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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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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呵呵。

  她问,你笑什么。

  我捂住脸不好意思地说,一想到他要吃我,我就觉得好害羞~

  诸位看着我齐齐地打了冷战,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当然,对于搬出去住的事儿我也跟我娘报备了,最后她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六个字——凡事,注意安全。

  周末搬家的那天我很开心,先有戒指,然后又有房子,好像真的结婚了一样。
  

  搬过去的第一天,我和他牵着手在菜场里买菜,心情仿佛小学生春游前做准备那般愉悦。
  
  我跟卖葱的大娘说,我老公帅吧?

  卖葱大娘笑呵呵,帅。

  我说,帅就再加两根葱吧。

  秦科斜眼看我,我讨价还价的方式真别致。

  我摸摸他的小白脸说,亲爱的,我这叫物尽其用。

  回到家,他负责淘米,我负责煮饭,他负责择菜,我负责炒菜。

  可能会有人质疑我的做菜能力,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可是号称“FOOD GOD”的女人。连秦科吃了后都赞不绝口地说,上帝给人关了门和窗,果然还是会留个排气孔。

  吃完饭,秦科坐在电脑前写论文,我进洗漱间洗澡,看着那套新的粉色系内衣裤,我嘿嘿地笑了。

洗完澡,我立在门前抚了抚额,对电脑旁的秦科说,啊,好累,我先睡了啊。

  他笑着点点头,被子盖好。


  卧室里摆着两张小床,中间隔了有半米的距离,可那半米的距离对秦兽来说算啥啊,那就是一缝儿。

  哎呀哎呀,有点危险哪,我躺在床上想着。

  秦科进来时偶然发现我了的美色,心痒难当之下猛扑过来。

  我大惊失色地护住胸喊道,啊~你做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奸笑说,你今天就从了我吧。
  我怯怯地看着他,不要~
  他大笑三声,哈哈,美人儿,你不觉得现在说不要太迟了吗?
  然后——啊——不要——@#¥%*。。。。。。
  嘿嘿,我真是担心哪。
  本来想这么一边躺着一边等着,可能是真的累了,居然还真睡着了。
  居然,还就这么一 觉到天亮了。
  我睁开眼,秦科在我的头顶上方说,赶快起来,你上午第二节有课吧。
  我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真是比和氏璧还完璧。
  秦科坐在电脑前摆弄他的破论文说着,我今天不用去学校,鸡蛋和水在桌上,你吃完就自己去,在楼下搭车要花些时间。
  我把俩鸡蛋揣荷包里,“哦”了一声,关上门走了。
  出去了五分钟之后,我才拍了拍自己的脸,有什么好遗憾的啊,真是幼稚啊幼稚。
  
  下午回来时,他还在赶他的论文。
  我凑上去,你不会一天都在电脑前吧,怎么这么辛苦啊。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饿了吧,饿了我去热菜。
  我拦下他,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菜是昨天的剩菜,翻两下就行了。

  我在那翻着,背后的他忽然贴了过来,他拥着我说,对不起啊,江雯,最近有点忙,可能没什么时间陪你。
  耳旁的卷卷发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我推开他扬着下巴说,开玩笑,我可是很贤明的,怎么会跟你计较,行了行了,快出去,不要妨碍我。
  吃完饭,秦科在外面洗碗,我在洗澡间看着这套新的水果样式内衣,虽说不大可能,但是万一呢,还是穿上这套吧。

结果,又是一个平静的夜。
  在学校碰到田兰,她朝我暧昧地眨眼睛说,你们,啊,有没有?
  我摆出高中校长做晨会时的那种严肃表情对她说,无聊,你真是穷极无聊。
  

  自上次情人节一役我就被她笑了个半死,如果现在再告诉她是这么个光景,不要,坚决不要!
 
