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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也要格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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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教你要说那些话激我?」察觉自己竟软弱

    涌出眼泪,童羽裳好窘。「人家才不是……人家很在乎你们耶!」她懊恼

    捶庄晓梦一记。

    见她真情流露,庄晓梦也不忍再逗她,感性

    拥了拥她。「我知道啦,童童,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们,否则那次我感冒,第一个看出来的就不会是你了。」

    那次感冒,因为还有公事待办,庄晓梦强撑着出门上班,谁也没看出她病了,连跟她热恋的男友墨未浓也粗心得没察觉,只有童羽裳,不但一眼就看出来,还千叮万嘱,临上机前都不忘打电话关心她。

    虽然童羽裳平常在几个好友面前,总是疯疯癫癫,但其实,她比谁都细心,也最重感情。

    思及此,庄晓梦叹息,心疼

    捧住童羽裳的脸蛋。「或许就是太重感情,你才会这么犹豫不决吧。真是傻瓜!」

    童羽裳默然无语。

    「之前我爱未浓爱得六神无主的时候,你不是也劝过我,要我不要怕,勇敢一点,你会在我受伤时让我靠吗?今天我也是这么跟你说,不要怕,童童,有我跟静在。」

    「嗯,我知道。」满怀温情的许诺听得童羽裳好感动,又下禁鼻酸。「谢谢你,晓梦,还有静,谢谢你们。」她拉着两个好姊妹的手,眼泪盈眶。

    送走两个手帕交之后,童羽裳在屋内徘徊,脑海思绪纷乱。终于,她再也无法排遣这磨人的心慌,换了衣服,提了行李,坐上计程车就往欧阳住处奔去。

    拿钥匙开了门,才刚踏进室内,她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心。

    这是欧阳的住处,屋子里有他的气味,客厅橱柜里摆的各色玩意,是她从世界各国带回来送给他的纪念品,卧房书桌上压的纸镇,是她送的水晶跑车,跑车旁,坐着只木雕兔子,是他来不及送给阿嬷的礼物。

    童羽裳拿起兔子,在手中把玩着。她记得当欧阳告诉她这只兔子的由来时,她哭得好惨,十足像个泪人儿。

    他频频翻白眼,说他自己都没哭了,她是哭什么劲?

    反正我就是爱哭鬼嘛。

    她又羞又恼,对他扮鬼脸。

    童羽裳捧着兔子,在床沿坐下,痴痴

    回忆。

    「反正,我就是爱哭鬼嘛。」她低低

    、学着当时的口气,对飘浮在空中的人影撒娇。

    但人影,很快便淡去了,寂静的房内,只有她一个。

    她眼眶一热,感觉自己又要哭了,连忙甩甩头,站起身,继续在主人不在的屋中探险。

    她四处走动,几乎每一样东西都要拿起来摸摸弄弄,连衣柜都打开,取出一件欧阳平日常穿的衬衫,拥在怀里,像拥着那个不存在此

    的男人。

    他现在到哪里去了呢?还在旧金山吗?

    她抱着衬衫,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衣柜的抽屉里,叠放着几本相簿,她好奇

    翻出来看。

    啊,几乎都是她的照片呢!只有少数几张,是他的独照,还有一张,是他理着极短的小平头,和两个年轻少男少女的合照。

    这是他在少年辅育院拍的照片吗?她竟没见过!

    童羽裳仔细端详照片,照片上的他端着一张脸,眼望远方,神情极冷淡,他身旁的光头少年却是笑嘻嘻的,很调皮的模样,像洋娃娃的美丽少女手中握着一朵玫瑰,食指抚弄玫瑰上的刺。

    这少女……是赵铃铃吧?

    童羽裳心韵加速。原来欧阳和赵铃铃,真是在少年辅育院认识的朋友。那个光头少年呢?他又是谁?为何欧阳不曾介绍给她认识?

    他们现在还是好朋友吗?经常聚会吗?

    怀着满腹疑问,童羽裳收起相簿,眼角一瞥,忽

    发现抽屉深处还躺着一方木盒,她打开盒子,发现里头是一叠厚厚的信札。

    信札拿缎带束着,一封一封收得齐整,显然收藏的人对其十分珍视。

    童羽裳取出信札,一看上头的笔迹,不禁一愣。

    这些,不是她以前写给欧阳的信吗?原来他一封封都收起来了,还骗她早就丢了!

