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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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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打算如何退,是欲退到郡王位,还是准备退到阶下囚之地步?”

一听李恪这般说法,陈子明的嘴角边立马露出了一丝冷笑,毫不客气地便反问了一句道。

“这……,当不至此罢?”

听得陈子明这么一说,李恪当即便愣住了,显然是不相信事态竟然会严峻到如此之地步,一时间还真就有些个茫然不知所以了。

“殿下先前也说了,谥号乃是上意,既如此,许敬宗前去面圣时,陛下又为何不一言以决之,偏要行朝议之举,殿下可曾细想个中之缘由否?”

陈子明依旧不曾给李恪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蜻蜓点水般地提点了几句。

“这……,父皇应是觉得此事难决,欲听听诸般朝臣们之意见罢。”

尽管陈子明都已暗示得很明显了,可李恪却兀自懵懂得够呛,迟疑了片刻之后,给出的答案依旧是离题万里,明显不着调得很。

“殿下所言不能算错,陛下确是有这方面之考虑,然,殿下想过么,此谥号之事,唯正三品以上之职事官方可有之,纵使有所争议,也只须正三品以上朝臣大多认可,便足以盖棺定论,又何须拿到大朝上来议?如此,岂不是故意惹出无穷之争端么?”

见得李恪兀自抱着侥幸之心理,陈子明心里头自不免有些个又好气又好笑,但却并未直接指出其之错谬所在,而是顺着其之话头,好生引申了一番。

“嘿,看来不战上一场是不行了的,也罢,既是要战,那就战个酣畅淋漓好了!”

李恪并未愚钝之辈,陈子明都已将话说得如此之分明了,他自不会听不懂,也就没再多犹豫,一击掌,已是恨声表了决心。

“殿下英明,此战或许便是鼎定局面之一战了,过此,殿下面前已是一马平川矣!”

见得李恪终于是下定了迎战之决心,陈子明也算是松了口大气,紧着便称颂了一声。

“子明只管部署好了,小王自当一切听从调遣。”

李恪杀伐果决的性子虽不似太宗那般鲜明,可也自不缺豪气,一旦下定了决心,自有一股昂然之气度……

“好叫舅父得知,甥儿刚从宫中得了个准信,今日傍晚时分,许敬宗那厮曾去见了父皇,说的便是萧老儿的谥号一事,据说父皇已是有所决断,打算在大朝时商议此事,舅父,您看此事当何如之为宜?”

李泰的消息也自灵通得很,尽管许敬宗面见太宗之际,现场其实并无太多的人在,可李泰还是很快便得到了相关之消息,紧着便直奔长孙无忌府上,卜一在书房里落了座,紧着便将所知之情形道了出来。

“嗯……,朝议么?看来陛下是要看看吴王殿下到底有多少底气,如此也好,毕其功于一役也自无不可之说。”

听得李泰这般说法,长孙无忌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但却并未急着言事,而是伸手在几子上敲打了好一阵子之后,方才面色凝重地给出了个结论。

“毕其功于一役?这……”

李泰原本以为此番在萧瑀的谥号上做手脚最多也就是恶心一下李恪,顺便彰显一下己方的实力,看能否有机会多拉些人马,以备将来举事之用,却根本没想到最终会是这么个局面,一时间竟不知说啥才好了的。

“怎么,怕了?”

见得李泰懵懂若此,长孙无忌的嘴角边立马露出了一丝冷笑,阴恻恻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来。

“怕?舅父说笑了,甥儿岂会怕了那厮,既是要战,那就战好了,甥儿就不信那厮真能一手遮天了去!”

长孙无忌这么句话一出,李泰当即便有若被踩着了尾巴的老猫一般,猛地便炸毛了,但见其双眼一瞪,已是气咻咻地嚷嚷了一嗓子。

“不怕便好,陛下既是要看风景,那就让这风景更绚丽几分好了,如今离着朝时还有三天,足够了,明日起,殿下当得……,如此,或能多上几分胜算。”

既已鼓起了李泰一战到底的勇气,长孙无忌也就没再藏着掖着,紧着便将所谋之策细细地道了出来,直听得李泰眼神狂闪不已。

“舅父放心,甥儿这就去安排一二!”

