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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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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骆蝉都呆愣在原地,眸子深处纠结的痛色渐渐被惯常的冷漠所取代,她挥手遣退了那两个闲言闲语的侍女,拔下袭香身上镇着的银针,目空眼前的一切,视线悠远而飘渺,“这件事你也早就知晓。”

    “王爷他是。”袭香咬着唇泪眼汪汪的看着骆蝉,普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就算王爷会怪罪于袭香,袭香今日还是要说出来,王爷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王妃您啊!”

    萧俊终于得偿所愿为他最得意的儿子休了她这个罪臣之女,萧墨翎瞒着她这一切,带着温暖和煦的假面关心她、走近她,现在还要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吗?!

    “王妃您当日身中奇毒,子皓神医说只有雪藕能救您的性命,王爷当下就进宫去求皇上赐药,皇上一向不喜欢王妃,就趁机以此作为条件要挟王爷,王爷也是不得已。”

    是以为珈措?骆蝉浑身一颤,一股凉意袭上心头,到底还是她自己错了吗?难怪她问起珈措的事情子皓总是搪塞她,难怪瑾也躲着她,原来只有她不知道,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袭香在王妃服侍已久,从未见王爷那样紧张过一个人,王爷对王妃是动了真心的,那时候您余毒未清,爷也是怕您伤心动气伤了身子这才瞒着您的。”

    真心?她这半生何曾得到过真心?真心不过是最为虚假的梦幻,醒了就变成了一个人的梦魇!

    她不知道袭香又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到了荷亭里,扶着亭柱在栏杆上坐下来,安奈着心髓里涌起的一**热潮。凉的风迎面打在脸上,不知是风吹进了眼睛还是忆起从前的种种,眼底那种久违的酸涩让她不禁浑身一震,心底生生对自己生出厌恶来,揪着心口的素手指节青白一片。

第四章 小夜曲——话唠翎

    骆蝉不知道她坐了多久,没留意就滑进水塘的裙角已经漫湿了一片,西方的天空红彤彤的烧红了一片,一如她心头的迷惘,厌恶和痛恨。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之后,她提起裙裾回首看着远远跪着的袭香,她没有叫她起来她便一直那么跪着,那么萧墨翎一日不告诉她她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如若不然她又要如何自处,心怀感激的对他笑脸相迎,又哭又闹的要求复位,还是直接干脆逃离这个地方,可惜,她什么都做不到。

    “我今日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扶起袭香,嗓音有些干涩和生硬,“希望这一次你不会背叛我。”

    袭香跪了近乎两个时辰,双腿虚软的朝下跌去,骆蝉一把接住她,望进她躲闪的眼神,她知道袭香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没有再多的言语,她搀扶着袭香穿过荷塘上的小径一路走了出去,谁也没有发现荷花掩映处露出一角乌蓬小船,一双玉手轻掀开挡在面前的翠绿荷叶,显出一张圆润清秀的笑脸,秋水盈盈的桃花眼含着一抹轻嘲的狠戾。

    好戏还在后面。。。。。。

    之后的几天骆蝉一直呆在药庐里一头扎进了她的研究里,她还命人搬了一张软榻过去,就连晚上都窝在药庐里不肯回去。她不在沁芳阁萧墨翎只好找去药庐,可惜每次去都会吃闭门羹,她好像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忙着不见他,就连子皓见她的时间都比他多,这不禁让他心底腾起一股妒火,抑郁的让她抓狂。

    王爷不高兴了,这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

    是夜,天色暗的伸手不见五指,清冷的风吹得斑驳的树影乱晃,一道黑影迅疾的越过药庐的院墙,隐没在黑暗中。某侍卫躲在墙角的树冠里一阵哀嚎:爷,你做你的梁上君子,为嘛要我望风放哨!

    药庐支着的小窗还没有关,屋里还亮着明明灭灭的烛光,这么晚了她竟然还没有休息,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吗!来人蹙了蹙眉头,倾身一跃,轻松的从小窗跳进了药庐里,带起一阵寒凉的小风,吹熄了烛台上已然快要燃尽的半截蜡烛。

    进来的一瞬他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娴静的趴在书桌上,睡得正酣,只是眉宇间带着的疲累和淡淡的愁绪却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怔怔的看了半晌,他俯下身子指腹拂过她饱满的额头,秀挺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她薄嫩的唇上,几日不见的相思都化开在指尖,勾勒出早已印在脑海中,存于心底的轮廓。

    “再等等,只要再等等就好。”好似自言自语的低喃,带着平素从未有过的坚持和伤怀,“你说本王该不该告诉你?”

