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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走。
“要不要喝咖啡?”
他点头表示要喝。
现在的右月征治好像是一匹大野狼,正在考虑要不要吃掉眼前的这只小白兔。因为他给了我一点时间,让我得以做这样的思考。
“我对你还没有完全了解。”右月征治坐在我的对面,中间隔着咖啡的热气。“但是,我对你很有兴趣,你当我的爱人吧。”
相当露骨的说法。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镇定地说:“如果我有兴趣的话……”
“有兴趣的话……”
“是的。如果我喜欢上你的话……”他还会不会揍我?还是抓住我,将我压倒在地上?
结果,两者都不是。
他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现在换我感到迷惑了。
“我就等到那个时候吧。”
但是……他向我接近,吻了我的唇。
“接吻总可以吧?”
我屈服了。
他再一次将唇贴近我。
他的舌像活的生物似地在我的口中翻搅。那是很深、很浓的接吻。当我的舌尖被他碰触到时,我的身体深处开始发热,像燃起了一道火焰似的。更甚的是,当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腕紧紧抱住我、亲吻我的时候,我的下肢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过去,我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着实吓了一跳。
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已经无法正视他发。
右月征治走得像来时那般地仓卒、唐突。
当我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时,也同时发现自己又开始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指甲。这个时间皓一和真澄都不可能会来。我将真澄寄来的东西重新包好,拿到贮藏室去藏起来。
星期五,因为和大鸟院长约好要一起吃晚餐,所以就早一点出门,用提款卡领了一些钱出来,坐电车到信浓町下车。
银行的存款已经低于一百万了。我觉得相当不安。
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占在饭店的大厅等着。一个稍微肥胖、看起来很福气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我走过来,是大鸟院长。
“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回答着。其实我坐电车很顺利,很早就到了,但我没这么说。
“我刚刚到公寓要去接你。”这就是院长迟到的原因。
“对不起。因为我是坐电车来的,所以提早出门了。”
他听到我是坐电车来的,显得非常惊讶。
看来他真的非常惊讶。用餐快要结束时,他立刻问我:“是不是零用钱不够?”
我觉得解释得麻烦,于是摇头否认,不多说话。
“一真,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私下援助你。”
这时我心里想的是:难道他也是……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很想立刻就逃出去。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是不是右月征治已经在照顾你了?”他是指右月征治在金钱方面照顾我吗?
“没那回事。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真的。还没……
“是这样啊?我以为你一定会被右月抢走。”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想早一点结束今晚的应酬,自然而然地愈吃愈快。
“你不用担心我。老实说,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我患有糖尿病,已经好几年无法勃起了。所以你不用怕我。”他竟然在餐厅公然地说这种话,我听了反而慌了。
“我希望能常常像这样和你见面,然后可以的话……”
我只听到“可以的话”之后的话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身在饭店的一个房间里。
当我从床上站起来时,发现大鸟院长手拿着白兰地酒杯靠在窗边看着我。我身上的衣着没有丝毫凌乱。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在你的饮料中稍微动了手脚,不会怎样的。”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继续说了下去,“不用担心,我没有放入任何有害的药物,只是希望我们两人能够独处而已。”
他只为这样就让我喝下药?!
“你不要生气。因为我想要求你的话,你一定不会答应,才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实在很想再抚摸一次你的身体。”
我很吃惊地看着他。他说已经摸过我的身体?想要再摸一次?
“老实说,我真的感到非常意外。当我看到你的身体时,从我的……”他持续着恍惚的表情。“从我的灵魂深处发出了无名的战栗,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觉得喉咙很干,我想我一定得问个清楚才行。
“啊,是这样的。就在你发烧在家休息那天,我和右月征治一起去找你,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你很生气,于是晕倒了。”
这么说来,将我扶到床上的就是他了?帮我清理肮脏地板的也是他了?
“因为我有带诊疗皮包,所以和右月两人将你抱到床上,我就为你看诊。我帮你塞入热烧的浣肠剂,应该有效吧?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你的身体,我感到我男性的部分变得很激动。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感觉了,我真的很高兴。”
我已经无法忍受心中涌起的那股羞耻感,可是他却如痴如醉地说个不停。
“一般来说,如果过着不检点生活的人,皮肤会变得又黑、又粗糙才对,因为淫欲会侵蚀我们的身体。但是你的身体却像丝绸一样美丽、细致,当我的手摸到你的肌肤时,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
“请不要再说了!”我打断大鸟院长的话,并且下床来。
我已经大致了解他的意思了。大鸟院长虽然患有糖尿病,却如此努力地说服我,也就是和右月征治一样,想将我从他们的儿子手中抢走。他们想将我带离皓一他们,然后再成为他们的人。或许他们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协议了。到最后我会不会成为他们的囊中物呢?
