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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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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单手托着她的脸,唇覆上她的眼,细密的碾转,吻去她的泪,声音或许是因为动情变得低沉:“安以若,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机会!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即使你厌恶我,我也不会放手了!”
    她顺势靠近他的怀里,可是手却捶打着她的胸泄愤,“林牧之,我只说一次,我和煜城都过去了,现在我要的不是他!”
    “可是。。。?”他想起顾煜城钱包内层的那张纸条安以若的笔迹,写着她美好的希冀,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下定决心放手的。
    “没有可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安以若言之凿凿的一句,让林牧之的心怦然一动,这样的答案,无疑是出乎意料的,又忍不住的欣喜。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在彼此坦诚的视线里,仿佛是看到对方真实的内心。
    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他稍稍的俯首,吻着她细碎的发,这样轻柔得触感,是久违的感觉。怀中的人也变得异常的温顺,任他游移到脸上,寻着她的唇,温柔缱绻的深入,继而又留恋于她的下吧,重温着昔日的感觉。他知道他放不开了,怎么会放得开呢,她是他的毒,她是他的药,她和别人勾了勾手,他都会抓狂,还要怎么放任她和别人天长地久幸福,除非这个人是他自己。
    安以若一点一点的沉沦在他编制的网里,招架不住,节节败退,于是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推开他。
    林牧之有点重心不稳,踉跄了一脚。仿佛被当头浇了冷水,面带愠色的问:“安以若,你又闹什么啊?”
    “你不要以为就这样糊弄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爱的是陈浅吗?”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别提那狗屁的事!”这件事,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事了!
    “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你自作主张地把我让给别人!”
    “以后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放手了,我会在你身上贴着林牧之专用的标签!”
    “你还把我扔在这空房子里这么久,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安以若嘴角扬起得意的笑,“那好,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没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
    还不等安以若说完,林牧之凑上前,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继而拿回主动权,说道:“安以若,你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什么时候品位变得这么恶俗了?”
    “怎么恶俗了,我觉得《河东狮吼》很有内涵啊,应该列为男人必看的电影才对!”
    林牧之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
    安以若看面前的林牧之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于是故做为难的踯躅着:“可是,我们约定的期限是三个月,现在好像只过去半个月多点,我是不是便宜你了!”
    他抵着她的鼻子,愤愤道,“安以若,我现在真想掐死你!”这半个月就够他折磨的了,更不要说三个月了!
    安以若的笑意更深了,可是肚子也在此刻有点煞风景的叫了。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白天连着晚上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是被灌了几杯酒而已,刚才又和林牧之来了一场体力和脑力上的消耗,早就觉得饥肠辘辘了。于是便好不遮掩地对他说:“林牧之,我要吃东西!”
    “好,我给你去做!”
    说着他往厨房走,却被安以若拉住,“自从你不在家,我让冰箱也下岗了,所以里面一点东西也没有!”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那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总成吧?”
    林牧之这样说,安以若便不厚道的开口了:“我要B大旁边的阿张臭豆腐,多加香菜和辣椒。一份“滋味斋”的蟹粉小笼,别忘了拿他们家特制的酱料。一份“陶然居”的虾仁薄冰卷,一份青年东路上粤式粥铺的大麦粥。就这些吧!”
    林牧之拿了车放在一边的车钥匙,“好,你等着!安以若,如果我买来你却不吃完,我再跟你算账!”
