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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极品枭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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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确定了陈美人在这后,梁功和陈到顿时脸色尴尬,而铁九则是面如土色,不顾身上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陈美人是谁?皇上的妃子,主公的母亲,铁九连忙磕了个头:“陈妃赎罪,铁九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陈妃驾到,还请恕罪。”

见铁九这般,刘峰也没有制止,而是看笑话的闪到一边,让陈美人自己处理,一是可以让人知道陈美人驾到,都谦谨这点,另一方面则是让陈美人涨涨威风,立立威仪。

陈美人自然知道刘峰心中的盘算,在蓝屏的搀扶下往前走了两步:“罢了,不知者不怪,以后莫要再说那些话了,太不中听了,起来吧。”

“谢陈妃。”铁九又磕了一个响头,才敢起来。

有陈美人在此,一干人等便不敢再随意的开玩笑了,全都仔细的候在一边,一时间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博远,我们去北地郡的立命之物,可都安排妥善了?”刘峰最担心的还是那些宝藏,这些宝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有了他们刘峰可充备军饷,一夺天下。而它们却总是让刘峰提心吊胆,刘峰决定,到了北地郡,一定要立刻将这些宝藏处理掉,换成粮草军械,否则刘峰连睡觉都睡不好。

田征和许嵩相视一笑,走到几辆马车前,拍了拍马车上的麻袋:“主公,请看这里。”

“这是我们一路所需的粮草?”刘峰自然知道这些粮草,毕竟去北地郡路途遥远,需准备些粮草方可前行,只是这粮草足足有两百担,分为十五辆马车。“粮草怎会如此之多?”

粮草有多少刘峰是最清楚的,毕竟点提这三千虎贲军的时候,送与虎贲军的粮草是刘峰过了目的,整整一百五十担,可供三千虎贲军吃两日,怎么这回就成了二百担了呢?莫非,刘峰突然脑中精光一闪。“博远,莫非你将那些东西,都藏于了这里面?”

“主公真是一点就透,不过那些东西可不会随便乱放,主公可看见那三匹枣红马了?东西都分装在那三辆马车上。”

刘峰顺着田征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众多马车之中,果然有三匹枣红马标新立异,鹤立鸡群,一眼便能看出来。

刘峰满意的点点头,只是有一事担心:“博远,这三千虎贲虽为我部,可是跟随我时间不长,我担心他们……”

“主公大可放心,我早已派了主公旧部看守,甚至还让许嵩亲自看管那三辆马车,保准万无一失。”田征说完,一旁的许嵩点点头,让刘峰放心。

既然如此,刘峰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农户商贩开始进出城门,快赶上人潮了,刘峰便不再耽搁,与陈美人、华容、蓝屏上了先前便准备好的马车,铁九、陈到、梁功这三个病号在另一辆马车之上。刘峰一声令下:“全军启程,进发北地。”

陈美人虽为妃子,可同样也是人母,考虑的事情不免有些多,而之话也就多了起来,马车刚启程嘴就没有闭上,此次远行,人生地不熟的,将一些事问清楚了,陈美人才能放心:“峰儿,此番去北地,我们住哪?”

起初刘峰也纠结与这个问题,后来得知,刘峰携诏书进发北地,北地郡太守王堂王季然需为刘峰准备好宅院,按照规矩是两进两出,内有回事廊,管事处,大小间三十六,红墙绿瓦的大宅子,宅内还需有假山假水,鱼鸟花木,缺一不可,此乃皇子住宅,自然是怠慢不得。

“哈哈,母亲您大可放心,反正孩儿是绝对不会让您睡在大街上的。”刘峰哈哈开着玩笑。

陈美人一顿,不曾想刘峰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若是单独两人母子,开开玩笑倒也无妨,有华容这个准媳妇也无妨,可是还有蓝屏这个侍女呢,这不是招人笑话么。陈美人用手指一戳刘峰的额头:“你这孩子,这些话该是由你这么个皇子口里说出来的么?也不怕散了皇家威仪,招人笑话!”

