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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欠谁的瓦伦丁 作者:婧暄(晋江2012.12.25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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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愿意讲,现在我告诉你。
  有个女人对我说她怀孕了,她要结婚,要么就打掉孩子,分手。你知道的,我肯定选择分手。
  但她有一个要求,让我陪她去做手术。
  我去了。
  她怕疼,做的是药流,最后盆子里小小的肉块拿给医生看,我也看到了。我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特不是人。
  其实我很喜欢她,但还是放开了,我不想要婚姻,这你也明白。
  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忘了她,偶尔会打个电话问候。
  就前两个月,她来找我了,比以前憔悴,让人看着心疼。她男朋友跟她求婚了,她又给我出了道选择题,她问我想不想结婚,如果还是不结,以后也别再联系了。
  乐怡,我不能再放开她第二次,我想看看我们两人的孩子有多可爱。
  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怕听到你的声音,怕自己会动摇。
  ……
  就是这样。”
  乐怡听完,沉默了片刻,说,“管晋,你做的对。还有,我要当你们孩子的干妈。”
  作者有话要说:表针指向0:21,暄终于更新了,今天臭美去烫头了,回来晚了,特奉上屁屁一只供各位拍打,那个……可不可以先垫个垫儿~~


☆、第十九章

  乐怡送上祝福,又和管晋聊了两句挂掉电话。
  她说得口干舌燥,去客厅倒水,经过穿衣镜,她发现披肩还搭在身上,大红的那面。
  强烈的色彩,被民俗传统赋予独特的意义。
  刚才管晋问她的终身大事是否有眉目,她没回应,转个话题又谈起别的。
  本来也无话可说。
  电视里正插播广告,唢呐高亢、锣鼓震天、八抬大轿,旧式婚礼的场景,满面欢喜的男子迎娶心爱的新娘。
  夫妻对拜,喜帕的流苏微动,里面女子的俏脸娇羞可人。
  佟乐怡抚着下摆的流苏,看着镜子里映得红滟滟的面颊。
  她这辈子又会是谁的新娘?
  她一把扯下披肩。
  再次出门是在假期的第六天。
  中午,佟乐怡和宁莫约在地处繁华的星巴克,沿街的店,靠窗的视野极佳,同座的还有半途不请自来的康行,他两天前才出差回来。
  “康行,大好的时光你不去泡漂亮美眉,跟我们两个老女人瞎耗个什么劲。”宁莫把玩着康行刚刚送上的小礼物,玩笑着问他。他们俩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乐怡和康行交往时三人便一起吃过几次饭。
  “我是在泡啊。”康行接得很快,认真的模样更令两个女人发笑。
  不耐烦的迭声喇叭传了来,乐怡朝外望,马路上排开大队人马,奥迪奔驰开道,后视镜拴着红色气球,行驶缓慢。
  她想起今天也是管晋结婚的日子,冲他那爱炫的性子,排场一定也小不了。
  宁莫也看到了,“这两天结婚的可真多。”
  康行说,“黄金周嘛。”
  “我说,你怎么还不结婚?”
  康行表情无辜,下巴朝乐怡的方向一扬,“她又不嫁我。”
  乐怡斜了他一眼,兀自喝咖啡。
  宁莫也习惯了他的没正经,“不过你也确实不像个结婚的好对象。”
  康行眉峰上挑,“怎见得?”
  “你长得太白太干净。”
  “这理由太无厘头了吧。”
  “没听人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再加上你那桃花眼,啧啧,典型的风流浪荡相。”宁莫直摇头。
  康行慢条斯理,“这位妹妹所言诧异。难道自古就没有长得白的痴情男、长得黑的负心汉?所以,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就像很多女人都觉得蓄络腮胡毛发旺盛的男人才性感,其不知,有胸毛的男人未见得就不是性无能。切记切记。”
  怎么拐到胸毛和性无能上了?
  宁莫和乐怡笑得够呛,“什么怪
  理论?”
  从星巴克出来,康行又带着她们和几个朋友唱歌、吃饭,接近午夜时,一行人去了夜店。
  宁莫和乐怡只点了低度的鸡尾酒,一杯下肚,宁莫去厕所,乐怡想起了件事,“沈瑜瑶有事找你,让我告诉你一声。”
  “你怎么碰着她了?”