    她看着林牧之离开的背影,笑到在绵软的沙发上。这四样东西,差不多在B城市区的东南西北了,原本也只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他当真去买了!她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里充盈着幸福。
    幸福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温情常在(二)



安以若真正觉得生活开始扬眉吐气了。工作上,原本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再也不会拿什么能力和资历说事了。至于生活,她抬眼看看在客厅一旁专心工作的男人,对她来说,降服林牧之这样的男人不能不说是成就一件。虽然现在他们俩的生活也没有百分百的圆满和融洽,但是话说回来,即使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毕竟还是两个人的生活,怎么可能没点摩擦和隔阂。经过这上一次的互相冷战的事件后,安以若算是清楚得知道了,婚姻之内,没有输赢,只有两败俱伤,最后还赔上自己的感情。这种劳心又劳力的游戏,再多几次她也吃不消。诚如电视上说的,她不敢保证和林牧之天天融洽,但是争取融洽是她今后的奋斗目标。
    这个温暖和煦的周末,她好容易空闲下来,双腿自然交叠,窝在沙发上,蜷着身子,把电视节目调到现在热播的那部剧上——赵宝刚的新作,《婚姻保卫战》,正适合她这种进入围城,却久久没有找到法门的人看。
    虽说是电视剧,可是怎么看着别人的老公怎么满意。再对比自己的男人,虽说是在家陪她,可却查阅着自己的文件和数据,专注到眼睛根本就不往她身上飘。
    安以若想着,什么时候把林牧之训练成许小宁这样的人——会小情调小浪漫,又会做饭,又会带孩子,还会给妻子捶腿捶背的,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功德圆满了。
    这想法一在脑子里成形,她就想付诸行动了,于是冲着旁边的男人说:“林牧之,我脚酸!”
    他抬头,不急不缓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睡觉前记得用热水泡泡!”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埋首打字。
    她翻了白眼,顿了会,又说着:“林牧之,我口渴了!”
    他只瞥了一眼,似乎有些奇怪,目测了到厨房的距离,“你起来左拐,走八步,冰箱里有我刚刚才放进去的水!”
    安以若颇有些不甘心,“林牧之,我闷得慌!”
    这次他干脆连眼都不抬一下,直接说:“找你那狗说话去!”
    安以若起身到客厅的墙边,指着上面的两张纸,“林牧之,才几天功夫,你就违约了!”
    那两张纸——一张是那天逼着林牧之写的“罪己状”,一张是她单方面订的条约,上面明文规定,她不开心的时候,林牧之要哄她开心。
    林牧之只觉得万分无奈,他从来不知道,人前淡定沉稳的安以若,不讲理起来可以毫无章法可言。就拿那个条约来说吧,上面居然会出现“她讲笑话了,他一定要笑”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
    “林牧之,你似乎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那三个字!”安以若看到电视中刚好放到黄磊对袁立说我爱你的时候,才恍然想起自家的男人从未对她说过。她承认这很俗,可是情话哪个女人不喜欢听?
    林牧之明白安以若的意思,看着她颇有些期待的神色,拇指挤按上太阳穴,眼角也松弛成柔和,俊颜是掩不住的为然难,张了张嘴:“我。。我。。我想起我落在书桌上一份重要文件!”于是也顾不得身后的女人将要冒火的眼,大步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安以若早料到想从林牧之嘴中套话不会那样轻而易举,而眼前的局势似乎也说明她革命道路还很长。
    隔天杂志社例会的时候,讨论到下期杂志封面人物和专访的事,多数人提议邀请陈浅。安以若早前就有这打算,但是后来碍于她们之间一连串的事,这个计划就被搁浅了。无论是从知名度还是杂志本身的风格而已,陈浅无疑是最合适的专访人物,所以安以若赞成大家的提议,并且亲自找陈浅谈这事。
    陈浅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把原先安排好的通告都延后,特地为她腾出时间。安以若对她的好感不由地又多了几分,于是结束的时候请她吃饭以示感谢,陈浅也没拒绝。
    席间,陈浅只是低眉敛母,斯文有礼的夹菜,状似不经意道:“你和牧之和好了?”
    安以若握筷子的手顿了下,掀了掀嘴角,抬头对着她:“你怎么知道?”
    “幸福是掩饰不住的!”
