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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动我心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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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回还是来开会的吗?”漫步在林荫道上时,我问。
  “不,来度周末的。”他的眼神清澈,带着惬意。
  “真的?”
  “嗯!”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星期一一早的飞机,回去上班。”
  “专程来看我的?”
  “你说呢?” 他刮刮我的鼻子。
  “为什么不戴戒指?我可是一直都没摘。”他问我。
  “我怕丢了,放在盒子里了。”
  “你还是戴着吧!让它替我看着你。”
  我挽着他的胳膊,开心的笑。上回他悄悄的来,我跟阿敏他们“跑了”;前一阵子我悄悄的回去,结果被他发现:两次的惊喜都泡汤了。今天,终于达到了“惊喜”的目的,看来也不容易!
  这个周末他领着我去了颐和园、故宫,这两个地方我都来过,但都是走马观花,看不出什么名堂,贺佳就像导游一样给我讲述着一砖一瓦的故事,我叹服的看着他,近乎崇拜。他没有用公司的车,而是和我坐地铁,倒公交,有时步行。
  看着我们相牵的手,幸福就是这样吧!
  晚上回去,他在楼下买了啤酒,我奇怪:“要喝酒吗?”
  他在我耳边轻语:“我们酒后乱性如何?”
  我甩开他的手就往楼上跑,却被他很快的追上,拽住:“小白兔,别害怕,你上回酒醉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这回给我背唐诗,怎么样?”他戏谑的说,我红了脸。不知哪里来的灵感,我攀上他的肩,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住他颈间那枚小小的黑痣,舔舐着它的隆起,他的血管在突突的跳,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我退后一步转身飞快的跑开:“来追我呀,大灰狼!”
  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向我追来,得意的笑了……
  这次的相聚非常的甜蜜,后遗症就是他走后,每到清晨我就会出现幻听,仿佛有人敲门,平时有人敲邻居家的门,我也会飞快的冲到门口向外张望,却总是失望。
  当然,这些是不会告诉贺佳的,不然他就骄傲了!
  国庆即将到来,我的“集训”也很顺利,黄老师抑制不住的兴奋:“小雨,不错。一定会有好成绩。”
  “您和整个乐团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我会努力的。”我也信心百倍。
  “国庆回去吧,看看男朋友。”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老先生,贺佳的事儿我从没跟他提过,他怎么知道?
  他笑着说:“小伙子不错:稳重、成熟,你夏天刚来的时候他来见过我,我们聊过天。”
  我怎么不知道?!
  “给我印象很深呀,记得我说‘你经商,小雨搞音乐,你们有共同话题吗?’,他说‘音乐是人类共同的心灵语言;不分职业’。小雨,你把他熏陶的不错呀!呵呵呵呵……”
  我可没有“培养”过他,贺佳原来这么会说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有这么好的姻缘,你不想来北京发展,我也理解。其实这也不矛盾嘛,现在交通方便,两地间的飞机一天有四班,一个小时就到了,跟上班似的,建议你再考虑一下,这张表你还是带回去,跟贺佳商量商量,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我呢,还是那句话:‘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最好不要可惜掉’。”
  黄老师殷切的看着我,他说的也有道理,我郑重的接过那张《调动工作申请表》:“黄老,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回我没有搞“惊喜”的心思了,给他打电话报备行踪,他要为我订机票,我拒绝了:“我想坐火车回,路上能看到风景。”
  于是拿上琴,上了车。那枚钻戒我还是没舍得戴,藏在北京房子的床头柜里,就像藏在心里最甜蜜的角落一样。隐忍着的愉悦心情,就像刚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不停的扑腾着。
  但是来接我的却是他的司机,司机说贺佳本来是要来的,可是正巧贺佳的母亲去公司了,一时走不开,所以派他来接我。
  “贺总让我先送你到酒店,他一会儿来接你。”
  我不禁诧异:为什么是酒店?而不是他家?他的母亲去找他,母亲对儿子的关心角度不会是事业,更多的应该是个人生活方面。难道我们……我不敢想了……
  酒店我是不会去的,回学校吧,又要见到同事,会有许多的寒暄客套,也不想回去。我迷茫了,我能去哪里……
  最终我还是让司机把我送到了阿敏那里,阿敏正在等着时间去酒吧唱歌,懒洋洋的样子。
  然后我跟着他去了酒吧,坐在我以前的座位上,隐在光里,看他们唱歌。阿敏是那种阴柔的好看,略长的头发掩着脸庞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流露着属于他的忧郁、淡雅和些许不羁。
  我给贺佳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在阿敏驻唱的酒吧,他回信说一会儿来接我。小别后本应兴奋的心情在等待的暮色中逐渐冷淡,变凉……

  雨前风

  阿敏的时间就要到了,他要赶另一场,是在陶然轩,弹钢琴。贺佳居然还没有来,我变得焦躁了。
  这时阿敏走了过来,把吉他丢给了我:“唱只歌儿吧,我想听你唱歌。”
  “想听什么?”
