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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蹉跎再蹉跎,眼看后制都要完成了,她与徐夏扬之间还是没半点进展。
怎幺办?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姐妹们要她抛下自尊,不要在乎其它人的目光,可她就是做不到。
她怕自己若倒追失败,不只要独自疗伤止痛,还可能承受他人的同情或嘲讽目光,想到此,她就裹足不前。
盼啊盼啊,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
这天,公司的同事与广告拍摄工作人员都下班回家了,徐夏扬独自留在公司内进行最后的细节修正。
把握机会飞快冲到外头豆浆店买了消夜回来的方真夏,蹑手蹑脚提着满袋的食物踏进了徐夏扬工作的房问。
“徐导,要不要吃消夜?”她轻声问,怕惊扰了他。
“等一下。”嘴上咬着烟,专心看带子的徐夏扬头也不回的应。
“好。”
方真夏将消夜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两入座的小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拿出用纸盒盛装的小笼包、烧饼、饭团、豆浆等食物,排列在桌上。
掌心托腮,她面带着微笑欣赏徐夏扬工作时的专注神情。
他微眯着眼,不知足因为香烟熏得眼睛不舒服还是天生的,眼睛罩着一层薄薄的泪雾,随着眼前萤幕影像色彩变换而闪着晶亮的光芒。
她好喜欢他从鼻子到下巴的线条,仿佛是用雕刻刀凿出的笔直线条,在转弯处却又温润得像是琢磨再三的完美无瑕。
她也喜欢他从肩颈到宽肩的线条。
他的肩膀好宽、好厚实,靠在他肩上一定非常的有安全感。
他的身材媲美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倒三角形身型一看就知道平常勤子健身,合身的针织衫下隐约可见贲起的肌肉线条。
不能不留恋痴迷的是他挺翘的窄臀。
每次当他站起来弯腰拿东西时,低腰牛仔裤上可见股沟,高挺的线条丝毫没有赘肉,更别说连接在臀部以下的两条长腿有多迷人。
他简直是完美的化身。
光是这样欣赏着他的背影、他的侧脸,方真夏整个人就陷入痴迷状态,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对于女性爱慕视线一向敏感的徐夏扬焉有察觉不到身后热烈注视的道理。
只要他稍微侧过身,就可以从旁边没有使用的小萤幕看到方真夏盯着他的灼热眼神,双眸一瞬也不瞬,比看带子的他还要专注。
他操控着手上的转盘,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的工作做完了?”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方真夏犹如大梦初醒般眨了眨眼,“做完了。”
“你来陪我加班啊?”他转头微笑。
“呃……”企图被识破,方真夏小脸一阵热。“我是……我看……我想……想说你加班会肚子饿,所以就……买消夜来一起吃……”
呜……她应该说她工作还没做完的,这样她留下来的借口就非常的光明正大。
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说,他搞不好会赶她回企画室工作……
倒追真的是一门学问啊!
“消夜凉了吗?”
方真夏赶忙摸了摸豆浆,“还温温的。”再摸摸其它,“有些凉了……最好……最好赶快吃。”
这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她干嘛结巴啊?
“那我休息一下好了。”
按下暂停键,徐夏扬走来方真夏的旁边坐下。
他的身体贴着她耶!她是不是该往旁边坐一点?
可是这幺难得的机会,她一点也不想让冰冷的空气成为他们之间的电灯泡!
在犹豫不决的当头,徐夏扬又开口了,“好像有点挤,我去拉椅子。”
“不!不用!”方真夏连忙挪动屁股,“旁边还有空间,不挤不挤!”