  “她去机房找人,我在做片子。”
  “你们写字楼A座的那个机房?”
  “嗯。”
  “她去那儿找谁?”
  乐怡仰头把最后一口喝干净,“她男朋友,就是那机房的老板。”
  康行放下杯子,看着乐怡拿起一旁的洋酒就要往空杯里倒。
  他按住她的手,“这酒度数高。”
  “我知道。”她试着拨开他的手,没拨动。
  男人的手心热烫,“不要喝,心里难受的时候不要喝酒。”
  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否认,“说什么呢,谁难受了?”
  “乐怡,你骗不了我。”
  回到家已是凌晨,佟乐怡脑袋浑僵僵地洗漱完上床,蒙头便睡。
  她梦到康行,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是,我骗你。我心里难受,不过这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就这样。”
  然后面孔变成了沈瑜瑶,笑容甜蜜幸福,身着婚纱,白得刺眼,“谢谢你来参加我和承伦的婚礼。”
  再然后贺承伦出现了,英俊挺拔的站在面前,微微含笑,话语带刺,“佟乐怡,我上辈子欠你的,现在都还给你好不好?”他手中多出把刀,把着她的手就往他的心口捅,“我把它给你,这样够不够?够不够?”
  她仓皇抽身,却见贺承伦自己持刀用力朝心口刺下去。
  她当即醒了过来,一身冷汗。
  她觉得心慌气短,摸到床头的手机,按下开机键。
  闪亮的屏幕让她眼睛好一会儿仍适应不了,黑暗里光线太强,她就那样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你病好了吗?”
  发送完,乐怡睁着眼干等着,半天没回音。
  她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是关机状态。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3:44,正常人当然都在睡觉,佟乐怡,不过是个梦,你发什么神经?
  她重新关机,却难以入眠,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又有了困意。
  余下的一整天她仍未收到贺承伦的回复,她几次想打电话去问,还是作罢了。
  八号,上班日,天色多云阴沉。
  节目组开了一上午的会,探讨的都是频道周年庆的事情,顾大制片似乎卯足了劲要
  鼓动出点大动静,眼瞳发光,腰线挺直,标准工作机器的亢奋模样,极具感染力,结果带动一众工作机器,都忘了午休。
  等意识到已过一点半了,顾绮夏于是请大家到离写字楼不远的家常菜馆吃饭。
  同事们围着大大的圆桌,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出谋划策,碰撞火花。
  饭吃到一半,顾绮夏离席去接电话,回来的时候眉心微蹙,乐怡坐在旁边,见她没再动筷子,只是低头发短信。
  突然,顾绮夏把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抬头宣布,“下午罗台要来咱们办公室。”
  顿时有尖尖的女声搭配肢体表演,“天,罗台要来。快,快拿我的心脏病药!”
  事业有成的单身男人,加上不赖的外表,自然配得上如此夸张的待遇。
  所有人笑成一团,包间里七嘴八舌的调侃起了那女同事,佟乐怡注意到身边女人膝上纤瘦的手指微拢成拳,眼睛还盯着手机。
  乐怡不便深问,只提醒,“再不喝汤就凉了。”
  顾绮夏举碗抿了一口,放下,“我们组必须拿下这个晚会。”
  频道周年庆的晚会,负责人悬而未定,这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多少制片人都盯着,可花落谁家要凭本事公平竞争,拿出切实新颖的方案。
  当然,背后的功夫也不可少,靠山要够硬。
  罗台和顾绮夏?
  不像。
  否则顾大制片不会似绷紧的弦,蓄势待发。
  “领导,你需要放松。”
  顾绮夏笑容无奈,面庞依然不失美丽,“放松?乐怡,我不是不想,是不能。”
  乐怡低头喝汤。
  事业或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不足为外人道。
  午饭后,讨论会继续,但日常的节目也不能松懈,乐怡去A座找老郑商量近期的机房安排。
  结束时她提了句,“贺承伦的病好了吗?”
  老郑摘下眼镜,“你不知道?”
  她的心突地跳了下,“他怎么了?”
  “他住院了,疲劳过度。”
  “师傅,快点。”佟乐怡坐在出租车里,满脑子全是老郑的话。
  “十一前你要机房那几天,他也有片子要做,大制作的电影。他蜡烛两头烧,硬是撑到四号,心脏不舒服,被送进了医院。”
  四号,他昏迷不醒病到住院,她又在干嘛?