    “罢了,说了也不过是多一个人辛苦,而本王只想你好好的。”

    “可是你怎么能和本王以外的男人如此亲近,那个子皓又在你身上下了珈措,本王都恨不得拆他的筋骨,你还整日和他腻在一起。”萧墨翎像个小孩子一样轻声轻语的抱怨着,喋喋不休的如同村口石头上歇脚的老爷爷,“南宫瑾你那跟屁虫好容易老实了几天,你却处处躲着本王。”

    “本王伤你那么深,你不想见本王也是无可厚非的,本王也不奢求什么,能这样看到你就好,能知道你就在本王身边就好。本王已经什么都失去了,可就是死本王也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你知道吗?!”

    “可是本王这一生戾气太重,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

    “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了,本王就带你离开好不好,陋室孤蓬也好,白发渔樵,老月青山也罢,只希望时间能治愈一切。”

    。。。。。。

    他说了好久好久,一直到脚底板都有些发麻才直起身子,又怕惊动了骆蝉便动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小心的抱起她轻柔的放到软榻上。就着窗外几不可见的微光,可以窥见这些年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温柔恬然,瞥见骆蝉腰间的荷包,他扯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何况你又拿了本王的东西,本王又怎么能放你离开。”

    安顿好骆蝉,萧墨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折回到桌前拿起了桌上一张画得满满的图纸,刚刚他抱起骆蝉的时候就发现这东西压在她胳膊下面,如今一看却是他见所未见的东西。除了整体图,上面还细心的画着分解图,在边上还完整仔细的做了注解,看起来应该是某种使用性工具。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骆蝉,起身把灯重新点燃,坐在桌前仔细的拓了一份,收好副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药庐。

    药庐的黑暗处袭香惊魂未定的探出耳室的小门,怀里还抱着一床轻薄的丝被,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要不是萧墨翎的心思全然放在了骆蝉身上,就算她懂些花拳绣腿的功夫,硬憋着气息也逃不过萧墨翎的法眼。稳定了呼吸,她走至床前把被子放下,动手给骆蝉解了穴。床上的人霍的睁开眼,仰着面出神的看着屋顶良久,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好看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手掌中,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这几日睡得浅的很,所以萧墨翎一进来她便醒了,可是见了面又能说什呢。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了那么多,时而温情时而霸道,好笑于他耍赖般的醋意,吃惊于他想要离开朝堂的决定,跟着他一时开心一时愁郁,搅得她心乱如麻,差一点就跳起来举手投降。

    一只手抚上另一只手的伤痕,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药架上第二行,左手边第一个小瓶子。”

    袭香依言找到了金疮药,回到床边默默的替骆蝉包扎,她不是选择跟随骆蝉,只是觉得眼下正值多事之秋,而骆蝉的决定对王爷又是最好的,那么她便甘愿违背王爷一回。

    次日,初旭才起,骆蝉就已经蹲在粗制的培养皿前观察记录各种霉菌的情况,袭香端来的早点又如平常一般分毫未动的端了下去,在现代她就用学习和研究来麻痹空虚平淡的生活,如今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工作便是忽略一切的做好选择。

    而这个时候,消失了多天的南宫瑾忽然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第五章 王府新客,旒毓进驻

    等她到了王府大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华丽的金青色四马并驾的马车,四角悬着同色的流苏穗子,车头两侧各悬着一块代表天仇风家的暖黄玉。燕大端坐在车前冷着一张脸,燕六臭屁的叉着腰跟门前的守卫不服气的理论着,而翎厥王府的侍卫压根儿不理睬他,脸上明明显现的写着“闲人与流风山庄庄主免进”!