我索性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将内裤也脱掉,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大鸟院长的前面。
悉听尊便。
大鸟院长被我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将我压在窗缘上,打开我的双腿,开始抚摸我的下体。然后,将我的那个含在口中。就是那个时候——
“啊啊……”我被他口腔的温热引得很兴奋,不由得叫出发声音。
每当我事后想起接下来的情节,就觉得整个身体都溶化了。
大鸟院长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将我那个整个吸入口中,吸到喉咙深处。他轻轻地咬着我,使我的官能神经达到了最高点,好几次被他挑逗地不住呻吟。他精湛的舌技让我忍不住地在他的口中射精了。然后他又继续从我那里开始舔向我最敏感的臀部,将我的臀部舔得好湿。
我好几次哀求他不要。我受不了。请你不要再做了……我用呜咽的声音哀求着。但是他让我面向窗户,开始向我的臀部进攻。
我实在太羞耻了,身体变得更僵硬。
他再次拉开我的双腿,将我压在窗缘上。“好美丽的颜色!真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为此发狂。”凶用手指拨弄我的臀间,并且用湿热的舌舔了起来。
“不要!”我被挑逗得受不了,扭动腰想要摆脱他的舌头。但是我被牢牢地抓住,也因为我的移动,使得臀间开得更大,他的舌头就伸得更里面了。“啊啊啊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完全没了力气。他的舌头却紧追不舍。
“入口是粉红色的,里面则是红色的。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嗯……”我全身不停地抖动 ,不由得叫了出来。
大鸟院长没有摸我的前面。但是他从后面舔着我的前身,并且不时扭动着手指,我不禁又叫了起来,他又插得更深,在我的体内转动了起来。
他粗粗的手指很细腻地动着,让我第二次达到高潮,不停地发出淫欲的喘息。
“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吗?”
在甜美的余韵中,我点头承诺了。我知道如果不答应的话,他还是有办法让我点头的。
九 监禁
虽然已经六月了,但是皓一和真澄一次也没有来过。也不曾打电话来。只有一百万元每个月都会固定汇到我的户头上。右月征治和大鸟院长也不曾和我联络。我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觉得很难过。原本答应要帮忙皓一工作,也在其他三人的反对下告吹了。
我整天无事,心中期待着晚上可能有人会来。到了晚上确定没有人会来时,总是感到非常寂寞。
他们可能已经对我腻了吧。我心情很复杂地想着。
我是个可怜的男人。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关系,却还是让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始终是个被动、没有声音的人。
在小时候,当别人叫我出去时,我也只好出去。每次到新的家、新的环境,就不得不重新适应。
我告诉自己这种关系不会太久。当我的弟弟们对我厌烦时,或者没有钱可以付给我时,我应该就可以自由了吧?所以我才会一直忍受到现在。虽说如此,我却和真澄的父亲发生这样的关系,而且这么快就厌烦我了。这真的很伤我的心。我很难过。而且,很寂寞。我整天待在屋子里,心情跌落到谷底。我决定到银行领出一百万元。
我希望我可以离开时,可以将钱全部还清。我只领了他们汇进去的金额。并且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存款。所剩无几。
我住的这一带是高级住宅区,买菜时都要想当考虑,因为实在太贵了。皓一不来的话,我多少可以节省一些买菜钱。当我心里这样盘算时,我发现峰村正在车道对面看着我。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可能已经跟踪我很久了。我慢慢地走着,尽量不要刺激到他。
他趁着没车时,跨过马路向我走来。好可怕。我还是很怕他。
“横田……”
“一真!你在做什么?快点上车!”右月征治在叫我,他的声音盖过了峰村的呼唤,好像是要威吓对方似的,不过绝对不是不悦的声音。
他的车子开过来,将我和峰村隔开了。我看过这辆车子。曾经好几次了现在我的附近。曾经有一次,不,是两次,我快要撞到这辆车子。原来是右月征治的车子。
“一真!”他又在叫我了,我于是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好危险啊。”他用好玩的口气揶揄我。
因为我同时经历惊吓、恐慌和安心的情绪,情绪的起伏太大了,引起一阵贫血的感觉。
右月征治将车子开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抱着我的肩以免我倒下去。
进入屋子里,他稍微看了一下房间,问我:“最近皓一有没有来?”
“没有。”
我想要泡咖啡,便走向厨房的方向,他则站在客厅继续说着。“我想也是。因为我派他到琦玉县的深山去出差,是关于高尔夫球场的建设案,这是新的工作,够他忙的了,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找你。”
我总觉得右月征治的措词很强硬,会是我的错觉吗?