    安以若只是笑笑,也没有接话。听到陈浅继续说道:“这样也好!我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明明心里都装着彼此,可是却要把对方推的更远。”
    安以若被陈浅说的有些不自在,但是无可否认,她和林牧之确实错过太多,又浪费太多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相爱的,只有他们自己当局者迷,反复地猜忌,反复的试探。可是幸好他们都还来的及看清彼此,因为有爱,所以不放弃,感情就是解决一切危机的动力。
    “以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陈浅极不自然的笑了笑,“如果确信幸福已经在握,那就把如它攥紧,别丢了!如果只是因为赌气什么的,陪上自己的幸福就太不值了!”
    陈浅的话仿佛是讲个安以若听,又似乎只是讲个自己听的。
    安以若自是明白她的怅然。有一种爱叫放手和成全,如陈浅,如顾煜城,以爱的名义放手来换取别人的幸福,却用一肩沉默来锁住自己的心伤,安以若似乎有意地要把话题从此刻压抑的气氛中转移出来,于是便说:“你上次的电影,票房和口碑都不错哦,接下来有什么新的打算?”
    “可能筹拍下一步片子吧,现在正在找合适的具剧本。”
    “看来你还真会像外界说的成为徐静蕾第二呀!”安以若忍不住打趣道,“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目标,不过是借着工作来消遣罢了!”
    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变得轻松起来,也聊地投机多了,直到林牧之给她打了电话,安以若才想起他们说好晚上一起去看她父母。
    她和陈浅一起出餐厅门口的时候,林牧之似乎有些诧异,礼貌性地朝陈浅笑了笑,继而帮安以若开车门,系好安全带。
    车驶向车道,安以若看着后视镜中陈浅依旧只是站着,身影逐渐小成一个黑点。虽说爱是自私的,可是想起陈浅的怅然,她仍然觉得有所愧疚。
    林牧之看她循着她的视线看到后视镜中的陈浅,于是问:“你今天怎么和Jane在一起啊?”
    安以若挑眉:“你心虚啊?我找这个你“爱”的女人吃饭!”
    “安以若,你能不能别老拿这个说事啊!”他极后悔当初这个愚蠢的行为,落人口实,尤其这个人还是安以若。
    她两手一摊,做无奈状:“当时可没有人逼你说的!”
    林牧之没说话,只是微微扯动了下嘴角。她也悻悻得住了嘴,不继续开他玩笑,转而问道,“你和陈浅当时怎么分的手啊?”
    林牧之注意着前面的车况,沉默了片刻才说:“和Jane分手,是偶然也是必然吧。那一年春天,她说去拉斯维加斯旅行,我也同意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硬是要拉着我在那里注册结婚。她事先都没和我商量,我当然不同意,她一气之下就先回来了。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就递给我和一个追了她很久的老外的喜帖!Jane说我不够爱她,也许这才是我们分手的根本原因吧!”
    过了那么些年,再重提曾经的旧事,以一种淡然而无谓的口气,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而非自己的。
    安以若听的有些失神,怔怔的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颊浅笑:“你可以换个方式问——我有没有后悔和你结婚!因为如果当初不是错过Jane,我就不会遇见你!”
    “那好,我郑重其事的问你,林牧之,你有没有后悔和我结婚!”
    “安以若,我也郑重其事的和你说,你不后悔,我就不会后悔!”