  惬意悠闲的逛街购物。
  有她这么没良心的人没有?
  她想起他疲惫不堪的脸色,狠狠骂自己。
  手机震动,她接起来,是顾绮夏,叫
  她速回办公室。
  “罗台到了,你还要多久回来?开会就差你了。”
  佟乐怡道歉,“对不起,领导。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暂时回不了办公室,我晚点会跟您联系。对不起。”
  “重要的事?佟乐怡,比频道周年庆都重要?”顾绮夏语气严肃。
  “是,比频道周年庆都重要。”
  她要见到他,任何事都阻挡不了。
  顾绮夏听出她的情绪不对,没有强求,叮嘱一句,“你尽快吧。”
  佟乐怡挂了电话,望着窗外匆匆飞逝的景物,快餐店、天桥、树木、报亭、相互依偎的小情侣,一切都在倒退。
  她的思绪也回溯到前段日子,她对贺承伦自以为是的误解,她毫不体恤的埋怨,他在楼下等她到深夜,他超负荷的工作为她做后期。
  编片子时,她最常按倒退建,检查做过的画面有无错误,好及时更改。而生活却不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经犯了错,便是抹不掉的印迹,包括他们的分手。
  出租车到达医院,佟乐怡付了钱着急下车,一个老年人正好要上车,他腿脚不灵便,乐怡急赶了两步还是停下脚,扶他坐进去,“您小心点,以后出门最好和家人一起。”
  老人抬头笑,眉目让人觉得亲近,“谢谢你啊,姑娘。”
  “不客气。”她也笑了笑,替老人关上门。
  她嫌等电梯慢,一路小跑着上三楼,循着门牌号找到老郑告诉她的病房。
  门虚掩着,里面悄无声息。
  她轻轻推开,走进去。
  两人间的病房,靠窗的床位空着。外面本来阴阴的天光又被窗帘遮挡了半边,室内的光线过暗,她走到床前才看清贺承伦的脸。
  他没有她想象中的病容惨淡胡子拉碴。下巴洁净,瘦下来的脸庞线条硬朗分明,符合偶像剧里男主角的形象。
  她曾宁愿舍弃大好的赖床时光去帮他剃须,先用温水润湿他的皮肤、涂抹上泡沫、顺茬刮一遍再逆茬刮回来,绵白细腻的泡沫,清新好闻,是她喜欢的柠檬味。
  下巴变得光洁干净,蹭上去手感极好,沙沙软软,常诱得她禁不住凑上去轻轻啮咬,咬出火来,又是一场缠绵。
  那个人又是怎样为他刮去胡须的?
  她想到另个女人,想到他已经不属于她,想到有人如此亲密的对他,而她再不能。
  佟乐怡心里发疼。
  她坐下来,细致地一遍遍看他。
  刘海儿有些长了,搭在前额上,浓黑的眉,下面略单的眼皮合着,掩住了深幽的眸,机房那
  晚,那里迸出的意乱情迷,她在发烧,却觉得他气息里更炙人的烫。
  重逢至今,她才得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看他。
  她从未见他生过重病,他每周去健身房,工作多忙也处理得有条不紊,何曾让自己累得进了病房。
  都是为了她,都是她的错。
  在梦里,他要把心给她。
  她不要他的心,她只要他好好的。
  她冰凉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又不当演员,你减什么肥啊?”
  有泪滴落下来,她不知道。
  也不知道有人进来。
  “佟姐?”
  乐怡回头,眼窝泛红。
  亮子拎着暖瓶,神色尴尬,后悔自己叫了这一声。
  乐怡起身,带他到门外。
  “你今天不上班?”
  “我晚上的班,呆会儿就走。”
  “他……”
  “你别担心,老大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
  “他心脏是怎么回事?”
