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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清谈笑间就判了仇超的死刑,只吩咐了布依依几句之后,沈子清就再懒得过问,他压根不拿仇超当什么对手,如果不是仇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小丑般乱蹦乱跳,沈子清差不多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这幢楼的事尽快解决,这块地如果是政府拍卖的话,我们可以直接买下来。这件事小裙去办,过几天,我还要去京师,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蔡小裙一一应了下来,花雨却为蔡小裙打抱不平起来:“你天天看不着个人影,人一回来就给裙子下了一大堆指令,然后又是玩失踪,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命那么好,那么多人为你卖命。”
花雨很少有这么牢骚的时候,沈子清怪怪地看了花雨一眼,花雨莫名其妙脸一红,沈子清就若有所思,其他几人也向花雨暧昧地笑了一笑。花雨就有些坐不住了。尽管委婉地表示了不愿让沈子清这么快离开,但在人前如此表露自己的情感花雨还是少有的。
蔡小裙直到现在,脸依然是红的,她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体会到花雨话外的意思,顺口便道:“雨姐,要是没有沈大哥这个老板布置任务,我这个总经理不是成了摆设吗?”。
谭青青和布依依听闻蔡小裙的话后掩嘴而笑,蔡小裙才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一时之间,脸就更红了。好在车已到了魔宠学园,蔡小裙不用人说,就急急下了车,然后借口有事,逃也似地走了。谭青青笑着看着蔡小裙的背影:“你们谁跟我打赌,小裙早晚被某人给吃了。”
最终沈子清还是给一干人布置了任务,对于现阶段的沈子清而言,这是唯一的方法,因为他实在分身乏术,蔡小裙自那日之后,就有些不敢见沈子清,既便是见了沈子清也如猫躲老鼠一般,对于这个外甜内刚的女孩,沈子清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与之相处,索性见蔡小裙便只谈工作,以此来避免尴尬。蔡小裙现在的这个总经理可谓是媒体追逐对象,其成绩也让沈子清十分满意,宠物实业部在其经营之下,目前已在各大城市都有了自己的分店,虽说这种店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但任谁都不能否认蔡小裙的勤恳和聪明。宠物实业部或许不是赢利最高的,但魔宠学园现在的声名却大部分要归功于这个宠物实业部,这也是沈子清心中的魔宠学园最核心的业务,当然,蔡小裙经营的只是那些表面的部分,那些藏在冰山下的部分却是蔡小裙无法想象的。
这日,沈子清理顺了一切,正与花雨商量着要沈父沈母和花父花母两家人聚一聚的时候,电话响了,沈子清接起电话,便听到电话那边一个曾经熟悉的声音对他道:“是我。”
是李影,花雨只看沈子清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为了不影响沈子清,花雨起身要离开,却被沈子清按在了座位。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号码一直没变。”电话彼端的李影有些感慨地道。
“有些事会面目全非,但也有些事会一成不变,你打我的电话,应该早猜到了我的号码不会变。”不用李影说什么,沈子清已经略猜到了李影给自己打这个电话的原因,一定是为了仇超了。但对于沈子清来说,这个电话是个毫无意义的电话,他心中念着一点旧情可以放过李影,但对仇超却早已被他在心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没想到李影却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仇超,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为了求你放过他,我今天找你,首先是要向你道歉,再就是要同你合作,你难道不想向仇超报仇吗?恰好我知道他的一切,你现在是魔宠学园的董事长,谭青青跟你的关系又那么好,据我所知,你在政府那边也能说得话,如果有我相助,你不但可以把仇超扔进牢里报了仇,而且你可以用更低的价格拿下那幢楼和周边的地块,事成之后,我要1个亿。”