  一天这么过去了,两天这么过去了。。。。。。n天这么过去了。。。。。。
 
  谁说同居男女就一定会有危险关系?那简直是放?~!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安全呢?难道这的只是因为他很忙?
  有时,灵感只在那么一刹那。
  而在那一刹那间,我猛然明白了——是头发!
  对!一定是我的卷发!
  他说过他讨厌自然卷,而自然卷和我这种人工卷唯一的区别只是需要付钱与否。
 
  虽然他从未对我的新发型发表过评论,可是这样才可疑啊。所以是这样的吗,他看着我就像看着李盟宇,完全提不起兴趣?
  我看着自己分叉的发梢,它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风浪了。那就剪了吧,可是剪了,那就无论是从外形或是长度上都成了李盟宇啊。
  矛盾与痛苦的交织,介就是人生啊~~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秦科已经摆好了菜,今天吃火锅么?
  这是抓住冬天最后尾巴的一顿火锅。
  吃一顿好的,人生观都会发生改变。我现在就觉得刚才想那些问题时的思维,用两个字来形容,抽风。
  秦科又怎么会因为头发这么幼稚的原因而不稀罕我呢?呵呵。

靠在椅子上,火锅的小火还在懒懒的燃烧着,房间里充满了暖洋洋的味道,连头顶上的灯光都变得氤氲起来。
  秦科忽然把椅子一滑,坐到了我的身边。
  他将手搭在了我后面的椅背上,半垂着眼面容沉静地看着我。
  我从来都没发现秦科的眼睛竟然浓黑得如墨玉般这样好看,一旁火焰的余光在他眼里跳动,好像带着某种惊心动魄的魔力。
  这突然的是怎么了,我刚想打破这种静默,秦科忽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带着迷醉的低沉,缓缓而来,“今天的晚餐都是我准备的。你刚刚享受了女朋友的权利,现在,是不是该进一下作为女朋友的义务?”
  一旁的火苗还在燃烧着,悄悄地吐着火信子舔着周围的空气。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僵硬地吞了吞口水。
  他身子前倾,凑得更近,轻轻地笑了笑,开口说道,去,洗碗。
  我手猛地一哆嗦,碟子碰到旁边的碗,发出“铿”的一声响。
  他身体退开,微笑哦啊着说道,乖,快去洗碗。
  我流着泪在厨房搓碗,果然,果然他是在介意我的卷头发吧。
  他在外面心情颇好地问道,你刚才样子很可爱啊,在想什么呢?
  我叫,想你个大头鬼!
  洗完澡,我抱着笔记本在床上玩斗地主。
  我的网名是“红颜祸水”,陪我玩的那人叫“蓝色妖姬”,她加了我的QQ。
  
  她说,我们的网名真是有缘哪,呵呵。
  我发了个哭脸。
  她问,怎么了?
  我回,牌烂。

她说,这还不好办,我帮你。
  于是一个农民赤裸裸地背叛了无产阶级,做了我这个地主的间谍。
  剩下的那个蒙在鼓里的农民还一个劲地发“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边玩边聊,聊得兴起,索性关了游戏,专门聊天。
  原来她也是我们学校的,真是应了她的那句话——真是有缘。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床上边擦着头边问我,乐什么呢,就看你一个人呵呵傻笑。
  
我盯着屏幕说,一个校友,玩斗地主认识的。
  她提出视频申请和语音视频,我点了接受。
  一连接,我一看哪,乖乖。
 我说,诶,你怎么是个男的啊?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为我是女生吧。
  我说,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点头说,我是——
  他是啥还没说完,他再也没办法说完了,因为秦科按了重启键。的
  我看着秦科,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还有,干嘛重启我的电脑啊,我写的东西还没保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启的屏幕,说道,你写东西写到和男人视频去了?
 
  我“切”了一声说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眯了眯说,你好像觉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声。
  他点点头,靠在枕头上悠闲地说着,算了,也是,不能跟脑袋空空的白痴计较。
 
  我转过头,你说谁是白痴?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
  我咬牙,你再说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干净利落地说,你。
  我回过身把笔记本塞到床底下,转头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说谁是白痴?你可以说我是笨蛋,但绝对不能说我是白痴!