徐夏扬笑看她嫣红的脸蛋,女孩子家的小小心思,他很快就洞烛了然。
这几天他在公司时,眼角余光常可以捕捉到一抹娇小的身影,他无须回头,就知道身影的主人是谁。
她的爱慕之意太明显,只有瞎眼的人才看不清。
他一直认为人跟人之间是否可以长久在一起,都是要经过相处才知道,所以只要感觉可以,他都愿意试着交往看看,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遇不到让他想要天长地久的女孩,也因此在外人的印象中,他总是来者不拒,总是换女友跟换衣服一样快……天知道他只是想找个可以一起生活很久很久、不会厌倦的伴侣。
说真格的,交往过这幺多女孩,每一个都在短时间内就走到分手的下场,他也觉得厌倦了。
尤其很多女孩平常看起来落落大方,一谈起恋爱却变得小家子气,爱吃醋、爱计较、爱管东,种种行径都让他觉得交了女朋友就像在脖子上围了一条绳子,随时有可能窒息。
上个月才跟不知第几任女友分手的他,现在没什幺心思谈感情,他只想过不受约束的自由生活。
方真夏出现的时机,实在是个错误的时间点……
方真夏红着脸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烧饼,心想着该怎幺让徐夏扬知道她喜欢他。
“你的芝麻掉了满桌都是。”徐夏扬提醒她。
方真夏低头定睛一看,芝麻不只掉了满桌,连裙上都有。
她慌忙抽取面纸将散落的芝麻收集起来,放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呜……好丢脸喔。他会不会觉得她的吃相很难看,才会掉了满桌芝麻?
“你的脸颊上也有芝麻。”
天!她还吃到脸颊上去了?
方真夏连忙拍了拍脸颊,企图赶快将毁坏形象的芝麻毁尸灭迹。
“这里还有。”见她手忙脚乱的,徐夏扬索性动手帮她拿掉颊上的芝麻粒。
芝麻沾黏在指腹,他顺手就送到嘴前,舌尖舔入。
小小的一个舔舐动作,却让方真夏看呆了。
他吃掉了她脸上的芝麻耶!这种感觉好亲昵喔!
虽然他不是直接吻上她的脸,她却觉得刚刚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般烫。
“连嘴角都有。”他笑。
这女孩看起来纤纤细细,怎幺吃个烧饼粗枝大叶的?
“真的吗?”她的脸不会都被芝麻占据了吧?“哪里?”
“我来。”这样比较快。
指尖刚碰上嘴角,隐约感觉到她震颤了一下。
他兴味十足的放慢动作,就见她全身僵直,只有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瞳异常闪亮的盯着他。
抹掉嘴角上的一小颗芝麻,在她的唇上还残留一颗白色芝麻粒。
他盯着粉唇上的小白点,在她异常目塱兄的眼神注视下,那小白点像正朝他施展魔法,使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掉那一颗芝麻。
稍纵即逝的一抹温热撼住了她。
她愕然瞠眼注视在她瞳眸里放大的俊雅脸庞,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扬,那抹温热再度攫住了她。
俊唇缓缓的碰触她柔软的小嘴,轻轻的吸吮上下唇瓣。
完全傻愣的她呆呆的承受他的吻,傻愣愣的没有任何抵抗,在他的舌尖探试性的深入双唇问时,顺从的微启。
她的心怦怦怦的跳得好大声,好像要从她的胸腔跃出来了。
他是在吻她吗?
方真夏漂亮的瞳眸张得老大,几乎是瞪视着眼前男人的特写。
她读书时也交过男朋友,也曾亲吻过,但从没有一次震撼这幺剧烈。
她暗恋许久、尊崇许久的广告导演竟然在吻她耶!
从傻呆中清醒过来的方真夏一阵兴奋,兴奋得手脚都不知放哪里才好。
她应该要回应他的吻。她想。但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幺做才好,她不想被他认为她在这方面很蠢笨,想力求表现,于是——
“你干嘛咬我的舌头?”徐夏扬捂着嘴,疼得皱眉。
“对不起!”方真夏慌忙道歉。
她不是存心故意的,她本来想要回吮他的舌尖,谁知竟会从他的舌头咬下去。
“你有没有怎样?”方真夏两手抓着他的脸,想看他舌头受伤的情形。
见她着急慌乱的模样有趣,平常老是在广告公司人员面前摆出绅士风度的徐夏扬拿下优雅的面具,放开嘴前的手,吐出舌头。
“好像还好……”还好没咬出血来。方真夏松了口气。
“会痛。”嘴角一抹恶魔的狞笑成形,“舔一下。”
“呃……”方真夏抿抿唇,“哪里?”
“舌头中间。”他再次将舌头伸出来。
方真夏缓缓靠近,有些难为情的伸出舌尖,轻舔了受伤的舌头一下。
“这样有比较好吗?”
“不够!”只舔一下哪有劲儿。
“那我再舔……”她再舔了几下,“这样有比较好吗?”
从没玩过这样亲昵游戏的方真夏双颊透着玫瑰色的红光。
“很好。”他满意的微笑轻扬。
为什幺她突然觉得他现在的微笑好像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真夏……”粗砺指腹抚过柔软红唇,“你喜欢我吗?”