李泰念念不忘的便是想夺回自己身为嫡子所应有的继承权,而今,机会已然出现,他自是不会有甚迟疑的,一待长孙无忌交待完毕,他便已是兴奋奋地起了身,丢下句场面话,便即兴冲冲地走了人……

“夫君,这几日外头风声有些不对,流言乱传,说是三哥为舅公争谥号,是在以权谋私,又有人说夫君为此事忙上忙下,也是因着儿女亲家之故,朝野间乱议不绝,母妃对此也自颇为担心,今日可是着人来问过了一回,妾身对此实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方好,不知夫君……”

见天就要到大朝之时了,谥号之争不单不曾消停下来,反倒是越演越烈,满京师流言乱传不已,啥版本都有,弄得朝野间一派的乌烟瘴气,这不,就连一向不怎么管外事的汝南公主都坐不住了,陈子明方才刚下班回到家中,汝南公主便满是忧虑地提起了此事。

“此事,为夫心中有数,馨儿就不必担心了。”

一听杨淑妃也在关切着谥号之争,还隐隐有着要出手之意味,陈子明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没旁的,陈子明最反感的便是后宫干政,概因那可是乱世之前兆,属于必须绝对禁止之事,问题是杨淑妃毕竟是汝南公主的亲生母亲,陈子明纵使心有反感,也自不好将话说得太过难听,也就只能是敷衍地安抚了汝南公主一句道。

“嗯,夫君之言,妾身自是信得过,只是母妃处终归须得有所解释,夫君您看这……”

这么些年来,汝南公主陪着陈子明一路走来,早已见惯了陈子明力挽狂澜之本事,对其所言自是深信不疑,问题是此番她只是为杨淑妃传话,自是不能不给出个明确的解释,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谨慎地又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馨儿只管劝母妃安心等待,此事陛下自有分寸,倘若胡乱伸手,不单于事无补,反倒会引来圣忌,此万不可不慎啊。”

从第一次遇到杨淑妃的那一天起,陈子明便知晓杨淑妃不是个简单之辈,往常之所以表现得极为低调,那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而今,随着李恪的地位逐渐稳固,杨淑妃干政的**也就冒出了头来,对此,陈子明虽是深恶痛绝得很,奈何这等犯忌讳的话却是不能直说,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含糊地点醒了一番,至于他心里头么,已在盘算着如何立法以杜绝后宫乃至宦官专权之事了的。

“夫君说得是,那妾身便这么去回了母妃也就是了。”

听得陈子明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汝南公主可就不敢再多纠缠此事了,无他,不仅这个家是陈子明在当着,就连整个朝堂也是靠着陈子明在支撑着,若不是陈子明一路绸缪运作,李恪根本不会有如今之地位。

“嗯。”

事情本来就棘手,哪怕已有了应对之策,陈子明也自不敢言万全,再被杨淑妃这么一搅闹,当真令陈子明的心情不免便更烦躁了几分,也自懒得多废话,仅仅只是闷闷地吭哧了一声了事。

“夫君,还有一事,今日午后,萧锴(萧瑀的次子)找上了门来,托辞说是来商议舒儿的婚事,实则也是来问谥号之事的,送了不少礼,妾身知晓夫君素来不肯收礼,也就回了去,只言此事当得由陛下圣裁之。”

尽管见得陈子明有些闷闷不乐,可涉及到朝局之事,汝南公主却是不敢有甚隐瞒的,这便又提到了萧家来人关说之事。

“嗯,如此便好,不说这些了,传膳罢。”

如今这势头明显不对,萧家要是不着急,那才真是怪事了的,对此,陈子明也自不以为意,随口吩咐了一声,自有随侍之婢女下人们忙乎着张罗开了……

第474章 盖棺定论(二)

贞观二十二年八月初九,又到了大朝之时,一大早地,群臣们便已全都聚集在了太极殿中,默默地等待着帝驾的到来,气氛一如往日般的肃静,只是在这等肃静中却是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气,不少朝臣眼中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很显然,大多数朝臣都清楚今日这一朝的重要性之所在。

“皇上驾到!”

一派死寂中,后殿处突然响起了一声尖细的喝道声,旋即便见一身整齐朝服的太宗由一大群宫女宦官们簇拥着,缓步从后殿处行了出来,身形倒也还算挺拔,只是脚步明显比往常要拖沓了些,也稍显沉重了些,足可见太宗的龙体依旧有恙。

“臣等叩见陛下!”