    林牧之认真得看着她,眼中是不言而喻的真诚和严肃。
    安以若清浅地笑着,露出两个梨涡,明艳而生动。脸上是他温情的手掌,恍如隔世的暖意,竟让安以若忘了说话,只是近乎痴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就够了,她不要什么山盟海誓,也不强求他讲甜言蜜语,只要一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就好了!而这一瞬间,她能感应到幸福的因子,这就够了,不,不够,一瞬间太短了,要努力把这一瞬间延长到一生。
    


温情常在(三)



    日子很简单,却仿佛又甜的可以挤出蜜来。
    有时候,忙完工作闲在家里的时候,安以若会喜欢研究各种新奇的菜谱。油锅里是滋滋的热油,厨房里是四溢的香气,自己的男人坐在外面,偶尔过来帮她打个下手,或者递个蒜头。吃饭的时候他会合作的吃完自己的成果,讲笑话的时候也会配合的笑。饭后她看她的八点档电视剧,他忙他的工作,广告间隙的时候帮他泡杯咖啡。即使只是这样,安以若就已经满足的的觉得,这就是家的味道,这就是幸福的场景。
    有时候,两人各守客厅的一边,一人一台笔记本,一人一个杯子。林牧之埋头他的文件和数据,她用文字讲述着她的故事,偶尔灵感消耗完的时候,和在线的读者和好友唠上几句,继而又回到文字的世界中去。对待文字,对待故事,她始终怀着一种虔诚的态度,所以看到文下渐渐飚高的点击和读者热心的留言,她会觉得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好像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出去溜的时候,每个人都夸赞孩子长得漂亮。文章越接近尾声了,越觉得舍不得,不过看着“孩子”长大成材,也觉得有种成就感。
    安以若正这样想着,看到屏幕右下角抖动的抖动的头像,是一个陌生人,称是一家知名出版社的编辑,说是她的文有市场,问她有没有出版的意向。
    安以若只有些惊喜,写文之初,她只为了排遣寂寞,只算是一个临时起意的想法,倒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的故事变成铅字。
    编辑继续说她的故事也适合搬上荧幕,出版了,这样的机会会更大。
    安以若被说的有些心动,当下给那个编辑发了样稿等通知。
    更新完新一章的时候,爬起来,起身去厨房拿出下午冰着的绿豆汤,分别各自己和林牧之都倒了一碗。
    看着他低沉刚硬的脸和紧缩的眉头,不由的有些心疼。外人只看到林牧之光鲜亮丽的一面,殊不知他背后付出的努力,掌控着公司那么多人的生计,他的压力自然不同于别人。
    她压低了步子走过去,把小碗放在他旁边,拐到他身后,双手覆在他肩上,力道适度的揉着。
    “工作是做不完的,你不要太累了!”
    林牧之长长的喟叹了一声,一只手自然的伸到肩上和她的十指交握,拉下她的身子,贴着她的脸说着,“最近的事情有点多,你早点去睡吧,不用陪我!”
    安以若知道他要忙起来,不过十二点是不可能上床的,她明天还要赶早上班,所以也不可能等他那么晚,于是也只好说:“那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太晚!”
    他侧过头,吻了吻她的脸,“恩,我知道!”
    后半夜,安以若睡的恍恍惚惚,只感觉自己被带进一个温暖而踏实的怀里,鼻息间熟悉的味道驱散了她的睡意,她转看身在对方的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睁眼看看墙上的带夜光的钟,已经将近一点了,她真为这男人心疼。
    正是月半的时候,外面的月亮格外的亮,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林牧之的脸上描出帅气的弧度。
    这样赏心悦目的男人会是自家的老公,这是多么有成就的一件事——安以若嘴角含笑的想着,侧着身子仔细的打量着他,忍不住伸手一寸寸的抚过他紧蹙的眉头,他的鼻梁,他紧抿的唇线。忽然手指被林牧之含进嘴里,她吓了一跳,“干嘛装睡啊?”
    “我有说我睡着了吗?”说着,又把她移近几分,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胸。
    安以若有意无意的把玩着他睡衣的扣子,想起前几日看的一步爱情片子,关于一见钟情直至一生厮守的。想起自己对林牧之的第一印象好像就是腹黑,冷漠,不近人情。于是翻过身子,厚着脸皮问身下的人:“林牧之,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她仔细看着林牧之的脸上流过的神情,似乎在思索,嘴角似有若无的弯了一下,想笑却又憋住了,“没有,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哭的太难看了!”
    安以若不由困惑,在她记忆里和林牧之的第一次见面是采访那次,只是后来林牧之说他们在医院见过一次,就算是那次,她算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哪有哭泣这一说。
    “乱讲!”
    “五年前的六月,我到B大作报告,当时你在满树的槐花下,哭的很忘我!”
    安以若照着林牧之给的关键词,搜索着记忆,不费力的想起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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