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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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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夜小王自当与子明共谋一醉,请!”

有了陈子明的指点,李恪对时局已是有了清醒之认识,心情自是为之大好,也没多言,大笑着便起了身,与陈子明一道说说笑笑地便往主院行了去……

“父亲,刚传来的消息,吴王殿下已离开陈府。”

戌时一刻,天虽已是彻底黑透了,可夜却并不算深,不过是饭点刚过没多久罢了,一向讲究慢饮慢食的长孙无忌也不过才刚离开了西花厅没多会,人方才在书房里落了座,就见长孙冲已是疾步从外头行了进来,朝着其父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

长孙无忌吃多了陈子明的亏,早将其视为了在朝中最大的敌手,自是不会放过对陈子明的监视,正因为此,李恪一回京便到陈子明府上的事儿,他是知晓的,本以为那两“逆贼”一准要大肆密议上一番的,却不曾想李恪居然如此快便离开了陈府,倒叫长孙无忌不免便泛起了疑心。

“父亲,看来市井间传言吴王殿下与那陈曦颇有隔阂一事应是不假,若非如此,那陈曦也不会提出甚赛马之说,只是如此一来,此獠到底想保何人可就有些难以捉摸了的。”

李恪在三王中入主东宫的呼声无疑是最高的一个,朝臣中为其摇旗呐喊者可是不在少数,长孙冲自然是不希望看到陈子明也出面力挺李恪,此际说出的论断么,下意识地便往有利于己方的一面想了去。

“糊涂,此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哼,那陈曦之所以在朝中搬弄出如此多的是非来,根本目的就是要扶持李恪,整出这等疏离之架势无非是要蒙蔽视听罢了,冲儿说话还须得好生过过脑子才是。”

一听长孙冲这等自以为是的判断,长孙无忌的眉头当即便是一扬,冷声便呵斥了其一通。

“父亲息怒,是孩儿想当然了些。”

眼瞅着自家老父勃然变色,长孙冲自不敢再多言辩解,赶忙躬身便认了错,只是心下里明显带着几分的不服气,无他,概因陈子明一向以来就没表现过与李恪太过亲近之姿态,甚至还有些疏远,前番朝局动荡之际,陈子明也不曾似长孙冲担心的那般力挺李恪,不止陈子明本人不曾上本保过李恪,就连素来跟陈子明同穿一条裤子的茂州系官员以及绥、夏、银三州提拔起来的朝臣们也不曾动过本章,正因为此,长孙冲原本对陈子明与李恪之间有阴谋的猜忌自不免便几乎消解得殆尽了去,只是当着盛怒的自家老父,长孙冲除了认错之外,却是当真不敢多言辩解的。

“罢了,着人盯紧些,一切且待越、纪二位殿下到京之后再行计议好了。”

虽说狠狠地呵斥了其子一番,可长孙无忌自己其实同样也觉得有些茫然,有些看不太懂陈子明与李恪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不是真出了问题,然则他却是不想就此事多加探讨,随口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即闭上了眼。

“诺!”

这一见自家老父已是摆出了逐客之架势,长孙冲也自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书房……

第321章 二王登门

“八哥,这样怕是不好罢?”

马车缓缓地行驶着,几无一丝的颠簸与声响,靠坐的软垫也自松软得很,然则李慎却明显放松不下来,憋闷了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来。

“不好?甚的不好?”

听得李慎这么一问,原本正自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着的李贞立马便睁开了眼,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不以为意地便反问了一句道。

“八哥,那陈曦不过是宰辅里排名最末的侍中而已,与三哥又是那等关系,我等就这么直接去,就怕房相以及司徒大人……”

李慎明显是不愿在刚面过圣便往陈子明府上跑,担心的么,自然是怕被素来与陈子明不睦的长孙无忌所嫉恨,再说了,李慎也不以为自己二人真能赢得陈子明的好感,摆明了是在做无用功的事儿,李慎自是没那个闲情逸致来着。

“嘿,十弟这可就想岔了,旁人怎生想无所谓,关键啊,还得看父皇是如何想的,没错,那陈曦与三哥其实就是一体的,甭管其如何玩障眼法,可事实就摆在那儿,我等就算再如何虔诚,也感动不了此人,不过呢,只要我等表面功夫做得足,那厮要想公然向我等下狠手,怕是父皇第一个便容不得其,这么说,十弟应是该能听得懂了罢?”