    「哼,我就说嘛,他怎么敢随便乱丢。」她娇娇

    撇嘴,随手抽出其中一封,展信阅读,看着,看着,她泪眼迷蒙。

    原来信封里,藏着的不只她写给他的信,还有他的回信,每一封都有,每一封他都回了,只是从来没有一封寄出去。

    他很认真

    回信,一字一字道出最真诚的心情,他在信里坦白对自己的不满,对未来的茫然,对亲情的渴望,以及对她的……仰慕。

    他在信里倾诉,用字看似平淡,却是每个字都带着不寻常的重量,字里行间透出的,是他从不在人前显现的热情。

    他说,他从小没有母亲,跟阿嬷也不亲,父亲更是拿他当仇人看待。

    他说,她自称是他姊姊,他其实很高兴,只是,他也害怕,怕一颗心被她偷走后,再也要不回。

    他怕失去自己的心,更怕,失去她……

    泪水,在童羽裳颊畔溃决,她无声

    哭着,捧着信札坐到窗边,点亮一盏小灯,花一整夜时间,贴近欧阳的心——好久以前便让她偷去的心。

    窗外夜色幽沉,细雨打在梧桐树上,一声声,滴着无尽相思。

    四个月后

    让海关人员验过护照后,欧阳背起厚重的行囊,踏进机场大厅。

    久违的台湾,久违的家乡。

    他站在机场大厅,深深

    、深深

    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虽然不如他刚去过的南极那般冷冽清新,却自有一股教人心悸的滋味。

    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四个月,不知童童近来过得怎样,一切可安好?

    他低下头,把玩着手中一个金属密封罐。这里头,有他特

    从南极带回来的、打算送给她的礼物。

    勇气。

    他希望这份礼物能带给她勇气,希望这段分别的时间能令她改变心意,希望她能懂得他心中不敢令她知晓的苦。

    希望她终能懂得——

    他捏紧密封罐,迈开两条长腿,刚走没几步,便瞥见玻璃门扉附近摇动着一道窈窕的倩影。

    童童!

    他前一秒还平稳的心,瞬间,动摇。

    她怎会在入境大厅?她来接他吗?可他只捎明信片给她说他今天会回来,并没说是哪班飞机,她怎能算得准接机时间?

    他又惊又喜,正欲往前,另外两道进入视界的身影忽尔凝住他步履。

    一大一小,一个男人,一个男孩。

    他瞪着她蹲下身,温和

    对小男孩笑,递给他一架模型飞机,小男孩开心极了,立刻握着飞机满场飞,男人惊慌

    追在顽皮的小鬼后头,要他小心。

    而她,盈盈笑着注视这一幕。

    慑人的冷意,在欧阳体内狂肆蔓延,就算在南极时他曾意外遇上大风雪,也不如这一刻教他直冻到心房最深处。

    他认得那个男人,那是T先生,另外那个小男生,想必就是T先生的儿子。

    原来,她还继续跟T先生交往——他不在台湾的这四个月,他们的感情一直在进展吗?

    他是不是错了?他不该给她时间的,不该花那么多时间放逐自己,她连四个月,都不能等吗?

    「欧阳!欧阳!」她忽然看见他了,丽颜一亮,欣喜万分

    朝他翩然飞来,粉颊嫣红,宛如盛开的芙蓉花。

    他僵立原

    ,很想回她一笑,嘴角却冻住了,动弹不得。

    「欧阳,你终于回来了!」她凝望着他,唇角还甜甜弯着,眼泪已不由自主

    落下。

    他心一扯,看着她又哭又笑,激动不已的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接你啊。」

    「接我?可我没告诉你我坐哪一班飞机啊!」

    「我一早就来了。」她腼腆

    笑。「我想你从阿根廷回来,八成是在洛杉矶转机,所以每一班LA飞来的班机,我都会特别注意。」

    「你——」欧阳不敢相信。「你是说你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啊!「你干么……这么傻?」

    「谁教你不讲清楚是哪一班飞机,人家想早一点见到你嘛。」她娇声埋怨,说到后来,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嗓音细细的,染成红叶的脸颊侧过去,不敢看他。

    欧阳怔怔望着她。

    她今日穿了一件桃色小洋装,搭白色针织短外套,绑脚的凉鞋露出玉嫩可爱的脚趾,乌亮的长发原是半编着发辫的,或许是时间长了,有些乱了,几绺发丝不听话

    在耳壳边晃荡。

    她好美。她真的在这里等了他一天吗?好傻的女孩!

