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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的城「建筑 作者:木六姑(晋江vip2012.9.28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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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在那一刻跳动得像是要跃出胸腔,表面却镇定自制,如同暴风雪中吓呆掉的一只鹅。
  纪司辰的手像是两只翩飞的夜蛾,一只缓缓落在她的腰际,另一只停在下颌边,微微抬起,施力,然后是鼻尖轻柔的相触。
  不敢再瞪着眼睛看了,血流一下子奔涌向脑额,顾言曦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快闭上眼睛,各种躁动的密集的想念不受控制地袭来,莫名其妙撩拨得她想哭。
  纪司辰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受控制。在他按部就班的计划里,攻陷城池是第一步,然后是昭告主权,炫耀领土,在领土上安营扎寨本应该拖在后面。
  可是,也许是月色太好麻痹了神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也不知道为何身体的本能为何先过于思想有了动作。
  女生此刻微微颤抖的睫毛,洒上星光,如同扑了荧粉的羽扇。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头卷过,卷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节律和冷静。化学的试剂配比千千万,他分得清楚,唯独忽略了世界上有种催化剂叫作情难自禁。
  是因为相隔的距离过于狭窄吗?仿佛相互影响,带起了烧红的温度。世界逼仄成两个人的原点,在点与点的世界里,思维混乱,呼吸混乱,混乱到快要不能呼吸了,然后——
  光线更暗一些,有什么如同新生的绒毛般青涩地覆盖上来。
  嘴唇的触觉比其他地方都更敏感,似乎能感觉到无限温柔的气息荡漾在空气里。两相契合的唇路游走开,接着是浅浅的碰撞和细小的吮吸。它们柔和地填充着意识,填补空虚,漫得快要溢出来了。
  像是遇见森林里泛着白光的独角兽,怀抱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这就是接吻吗。顾言曦浅浅地笑起来,真好。




☆、30ⅩⅩⅦ

  公主抱?!
  顾言曦心猿意马;只觉得眼前这大片拆迁工地上的重型推土机和吊车一起在脑子里开了工,轰隆隆震得砖块乱飞。她的学生时代受了各种言情小说的荼毒;也曾经培养出不少冒着粉红泡泡的少女情怀:白马王子单膝下跪、打马横抱、倾心一吻……
  这些想念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数年;直到和纪司辰这尊冷面终结者谈了恋爱之后;才哗啦啦碎了一地。
  顾言曦很有知人之明,光是在脑海中构想一下情景;都觉得这么热烈深情包含JQ的动作,不会是纪大神这种疑似渐冻人能做出来的。
  可是现在——渐冻人居然活了!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纪司辰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背心;浅色的衬衫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瘦削的锁骨和脖颈;走动的时候还能看见下面若隐若现的胸肌。
  顾言曦被精准地捞在怀里,像一只缩起的虾米。男人的两只手一只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放在膝弯。手上稍微使劲,她的大半个身子就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触感细腻得仿佛能感觉到肌肉线条的运动,随着他每一个步伐而起落沉浮。
  他走得轻捷,仿佛抱起的只是一大坨棉花,愣是把这吃力的动作做得坦荡而潇洒。
  顾言曦头皮发麻,脖子僵硬地立着,眼神所及的地方是纪司辰笔直挺拔的鼻尖,上面沁出一层薄汗,而面上的表情并不分明。
  她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缩在胸前,似乎憋一口气就可以替自己减些重量般,连大气也不多出。
  可是,清爽的男子气息像是这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天气,一如当年淡雅好闻,从四面八方环绕而来。
  两个人保持着高度默契不说话。
  原来公主抱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好。
  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场景从脑海中飞过,也没有满眼红心直飘,小鹿乱撞。顾言曦心头沮丧,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因为高度紧张,酸痛不止。相较之下,倒显得脚伤微不足道。
  她盯着悠悠后退的地面,心想这情境真不如直接赤脚踩上石砾走一遭来的痛快。于是,不安地晃动了两下腿。
  可惜刚动了一下,就听得纪司辰在耳边开口:“抱住我的脖子别动。还是你想摔下去,伤上加伤?”