刘峰抹了一把额头刚才被陈美人戳过的地方,哈哈傻笑:“现在就我与母亲在,还谈什么皇家威仪嘛。”

“华容不是人么?蓝屏不是人么?”陈美人嗔怪道。

刘峰看了一眼华容和蓝屏,见这两个小丫头都是掩嘴轻笑,刘峰眨了眨眼:“儿臣没看见,儿臣眼里只有母亲。”

“咯咯咯~”刘峰这句话倒是把陈美人给逗乐了:“你这孩子,今年都十三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不过这话中听,我爱听。”

一家人在马车上其乐融融,幸福无以言表,只是唯独缺了灵帝这个父亲。

从昨夜灵帝将华容赐给刘峰,刘峰便没与华容说上几句话,陈美人心想,华容生的如此俊美,峰儿绝对没有看不上的道理,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峰儿心性幼稚,还未到知晓男女之事的时候。

身为人母陈美人不免有些着急,既然这两个孩子都太过谦谨,倒不如自己为母的在两人之中牵牵线,陈美人轻轻的唤了一声:“华容呀~”

昨夜华容没怎么睡,大半夜时间都用来看刘峰拓下的诗篇,天明时分才睡下,还未睡踏实就被陈美人叫醒了,此时不免有些犯困,正走神的时候,被陈美人这么一唤,华容轻叫一声,意识到事态,连忙低着头,摆好身段,柔声回应:“华容在。”

看着华容的窘样,陈美人微微一笑:“华容,你觉得我家峰儿怎么样?”

“华容不知陈妃何意。”华容嗓音如蚊鸣,抬头悄悄瞄了刘峰一眼,而刘峰也正看着华容,华容一惊,连忙低下头。

“傻丫头,我是问你对峰儿可中意?”陈美人轻笑道。

华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虽懂人事,却从未经历过,哪里经得住陈美人这么问,当下小脸羞得通红,不断的揉搓着衣角:“华……华容……”

“怎么?结巴什么,难道你还看不上我?”刘峰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刘峰比华容年纪小没错,可是刘峰两世为人,心理比陈美人都成熟,现在完全把华容当做一个黄毛丫头看待,见其这样扭捏,刘峰不禁心中冒出一股调戏调戏这个小丫头的念想。

刘峰这么一说,华容更加窘迫,急的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不不不,华容不敢,华容不敢。”

刘峰诡异一笑,却见陈美人白了自己一眼,刘峰吐了吐舌头,继续问华容:“什么不敢,说得好像本殿下逼迫你一般,要知道本殿下也是个要脸面的人,断然不会做出强迫婚姻的事情,你若是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赶紧下车,回洛阳吧。”

蓝屏坐在车门处,远远的看着好戏,见华容如此紧张窘迫,蓝屏觉得好笑,一时间没注意竟然笑出声来,紧接着便是遭到陈美人一瞪,蓝屏连忙咳嗽一声,转过脸去看向窗外。

“我……我……我”华容心里着急,嘴巴却不争气,本来就熬了一夜,眼睛无力,没拿住眼泪,泪珠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诗写得那么优美,不曾想却是这么个人,就知道欺负女孩子家。”华容心里恶狠狠的骂着刘峰。

看到华容苦了,陈美人连忙拉起华容的手:“这怎么就哭了呢,不哭不哭。峰儿,你这臭小子都把华容给弄哭了!”

“哭哭呗~”刘峰瘪了瘪嘴,一只手搭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正值旺季,山间乡野的花草树木全都绿绿葱葱的,到处都是勃勃生机。只是这景色虽美,却不及车内美人落泪图万分之一。

倒不是刘峰性取向不正常,刘峰不断地告诫自己,她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自己如果接纳了她,那自己就不是人了,最起码也得再等一年,到达十六周岁,正式成年了,再纳为女宠也不迟。

“你这孩子!”陈美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管刘峰,转而安慰华容:“华容啊,别哭了,你不是懂音律么?这一路上闷人的紧,不如你给我唱个曲子如何?”

陈美人都发话了,华容不敢不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点点头:“不知陈妃想要听什么?”因为泪水灌入鼻腔的缘故,本来极为动听的声音,加上厚重的鼻音,让华容看起来萌的一塌糊涂,刘峰都不禁看呆了,连忙扭过头去看向车外,继续告诉自己“她还未成年,她还未成年~”

……

鸟语花香,小溪潺潺,绿树伴着假山,假山绕着绿水,几只小鸟落在枝头,鱼儿轻轻的吹着气泡。偶尔两个小侍女相挽,越过假山,行过木桥,消失在花丛之中,为这副美景添下浓厚的一笔。

王府正厅,昭武堂坐着两男一女,三人并排而坐,上首座位却是空空如也。坐在左边的男子不惑当年,身体丰满,印堂发红,正有时运,此人便是王堂,手中捧着一根竹简,简上书:“羊已动身,堂虎自省。”

“傅父,刘峰那小儿已经动身了。”王堂将竹简递与对面的老者。

老者接过竹签看了一眼,将其放到桌子上:“季然,你作何打算?”