我掐,他挡,我踢,他压,我整个人扑过去,转眼间整个人就被压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悬在我上方撇撇嘴,啧啧啧,真弱。
  我气得要拿头去撞他,他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压了下来。
@
  我就这样的五体投“秦”。
  等等,等等等等,这个气氛怎么觉得不对啊。
  他怎么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秦科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脸上,我自己好像也快缺氧了。
  我推了推他,喂,快下来,你压到我动脉了,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听到他模模糊糊地说了声“笨蛋”,然后我的脖子一阵湿热。
  我打了个激灵,我说,你,你在干嘛?
  他将我的手扣在头顶,在我耳边说着,我前几天那么赶论文可都是为了今天这个时侯,呵呵,你完了。
  哎呀,我想我真的完了,因为我前几天新买的那套粉色系和水果系都不在身上,我现在穿的是大妈级的花内衣。。。。。。
有花堪折也不能使劲地折
在黑暗无边的被子里拱啊拱,好半天,终于把脑袋给露了出来。
  呼吸到了清晨的第一缕空气后,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还是被子里暖和,于是准备再原路拱回去。
  哪知我还未启程,身边那人一伸手就把我给揽了过去。
  我顺着他的力道缩回到他的胸前,整个人紧贴在他跟前,眼前是他光裸的肌肤,鼻子里全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说着,大清早就学毛毛虫蠕动是很危险的。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他带笑的声音还伴着一丝丝哑哑的味道。
  我靠在他的胸前,享受这份早晨的宁静。
  半晌,我抬起头唤道,秦科。
  他支起头一副好心情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了? 
  我低下头看着盖在胸膛上的那只手说道,虽然这样很暖和,但是。。。。。。
  我还没说完,他却突然凑近我,咬着我的耳朵低语,怎么办,都怪你不好。
  我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就看见秦科伸手扬起被子,于是,我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这个异常繁忙的早晨,我屡次遭受了被子的灭顶之灾。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折腾了一上午,秦某人总算是愿意去下地吃早餐。
  走出门时,他是气宇轩昂,容光焕发,而我则是憔悴不堪,就如同是山野间的那一抹靓女幽魂。
  刚迈进面馆,还不等老板问,我就扒在台前机关枪扫射般说道,我要一碗牛肉米线加两块干子加一个虎皮鸡蛋加一根香肠再多放点辣椒。
  秦科摸我的头,怪我不好,饿坏了吧。
  米线一端上来,我甩开头上的手,挑起来吹了两口就往嘴里吸。
  秦科口里说着“慢点”,然后把他碗里的牛肉一个个都夹给了我。
  我是典型的“不识白眼狼,有奶便是娘”的城市少女,所以当下我那叫一个感动啊,恨不得两眼直泛泪花。
  接收到我感激的眼神,秦科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不用那么感谢我。你高中生物学过食物链吧,现在你吃饱吃好,等下我也才会吃得舒服啊。
  我一听这话,眼里那泪花哽了一下接着就泛滥成泪海了。
  哥啊,俺这把身子骨怕是再经不起你一吃啊。
  本着“肚子九分饱,做鬼也风流”的原则,我赌气地把那一碗加量又加价的米线全都塞进了肚里,连汤汁都不剩。
  踏出面馆,走了两步我就扶着电线杆难受地对秦科说,好想吐啊,我是不是怀孕了。
  秦科叹了口气,你那是吃多了吧。
  他走到我跟前说道,跟你说了最后那个油饼不要吃,你以为你的胃是什么,黑洞吗,塞了那么多东西不难受才怪。
  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恐吓我,我能这么吃吗? 
  他牵过我的手,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先回家吧。
  我脱开他的手,抱着电线杆摇头,不回去!我的胃不是黑洞,家里那床被子才是黑洞,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不回去,坚决不回去! 
  他说,想什么呢,家里有健胃消食片,赶紧回家吃两片,不然你想要肚子一直难受么。
