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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虽然不愿意,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拉到酒吧里来。
这个酒吧不算很大,在这个城市只能勉强算中档。它采用黑色底色、白色骷髅头作图案的墙纸装饰,给人很冷酷的感觉。时间还早,人不算很多,陈晓柔和萧明已经到舞台上跳舞去了。
“关静,晓柔还小呢,要不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玩。”林书觉得很不放心。中学生是不能出入这样的场所的,她感到责任重大。
“我还没和你说上几句呢。”关静不肯放人。她说:“快说说,那个陈一鸣对你怎么样。”
林书喝了口开水,淡淡地说:“就是那样啊。”
关静一拍脑门,抓狂,她无奈地说:“哎,我怎么会以为你结婚之后就改了那副脾气呢。我真担心陈一鸣怎么受得了你。”
林书瞪了她一眼,说:“你是我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这么快就帮外人说话了,鬼丫头。”
“陈一鸣真的挺不错的嘛,你看,他从来不闹什么绯闻。你一直没有看人的眼光,我看陈一鸣还有许多苦头吃呢。”
“你还说,再说我就走了。”
“别走,我不说,行了吧?”
“哎,你和萧明坚持了这么久,我还有点惊讶呢!”萧明那种男生林书只消一眼就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就像一只野鹿似的,不知关静怎么有办法收服他。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处了。给你一个建议,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否认不了的。呵呵,萧明就是这样被我追上的。”
“呀,你脸皮真够厚的。”林书取笑她。
林书喝了不少白开水,她解下围巾起身去洗手间。这间酒吧的洗手间有些隐秘,灯光也不够明亮。林书洗好手从里面出来,对门男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位腆着大肚子脸长得流油的中年男人正用淫秽的眼神看着她。林书心里一惊,转身要跑。男人的力气很大,扯住她往女洗手间内推,把她推到洗理台的边沿上,他**的声音说:“刚刚看你在洗手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的皮肤白得多么诱人。嘿嘿——”
林书的巴掌很清脆地打在男人的脸上,厉声说:“放手,救命啊!”男人依然不动如山,拉扯着林书反抗的手臂。洗手间很隐秘,林书的求救声在音乐的掩盖之下传不到外面人们的耳中。
关静见林书这么久不回来,有点奇怪,就到洗手间去看看。听到呼救声她赶忙跑进去,拿起一边的长扫帚往男人的头部砸去,趁男人虚晃的瞬间从色魔的手中救出林书,反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关静恶狠狠地说:“林书,去叫萧明来,咱们把他送进警察局。”
林书的恐惧还未消失,脸色泛白。她想到了陈一鸣,觉得今天到这酒吧里来很对不起他。她声音不稳说:“关静,别把事情闹到警察局。”
“好吧,不过不能便宜那淫贼,得让萧明来把他修理一顿。”
“关静,我先回去了。”林书拉扯好自己被扯乱的衣服,心里有些委屈,有些惧怕,有些无助。但她仍然忍住眼泪没有哭出声音来。她只想快些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关静看到林书的表情很担心,说:“林书,对不起你了,没想到会让你遇上这样的事。”
关静挽着林书的手臂走出来,林书努力让自己平静。她对陈晓柔说:“晓柔,我有些不舒服了,你能不能陪我先走啊?”
“哦?你不舒服啊?好,我陪你一起走。要是你有什么闪失一鸣哥可不放过我。呵呵。”
林书和陈晓柔还没走到门口,那个淫贼就大摇大摆地出来了,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关静咬着牙,对萧明说:“去,把那淫贼修理一顿!”
“怎么了?”萧明看着关静愤恨看着的男人,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那人做了坏事,他要走了,我们跟在他后面,等他走出去就修理他一顿。”
既然是关静要修理的人,他也看那男人很不顺眼,为女朋友做这点事情他觉得还蛮刺激的。
男人走到转角取车,才打开车门,萧明一个狠准就把他的上半身摁倒在车座上,使劲地揍着他的后背。夜色遮掩之下,没人看见这打开车门的车子有人被惨揍。男人哀声求饶,只差不能跪地鞠躬。关静看打得差不多了,走过来,说:“萧明,让我来。”
她往男人身上吐了两口口水,用高跟鞋踩了那男人屁股几脚,又忍不住把车门关上,揣了几脚车门,把那男人夹在车门之间几乎奄奄一息。关静拍拍手,警告说:“淫贼,下次还干坏事,小心我们把你送警察局,让你吃牢饭,哼!”关静这才解气!