王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问身边的女子:“不知夫人有何打算?”

傅氏轻轻靠在王堂的肩膀上,娇嗔一声:“夫君问我作何,人家不过是一介女流,男人的事,我才不参和呢。”两人的感情十分好,哪怕是长辈在身边,傅氏都敢跟男人腻歪一下。

“季然,刘峰小儿虽贵为二皇子,我等应对其示以君臣之礼,可是这北地郡可是聚集了我等毕生心血,岂可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儿来指手画脚?照我来说,不如直接将其截杀在路上!”傅青目露寒光,在脖子上比了个手势。

王堂将傅氏推开,微微瞪了她一眼,示意长辈在此不可无礼:“傅父,刘峰小儿乃是二皇子,此番来北地定是带了不少兵甲,恐怕想要截杀刘峰,不是那么容易的。”

“哼哼,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刘峰小儿来北地郡务必会路经安定郡,而安定郡则有黄巾作乱,我等只需向黄巾贼党透露一下刘峰行踪,想必黄巾党会很乐意取下刘峰的项上人头。”

安定郡距离北地郡已不算太远,不过比起北地郡彪悍的民风,安定郡则如名老实不少,也正因为这样,安定郡是凉州各郡之中黄巾之乱最为严重的地方。若是黄巾党知道当朝皇子的行踪,定是要起军围堵,即便是皇子携大军而来,恐怕也是险境重重。

傅青露出奸诈的笑容,因年迈满脸的皱纹,再加上这诡异的笑容,活脱脱的像个狂吠的沙皮犬。“季然此计精妙,若是借黄巾乱党之手除掉刘峰这个祸患,即便是洛阳方面追查起来,也与我等没有关系,即可让我等在这北地郡高枕无忧,又可保全宫中那位贵人,妙哉,妙哉。”

“傅父过奖了,北地郡不比洛阳,又岂是一个黄毛小子想来便可来的?”王堂和傅青相视一笑:“傅父,天色也然不早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在我府上吃完饭再走,若是今日在推脱了,傅父可是让我这个晚辈不好当啊。”

“就是就是,傅父这些日子经常来探望,却不曾留下用过饭,实属晚辈的过错,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一旁的傅氏也是极力挽留。

王堂夫妇盛情难却,傅青推脱不了,只能一拱手:“既然这样,那我便叨扰两位小侄了。”

傅氏白了傅青一眼,语气娇媚:“傅父瞧您这话说得,来这里便是来自己家了,何来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么。”

第24章绣菊黄巾

越往北走气候越变得燥冷,比起茵茵绿意,勃勃生机的洛阳美景,凉州境地倒是显得有些悲凉,就连树叶的绿色都要比洛阳的淡上几分,适应了洛阳温暖的众人明显有些挨不过寒意,尤其是陈美人和华容,一身中看不中用的轻纱锦衣,明明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碍于身份依旧要故作姿态,视低温为无物。

骤降的气温却没能让刘峰有丝毫的动容,甚至让刘峰这个北国生根发芽的男人有了一丝回忆,一丝心中的温暖。在洛阳城生活了十几年让刘峰也渐渐适应了富庶之地的安逸,突然来到这荒蛮之地,浑身上下的毛细孔大开,呼吸着这久违的寒意,不禁有些另类的舒适。

境地变迁,温差微变,不断袭来的寒意让整个队伍都不适应起来,另一辆马车上,三个病号不比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妃子和储妃,全都蜷缩在一张棉被下,就算这样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无时无刻的向神经末梢传送着信号,阵痛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千年灵药虽可回阳续命,却拿外伤素手无策。

伤者本不宜赶路,旅途劳顿是一大忌,两地的温差更能要了人命,受了如此重的伤,身体各个功能都处在绝对的弱势,就算是梁功铁九陈到这等铁铮铮的汉子,也无法忍受温度变化带来的痛楚。

不过温度的变化倒还好说,等待梁功三人最严厉的考验是水土不服,身上有着如此重的伤,再加上水土不服带来的急症,真为这三个男人捏一把汗。

“报!报!报!”

视野的尽头出现一匹战马,马速行驶极快,策马之人不断的扬鞭,口中高喊,相距甚远却能听得真切。瞧那焦急的摸样,定没有好事发生。

任宣节校尉虎贲军千夫长林闯将来报之人拦下:“汝休慌!前方可有异情?”