  “也是因为疲劳过度,医生好像说是供血不足。”
  她终于放心。
  “佟姐……”亮子欲言又止。
  乐怡看着他。
  “……沈导去买东西,大概快回来了。”
  大男生的表情还有点尴尬。
  乐怡掏出手机瞧时间,“我也该走了,领导还催着呢。”
  她进屋拿提包,又看了眼贺承伦。
  亮子送她出去,她走了两步,停住脚,“我来过的事,就不用跟他们说了。”
  


☆、第二十章

  佟乐怡坐电梯下去,到达一层,门向两旁滑开的刹那,她想,人若有缘份真是挡也挡不住。
  比如她和沈瑜瑶看上同一款凉鞋,喜欢同一个男人,又比如现在她想避开却又偏偏碰到她。
  “乐怡,要走吗?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上班才听说贺承伦生病了,怎么说我也难辞其咎,特来请罪。还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瞧你说的,哪能怪你,都是他逞强。”
  乐怡见她手里拎着超市的购物袋,“你去买东西了。”
  “哦,买剃须膏去了,这位大哥矫情着呢,只认一个牌子,还非要柠檬味的。附近没有,我还得打车去买。”
  佟乐怡转换话题,“他这一病耽误你工作了吧。”
  “可不。片场那边我找人替了我两天,不看着他我也不放心……”
  佟乐怡微笑着寒暄,电梯前的人热闹地来来往往,没人知道旁边这个女人的心里正荒凉得寸草不生。
  因为还有工作,乐怡很快告辞离开。沈瑜瑶上楼,亮子见她回来了,便也去上班了。
  天色渐黑,路灯一盏盏亮起来,病房的窗外就是三环路,城市的六点多正是堵车的时候,红红的刹车灯排成一列,蔚为壮观。
  贺承伦醒过来,见沈瑜瑶站在窗边,发呆。
  他开口叫她,沈瑜瑶走过来,给他倒水,“睡的好吗?”
  “大概睡多了,有点累”,他喝了口水,扭头看表,“都到这时候了。那药还真管用。”
  他梦到佟乐怡,站在他面前,哭红了眼睛,“我错了还不行吗?”像每次她惹他生气,争辩到最后没理了都会耍这一套,可气又可爱的模样。他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要认错当初乖乖听话不好吗。
  他借着好时机又向她求婚,她还是拒绝,这次理由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沈瑜瑶吗?”
  他登时脑袋混乱一团,完全讲不出话来。
  “承伦,吃个苹果吧,补充维生素,你就是缺乏营养。”沈瑜瑶从袋子里挑了个大大的红富士,“让你再见识见识我家祖传削苹果的十指神功。”
  贺承伦侧头笑笑,视线一低,“今天有人来吗?”
  微卷的长发,在白色床单上延展优美的线条,像极那个人舞动的身姿。
  “亮子来过。”
  “没别人?”
  沈瑜瑶的刀一偏,果皮断开,掉在地上,“都是你老问我问题。得,又现眼了。”
  佟乐怡回到办公室,罗台已经离开,策划会还在进行,顾
  绮夏用手势示意她坐下来加入讨论。
  散会后,她被留下,顾绮夏问,“有空没,一起吃饭。”
  “好。”
  她们找了家附近的茶餐厅,幽静雅致,座位是靠背高过头顶的沙发椅。
  菜上的很快,顾绮夏喝着例汤,咖喱饭便端上来了,她马上往嘴里送了一口,“饿死我了,中午都没吃饱。”
  乐怡的食欲也被带动起来,动刀叉解决面前的牛排。
  “你这么能吃肉,也不胖。”盘子撤下,顾绮夏靠着沙发椅,啜了口热饮。
  乐怡将红豆土司切成一块块,嘴角微翘,“从小就这样,随我妈。”
  “咱俩挺像的,我也是干吃不胖,有人说这叫没良心。”顾绮夏笑笑,“你还练过舞蹈是不是?我也练过,不过是上了大学才学习的,国标舞。”
  “你的身材跳国标舞再适合不过。”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咱俩也很像,都爱硬撑。”
  乐怡停住刀叉。
  顾绮夏说,“我们一起工作多久了,有一年多了吧?我一看见你总像看见我自己,再重的活儿压到身上也吭都不吭,完成得很漂亮,瞧着挺柔弱的,却一丁点儿都不娇气。哎,我这么说是不是有自夸的嫌疑?”
  乐怡想了想,“绝对没有,我非常认同。”
  顾绮夏笑了声,放下杯子,“乐怡,你累不累?我最近常感到累,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有时候也会想停下来,歇一歇。”
  乐怡静静地听。
  顾绮夏看着她,“乐怡,你当初为什么选电视这行?”
  乐怡顿了一下,心底又被隐隐触碰,“那时候本来要去报社的,可实习时被一个师兄介绍到电视台当编导,就这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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