  “别哭,我最爱的人”
  这时的酒吧里人们都还没有喝醉,清醒的聊着天,所以不是很嘈杂,我拿起吉他走上台,坐在转椅上,打开麦克,轻轻的拨弄琴弦。
  顿时,酒吧里静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打开了嗓子,用清冽的声音唱这首老歌,陈旧的歌让时光也变得陈旧,迷蒙、暗淡的灯光下,一张张陌生的、倾听脸庞,遥远却又亲近,那似水的年华仿佛轮回到此刻,无限熟悉。
  当我的歌声渐歇,琴音滑落的时候,却没有掌声响起。撇撇嘴,到底是不如从前了,以前弹起吉他唱起歌的时候,从来都是掌声雷动。
  在我站起身来准备下台的时候,掌声却突然响了起来,刚开始是零落的,却逐渐强大了,昏暗灯光下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都绽放着友好的笑容,我一时有些惶恐了。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
  还有人拿啤酒罐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我还没遇到这种场面,有些无措的看向阿敏,他嘴角噙着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这时突然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跑上台来,往我手里塞了一朵花,又跑了下去,他坐的那桌一片起哄声和掌声响起,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花,是酒吧桌子上摆得塑料白玫瑰,不禁失笑。
  阿敏拿着我的琴走向我:“《恋恋风尘》。”
  我把吉他交给他,取出自己的小提琴。他轻声的弹唱起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让人沉醉。我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等着,然后在歌声的间歇加入那一段唯美、华丽的小提琴。
  这首歌我们还是学生时就经常配合,曾经苦练过,所以再合起来还是那么默契。琴声缠绕,阿敏微笑着看我,眼波流转间,仿佛回到了无忧的岁月,我回他以微笑,都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在一片叫好声中,阿敏领着我往外走。然后我看到了倚门而立的贺佳,朦胧的光线下,他穿着正装,却好像有些懒散,清朗的面容似笑非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迎上去。虽然等得兴奋劲儿已经过去了,但是再见到他还是很开心。
  “你唱第一首歌的时候就来了。”他说着,一手接过我手里的琴,另一只手亲昵的拍拍我的脸。
  我怔了一下,他还没在人前对我这么轻佻过,可能是好久没见的缘故吧。飞快的看了阿敏一眼,他没看见一般,但是嘴角的奸笑泄露了他的情绪。我尴尬的拽着贺佳,向外走。
  “你们走吧,我还得赶场。”阿敏说完把吉他丢进自己的车里,走了。
  “你敏哥哥买车了?”坐进车里贺佳问我,今天他是让司机开车来的,跟我坐车后座。
  “嗯,他说经常赶场还要拉乐器,有车方便,驾照还是刚拿的,刚才我坐他车,吓死我了,他的车,以后我是不坐了。”我咧咧嘴,阿敏的车技,真是无福消受。
  他笑笑,不言,我看着他的侧脸,有些严肃的样子。为什么每次我都在他不是很开心的时候回来。心里叹了口气,一路无语。
  最终还是来到了酒店,我站在门口,一肚子气,执拗着不肯进去。
  他好笑的看着我:“生什么气呀!今天我舅舅从英国回来了,和我爸妈闹别扭住我那儿去了,我都被赶出来住酒店,难道你要我和你去住宿舍?”