李影对沈子清还是了解的,直接便向沈子清说明了自己的用意。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我根本没有了解过你。难为你能向仇超下得去手。”沈子清像是在嘲讽李影,更像是在自嘲一般,李影的心狠手辣沈子清今天才算真正见识了。
“我连你银行卡里那点钱都能一分不剩地卷走,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出来的,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低估了我。”
“我的确是低估了你,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报复你。”沈子清握着电话哂然道。
“你不会的,你是个念旧情的人,就算是你恨我,把我当成路人,你也不会来报复我,我相信这世界除我,没有人会更了解你。”李影十分自信地道。
沈子清握着话筒忍不住摇头:“李影,你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我,你如果真的了解我,今天就不会打这个电话,而是应该直接卷走仇超银行卡里的钱快一点离开,有多远就走多远,我这人念旧是不假,但是同样记仇。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沈子清直接挂掉了电话,无奈地向花雨笑了笑:“我怎么觉得我以前的这个初恋连你都被玷污了,曾经爱这种女人的人,再爱你就是一种亵渎。”
花雨温柔地道沈子清抱住:“我有那么好吗?”。
“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只有我知道。”沈子清反手将花雨抱紧,如果没有经历过李影,沈子清不会如此真切感受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的好。
“可有一天,我也会同别人一样老的,你到时候是不是会不要我了。”
“没事儿,你多老我都要。”
“你只是嘴说说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我说一遍不够,那我多说几遍。”
“沈子清!你”花雨突然就有些恼了,沈子清却笑了起来,然后像变魔术一般,手间突然就出现了一枚戒指,沈子清把戒指放在嘴边亲了亲:“两家人要相聚之前,有件事我总要办了,不能让某人天天恨得牙痒痒”。
花雨看着沈子清手间那枚乌黑发亮的戒指,眼睛就是一亮,但却不屑地转过头去:“你是垃圾堆里捡的吗?”。
“你的眼光怎么还变差了,这可是那块神秘的金属做的,我特意发动人找了一个全国最好的匠师,才打了这枚戒指,原本是打算求婚用的,没有想到人家却说是垃圾堆里捡的,没有办法,我只好扔了。”沈子清打开窗子向窗外手一扬。
花雨却笑而不语,向沈子清伸出了自己的手,沈子清也笑了,单膝跪在花雨面前,摊开手,将那枚戒指轻轻戴在花雨手:“过了年,我们就结婚。”
花雨却不回答,将手的戒指翻来覆去地看,那只戒指乌黑如墨,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泽,戒面是一个篆文的“雨”字,字体十分灵动,凹凸的感觉为戒指增添了许多立体感。花雨看着喜欢,翻弄了许久,却突然揪住了沈子清的耳朵:“你跟我说,你打了几只戒指。”
“哎,老婆,你小点劲,我就打了两只,你一只我一只,到时候我们结婚用。”沈子清一边告饶,一边慌忙解释。
花雨松开了手,摸了摸手的戒指:“看你还算识相,就先订婚。”
沈子清站起身来,将花雨紧紧抱住,花雨先订婚当然也是为自己考虑,自己的女人太多,总归要为所有的女人有一个归宿,沈子清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他现在唯有加快脚步快速前进。
当天晚的家宴,花雨的家的人和沈子清的家人就在沈子清的别墅聚齐了,这别墅自建成之后,沈子清便很少回来,倒是花雨经常来,在花雨心中,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而且谭青青就住在附近,两人也时常互相走动,倒是另一边齐简买下的别墅空置下来,齐简人一直在京城,很少回顺城,只留下了一个看门守院的阿姨。
这次的相聚是沈子清提出来的,自己终年在外,连沈父沈母都颇有怨言,更何况花父花母。
沈子清原本想雇请两个厨师,却被沈母和花母训斥了一顿,于是两个老太太亲自下厨,花雨去帮忙打了下手,客厅里只留下了花父和花远以及虫虫,沈子清。虫虫在同沈子清绘声绘色地讲了一大堆幼儿园发生的事儿:“我不让小勇拿芳芳的本子,完了小勇就向我瞪眼睛,完了就我就向他瞪眼睛,完了小勇就被被瞪哭了,完了”
沈子清瞧着虫虫不停地“完了”忍住笑打断虫虫:“虫虫,不要说完了。”