    他心动得无法自已,上前—步,拥住她。「对不起,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晒得黝黑的臂膀,紧紧圈住她,仿佛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童羽裳不觉有些痛,却一动也不动,任他动情

    将自己拥在怀里,她倚偎着他,身上每一个毛细孔都像浸在枫糖浆里,甜甜的。

    两人就在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忘情

    拥抱,直到一道蕴着几分调侃的声嗓慢条斯理

    扬起。

    「羽裳,这位就是你弟弟吗?」

    两人一震,同时往声音来处望去,见发话的人是T先生,童羽裳略微羞涩,挣扎

    想退开欧阳怀里,后者铁臂却是箝住她的腰,不让她离自己势力范围太远。

    见欧阳不肯松开手,童羽裳有些吃惊,却无不悦,顺势偎在他怀里。「我给你们两人介绍一下——」

    引介过后,两个男人伸出手,相互一握。

    「欧阳先生,久仰了。」T先生首先笑道:「羽裳常跟我提起你,我一直在想,不知她口中的弟弟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今天总算见到了。」

    「你好。」相对T先生的热情,欧阳显得冷淡。「我也曾听童童提起过你,听说你们是在布拉格认识的。」

    「没错,是联谊时认识的。」T先生笑着点头,看了童羽裳一眼。「我后来才知道羽裳根本不想参加那次联谊,是被硬拖来的。」

    她告诉他那么多?欧阳不悦

    蹙眉,拳头悄悄

    一握一收。

    「唉,其实我那时候就觉得她对你的感情很特别,她帮你挑礼物的表情根本就是给情人的。」

    情人?听闻这意料外的字眼,欧阳不觉惊诧,目光炯炯,直逼T先生。

    「恭喜你们!说实在的,你们早该正式交往了。」

    欧阳一愣。

    一旁的童羽裳更加羞窘,连颈子也染成一颗蜜桃,她转向不明所以的欧阳,在他耳畔轻轻说道:「我跟他说,我现在在跟你交往。」

    欧阳讶然一震,湛眸满是疑问

    瞥向她,仿佛怕自己听错了。

    她只是抿着唇笑,明眸望向T先生。「你儿子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你早点带他回家休息吧。」

    「也对,我差不多该走了。那下次我作东,请你们两个吃饭,再见。」

    「掰掰。」

    送走T先生后,童羽裳拉拉欧阳。「我们也走吧。」

    他却是木然不动,傻愣愣的,浑忘了如何行走似的。

    「走啊!欧阳。」

    他依然不动,墨眸紧盯着她,深深

    ,像要望进她内心最深处。「你是认真的吗?童童。」

    「什么认不认真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娇嗔,撇过头,不敢迎视他过分炽烈的眼神。

    「你真的决定让我当你的情人?」他一字一句、极严肃

    问。

    她脸颊灼烫,心跳亦狂。「什么嘛,你一直……就是我的情人啊。」

    他一直是她的情人。

    是弟弟,是家人,更是爱到深处无怨尤的恋人。

    她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

    两人回到欧阳住处,坐在客厅

    板上相偎相倚,欧阳靠着沙发椅,童羽裳则是整个人半躺着赖在他怀里。

    他轻抚她柔细的发,哑声问:「你看过了吗?」

    「看过什么?」她舒服

    闭着眼,享受他轻柔的抚触。

    「我写的……信。」

    「看过了啊。」她扬起眼帘。「原来你早知道我会去翻你的东西啊。」

    他敛下眸,闪躲她淘气的眼神,嘴角隐隐约约

    弯起。

    「你想让我看信,干么不直接拿给我就算了,要这么迂回?」

    他不说话,脸颊隐隐浮起红潮。

    看着他掩不住窘迫的神色,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算了,不问你了。」不问她也明白,一向就爱装酷的他怎么可能主动承认自己的脆弱?只能期盼她在思念着他的时候,会去翻出他藏得最深的秘密。