  这么说他妈妈不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事儿去公司了,踏实了一些,心里的不快也消了大半,但终究是有些不情愿。
  “我感觉不舒服。”活像陪公子哥儿出来开房,郁闷!
  “好了好了,我也不舒服,将就将就,等我家太岁走了就回家。”他连哄带推的把我推进了酒店的门。我顺从的跟着他,并不是因为没有地方住,而是因为他那句“回家”。
  晚上偎在他的怀里看电视,电视里不知在演着什么,就看见俊男美女闪来闪去,我困倦的打个哈欠,恹恹欲睡。
  “小雨。”
  “嗯?”
  “你下午唱的歌真好听,什么歌儿?”
  “别哭,我最爱的人”
  “能唱给我听吗?”
  我轻笑:“当然可以,明天好吗?我困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从没听过你唱歌。”好像有些委屈的声调。
  我搂住他的腰,轻轻的背诵着歌词: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别哭我最爱的人
  可知我将不会再醒
  在最美的夜空中眨眼
  我的眸是最闪亮的星光。
  是否记得我骄傲地说
  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
  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
  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
  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这首歌儿谁教你的?”
  “阿敏教的,妈妈也很喜欢,所以我特意学会的。”
  “阿敏?你妈妈?”
  “嗯,妈妈病重那年,阿敏有次陪床,放这首歌听,我妈妈就特别喜欢,我知道她喜欢是因为想到了爸爸……”话说到后来迷迷蒙蒙的,我就要睡着了。
  在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感觉到他帮我掖紧了被子。
  “小雨,以后都是我照顾你,不要再见阿敏他们了,我会吃醋的。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见你们那么默契的弹琴唱歌,有多嫉妒……”耳畔是他的气息和轻语,我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进入梦乡。
  清晨我们一起吃了早餐,贺佳说中午也不回来,时间显得好长,送走他,我拉了会儿琴,独自在街头闲晃。
  舒适怡人的季节,晴空万里,无云无风。明天就是国庆了,街上已经有了节日的气氛,人流攒动的街头,好多促销的名头,我溜溜达达的悠闲着,漫无目的。
  “周雨心?”身后有人试探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回头,看到了安子欣。她把长发剪了,很清爽。
  “嗨。”我浅笑着,回应。快有半年没见了,可能是都想起最后的一次见面,彼此不禁有些尴尬。
  “我们聊聊吧。”安子看着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屋,说。我点点头。
  “听说你和贺佳在一起?”我们闷坐良久,开口的第一句话,安子是这样问的。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你们……会结婚吗?”她试探着问我。
  “也许吧。你呢?最近好吗?”
  “挺好的,告诉你,我就要结婚了。”
  “啊?”
  她清淡的笑了:“别这么惊讶,我要结婚了。”
  “跟谁?”
  “一个认识很久的人了……别问我有没有爱情,我想他对我比我对他好,所以,就这样吧。”她看着窗外,依旧淡淡的话语。
  我沉默了,说到底,女人需要的安全感不外乎就是一个在感情中,比自己更投入的那个人。
  “魏然……好吗?”许久,安子问,听不出情绪的语调。
  我字斟句酌的慢慢回答:“在北京见过几次,还是老样子。”
  她的深深的呼吸一下,拿起手里旋转许久的杯子,慢慢的咄了一口,轻浅的笑着说:“他一定恨死我了。”话语中却有苦涩,她终究是放不下很多。
  我垂下了头,无言。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元旦。正是结婚扎堆儿的时候,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说好去选婚纱的。”说着她起身。
  “我陪你去吧。”这句话没有经过我的脑子就说出来了,吓了自己一跳。
  安子显然也没料到我这么说,看了看我,笑了:“也好,我们不是说好了谁先结婚,另一个要当伴娘的嘛!”我也笑了。那是好多年以前的约定了,当时我们都觉得,一定是安子欣给周雨心当伴娘的。
  婚纱真的有魔力,所以每一个新娘都是最美丽的,安子也不例外,当她穿着像云彩一样的婚纱出来,婷婷的站在我面前时,她的美丽,连我都被震撼了。
  “真美!”我感慨着说。安子昂了昂头,似是骄傲,却有些落寞。我在心里对她说:“祝你幸福!”