也没等李慎将话说完,李贞便已是邪邪地一笑,一派自得状地便将谜底点破了出来。

“原来如此,八哥当真好算计,愚弟远有不及也。”

李贞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李慎又不傻,自不会听不懂,只是在赞许李贞的同时,心下里也自不免便警醒了起来,无他,概因李贞这等算计之能未免太深了些,着实是有些出乎李慎的意料之外,他自是不得不担心将来或许有被李贞卖了的那一天,当然了,这等心思,李慎是断然不会表露出来的,也就只是在心底里留了个想头。

“嘿。”

听得李慎这般说法,李贞虽不曾多言,也就只是一笑而已,只是脸上那自得之神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禀老爷,越王殿下与纪王殿下联袂来访,车驾已到了府门外。”

难得一个旬假,可以不用去理会那些烦人的公务,陈子明自是乐得好生休闲上一番,这不,正与女儿陈妍在后花园里嬉闹着,却见门房管事急匆匆地跑了来,顾不得喘上一口大气,便已是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哦?”

以陈子明耳目之多,尽管不出门,却也能知晓越、纪二王是今早到的京,紧着便去了皇城面圣,按时间算,此际应是才刚离开皇城不多久,居然就直接找到了自己的门上,个中之意味显然不那么简单,一念及此,陈子明对越、纪二王还真就起了点兴趣,略一沉吟之后,便即下令道:“大开中门,待某更衣后,便去亲迎。”

“诺!”

听得陈子明有令,前来禀事的门房管事自是不敢稍有轻忽,紧着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赶回了府门处,自去张罗相关事宜不提。

“不知二位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陈子明简单地梳洗更衣了一番之后,便即匆匆地赶到了府门处,入眼便见只有两名身着整齐朝服的青年面带微笑地站在照壁处,至于车驾以及诸多侍卫赫然全都停在了照壁外,一见及此,陈子明的脸上虽满是谦和的笑容,可眼角却是不自觉地跳了跳,然则脚下却是并未稍停,疾步便抢到了近前,很是恭谨地便行礼问了安。

“姐夫,您这可就折煞我兄弟二人了。”

面对着陈子明的行礼,李慎明显有些不自在,并未及时作出反应,而李贞的反应却是极快,也不等陈子明行礼到位,便已紧着还了个礼,满脸皆是温和之笑容。

“是啊,姐夫,我兄弟二人不告自来,真打搅您了。”

有了李贞的带头,李慎这才算是稳住了心神,也跟着寒暄了起来,只是神态间兀自透着股不甚自在之模样,显见在演技与城府上,都比李贞差了许多。

“二位殿下客气了,且请内里叙话可好?”

陈子明多精明的个人,只一看二王的反应之差别,立马明白了此事到底何人才是始作俑者,心下里对李贞的警惕心也自不免稍抬高了几分,当然了,以陈子明之城府,却是断然不会带到脸上来的,也就只是侧身摆了下手,煞是客气地道了请。

“姐夫既是有请,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贞很是潇洒地躬了下身子,客气了一句之后,便与陈子明一道闲扯着行进了府门之中,甚至不曾理会跟在身后的李慎是何等之表情,摆出的便是二王中我为首之架势。

“呼……”

李慎显然对李贞这等做派颇有些不满,只是这当口上,他也不好计较那么许多,也就只能是悄悄地出了口大气,面无表情地跟在了李贞的身后……

“父亲。”

天已近了黄昏,尽管开着窗子,可书房里的光线却还是不免偏暗了些,然则一身便装的长孙无忌却并未叫人点灯,就这么手捧着本经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直到长孙冲见礼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方才随手搁下了书,抬头望了过去,却并未有甚言语。

“父亲,刚传回来的消息,越王与纪王两位殿下先前刚离开陈府,按时辰算,二位殿下足足在陈府盘亘了足足两个半时辰,这其中……”

这一见长孙无忌抬头看了过来,长孙冲自是不敢稍有怠慢,紧着便将所得之消息禀了出来,但却并未将话说完,而是半截便打住了,然则眉宇间的愁绪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了对二王亲近陈子明的担忧之心思。

