词写得也好啊,文武双全……”

“呵呵,就那一次照片上报纸被你看到了。”方秉生一笑,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只要不是老板和公司同事,反正听到“诗人”二字他就会打断对方,这都成了他的下意识的反应了。看看范西爵都对自己用了尊称了,方秉生又想起自己当年一身土袍子、草绳当腰带、穿着草鞋,因为没钱付房租被旅店赶出来,背着一床臭被子在海京街头饿着肚子流浪的那感觉了,鼻子一酸,抽动了一下鼻翼,掩饰道:“你不是海京本地人吗?来龙川开店?”

“哈,离家千里只为财啊!再说,这彩票也是西学啊。”范西爵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毕竟他这种类似小店的西学和方秉生的铁路事业一比,简直如同门外修皮鞋打铁掌的修鞋老头了,那也是西学。

“生意怎么样?”方秉生问道。“还好,还好,这半年来,彩票卖得越来越好,多亏了你们电报和铁路,让邮局快啊,这里龙川收到电报、报纸知道消息比没通铁路的地方都快。”范西爵也抽动了一下鼻翼,用面具掩盖了自己的失落。

“没人来啊,就我们两个。”山鸡终于插嘴了,一插嘴就抽老板的脸,以他欺善怕恶、看人下菜的流氓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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