  “喔。”
  顾言曦本想为争取自由权益说上两句,然而看着纪司辰微微蹙起的眉毛,和眉毛下那双轻扫了她一眼的眸子,居然呆头呆脑地点点头。然后,不争气地环上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下丧权辱国得够狠,彻底沦陷了。
  政府构建的新城,虽然是日后城市移民的主力地点,但目前仍然是大荒地状态,来往的人很少,车辆也不多。
  长长的大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甚至从某些角度看去,很巧妙地合二为一。
  顾言曦恍惚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仿佛看见当年大半夜在这里漫无目的游荡的自己。
  老墙根下,还留有故街小路的痕迹。可是,那些闪得跟鬼火一样的路灯早就换了新的,街道拓宽得几乎看不出原样,隔离栏中间放上姹紫嫣红的花坛,还有拆迁的重响,一下一下,像是要和昔日彻底作别。
  新生活的建立,总要伴着一些东西的消失。
  顾言曦忽然觉得有些伤感,轻轻抽了一下鼻子。
  “怎么了?”纪司辰警觉地站住,低头看她,“是不是伤口感染了?疼得很厉害?”
  “没事……”顾言曦胡乱地摇着头,然而像是被那关切的声音戳中了莫名的泪点,突兀地掉下一滴眼泪。
  眼泪渗进纪司辰的衣领,再顺着胸膛滑下去。男人微微一愣,继而紧张地扣住她的身子,“忍一忍,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是……哎呀!”顾言曦抬手抹着眼泪,试图挤出一个笑脸,然而眼泪越抹越多,话越说越乱。
  “抱好!”纪司辰低喝着打断她,忽然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迈开长腿,飞快地向车子跑去。
  “我没事,不疼……真的!你,你慢点!”顾言曦惊呼一声,尾音落在一串颠簸里。
  之后的情节像是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片,待顾言曦调整好情绪,医生已经顶着纪司辰阴沉得吓人的脸色,把她的脚包得像一只加量不加价的端午龙粽,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
  顾言曦望着自己形容夸张,如同喜剧片中包裹严实的脚掌,抑郁地望着窗外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却看见站在一边的纪司辰,双手揣在裤兜里,破天荒冲医生笑了笑。
  他的头发因为长时间的奔跑缘故,被汗湿了软软地趴在脑门上。脖根泛红,还没有完全恢复原色。除却这一丁点的凌乱,笑容堪称完美。
  还好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顾言曦想,纪司辰这个笑容还真是妖孽,一般的小姑娘肯定招架不了。
  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她当年常戏称纪司辰是褒姒转世,红颜祸水倾国殃民的主儿。虽然平时都板着个冰山脸,但偶尔劳驾一笑,总是给人一种此生无憾的快感。
  后来,胆子渐渐大了,顾言曦时不时踮着脚尖,用手指挑他下巴,“小爷,给妞笑一个!”
  可惜天随人愿的次数极少,调戏反被调戏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几天饮食清淡些,避免剧烈运动,注意冷敷和上药!”医生接收到那友好的笑容,顿觉病房的氛围在持续数十分钟的低气压之后,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语气也明显和善很多。他一边叮嘱,一边开了一张活血化瘀的方子递给纪司辰。
  男人点点头,轻声道谢,把单子放进口袋里,然后冲着顾言曦张开双臂,缓缓蹲下来,做了一个抱起的姿势。
  吃一堑长一智,顾言曦登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心脏一抽一紧,接着剧烈跳动几下,她赶紧一叠声地推手,“不要不要!我自己能走!”
  “医生说,要避免剧烈运动。”纪司辰又恢复了那副轻轻淡淡的语气。
  “这肯定不算剧烈运动!”顾言曦求援似的看向长桌后面,“是吧?医生?”
  “多走走有好处,也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医生金口一开,总算替顾言曦解了围。
  “行!”纪司辰从容地摊开双手,很是爽快地向后退了一步。顿了数秒,忽然接口道:“那……请问‘自己走’小姐,关于你没有鞋子这个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顾言曦咬咬牙,忽然觉得脚背上一阵凉风窜起,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
  原来这家伙之前一句轻描淡写的“扔了吧。”,后招放在这儿。
  她绝望地闭起眼睛——大女子不跟小丈夫斗,算你狠!