情意被这样直接而大胆的揭露,方真夏的脸蛋立刻比西红柿还要红。
她犹豫着是否该老实承认,又想到那天跟姐妹们说好要倒追的承诺,如果她现在不承认,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
而且他刚刚吻了她,说不定他对她也是有意思的。
这样一想,她顿觉勇气十足。
“喜……喜欢。我喜欢导演……”害羞的微笑使她柔美的脸蛋更增显一抹吸引人的气质。
“你知道我之前交过不少女朋友。”他的情史可写成一本书,业界众所皆知。
“嗯。”
“这样你还敢喜欢我?”不怕三天后就可能会被甩掉?
“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尊敬导演……很喜欢导演……我是因为想认识你才进广告公司工作的!”
“你喜欢我多久了?”
“好……好几年了!”方真夏掐指数了数,“有六、七年了吧!”
“是吗?”他摸摸她热烫的小脸蛋,“可惜你出现的时机不对。”
“为什幺?”这是指她没有机会的意思吗?
“我现在对交女朋友兴趣缺缺。”
不会吧?!方真夏瞪大眼。
他拒绝她了?他真的拒绝她了?
想哭的冲动涌上,方真夏眼眶浮现一层薄雾。
她含着泪,紧抿着唇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让徐夏扬有些心疼不忍。
他对方真夏感觉不错,她对于喜欢的事物就会坚持到底的毅力也让他欣赏,不过目前的他对于谈感情真的是处于疲乏点了,对于需要呵护、照顾的女朋友,他实在是兴趣缺缺。
不过……
“如果你仍坚持想跟我在一起的话,我们可以当床伴。”
“床伴?”贺沅蕾张大嘴,本该送入口中的水果掉下盘中,“这是炮友的意思吧?”
“意思是他只跟你上床,而没有男女朋友的关系?”颜夕乐一双美眸也瞪的老大。
“对。”方真夏点点头。
“拜托!谁会答应这种事啊!”贺沅蕾翻了翻白眼。
“是炮友就不用对你负任何责任,也不用照顾你,也不公开你们的关系,就只是在床上翻滚亲密……他想得可真美!”颜夕乐两手环胸,不予苟同。
方真夏借着低头垂睫与盘中大片生菜奋战来掩饰眸中的秘密。
她答应了他的提议。
乍听时她的确也吓了一跳,心中浮现与姐妹们同样的想法,立生排拒。
对于男人这种生物而言,上床这事是可以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很喜欢他没错,可是他并没有喜欢她,那她就不愿意跟一个对她没感觉的男人上床……
方真夏别过头去,嘴方张,徐夏扬抢先她一步开口。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身旁沙发的重量顿减,眼角余光瞥见他起身,方真夏立刻回过头来,抬眼望他。
他站在她身前俯视着她,唇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他的高大让他看起来变得遥不可及,他疏离的浅笑更让她觉得他离她好遥远好遥远。
她倏忽明白,她想接近他,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若她不把握,那他们之间永远只是广告导演跟广告公司企画的关系,只有当公司的case交由他执导时,他们才有可能见面或交谈。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接近他、跟在他身边是她最大的梦想,现在她有机会可能实现,难道她真的要放弃吗?
她抬起手来,在与他距离一指的距离时停住。
这一触碰,她就会成为他的床伴,他的暖床宝贝,如果收回,他们之间就会回复之前的普通关系。
她只有两个选择。
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但她非得选一个。
也许……也许成了他的床伴后,说不定哪天他又改变了心意,或者他也喜欢上她,她就可以从床伴变成他的人生伴侣啊!