见得太宗已至,诸般臣工们自是不敢稍有疏忽,赶忙收敛起了散乱的心思,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众爱卿平身。”

太宗的身体当真是大不如前了,这才走了几十步的路而已,气息居然已是带着微喘了的,叫起的声音也自不免便显得嘶哑了许多。

“谢陛下隆恩。”

能混到朝臣这么个级别者,自然都是心眼极活泛之人,自是都听出了太宗叫起之际的无力感,各自的心中难免都起了微澜,只是这当口上,却也没谁敢有所失礼的,只能是齐齐照着朝规谢恩了事。

“众爱卿,朕听闻已逝特进萧瑀之谥号争议颇多,朕心甚忧,今日早朝且就此事好生议议也罢。”

待得群臣们分文武各自站好了队之后,太宗也自无甚寒暄的废话,直截了当地便道出了今日早朝议事之主题。

“启奏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主题既定,身为礼部尚书,许敬宗自是须得紧着出列言事,此乃题中应有之意,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讲!”

许敬宗几次办差总出这样或是那样的差错,太宗对其自是无太多的好感可言,这会儿虽是准了其之所请,可从口中吐出的字眼明显生硬得很。

“谢陛下隆恩,微臣有一事要奏明陛下,已逝特进萧瑀公忠体国,自我大唐开国起,便屡立奇勋,位列凌霄阁之九,为宰辅之尊二十余载,高祖屡赞曰:‘公之言,社稷所赖。’,陛下也曾多番籍慰曰:‘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武德年间,不顾险阻,屡次于朝堂之上力谏议高祖,为陛下请命;贞观初……,如此忠诚亮直之臣,实为我朝之中流砥柱也,今其既丧,国失股肱也,悲哉,痛哉,当以文贞之谥表之,以为后世臣工之典范也,如上以闻。”

许敬宗不愧是搞史学出身的,对萧瑀的诸般事迹皆熟稔于心,加之文采出众,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当真将萧瑀美化到了无人可及之地步,至于瑕疵么,则是玩了手春秋笔法,一带而过。

“陛下明鉴,微臣对许尚书所言实不敢苟同焉,据查,贞观元年,萧瑀与时任侍中之陈叔达当庭大吵,言语粗俗,不顾陛下劝阻,恶语频出,以致被免官归家,陛下不计前嫌,旋即又以右仆射委之,然,时不过数月,萧瑀又私下勾连时居于陈子明之萧皇后,实违制之举,再度遭免;贞观六年,我大唐剿灭为患边疆多年之陈子明,萧瑀不单不为之振奋,反倒以污蔑之言弹劾卫国公李靖,妄图污人以罪,再度遭免;贞观九年,因与时任户部尚书之唐俭不和,挟嫌报复,事败,又再遭免;贞观二十二年六月末,暂署理尚书省之际,又屡屡无故贬叱大臣,欺上瞒下,诸多不法,以致又被免,纵观其为官二十余载,虽小有功于社稷,然,行事每多偏激,私心且重,今既丧,自当以‘褊公’谥之,如上以闻!”

许敬宗话音方才刚落,也不等太宗有所表示,就见文臣队伍中人影一闪,大理寺少卿严刚已是大步抢出了队列,同样是一通子长篇大论,所言所述与许敬宗可谓是针锋相对,丝毫没给萧瑀留半点的情面。

“陛下明鉴,臣以为严大人所言甚是,我辈为臣者,当以公心为先,今,已逝特进萧瑀行为乖张,屡有大过,其能以‘文贞’谥之,倒是‘褊公’一词恰如其分,臣恳请陛下圣裁!”

严刚话音刚落,吏部尚书杜楚客也自紧着从旁闪了出来,高声地附议了一番,旋即,便见十数名朝臣也紧着要出列声援,显然都是李泰事先部署好的人马,要的便是这么个先声夺人之气势。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不等李泰一方的朝臣们有所动作,却见御史中丞乔良已是大步抢了出来,高声禀报了一句,瞬间便打断了李泰一方人等将起之气势。

“嗡……”

乔良这么一动,群臣们立马为之轰然乱议不已,没旁的,概因乔良这厮太过凶残,不奏事则已,一旦动本,那就一准有人要倒大霉了的。

“乔爱卿有何本章要奏,且自说来好了,朕听着呢。”

太宗并未理会众人之乱议,不动声色地便准了其之所请。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正人先得正己,严大人絮絮叨叨瞎扯了一通,皆言他人之不是,却没看见自己之罪过,何其可笑哉……”

果然不出群臣们之所料,乔良一开口,便摆出了要弹劾严刚之架势。

“乔大人莫要信口开河,此乃御前之地,非是尔可以肆意血口喷人之处!”