  早晨出门的时候,顾言曦从没有预料到这跌宕起伏、怪力乱神的一天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建筑工地的半日游加上后来的英勇负伤,牵扯掉她太多本该投入到如何缩减建筑设计预算上的精力。
  现代艺术馆的地皮,由于是新城区倾力打造的重点,地下的管线、市政绿化、道路建设几乎都一次性的脱胎换骨,没有什么棘手的历史遗留问题,留给建筑师的发挥空间很大。
  这一点着实能让人安心不少。
  所以,当顾言曦心怀愧疚地钻进车里,还是秉承着养精蓄锐、成就大事业的伟大情怀,放心大胆地在纪司辰副驾驶的米黄色真皮靠背上睡出了一条又亮又长的口水。
  待她再度睁眼,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右手边是泛着粼粼波光的江水,左边是成片高耸的新建住宅楼,有人群三三两两的在河堤上散步,夕阳落下,变成几抹橘红色的影子。
  自从来到N市,真是每一个睡醒,都意味着一惊一乍的新生活。
  “来这种高档小区找灵感吗?”顾言曦似醒非醒地揉揉眼睛,愣愣地撇过头去,“唔,这几栋高层住宅楼确实有密斯当年西格拉姆大厦的感觉,你是想……”
  她轻轻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揣摩纪司辰的设计意图,说了一半却接不下去了。
  他一直在盯着她看,然而眼神似乎穿透她飘得很远。
  纪司辰就像是那片高楼的衍生物,玻璃墙面直上直下,整齐划一,没有变化。然而,在暮色的渲染下,墙面折射出缤纷靓丽的色彩。每一个窗棱的细节都经过郑重推敲,简洁又不失细腻,在N市众多的高层建筑中依旧显得优雅华贵。
  “我没有睡很久吧?”顾言曦眼见气氛不对,赶紧换了一个轻松些的话题,“应该没有耽误你工作哦?”
  纪司辰不说话,目光却灼热得让她心里发毛,不自觉就用了更小的声音,“我今天腿脚不便,不如你先把我丢回宾馆,晚上我有什么灵感就给你打电话……”
  凡人只听说过喝酒误事,还不知道睡觉也能误事。
  顾言曦见几段话都没有唤回男人的反应,心知定是自己今天的欠佳表现打乱了他原本的安排。不免愁肠百结,讷讷地在肚子里搜刮道歉的说辞。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三开其口,纪司辰已经不计前嫌地打开了一边的车门。他伸手指向左边那几栋流光溢彩的高层建筑,“你不想参观一下向密斯致敬之作吗?”
  “这也可以?现在哪个小区没有门禁,何况是这种高档住宅楼……”
  顾言曦嘴上说着,心里却痒痒得要死。毕竟,一栋优秀建筑的诱惑力对于建筑师来说,要远远高于违法乱纪的威慑力。
  “走吧,跟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这么不和谐的事情怎么会从我嘴里说出= =




☆、31ⅩⅩⅧ

  顾言曦犹自沉浸在即将近距离欣赏“伪西格拉姆大厦”的喜悦中;慢了好几拍才想起纪司辰好像终于说了一句话,可惜一不留神就错过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一脸喜气洋洋地被拖出车子。
  “我说;这次不仅能让你看到高层公寓的外观设计;还允许你360度无死角观摩它的内部结构。”
  “没有时间限制?”
  “随便多久。”
  于是;被高档住宅楼的优雅气质成功俘虏了的顾某人,一直非常合作地缩在纪司辰怀里;一路如饥似渴地看向两边,直到被抱上了电梯,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她眼睁睁看着纪司辰不假思索地摁了17楼的电梯键;又轻车熟路地掏出了房门钥匙……
  这绝对不是一个参观者应该具备的素质!
  防盗门打开的一霎那;顾言曦警惕地抬起头;也顾不得赤脚,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这到底是哪里?!”
  “独家观景台。”纪司辰仿佛料定了她会是这反应,居然大大方方地松开手,撂下她独自进屋。
  此情此景,再迟钝的人也应该反应过来。
  顾言曦站在门口,看着他把钥匙和处方药丢在桌上,然后到鞋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双大得还不算离谱的拖鞋。
  “这里没有女式拖鞋,你先凑合着穿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住在这?!”拖着两只不对称的脚的女人毫无形象地靠在门口,几乎要发飙。
  “我说过了,是你没听见。”纪司辰无辜地把那双拖鞋拍了拍,放在地上,“外面凉,赶紧进来。”
  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敌人带进了埋伏圈!