  我一看啊,他的表情比傻根还要朴实,于是我信了,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回了家。
  可事实的结果证明,我才是傻根,全天下傻瓜的根。
  回到家健胃消食片是吃了,肚子也的确是不胀了。等食儿消了之后,秦科在电脑前修改着论文,状似无意地对我说,昨天荷包里揣着一百块钱,今天一早就找不到了,估计是在床上。我也懒得找了,你要是哪天发现了就记得给我。
  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要是找到了怎么可能还给你,那当然就是我的了。
  被区区一百块钱就轻易蒙昧了良知的我看了专心致志的他一眼,便偷偷地溜进了卧室。
  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我正在费心寻找毛爷爷慈祥的的笑脸,却在猛然间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那是门落锁的声音,我才思敏捷,立马就意识到我犯错误了,而且是自杀性错误。
  急忙弓着身子倒退着想爬下床,可惜啊,迟了。
  秦科从背后按住我的手,在我耳旁发出了恶魔般的轻笑。
  当楼下大婶喊着“卖豆腐脑咧~~”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地问他,喂,你说的一百块钱是骗我的吧? 
  他笑了笑说,怎么会。
  我看着他坐起身,掏出皮夹,抽出一张火红,塞进了枕头底下。
  然后他转头,和我对视了几秒,一阵静默后,他掀开了枕头,惊奇道,哦,原来在这里啊。
  本来气若游丝的我立马回光返照,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怒道,你真把我当白痴吗?
  哲人说,是漫长的量变导致了质变。
  但是,XO(不是酒)这件事却恰恰相反。一晚上的一瞬间就完成了质变,此后的生活中再不断累积量变。
  而在这不断的量变中,我们的小屋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春天。
  卧室的前窗可以看到一棵树,而那树上好像新筑了个鸟巢,最近总能听到唧唧喳喳的叫声。
  秦科很不要脸地说,那鸟儿是被我们房间里满溢的春意给吸引来的。
  我觉得有必要遏制一下这种过于泛滥的春意,向秦科正式表达了我的不满。
  而他却拥着我无奈地说,我也想克制点,可是没办法啊。一碰你我就好像难以控制,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地看着我喟叹道,难道你就看不到我的欲罢不能么。
  我含泪摇头,“罢不能”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了“欲”,你的眼里写满了一排一排的“欲”,那熊熊燃烧的欲望! 
  可是呢,纵使我再怎么梨花带雨,风中凌乱地扮柔弱,他也照样是吃干抹净,寸草不生。
学校里老师要我们带大一新生的实验,我提出了申请。
  我叉腰对秦科得意地笑,这下你要收敛点儿了吧?我白天可有正事儿要干!
  秦科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和我一起带实验的有俩人,一个算是有点儿交情叫方心雨,另一个男生我却不认识。
  我悄悄拐了一下方心雨问她,诶,那男的是谁?怎么没见过?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是上学期转到我们系的,叫任帆。
  我嗑着瓜子,看那小样儿,长得不错啊。
  她哼笑,那样也能叫不错? 
  说完她白了远处任帆一眼,转过了头。
  我嚼着瓜子,怎么觉得有都不对啊。
  学生来齐了,方心雨拍拍手,今天大家这门课的实验就有我们来带。凡事都要有个规矩,在实验开始之前,先跟大家约法三章。第一,考勤是必须的,有想要代人答到或是想浑水摸鱼的在我这里绝对行不通。第二,这里的设备都是精密仪器,请大家按照适用规格操作,如果造成不应该发生的损坏,后果自负。
  我吐着瓜子壳暗笑,幸亏她没有早生几年,不然这样的魔鬼性格要当我老师我可受不了。
  接着,她盯着角落里吃香蕉的男生说,第三,绝对不准在实验室吃东西。
  吃香蕉的男生和正在掏瓜子的我同时愣住了,并且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我尴尬地笑了笑,把剩下的瓜子和刚才磕完的壳全部偷偷揣进了荷包。
  实验室里顿时弥漫着低气压,学生们都很安静而略带惶恐地望着方心雨。
  倒是旁边的任帆大喇喇地笑了笑说,哈哈,要是发现偷吃东西可是要进贡上来的。
  室内还是很安静,隔了两秒有人开始小声笑,旁边的同学看到有人笑也壮着胆子笑,于是场面变得有些强装的融洽。
  我看着旁边的方心雨,这位冰山美人冷冷地看了任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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