    燕六一见骆蝉和南宫瑾出来了,鼻孔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哼!你们王妃出来看你们还怎么嚣张,连我们庄主都敢拦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话才说完,那始终没动的马车轻轻晃了晃,那拥有一双浅茶色眸子人稳稳的掀开帘子走出马车,浅浅淡淡一笑,深邃干净的不染凡尘,“小蝉。”

    “旒毓。”骆蝉笑着迎了出去,好像在压抑的空隙中终于寻得了一丝轻松。

    她没有叫他风庄主,也没有因为上一次青衣的事情露出鄙夷亦或不自然的神色,亦没有因为子皓而对他心存芥蒂,风旒毓刚刚还强自镇定绷着的肩膀一下松弛下来,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这一路上一定辛苦了,快随我进去先好好歇息一下,上一次不辞而别真是不好意思,等会儿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赔罪。”

    “翎厥王妃给我们庄主赔罪,我们哪里承受的起,这连大门还都不让进呢?!”燕六哼哼着,阴阳怪气的拉长调。

    啪!燕大一巴掌拍在燕六后脑勺上,气的燕六直跳脚,“老大,我又没说错!”

    “燕六!”风旒毓横了燕六一眼,某人立马不甘心的噤了声,“燕六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

    “哈哈!小蝉也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再说燕六兄弟这是真性情,不像某人小心眼的把家门当宫门似的守着,这进进出出就差挨个烙个印子做标记啦!”南宫瑾故意提高了分贝说的守门的两个侍卫臊红了脸。

    骆蝉也不恼,一路让着他们到了府门口,却又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两人颇为为难的开口,“王妃,王爷交代过。。。。。。”

    王妃这两个字一出骆蝉霎时冷了脸,现在她只觉得这两个字成了**裸的讽刺,她冰寒的脸色不仅制止了守卫后面的话同时也把南宫瑾和风旒毓看的一怔,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你们王爷的命令就是命令,我现在要带个朋友进府都不行,这么说我就不算是这府里的主子了!”她冷言呵斥道,说罢袖袍一甩佯装欲走,“那好,我便不进去,这么大的银月城还没个能呆人的地方了?!”

    “王妃恕罪!”两门神一看她要走惶急的跪下认错,王爷是嘱咐不准外人随便见王妃,尤其是天仇流风山庄庄主风旒毓,可是更有言在先,那就是不得让王妃出府一步。

    骆蝉冷哼一声,带着风旒毓一行四人进了王府,却不觉得解气和痛快,只觉得一阵悲凉,难道她以后的生活就要靠威胁和震慑着别人才能如意,那尊重为何,自由为何,自己又为何?

    安顿风旒毓他们在离沁芳阁不远的筱榭住下,中午她叫来了子皓在沁芳阁设了宴给风旒毓接风洗尘。

    子皓和风旒毓多时未见了,欣喜自不必说,只是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尴尬,大抵是因为珈措的事情,骆蝉看在眼里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当事人她不能说没有气过,但是子皓的动机她确却是实理解的,她想一个人一生中能有一个朋友能为你考虑至此并做到如斯程度也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一顿饭正吃得欢欢喜喜的时候,某话唠翎就绷着一张化石脸在沁芳阁带起了一股冷空气。他才出府去办一些事情就有人急着跑去告诉他风旒毓被骆蝉带回了王府,还恬不知耻的在他府里住下了,他心里苦闷躁郁的雷电交加,他们却嘻嘻闹闹的风和日丽。

    “风庄主贵人事忙,怎么舍得千里迢迢跑来我翎厥王府?”萧墨翎硬在骆蝉身边加了个椅子,坐在了风旒毓和骆蝉之间,“这回就不怕有人担心你的安危再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此话一出,不仅是子皓就连风旒毓的脸色都泛起一阵苍白,他苦涩尴尬的抿唇笑了笑,到底不愿在萧墨翎面前输下阵来,“再过几日便快到贵国太子大婚了,这银月城的热闹在下自然不能错过,更何况我还想着到时是不是该让王爷兑现您的承诺呢。”

    一提起契约事情,萧墨翎本来就已经乌云密布的脸立时变得铁青,却隐忍着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风旒毓话里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敢威胁他?他若是敢在小蝉面前乱说半句,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非扭断他的脖子不可,还有那张契约,总有一天他得把它偷回来才能安心。

    “你们两人最下不停是嫌这饭菜不合口味?”骆蝉无奈的瞥了一眼先挑起话端的萧墨翎,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南宫瑾怕惹了骆蝉不高兴,也赶忙上前打圆场,“风庄主可能一时还不习惯天厥的吃食,加之舟车劳顿有些不适,不如拣些清淡可口的菜色上来吧。”说罢在心底补充道,“这一桌杀气太重了。”