“不妨事,再看看好了。”

长孙无忌心中显然已是有所思忖,不过么,却并未出言解释,仅仅只是面无表情地挥了下手,一派风轻云淡状地吭哧了一声。

“这……”

一听其父这般说法,长孙冲不由地便是一愣,有心再问,却又怕自家老父见责,也就只能是尴尬地呆立着不动了。

“冲儿不必多虑,没见吴王殿下一回京便到了此处么?那两小子的算计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实无甚可稀奇处。”

长孙无忌对长孙冲可是寄以了厚望,此际见其茫然不知所以,自不免有些不满在心,不过么,倒是不曾出言呵斥,而是耐心地解释了一句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二位殿下也不是省油的灯,朝中怕是要起波澜了。”

长孙冲到底是聪慧之人,只略一细想,便已明了了其父所言之意何在,不由地便笑了起来。

“嗯,姑且再看罢。”

长孙无忌压根儿就不在意朝局乱还是不乱的,左右眼下回京的这三位殿下,都不是他想拥立之人,他自是巴不得朝中越乱越好,如此一来,他也好趁乱部署,以便寻机将被贬的李泰再接将回来。

“父亲英明。”

尽管长孙无忌没再往下深谈应对之策,然则长孙冲却明显是猜到了根底,也就没再多言啰唣,仅仅只是恭谨万分地称颂了一声了事……

“萧长史当真好兴致么。”

修缮一新的齐王府书房中,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正自手指连挥地弹着琴,香烟袅袅中,曲声悠扬,当真好不休闲,只是这等清雅的气氛却愣是被李贞笑呵呵的招呼声敲成了碎片。

“殿下兴致如此之高,想必是大有所得了的。”

听得响动,中年文士微闭着的双眼陡然便睁了开来,炯然地看了李泰一眼,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便调侃了其一句,这人正是越王府长史萧德琮——萧德琮,梁末帝萧琮远房堂侄,与特进萧瑀份属同族,武德七年入仕,历任蓝田知县、陈州刺史、礼部侍郎等职,至贞观十五年起,任越王府长史。

“呵,还成罢,小王按您之吩咐,硬拽着十弟去了趟陈府,喝了顿酒,顺带着拉呱了一番,也算是混了个脸熟罢。”

李贞对自个儿今日的表现显然很是满意,但见其施施然地走到了几子旁,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跪坐了下来,自得地一笑,喷着酒气地便吭哧了一声。

“嗯,亲戚么,总归是须得多走动走动才好,殿下且自斟酌着办了去便好,某此处整理了些条陈,殿下且先过过,有甚不清楚的,即问,某自当为殿下详解。”

萧德琮并未详细追问李贞与陈子明的交谈经过,随口点评了一句之后,便即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份厚实的折子,递到了李贞的面前。

“长史大人有心了,小王这就拜读。”

李贞一向信服萧德琮之能,这一见其拿出了折子,自是不敢轻忽了去,哪怕酒喝得其实有些高了,也没敢言困,紧着甩了下头,便即伸出双手,慎重其事地接过了折子,认认真真地便翻看了起来,那等一丝不苟的样子一出,萧德琮虽不曾有甚嘉许之言,可微微颔首的姿态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第322章 谋高一筹(一)

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十一月中旬,三王到京都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然则太宗却并未对三王有甚任用,当然了,倒也不曾冷落了三王,除了正常的上下朝之外,大体上隔几日便会将三王一体招进宫中伴驾,或是四下同游,或是着三王一并旁听两仪殿内朝议政,但却并未给三王参政议政的权力,似乎并不急着开始赛马,这等情形一久,诸般臣工们自不免都有些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至于三王么,同样是忐忑得紧,奈何太宗不表态,三王纵使憋足了一肚子的力气,却也没处使了去,只能是静候着表现机会的到来。