    「你怎能确定我一定会去翻?万一我都不来你这里呢?万一我什么东西都不动呢?」

    「你会来的,你也会动。」他沙哑

    说。

    「为什么?」

    他再次别过眸。「因为我就是那样。」

    「什么?」她愕然。

    「以前你长途飞行,我偶尔会忽然很想见你,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到你家去,睡上一夜。」他低低

    、困难

    解释,仿佛每个字说出口,都要他的命。

    是真的要他的命吧?他竟主动坦承自己对她刻骨铭心的思念。

    她心弦剧动,满腔柔情激荡。「欧阳!」她翻过身,藕臂揽住他的腰,螓首撒娇

    直往他怀里钻。

    「所以你才帮我贴了那片星空对吗?你很想我,对吗?」

    「嗯。」

    「你……你好傻!你如果那么想我,那么需要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我怕说了,会吓走你。」他涩涩

    说。

    她一愣,扬起容颜。

    凝视着她的眼潭,深邃幽蒙,浮漾着点点无奈。「我怕失去你。我知道你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改变,我知道你希望我永远是你的家人。」

    「你是我的家人啊!」她轻声呐喊,玉手抚着他微热又微凉的颊,珠泪盈睫。「是家人,也是情人,我其实早就把你当成男人来爱了,只是我以前太胆小,不敢承认。我只想着万一自己失去你怎么办,却没想到原来你也怕失去我,我只知道自己很需要你,却没替你想,你也很需要我……我是笨蛋,欧阳,我让你爱我爱得这么苦,我真笨!」

    他看着她激动

    表白,心头热浪汹涌,眼眶也不禁红了。「所以你现在有勇气了吗?」

    「嗯,我有勇气了。」她含泪微笑。「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我要坚强起来,与你相爱。」

    「你不怕了吗?」不怕与他相恋,最后还是失败?

    「我已经决定了。」

    她已经决定了。

    听闻她的许诺,他喜悦不已,却也淡淡伤感,他知道,她其实还是怕的,是为了他,才鼓起勇气。

    「你不用怕。」他柔声鼓励她。「你还记得我这趟旅行的目的吗?我已经找到要送给你的勇气了。」

    「咦?」她怔然。「可我以为你的意思是……我以为你是要给我时间,自己想通——」

    「那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我带回来的东西。」

    「什么东西?」她好奇。

    欧阳但笑不语,站起身来,迳自到厨房忙碌了片刻,然后端着托盘走出来,托盘上,站着两只玻璃杯,杯里装着饮料。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请我喝的饮料是什么吗?」他问。

    「嗄?」她愣了愣,两秒后,犹豫

    猜测。「是可可吗?」

    「不是。」他摇头,淡淡一笑。「是柠檬茶,冰的。」

    「冰柠檬茶?」她眨眨眼,端起托盘上其中一杯冰柠檬茶,金黄色的液面上,飘着一方冰块。

    「这是南极的冰喔。」他捧着另一杯柠檬茶,在她身畔坐下。

    「什么?」她不敢相信

    瞪大眸。「你特

    从南极把这冰块带回来?」

    「我潜进海里,凿了快半小时,好不容易敲下来的。」

    真的假的?童羽裳打量着玻璃杯里缓缓溶化的冰块,她轻轻一摇,冰块在杯里撞击出好听的声响。

    她凑近耳壳,心悸

    听着,来自极

    的声音——

    「关于南极的冰,有个传说,你知道吗?」

    「什么传说?」

    「你知道南半球的纽西兰吧?住在纽西兰岛上的原住民是毛利人。」

    「嗯,我知道啊。」

    「据说以前毛利人分成几个部落,部落之间征战不休,其中有个部落的王子,跟另一个敌对部落的公主相恋……」欧阳悠悠

    讲起故事,那低哑性感的嗓音,彷佛也像来自遥远的他方,令人心动不已。「他们的恋情当然是不受祝福的,千方百计想迎娶公主的王子,被公主的父亲用计杀死了,公主伤心欲绝,想殉情,却让父亲给全身绑住,动都不能动,她死不成,只能不停

    哭,到了寒冷的冬天,她脸上的泪水都让风雪给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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