第16章 午夜噩梦
林书回到家中,陈一鸣已经回到家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肮脏,就低着头回房间去。陈一鸣叫住了她:
“林书,听说你和晓柔一起出去玩了。过来坐一下吧。”陈一鸣见她回来,赶紧关了电视。
林书低着头,低低的声音说:“我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了。”
陈一鸣有些愕然,一会儿才跟上去。
看着站在镜子前**的自己,两只手臂已经被抓出几道爪痕,红红的泛着血丝。林书掩面低泣,今晚的这种遭遇差一点就是她人生的一个被放大的影子。要不是遇到一鸣,或许她被父亲卖掉的结果就是今晚这种遭遇吧?
陈一鸣来回走动,等着林书出来,他觉得她很怪异,好象发生什么事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林书出来,他问:“怎么啦?”
林书绕开他,走到窗边,远远地对他说:“只是有点累了。”
“那早点休息吧。”陈一鸣过来拉她,她在他没抓到她之前慌忙闪开了,口齿不清地说:“我,去一下书房,突然想,看看书。”
“林书!”陈一鸣急促的声音,“你留下来好好休息吧,我去书房。”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她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害怕?
林书感激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门轻轻关上,她突然又很想把他叫回来,至于要把他叫回做什么她也不晓得。突然安静孤寂了,她竟觉得异常凄凉,趴上床,低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埋怨道:“陈一鸣,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陈一鸣来到书房,给陈晓柔拨了电话。
“晓柔,睡了吧,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陈晓柔听到是陈一鸣的声音,马上清醒过来,担心地问:“一鸣哥,这么晚打电话来,嫂子没什么事吧?”
“哦,我想问问你,林书和你出去的时候有遇到什么事吗?”
陈晓柔说:“没有啊,除了——”陈晓柔不敢讲去了酒吧,她想了一下才说:“嫂子本来好好的,后来她说不舒服,我们就回来啦。”
陈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啊。那你睡吧,有事你再给哥打电话。”
原来是不舒服,这个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吗?陈一鸣回到房间,发现林书趴着似乎睡着了,连棉被都没盖,难怪要生病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不是感冒。把她扶正躺好,盖上被子,关了灯。
林书躺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她梦见了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摩自己,梦里的自己甜甜地笑了。她开心地背着书包去上学,晚上回来把她受到老师表扬的作文朗诵给父亲听。父亲很骄傲地夸奖她,还给她买了安徒生童话。突然,父亲的脸变得暴怒了,他恶狠狠地说:“把我的抚养费还给我!还给我!……”“嘿嘿,来吧,小姑娘,让我好好地亲亲你。”一只男人的胖手摸上了熟睡的自己,横压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衣服被撕扯得满地都是。
“不要,不要碰我!”林书尖叫出声,手挣扎着拍在陈一鸣的胸膛上。
“林书,别怕,做噩梦了吧?”陈一鸣拧亮床头灯抱她进怀里,一边擦着她的汗水一边安慰她。
呵,她是做梦了,林书急喘着气,但梦里的情景和现实很相象。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揪着陈一鸣的睡衣,她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半个胸膛。
陈一鸣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林书,给我说说你做什么噩梦了。要是梦见鬼怪猛兽,你别怕,让我来收拾它们。”
“一鸣,我害怕!”