表现的机会很快便就出现了——贞观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薛延陀可汗夷男所派之使节团抵京,除了照常之贡奉外,又递交了夷男的国书,再次向大唐求和亲——贞观十五年初,薛延陀掠边,被陈子明率军击溃,实力大损,因担心大唐降罪,急送了大批牛羊马匹上贡,并卑躬屈膝地向大唐求和亲,太宗本已是允了的,可后头因魏征的进谏,又改了主意,拒绝了夷男的和亲之要求,双方之间的关系逐渐恶化,今,大唐远征高句丽在即,亟需稳定西北局势,而夷男突然在此际旧话重提,明显别有用心,太宗一接到薛延陀方面的国书,便将众宰辅们以及三王都召到了两仪殿中,以商议对策。

“情况如何,卿等都已是知晓了的,朕也就不多言了,今,叫卿等前来,便是要卿等就此事好生议议的,唔,慎儿,你先来说说看。”

太宗很明显对薛延陀此际跳出来搅事相当之不满,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表明态度,而是先着赵如海将薛延陀的国书宣读了一番,而后方才将问题丢给了纪王李慎,虽不曾明言,可考校的意味却是显而易见的。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此乃薛延陀人试探我大唐之举也,必是已知我大唐即将远征高句丽,故而为此,依儿臣所见,当严拒之。”

骤然被太宗点了名,李慎难免有些心慌,站将出来之际,身形很明显地抖了几下,不过么,倒也还算是沉得住气,干脆利落地便给出了答案。

“哦?若是我大唐主力远去,薛延陀大举来犯,又当何如之呢?”

太宗既是起意要考校诸子,自是不会让群臣们在此际有出言提点之机会,紧着便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大唐强而薛延陀弱,数年前一败之后,其国势已大衰,今着人前来,无非是恐我大唐在东征前先灭其国,故而前来求亲以为示好,遂与不遂其意,皆与大局无碍,既如此,又何必轻易遂了其之意,儿臣以为薛延陀断不敢起兵来犯。”

太宗这么一问之下,李慎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言语间也自带了几丝的颤音,显见对自己的答案也自心中无数得很。

“嗯,贞儿以为如何啊?”

太宗并未对李慎之所言加以置评,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轻吭了一声,转而又将问题丢给了跃跃欲试的李贞。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十弟之分析确是有理,然,结论恐是有误,那薛延陀汗国乃豺狼之辈也,贪鄙无度,许与不许,其必会趁我大唐东征之际来犯,故,儿臣以为不若假许和亲,以慢其心,再以一军突袭之,敌无备,必速败无疑,灭此国后,我大唐西北应可得数十年之绥靖,东征时也自无碍矣,此儿臣之浅见耳,还请父皇圣裁。”

李贞自幼文武兼修,不单文采出众,武略上也颇见功底,此际畅畅而谈之下,还真有几分指点江山之雄姿。

“哦?贞儿倒是胆略过人,所献之策颇见可观,只是若一战不能克,又当如何哉?”

太宗对李贞所献之策倒是颇为欣赏的,无他,概因太宗心中所谋之策中,也有一策便是此计,只是个中碍难极多,太宗最终还是没敢下最后的决心,一切只因太宗眼下的主要目标乃是高句丽,自不愿在剿灭高句丽之前多生事端,当然了,这话,太宗并未说出口来,而是笑着夸了李贞一句之后,便又往下追问了起来。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有心,而敌无备,破敌何难哉,假借送亲之际,令其君臣皆到边关迎亲,而后大军骤起,自可轻松将其君臣一网打尽,其国无主,必自乱,我大军过处,焉有敢战者,若是父皇得允,儿臣愿率一旅之师灭此朝食!”

李贞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此际款款而谈间,自信之情溢于言表。

“唔……,恪儿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太宗沉吟了片刻之后,心中已是有所意动,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表态,而是又将问题抛给了李恪。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二位弟弟所言皆是有理,那薛延陀汗国在此际提出和亲,试探我大唐之意甚明,其心已是有异,此无他,概因高句丽面临我大唐之怒火,心必惶急,欲自保,必下死力拉拢薛延陀以为援助,夷男其人素有野心,与高句丽私通款曲乃属必然之事,从此一条来说,无论和亲与否,其对我大唐警惕之心皆浓,故而,欲趁和亲之际起军灭其国,实难矣,倘若攻而不胜,却恐两面树敌,实非稳妥之策哉。”

早在薛延陀使节团到京之际,李恪便已跟陈子明密商过了的,对局势自是有着相当清晰之判断,此际尽管是最后一个被点名的,看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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