来报之人乃是刘峰的随军斥候,此番虽是去北地郡,可毕竟是皇子出行斥候是绝对少不了的,一路上始终有三六一十八名斥候交替徘徊在队伍周边,勘探路况,警惕贼寇。若是一身素衣的斥候回来禀报,那便是禀报路况,若是黑衣的回来,那便是有了麻烦,而此斥候正是穿着黑衣。

“回禀林校尉,前方发现黄巾贼党!”斥候下马单膝跪地禀报。

林闯闻后大惊:“黄巾党?有多少人?”黄巾党乃是百姓起义,多是杂牌军,依照虎贲军实力,千军可敌上五千黄巾党亦不落败,若是人数再多恐怕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斥候从怀中取出一条绣着菊花的黄巾双手奉上:“禀校尉,黄巾贼党人数众多,小的怕露了踪迹不敢上前细查,不过放眼一看少则三千!而且是绣菊黄巾,带头之人乃是草寇大帅马黄!”

绣菊黄巾可以说是黄巾党之中的精锐部队,每个人脖子上带的黄巾都绣着一朵菊花,但凡是能加入绣菊黄巾的多是以前参过军,退役后的兵甲,或是有武艺在身的民间草莽,绣菊黄巾甚至可以抵得上正派军队,加上其散乱但是彪悍的军纪,其战斗力较正派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那个草寇大帅马黄,自幼习武,精通军法,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早些年误入歧途落草为寇,做些烧杀掳掠之事,虽为士人不齿但因其强悍的战绩,被人称为草寇大帅。

林闯早些年与这个马黄有过些许渊源,昔日林闯便奉命围剿过这个马黄,拼杀了一天一日,杀其五百余人,可是最后却被他逃走了,而林闯的手下也伤亡二百多人。

那时候的马黄带领的可是普通的黄巾党,而如今带领了绣菊黄巾,便是如虎添翼,听闻马黄的大名,林闯眉头微皱:“绣菊黄巾动向如何?可是有意冲我队而来?”

“禀校尉,绣菊黄巾具体用以还不得查明,他们只是驻扎在安定郡边缘野地,不过那些黄巾党都是刀不离身,马不脱缰,应该是在准备一场大战。”斥候如实禀报。

林闯点点头,皱眉稍稍考虑了一下:“汝继续去前线刺探,务必将绣菊黄巾盯死了,但凡有风吹草动,速速来报!”

“诺!”

斥候驱马离开,林闯在原地踟蹰了一下,挥手大喊:“全军听令!原地暂停!休整粮械!”

被充满寒意的温差催的浑身难受的军队听到命令后都是大喜,连忙靠在一起坐下,有的三五个人围在一圈,随便的找了些干柴,生起小火堆将手放在上面驱除寒意。

“林校尉,主公没有下令,为何突然停下休整?”跟随在马车附近的田征策马一路小跑到林闯身边,略有不满的问道。

这个林闯原本在虎贲军中任命宣节校尉千夫长,灵帝送与林枫的一千虎贲全都是林闯的手下,此时私自下令休整,在田征看来恐怕有些不将刘峰放在眼里,耍着昔日的官位。

闻见田征询问,林闯一抱拳表现很是恭敬,没有一点的官架子:“田执事,咱们这路恐怕是行不得了。”

“为何?”见到林闯如此恭敬,田征也就放下心来,以礼相待。

林闯将斥候交给他的绣菊黄巾递给田征,田征接过来一看便知,语气惊诧:“绣菊黄巾?”

“没错!据斥候来报,在我等必经之路,安定郡外驻扎着三千绣菊黄巾,统将乃是草寇大帅马黄!”

在提到马黄的时候,田征又是一声惊咦:“可是那个自称凉州土皇帝,命比汉帝的马黄?”

这回轮到林闯惊愕了,在林闯的印象里,田征不过是个刘峰帐下普普通通的卿客,竟然没想到如此见多识广:“没错,就是他!倒不知田执事也晓得此人。”

田征摇摇头微笑:“此人在凉州颇有些名气,几年前我曾来过凉州,听过他的大名。

三年前田征路径凉州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这个马黄,此人稳重老练,并且精通军法,并且生性暴戾,只要遭他洗劫的村庄县城都是生灵突然,鸡狗不剩。

双目一转,脑海翻涌,田征想了片刻:“安定郡比起其他各郡要安逸许多,也是黄巾之乱最为严重的地方,不过据我所知,安定郡的地方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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