“别怕,我在你身边。”
“林书,别怕,有我在。”陈一鸣放林书重新躺下来,自己也跟着躺下来,拉起棉被盖住两人。半夜的冬天很冷,坐了半天的两人,身体已有些发冷,陈一鸣把林书圈进怀里拍着她,给她取暖。
林书止住眼泪,梦里的一切仍然很清晰。她感到害怕和空虚,揪住陈一鸣睡衣的手松了开来,无意识地往下滑了进去,似乎想寻找什么充实自己。陈一鸣感觉到她冰凉小手的触摸僵住了身躯。里面那两只蛇一样的小手开始慢慢移动,所到之处点起阵阵火苗。虽然他们有过夫妻生活,可林书从来都不会主动,从来都是娇羞地接受自己的热情。此时,陈一鸣哪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一个翻身就把林书压于身下,吻上她那仍带泪光的双眸,又沿着鼻尖滑落深深吻住那两片十分性感的菱唇。林书也抛开一切顾忌接受他的热情,怯生生地轻吐着丁香小舌与他的交缠,双手焦急地解着陈一鸣的睡衣。
此时两人已经裸裎相见,黄色的灯光掩饰不住林书身上泛起的红晕。她望进他充满**的眼睛,意识又回来了,她害羞地横起手臂企图遮住胸前的美好。陈一鸣的**因她的羞涩而越烧越旺,但在瞥见她手臂上的爪痕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心疼地抓着她的手臂问:“这是怎么回事?”
林书清醒过来,小声说:“不小心擦伤的。”
“这不像是擦伤的,谁这么抓伤你?”陈一鸣的眼睛喷火,可对上林书眼睛的时候却变得温柔。
“都说是不小心擦伤的了。”林书对他的刨根问底有些不耐烦。
陈一鸣快速地捡起衣服穿上,走出了房间。林书以为他生气了,一时又感到委屈,就把脸深埋在枕头上。
陈一鸣端着药箱进来,看见林书有点可怜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他把她从枕头里挖出来,说:“给你擦药吧。”
他把醮了药水的药棉轻轻描在林书的手臂上。涂完药水,他有点无奈地说:“林书,碰上你,我就找不着方向了。”是的,担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会出什么意外,这种感觉很折磨人的。
林书见他不生自己的气,觉得开心了点。巧的是肚子好象也感染了她的情绪,此时已经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陈一鸣宠爱地捏着她的鼻子笑了,说:“饿了吧,想吃什么。”
林书想也不想,说:“咖喱牛排!”
“还是那个?你换一个我还是可以煎出来的。”
“快点,我饿了,我和你一起去。”她真的很饿,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真拿你没办法。”
“噢,你快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林书拥着棉被说。
陈一鸣坏坏地笑了,说:“刚刚都看过了,还害羞啊。”
“快点啦。”
陈一鸣笑笑很合作地转过身去,一会儿他突然转回头,林书惊慌失措地扯住衣服,娇慎道:“你怎么这么好色啊!”
“要是你老公不对你好色,那他就太不正常了。”陈一鸣很有耐心地帮她扣好剩余的纽扣,又深深地注视她一会儿,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第17章 浪漫牛排
厨房里,夫妻两人分工合作地煎着牛排。
林书问:“陈一鸣,你是怎么学会煎牛排的?”
陈一鸣说:“林书,你怎么起了单字的名字?害我想叫你的全名却叫得不痛快,就两个字,太短促了。”
林书想起父亲给她起这名字的深意,沉默了。一会儿她不满地说:“陈一鸣,你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跳过,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陈一鸣故作很委屈地说:“又欺负到我头上了。”不过他还是老实地回答:“在美国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生活,闲暇之时心血来潮就学了。哎,谁知道呢,可能那时是知道了要养你这小女子才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学着做了吧。”
林书很快乐地笑了,又问:“陈一鸣,你设计的未来是怎么样的?”问完,她才发觉自己对他表现得太关心了,有点不好意思。愈是无心的问题愈能反映人的内心,只是林书没察觉而已。
陈一鸣答:“和林书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林书蓦地停下切菜的手,陈一鸣的回答触动了她心里最渴望也最脆弱的地方。幸福快乐的另一面是阴暗痛苦。她回过神来,说:“一鸣,洋葱你来切。”
“不是教过你了吗?都快切完了,你顺手都切了吧。”
“嘿嘿,你切的会特别不同。”
这又是歪理!陈一鸣接过刀,片刻工夫就切好了。这小妮子,每次都要依赖他,把最重的切洋葱任务留给他。
林书把手插进围裙兜里,问:“陈一鸣,你的初恋情人是谁?”