虫虫突然被打断,有些不高兴:“好,不说完了,完了小勇哭了后,完了就去找老师了”
几人被虫虫逗得哈哈大笑,虫虫却犹自不觉,依然对着沈子清绘声绘色的讲述,当了半天的话痨之后,虫虫就感到了面对成人间的无趣,脱离了沈子清的怀抱,跑去找那四只獒犬玩了。
花远看虫虫正骑在踏火的背玩的高兴,忍不住道:“当年虫虫不说话的时候我们跟着着急,现在她倒是说话了,可这话也太多了些,她这是要把以前没说的话全都要补回来吗?偏偏妈和爸还天天逗着她说。”
花父笑吟吟地看着虫虫:“你们忙得一天到晚也看不到个人影,要是没有虫虫在我们这老两口身边,我们早就弊死了。”
沈子清郝颜:“我这一年一直没多少时间来看你们,这个晚辈实在是当得不太合格。”
花父摆了摆手道:“你忙事业,我们都能理解,但是忙事业也不能不顾家,有时间还是要经常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妈这个岁数就不求那些大富大贵什么的了,只求个平平安安,儿女承欢膝下,你们也都不小了。”花父意有所指,沈子清就心中苦笑,看来自己再不给人家一个说法,这老两口没准会打门来。
花远向沈子清笑道:“你做好被轮训的准备,好在你回来了,我的压力就减轻了。”花远自从离婚之后,天天被父母催着相亲,原来跟他离了婚的荣小美时不时给花远来个电话关心一下,一心想要复婚,花远就有些烦不胜烦,斥了荣小美几句之后,这个女人也识趣地不再骚扰他,但对于父母,花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沈子清却道:“我的事早就定下了,大哥你不必操心了,还是想想自己。”
听闻沈子清如此,花父耳朵就竖了起来,正在追问几句,却听楼下的厨房里花雨在喊:“老爷们,快点下来吃饭。”
正文第二百一十章被跟踪了
更新时间:2012…8…1022:30:53本章字数:7339
第二百一十章被跟踪了
饭桌之,花母不停地为沈子清夹菜,而花母则不停为花雨夹菜,弄得两人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又不是外人,搞得我们好像是家里来的客一样。”
沈母瞪了沈子清一眼:“你爱吃不吃,小雨整天跟你东奔西走的,都累瘦了。”说着又给花雨夹了一筷子,沈子清吐了一下舌头,老老实实地埋头吃饭,但刚吃了一口,沈母又瞧着他不顺眼了:“你不能慢点吃,等等小雨吗?”。
沈子清哭笑不得地道:“我的妈啊,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吃顿饭,你也不能不让我吃饱。”众人都笑了起来,沈母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子清,沈子清就有些心里发毛,沈父搭腔道:“你一年到头看不到个人影,你妈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正好今天老哥哥老嫂子都在,你说说,你们怎么想的。”
为了沈子清的婚事,不只花父花母急,沈父沈母也有些着急。花母着急是因为眼看着自己的闺女天天跟沈子清吃住都在一起,以她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女儿早被沈子清占了便宜,而且现在沈子清的事业越作越大,花母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意沈子清,现在倒怕了沈子清瞧不自己家,所以心里就越发着急,不免时常话里话外对沈父沈母吹风,沈父沈母同样有些着急儿子的婚事,老人的观念里,一旦沈子清结了婚,他们就大事完备了,所以对这事也就了心。
至于这次家宴对沈子清发难,却是早就预谋好了的。花母见了沈母的态度,乐得坐享其成,她是不好意思当面提这些的,这是女儿家的尊严问题,好在这个亲家母够贴心,主动把话挑明了,而且看架势,还是非要沈子清表态才行。
沈子清原本是想吃过饭后再跟两家人商量自己同花雨的婚事,但现在的架势,却是不先把这事说清了,怕是饭都吃不了。
沈子清放下筷子,然后抓起花雨的手,对这两对老俩口道:“我们都商量好的事了,非要让我们提前说,我已经向小雨求婚了,等过了年,我们先订婚。”
花母闻听,看着女儿和沈子清手乌黑乌黑的戒指,心中立时敞亮起来,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沈母听了也是有些突然:“年轻人就是不靠谱,这么大个事儿也不跟家里先商量一下。”
沈子清苦笑:“妈,我们这不是今天刚刚才决定的吗?”。
沈母盘着指头算了起来:“好像年前都没有什么好日子,那就年后,要我说啊,你们还订什么婚,直接把婚结了不就一切都齐全了。”花母立时点头应和。