  安子换衣服的时候,我在婚纱店里闲晃,这间店里还摆放着一些放大的婚纱照片,一个个的看过去,每一个新娘和新郎,都是甜蜜的神情,不禁莞尔:结婚都是件喜庆的事儿,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六十亿人的嘈杂地球,偏偏彼此执手,多么不易。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特别出众的婚纱照,放得很大,外景是巴黎的铁塔,新娘很妩媚,新郎很挺拔,但是,很眼熟。我忍不住近前仔细的看:天哪!是章恺!章恺也要结婚?!
  告别安子,我给阿敏打电话,无人接听,我坐在街边的一个长椅上,不停的给他打,还是不接。最后打到他的手机关机了,许是没电了,我也放弃了,握着手机出神:章恺要结婚了,阿敏怎么办?昨天就觉得他有些却说不出来的异样,原来是这样……
  倒了我也没有接到他的回电,而他的手机却总是关机,看着手机里的播出电话长长的一串名字全是:“阿敏”,我叹了口气,去接贺佳下班。
  他在加班,我就坐在楼下的马路牙子上等,灯火阑珊的时候,他终于出来了,也是一脸的疲惫,看见我却露出明媚的笑容,想起下午看到的婚纱,和婚纱照,我不禁也有些心襟荡漾。
  我们到了陶然轩吃饭,还是第一次进来,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我看到了阿敏,正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前弹曲子,不禁站住了,远远的看着他:人来人往的大堂里,他就像背景音乐一样,没有太多的人会在意他,当然,他也没有注意任何人,专注的神情仿若在另一个世界,穿着黑色的西装,优雅而深情弹着的是那首《tears》,流畅的琴音清澈的回荡着,无视着周遭嘈杂的人流,有些许落寞。
  他,难过吗?
  “走吧。”贺佳用力的搂了我一下,恍惚见侧头看他,他也正看着阿敏,喉结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善。
  吃饭时心里转的还是阿敏和章恺,不禁想起昨晚贺佳临睡前在我耳边的耳语,看来他真的很介意阿敏,那我要不要告诉他关于阿敏的故事呢?应该让他安心的,不是吗?想了好久,我试探的问:“贺佳,你怎么看同性恋?”
  “同性恋?”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哦,没什么,就是北京的乐团里有位大提琴手是同性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我盯着他的面容,等着他的回答。
  “乐团里怎么会有这种人?”他皱皱眉头:“你们黄老师也能容忍?弄得乌烟瘴气的!我看等你比赛完了就回来吧,北京以后也少去,文艺圈里太乱。等结了婚在学校里带几个学生,自娱自乐一下就行了,不用太当真。拉琴不就是为了挣钱,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嘴里的饭被他这一句话噎在喉咙上,咽不下去,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了?快吃饭。一晚上心神不宁的,想什么呢?” 说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给我夹了一筷子菜。他的指间闪耀着钻石的光泽,那枚钻戒他一直戴在无名指上。
  我又想起了放在琴盒里的那张调动申请表,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
  走的时候,阿敏已经不在了,经过大堂时,我看了一眼钢琴边空空的座位,有些黯然:阿敏,你是在独自伤心吗?
  晚上回到了贺佳的住处。他一进门就仰躺在沙发上,惬意的说:“终于回来了!”
  “你家‘太岁’走了?”
  “走了,把我爸妈也带走了!通通的去爱尔兰happy去了。”
  “不是说他跟你爸妈生气了嘛,这么快就好了?”
  “他是跟我生气!没法直接发火,就撒到太上皇和皇太后头上了。”
  “你怎么得罪他了?”
  “没什么。”他的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敲在微皱的眉间,好像有些烦恼。他的烦恼我真的帮不上,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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