陈一鸣笑笑,说:“你当老师当上瘾了吗?”
“快回答。”
陈一鸣很正经地答:“林老师,这是小生的个人**,你就放过我吧!”
林书呵呵一笑,仍然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陈一鸣盯着她很久,才说:“这还要问吗?”
林书心里有些羞涩,有些喜悦,这情绪使她不再深究下去。肚子又叫了几声,她催促道:“好饿啊,快点煎啦!”
陈一鸣有些失望,他以为她会刨根问底问下去的,那样他便可以告诉她,他喜欢她。
两人把那盘咖喱牛排端到餐桌上。林书着急地准备下刀,陈一鸣说:“等等!”林书狐疑地停住。
陈一鸣从酒柜处端来两根蜡烛,点上蜡烛,他把灯关了。接着,他又从酒吧台倒来两杯陈年葡萄酒。
“一鸣,你在搞什么名堂?”她都快饿晕了。
陈一鸣不急着回答,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才慢慢地说:“烛光晚餐还不懂吗?”
“深更半夜的烛光晚餐?”林书这才发觉此时的气氛有多安静和浪漫,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事物和人都消失了,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规律有力的心跳声,也还有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陈一鸣动手切起一小块牛排,送到她嘴里,说:“不是饿了吗?还在陶醉?”
再多陶醉一下都不行,她很开心地吃下他送过来的牛排。当他第二次切好递过来的时候她却把牛排推向他,说:“一起吃。”
陈一鸣很听话地吃了。叉起来的是洋葱,林书就不再相让了,她有点霸道地扫光了所有的洋葱。陈一鸣不明白她这是什么道理,就问她为什么不让他吃。林书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你为我切的,就都归我所有了。”
陈一鸣笑着说:“好吧,都是你的。咱们干一杯吧。”
只顾着吃牛排,她真的有点口干了。林书端起红酒杯就准备干杯,陈一鸣端着酒杯的手绕过她端着酒杯的手,声音很温柔,说:“结婚那天我们没有喝上交杯酒,现在补上。”
“好。”林书喝到一半,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她说:“陈一鸣,你怎么这么婆妈啊!”心思这么缜密!
“好啊,你皮了!”他作势要惩罚她,却舍不得地放下了手,叹气说:“你怎么这么没情趣呢!”真是无言了,不知说她是天真还是白痴了。
第18章 实习报告
林书的实习已经结束。这天,她待在家里写实习报告,生涩的经济用语让她很头痛。她查了一些经济用书,也一无所获。经济商用知识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她放弃了,直接到网络上搜索现成的论文来参考。也不知怎么回事,笔记本中毒了,可能是某些网页受人攻击而笔记本很不幸的中招了。笔记本慢得像蜗牛,完全无法工作了。
“哎,没办法了。”林书很懊恼,只得拿到外面让人维护杀毒了。她很快就想到了陆雄,以前宿舍同学的电脑有故障都是陆雄帮忙维修的。林书有点犹豫,怕现在去找他会觉得尴尬。
刚好,陈晓柔来了。她来找林书到外面玩。这小妮子好象永远有使不完的劲,精力永远那么充沛。
林书想了想,还是带了笔记本出去。虽然做不成情人,但也不必和人家不相往来吧。
林书站在陆雄电脑维修店门外,她没想到陆雄自己开店维修了。以前他总是很谦虚,说自己的维修技术仍有很多不足,现在他开店了,林书在心里替他感到高兴。
“陆雄电脑维修店”, 简单的名字,真的很有陆雄的风格。淡青色的墙壁让人看着很舒服,里面的摆设也不像一般的维修店那样凌乱、脏乱不堪,虽然摆设不是很整齐,但也干干净净。林书站在外面仔细地看着这个新开的小店,在替陆雄高兴的同时,她也觉得舒坦了。
陈晓柔不解地问:“嫂子,你绕了这么远的路过来修电脑,怎么不进去啊?”
林书回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