一听乔良如此说法,严刚可就稳不住神了,紧着便呵斥了一嗓子,试图打断乔良的奏事,没旁的,他为官么,倒也勉强算是合格,可要说清廉如水么,那自是不可能之事,实际上,处在大理寺少卿这么个要职上者,真能做到公平公正者,实在是少之又少,严刚本就谈不上啥正人君子,受人关说官司的事儿自是曾干过几回,只是行事隐蔽,少有人知罢了,可这等玄虚当真架不住彻查,真要是被乔良拿到廷议上来说,那后果须不是好耍的,自是由不得严刚不心急火燎的。

“严大人还请稍安勿躁,是非真假自有陛下圣裁,却不是靠着声高便能无事者。”

乔良乃是有备而来,自是不会怕了严刚的威胁之言,但见其面带讥诮之色地驳斥了严刚一句之后,这才再次转向了太宗,不紧不慢地接着道:“陛下,据微臣查知,大理寺少卿严刚行为不轨,其罪有三:其一,为人关说官司,以致错判案子三桩,分别是下马陵刘家争产案、大兴里赵家讼林家侵产案、河芳里‘苏记商号’与‘林家铺子’争产案;其二,妄议储君人选,不顾陛下三令五申之告诫,屡屡与人称:濮王殿下贤,又是嫡子,当立!此等言论,实有大不敬之罪也;其三,行为卑劣,身为朝堂命官,知法犯法,竟不顾廉耻,暗与其媳苟合,大违人伦天理,当诛!如上以闻。”

“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一向奉公守法,绝无此般恶行,此皆乔良诬陷微臣,当得反坐。”

乔良的弹章这么一出,严刚当即便慌了神,不为别的,概因这些事,他确实都干过,只是自以为隐蔽,自忖并无证据落于人手,自是不肯就这么服了罪,这便紧着反咬了乔良一口。

“陛下,微臣所言皆有凭证,现有诸多人等之口供在此,还请陛下过目。”

乔良虽是御史中丞,负有监控朝野之责,可真要说到消息灵通么,其实真就强不到哪去,之所以能在此际拿出严刚的诸般罪证,靠的其实都是“新欣商号”之力,而这,又全都是出自陈子明之谋划——早在知晓李泰那头安排严刚来当先锋时起,陈子明便已密令柳如涛将往常收集的严刚之罪证全都转交给了乔良,这才会有眼前这么一幕的出现。

“递上来!”

严刚乃是长孙无忌一手提拔起来的少壮派官员,往常在朝中也自相当的活跃,太宗对其原本是颇具好感的,却不曾想私下里居然还有着这么多污秽之勾当,当真令太宗心火狂燃不已,不过么,倒是没急着发落于其,仅仅只是声线阴寒地吩咐了一句道。

“诺!”

太宗金口既开,侍立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了一声,疾步便跑下了前墀,接过了乔良高举着的几卷纸,转呈到了御前。

“严刚,尔这厮好大的狗胆,竟敢欺君罔上至此,来人,将这厮给朕拿下了!”

太宗将赵如海转呈上来的那些证词匆匆翻看了几眼,越看便越是火大,到了末了,已是用力一拍文案,厉声便断喝了一嗓子。

“诺!”

太宗此言一出,侍卫在殿旁的持戈武士们自是不敢稍有耽搁,齐齐应诺之余,一拥而上,也不管严刚如何喊冤,架将起来,便往外拖了去。

“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啊……”

一见情形不妙,严刚当真是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便嚷嚷了起来,无他,乔良所奏之三大罪分开来看,都不算重罪,可合在一起,那就足够严刚喝上一壶的了,虽不致死,可前途却是彻底完蛋了去,这等后果当真不是严刚所能承受之重……

第475章 盖棺定论(三)

严刚一边哭喊着,一边却是紧着拿眼望向了屹立在文臣队伍前端的长孙无忌与李泰,显然是指望着这两位能在此危机关头伸出援手,遗憾的是这两位根本就跟木头人一般,浑然没半点要为严刚出头的样子,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概因乔良既是敢将证词摆到了御前,那就意味着严刚所犯之事已是确凿无疑了的,此际强自出头,根本就不可能起到任何的效果,反倒会引来太宗的怒火,与其跟着严刚一起倒霉,倒不如待得事后再行设法补救,这么个道理,显然长孙无忌与李泰都心中有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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