她豁然开朗,眸中神采恢复。
“好,我答应。”她抓住他的裤管,“我愿意当你的床伴!”她用力的、紧紧的抓住他,像抓住人生最后一个希望般。
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霎时间,那遥远的距离感消失了。
“很好。”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非常好。”接着再度吻了她。
她以为这仍会是个平淡的亲吻,却没想到热烈得让她脸红心跳。
浓烈的法式深吻几乎要吞了她的舌,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热烫的大手抚摸着纤颈,指尖缠绕着微鬈的发丝,稍稍扯痛了她。
那样的疼痛让她觉得兴奋,他掌心的热度在她肌肤上延续火种,每一个细胞都有着火星跳动,互相沿燃,转成燎原大火。
从不曾有过的热情在她身上点燃,是故,当他卸下了她的上衣、拉掉牛仔裤时,她并未感到不妥。
半赤裸的躯体在冷冷的空气中微微发颤,为渴求温暖,她更往他强健的身躯靠近。
这时的他也已光裸着上半身,强健的胸肌与腹肌形成最完美的曲线,让她贪恋的目光久久难以移开。
她半瘫在沙发上,他则跪在她面前,双手托着高耸的柔软雪胸,粉色蕾瓣在他嘴里硬挺,舌尖弹动出丝丝快感。
“唔……”方真夏红唇发出喘息声,水眸微眯,荡漾着情欲的波涛。
他的掌心并不平滑,抚摸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出蚀人快意。
她喜欢他这样抚摸她,喜欢他大力挤压揉搓丰满的雪乳,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象征占有的痕迹。
当他滑过她的纤腰,抹上平坦坚实的小腹时,深处燃起了期待,腿心轻震了下,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匍匐往上,再次吻住她的嘴,挺直的大腿顺理成章挤开她的膝盖,让只着贴身小裤的她,在他身前大敞。
牛仔裤下贲起的硬实抵着她的柔软,她下意识移动至最舒适的位置,让最敏感的一点抵着它,纤腰轻轻的扭摆。
她的主动让他的男性更形硕大了几分,狭窄的牛仔裤空间难以容纳,胀得他疼,他只得腾出手来解开裤头。
一脱离紧绷牛仔裤的禁锢,粗硕的男性兴奋的颤动,顶端圆孔更泌出晶莹液体,显见兴致高昂。
巨大的男性隔着纤薄底裤蹭着花心,撞击着她的柔嫩,她轻轻哼哼的呻吟,有一种隔靴搔痒的不满。
长腿上抬夹住劲腰,她以实际的压迫告知她的渴望。
她想要更直接的接触,就像他们拥吻的唇舌,磨蹭的乳蕾……
她呼呼喘着气,小手抓着底裤边缘,犹豫着是否该自己脱下。
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好放浪?
她已经答应当他的床伴了,若还表现得这幺主动,好像她很饥渴似的,她是否该在这个时候选择矜持?
在她犹豫不决的当头,温热大手已抓住她的纤凉小手。
“脱掉它!”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她耳旁诱哄着。
他这一声命令,让她摆荡不决的心有了决定。
没有任何考虑,她动手脱掉底裤,溢满春露的娇嫩穴口直抵他的昂扬。
他只要窄臀往前摆动,就可以贯穿她的花心,可他却没有这幺做,反而撑开两片贝肉,顶弄着敏感的花核。
他磨蹭的动作同样带来强烈的快感,不断自穴口溢出的花水使得腿心更为湿滑,好几次都险险滑入花穴里。
胸前的两团浑圆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娇小的身躯受不住刺激,不住的抽搐。
“唔唔……啊嗯……”
酥麻的快感让扣在他肩上的白皙纤指陷入肌理,一种不曾领略过的绝美快意强势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意识。
“唔啊……”她仰头娇喊高潮的满足。
身下小人儿沉醉在高潮中的娇美使他更为亢奋,巨掌握住身下的火热,上下套弄起来。
“真夏……唔……”双唇狂烈的吮舐硬挺的乳蕾,手势随着积蓄的欲火越发加快,喉头不断滚出性感的低吟。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极限,他低吼一声,白浊烈焰随即射出,淋洒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第三章
回想起当晚的情况,方真夏仍觉得害羞而小脸通红。
待她自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察觉自己雪腹上一片湿泞时,她狐疑为何会有男人到这个地步了,却不真枪实弹将她占有。
是不是她的吸引力不足?
她的疑惑与自怜很快就得到解答。
为她擦拭身上黏稠的徐夏扬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他没有随身携带保险套的习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孕,他才不愿进入她的体内。
她想,他就算是欲火焚身,也是保持着一定理智的吧!
方真夏长时间的沉默不语、蹊跷的脸红,让另两名姐妹心生疑窦。
“真夏,”贺沅蕾拉拉她的袖子,“你是不是答应当徐夏扬的床伴了?”
心中秘密被一语道破,方真夏害羞的神色一改为困窘。
“呃……我……”
“你不要想不开耶,当了床伴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察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