    守在一旁的侍女赶忙吩咐厨房添了几样清淡的小菜上来,子皓见了几乎是职业病行为,习惯性的叮嘱道,“你余毒刚刚肃清,还是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好。”

    这下刚塞了一口美鱼的南宫瑾差点没咬掉了舌头,没抬眼都能猜到萧墨翎脸黑成什么样子了。恰逢口味清淡的食物又都布在风旒毓身前,他便动手夹了一筷子要往骆蝉碗里放,筷子还没伸到一半就被萧墨翎动手截了下来,极不情愿的抿着唇放到了骆蝉碗里,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招这么多男人围在骆蝉身边,尤其对于风旒毓这个不请自来的更是恨得牙痒痒。

    龙阳之癖?哼,怎么他倒是觉得这个风旒毓觊觎他的骆蝉呢,装的温润体贴的样子还不是想盖住自己的狐狸尾巴!

    骆蝉笑眯眯的道了谢,顺手夹起身边的笋子来吃,才一动筷子萧墨翎就端着饭碗巴巴的支到了她手边,她微微一滞,不自觉的好笑起他这种小孩子气的行为,想着就真的温温柔柔的笑起来,偏偏她把手里的笋子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又玩闹似的夹了新的给他。这下萧墨翎总算心满意足的乖乖吃起午饭来。

    骆蝉就知道萧墨翎不会让她和风旒毓单独呆在一起,饭后便差人把他们送回筱榭休息,而萧墨翎果然赖在沁芳阁假寐起来。

第六章 礼物之显微镜

    沁芳阁的内寝用五彩的琉璃珠帘仔细的隔成两部分,骆蝉就坐在外间的圆桌边看书。良久内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轻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床上之人屈肘支着脑袋,侧卧在软榻上,窗户还开着,小风溜进来拨弄着两缕青丝服帖的荡在腮边,也许近日他是真的累了,越发刚毅孤寂的线条生硬的把理智和情感切割开来,好看的凤目下疲累的浮起一道阴影。骆蝉看着这样的萧墨翎心里空荡荡的,淡淡的酸涩莫名的沉淀下来,压得心头沉甸甸的。

    她取来屏风边掸着的丝质薄毯,正欲给他盖上,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托举起来,在空中转了个身便落进了萧墨翎怀里。他从后面拥着她躺在小榻上,埋首在她的颈窝间,她本能的去挣脱反而被抱得更紧,半晌萧墨翎闷闷的咕哝道,“本王做了标记的东西也有人偷偷觊觎,你说本王是不是该在你的脸上多画些道道才能让人进而远之。”

    他说这话时狠狠的,恨不得咬着谁的血肉吞进腹里去,而后又懊恼的咬了咬骆蝉的耳珠,声音里满是歉疚,“可惜光那一回本王就心疼的要死,又怎么舍得再让你经历一回。看来本王要想个法子了,恩。。。。。。得尽快想个法子。。。。。。”

    话说着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好似刚刚不过是梦呓一般,骆蝉便也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两天后她终于知道萧墨翎所谓想个法子是什么了。

    那时候风旒毓正在骆蝉的沁芳阁小坐,萧墨翎便风风火火的带着剑诗来了,剑诗端着一个木盘,高高的拿红布盖着。

    “你这又是做什么?”骆蝉端详着萧墨翎的表情,生怕他又来找风旒毓的麻烦。

    萧墨翎神秘一笑,示意剑诗把东西呈上来,骆蝉挑眉瞥了一脸笑意的萧墨翎一眼,抬手掀开红布一瞧,脸上的表情当即一滞,怔怔的放了手,敛着眼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风旒毓见她神色不定,越发对萧墨翎送来的东西好奇起来,上前一瞧眉间立时锁了一层疑云,“这是。。。。。。”

    “显微镜。”是萧墨翎来那晚她正在画的图纸,没想到趁着点穴的空挡竟被他拓了下来。

    “显微镜?”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轻巧的玄铁坐台,四角各嵌着一个雕镂着紫阳花的玉垫子,一侧还架着一根白瓷的青花陶管,一并做花草的图样,管口还包着一圈细致的金线,很是精巧用心。风旒毓好奇的端详了半晌仍是没有看出它的用途,皱着眉头向后退了几步,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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