见两个老太太一唱一和,沈子清立即没辄了,花雨忙接过话道:“我跟子清都有许多事现在忙不过来,况且结婚是大事,我们至少得准备两年,先订婚也一样的。”
见花雨如此说,花母也不好再说什么,沈母见自己的准儿媳表态了,就放过了沈子清:“那你们要抓紧时间,我得找个算算哪天是黄道吉日,亲家啊,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提。”
一时之间,吃饭倒成了次要的,两家父母把沈子清和花雨撇到了一边,自顾自的讨论起了订婚的各项准备,仿佛沈子清和花雨只是局外人,压根没这两人什么事儿。
沈子清和花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于是两人乘此时间抓紧吃饭。
这顿饭在两家父母兴高采烈的讨论中结束了,饭后,沈子清送花远之时,提到了那些关于仇超的材料:“大哥,这件事最好尽快解决,否则难仇超觉得事情不对,跟那些官员串通,倒时候还得节外生枝,我也想快些拿到那块地。”
“放心,证据我已经交给了戴记,纪检署的人现在正在暗查,如果不出意外,这些天就会有结果。”
听花远如此说,沈子清放下心来。
就在沈子清家宴的三天之后,顺城副市长史全录的贪腐被带进了纪检署,然而警察局的人要对涉案的仇超实施抓逋的时候,却发现仇超潜逃了,在仇超的住所,警察发现了一具女尸,据涉案的一个小明星杨倩如供述,死者名叫李影,是仇超的女朋,但对于仇超杀死李影的动机,杨倩如语焉不详,称自己也不知晓,她只是受雇于仇超为其房地产公司做一些宣传活动,其他一概不知。
杨倩如这种时候急于撇清自己,凡是她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只是在与仇超的关系,一口咬定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警方一时之间找不到仇超,无法确定杨倩如与此案的关联。
听闻布依依说起李影之死,沈子清先是愣了一下,随之有些黯然,说到底李影是他的初恋,尽管沈子清心中不愤李影的所作所为,但也没有想到李影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沈子清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对布依依道:“一定是仇超杀了李影才会事先潜逃,否则以仇超死要钱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会心存侥幸不会离开顺城的。”
布依依点头:“李影没有从你这里得到承诺,回去之后同仇超大吵了一架,要仇超把几处楼盘转到自己名下,李影想要脱离仇超,仇超自然不同意,李影于是威胁要去检举仇超行贿,并且控告仇超通过非法手段将海外资产转移到国内。这些都是仇超的致命伤,于是仇超就起了杀心,他刚刚杀死了李影,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就被我们发现了。现在仇超在一处地方被我们控制起来了,不知道你想怎么处理他。”
“把他交给警方,李影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妹妹读大学,两人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你看着办一下李影的后事,然后通知一下她妹妹。”沈子清说着念给布依依一个电话,“这是她妹妹的电话,你一会儿去打。另外抓仇超这事儿看看哪个警察我们瞧着还算顺眼,给人家一个立功的机会。”
“那就交给岳柔,她可是你警界的后备力量啊。”
沈子清伸手在布依依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小女奴,废话越来越多了,小心我打烂你屁股,好好考察一下这个岳柔,如果有什么不对立即放弃再找寻别人。”
“是,主人。”布依依见沈子清心情黯然,想安慰一下沈子清,话也就多了起来,与沈子清又温存一阵:“你和雨姐要订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夜里睡不着觉了,我的主人,这次去京城你小心一些,那里可有许多怨妇在等着你啊。”
沈子清捏了捏布依依的脸蛋:“我看你倒更像个怨妇。”
“我当小女奴就行了,你的老婆多得数不清,可小女奴可是只有我一个。”布依依往沈子清怀里挤了挤,沈子清和花雨订婚的事让她感到了不安。
沈子清将布依依抱在自己膝,伸手从衣间摸出个项链来,那项链乌黑如墨,亮光鉴人,链环由无数细小的圆珠穿缀而成,而最下方的吊坠却是一个十分精巧的响哨。沈子清将吊坠轻轻戴在布依依颈间:“依依,我没法子送你们戒指,这件东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