  “纪司辰同志,你上辈子是王二小吗?”顾言曦在门口踌躇了半分钟,本想潇洒转头,打道回府,无奈顾念着自己身体伤残,行动不便,还是顺从地套了拖鞋,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放心,这里没有明枪暗箭、地雷大炮的,你都在想些什么?”纪司辰站在自家的客厅里,如鱼得水地露出一个风骚的浅笑,“怎么样?这栋“伪西格拉姆大厦”的内部结构你还满意吗?”
  顾言曦轻哼了一声,心里却不得不佩服纪司辰独到的审美品位。
  这个屋子是挑高的复式结构,颇像当下流行的LOFT公寓,有上下两层。虽然单层面积不大,布局却很精巧。密斯崇尚的“少即是多”的原则在他家里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大量玻璃和不锈钢结构的运用,营造出一种轻盈的质感,简洁干净而空旷。
  “真不像是人住的地方。”顾言曦嘟囔一句,钢化玻璃的隔板透明得连一丝指纹印都没有,让人实在不忍心把手放上去乱蹭,“这也太干净了吧!”
  “恩”纪司辰倒是承认得痛快,“我大半的时间都呆在工作室,平时家里要是乱一些也就顺手收拾了,每周末还有钟点工过来。”他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放下,“杂乱无章的环境不利于思考。”
  顾言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会忘了呢?自律、冷傲、理性——这才像是纪司辰的风格,一如他对待公寓的态度。
  所以……这些日子她接触到的这个男人,多半是有些失控吧?
  “过来看,这是我的书房。”纪司辰似乎没有发现顾言曦的出神,真真像是要带她详细领略建筑内部构造一般,极其绅士地逐一推开房门介绍。
  果然是专业的一级注册建筑师,他的书桌上立着一只中型的黑色资料盒,旁边是整齐摞好的一叠图纸。铅笔和针管笔被依次放在文具店才有的透明方格柜中。一百多支马克笔按照颜色顺序排好,用特质的木架装了,钉在墙上。笔头的色彩标示,像是一道渐变色的彩虹,呈现出房间里唯一绚烂的色彩。墙壁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抽象建筑图片,有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这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画室模样啊!!!
  习惯了窝在一亩三寸的小地方作图的顾言曦,羡慕得两眼发直,然而最令她激动的还是书桌背后那一大面落地的玻璃窗。
  天空仿佛触手可及,烧红的夕阳含混着烟云落进窗框利落的线条,像是一幅色彩绚丽的西洋油画。
  “喜欢?”纪司辰走到落地窗前,整个人都融入那张美轮美奂的背景里,他眉梢轻扬,随手敲了敲身后的玻璃。
  美景当前,哪里还顾得上节操。顾言曦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拖着不争气的残肢,顽强地走到窗户面前,把脸也一起贴上去。
  “还记得你说过天空是唯一能给予你安宁和力量的东西。”纪司辰静静开口,“这么多年都没变啊……果然很喜欢吗?”
  顾言曦猛然从窗口回头,眼神一时间复杂难喻。
  ——“哎,我真的觉得天空是世界上最大的奇迹。我每次做设计没灵感了,就出来看看天,它总是能给我灌输灵气,增强小宇宙。啊!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爱!你!”
  ——“你唯一的……?”
  ——“好啦好啦,还有你嘛!小气鬼……”
  也不知道纪司辰说到天空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们之后的对话——
  你和天空,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东西。
  “喜欢的话,这个书房就归你了。”纪司辰顺口往下接,说罢,连他自己也呆了呆。
  “呃?”顾言曦同样脸色一滞。
  “君子爱天,取之有道,不敢夺人所好。”她深吸两口气,咧开一个很难看的笑,“我看时间不早了,这房子的结构也研究得差不多了,要不……”
  黄昏的天色暗的很快,房间里没有开灯,采光不够的时候,两个人的眉目就都隐藏在各自阴影的角落里,只能听见此起彼落的呼吸声。
  “喔,我突然想起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车子没油了。”纪司辰不咸不淡地回复她。
  “怎么可能刚好没油了?!”顾言曦瞬间从伤春悲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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