虽然他抱着我的手很温暖,像是在守护我一样……
“真澄也因为两位医生请假,现在正忙得不可开交。他太太也快要休产假了,人手愈来愈不足,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来找你。”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觉得很不安。这种隐约的不安到底是什么呢?我很快就了解了。
右月征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评鉴我似的。他说:“你和大鸟去过饭店了吧。”
我全身明显地战栗着。他什么都知道吧?原来如此。他们彼此通风报信……
“我不要喝什么咖啡,你来这里!”右月征治很粗暴地说着,于是我就不再煮咖啡了,走到他的旁边。
右月征治的大手打了我的脸颊。“为……什么……”我被打得向后退,右月征治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不打算再打我了。
“害怕吗?虽然你很可怜,但这代表了我的嫉妒,我嫉妒你和大鸟睡过。我无法忍受这种情况。”
我感到一阵混乱。
“为什么你比较喜欢他?”右月征治放在桌上的手一直握得紧紧的。“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老实说!”
“我和他是自然而然地……”我知道他相当愤怒。他一定会再打我的。
他站了起来,握着的拳头不住地发抖。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这句话多少达到镇定的效果,他又坐回椅子上。
“你都是自然而然地就跟别人睡吗?”
我没有说大鸟院长无法勃起的事。即使我受到误解,但是我不可以让他伤害大鸟院长。“我就是这种人……”
“这么说来,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了。”右月征治用阴暗的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往后退。
发怒的双眸——
“把衣服脱下来,下面就可以了。两手放在桌上,屁股对着我!”他威胁着我。“如果不想要我揍你,你就快一点!”
当我照他的话做,并且背对着他时,我的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我痛得叫了出来。
“啊!”
他立刻又打了我一下。
“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偏到一旁想要逃开,我的脖子却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掐住。他将我的上半身压在桌上,屁股刚好是被打的最佳位置。
右月征治的大手不停地挥着。“不要打了……求求你……”我痛得像被火烧一样,感到又疼痛又羞耻。我不断央求他住手。但是,我知道了。他住手时,就是侵犯我的时候。他要让我有所领悟。
“怎么样?像不像是小孩子被打屁股?”他揶揄我,嘲笑我。
然后,他用手将我发热的下肢拉开来。我的敏感部位,也就是和女性的小穴同样功能的那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我无计可施,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虽然那么常用,不过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形状也没走样……”
我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所以更觉得狼狈。这种狼狈的情绪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连细胞都感受得到。
右月征治嗤笑着:“你一动,你那里就变得更紧了。”
“请不要……”我本来想说:“请不要说这种话”,但是我连整句话都说不完全。
“皓一、真澄、大鸟院长、峰村贞夫、还有其他的人,都曾经用过的地方……”他的手插在我的两股之间,轻轻地搓揉着,并且让我看他的男性象征。
好大——
啊啊啊……我无意识地叹息着,并且发出掺杂惊叹、恐怖等情绪的叫声。恐怖的情绪愈来愈具体,我已经无法正视他那凶器般的性器。
“你那里还绷得很紧呢。”
“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这样插进去的话,你的肛门可是会裂开的。”他的口气就像是在威胁我。“真是可怜。但也是没办法。”
“请不要……”
他只是将那话儿压向我、稍微转了一下,却让我想起了被强行插入的痛苦,我的身体怕得缩成一团。
“不……要……”
他可能是看我这么害怕,于是再次拨出来,打算用手指插进来。
“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啊啊……”
他用手指挖着我的肛门。“里面很红呢,还一直在抽动。的确,这样一定很痛。”他确认了一下我的情况,也确认了发抖的入口。他又说:“要怎么做呢?先舔一舔会不会比较容易插入?”右月征治如此说着。
我想起了和大鸟院长在一起的那一夜,觉得我的身体内部都快要溶化了。“不……”我的嘴唇发抖得合不起来。
“怎么了?大鸟院长说你光被他舔过,就高兴得哭泣。”
啊,原来他知道了。
“快对我说舔我。这样的话,我可以温柔地插入。 一真……”他没有叫我的姓,只叫名字。
“不要吗?不说的话,我可是要强行插入,让你的肛门裂开。我想应该会很痛苦的,这是顽强的惩罚。”
我很清楚那种痛苦和辛酸。“呜呜……”我本来想说的,没想到却哭了起来。“舔……我……”但是我立刻叫了起来。“拜托,请你舔我吧……”
右月征治低声嗤笑着。嗤笑声结束时,就是他的舌碰到我的时候。
“啊……呜……嗯……”在我被舔的那一瞬间,我发出了淫欲、羞耻的叫声。
当他的舌头抽离时,被舔过的地方的温热感就跟着消失了。
“你也是让大鸟院长听这种声音吗?”他还是在提这件事。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撑住自己的身体,我的屁股向上翘着,整个上半身都挂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