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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请躺好 作者:式微若水(文秀网2013.12.29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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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班级了。结果我就那样在楼梯的拐弯角撞到你,你被我撞到,膝盖擦伤,你被疼的捂住渗 着血丝的膝盖哭……不是我冷血啊,是你当时的模样很好笑……太滑稽了。”
    温西说起学生时期的事情,冯家宝恍然觉得好像发生在很遥远的过去,她迷惘地望着温西,她也记得当初温西把她带到不该去的地方玩,撞到了沈从,他跟 别的女生在亲吻,也被她撞见了。也是那一次,沈从对温西的印象忽然不好了起来,可以说很坏。导致了多年后,沈从仍然不喜欢她接触温西。纵然她跟温西很 多年没有见面了。
    按照沈从的说法,那就是温西对她图谋不轨。
    她也怀念学生时期的生活,无忧无虑,没有烦恼,只要面对永远不会发脾气和跟她生气的课本,纵然有令人讨厌的数学理科在,她还是想回到学生时代的日 子。还有,沈从每天都会在学校门口等她放学,不然她就去他班级找他。然后一块走路,回家。
    遇到阴雨天气,或者刮台风,不严重学校就不会放假,每次遇到阴雨天气,沈爸爸工作忙不能接送,那就由沈从踩单车载她去。而有一次台风来临,下了一 场很大的雨,风又大,是下午突然来临。让冯家宝猝不及防,她没有带雨伞来,中午又是在学校吃饭,对这场暴风雨实在无语。
    结果是沈从先回家,把书包放家里,然后拿了一把伞,一件雨衣,去学校接她。她穿着雨衣,他打着伞,遇到积水很深的地方,沈从弯下腰,对她说:上来 。
    他背她过去。
    回到家,沈从浑身都湿了,十足个落汤鸡,而她,被他保护的很好,只是裤腿湿了一点,其他的都很好。
    冯家宝不可能忘记他对自己的好,尽管以前他毒舌,经常欺负自己,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候,都是他挺身而出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也是因 为有他在,她的学生时期就一直太平相安无事。周围的同学或多或少的疯言疯语,她也听了不少,事后还是沈从出面摆平那些一直说她坏话的同学,当然,这件 事情是沈从私底下进行的,他没有告诉过她,其实提都没有提过。她不知道,还是后来有同学告诉了她。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她上了高中,而高二那年的暑假就变了。
    高三那年,高考的成绩不理想,没能上他所在的大学,她颓废自我放弃选择了另一所三流不入伍的大学。
    【早饭都没有吃就上来码字了。恩,下午看书做练习题。】

138。

    倘若能给她重新选择一次,她不会放弃,她会努力考上他所在的大学,可没有如果,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任由她怎么后悔都没有办法。然而那年暑假发生的 那些,她仍然历历在目,太清楚了,记忆太深刻了。怎么都没办法去忘记。
    而温西呢,他高考成绩很好,考上了一本,自然就去了一所很好的大学,他的前途,比她的好不知道多少。
    如今故人相见,物是人非,他也不是当初那个痞里痞气的温西,她也不再喊他大姨妈了。
    有句话叫做相见不如不见,可以说旧情人之间,也可以说物是人非的故人。
    温西就是后者。
    无论如何,温西对她的态度始终还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说话腔调跟言辞有了很大的改变。
    很成熟,四两拨千斤,很会说话了。
    温习开始回忆:“上学那会我就发现你挺内向的。就一直想尽办法让你外向一点,可意料外的事情总是让人没防备而措手不及。”他低垂着目光,尽量让自 己不去注意对面的人失落的表情,“对了,小周他们有没有跟你联系,我前个星期才听说小周结婚了,本想准备厚颜无耻去参加他的婚礼,可没想到,公司临时 把我派出国去了。冯家宝,你……”
    “哦,什么事?”
    “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有听我说话吗?”
    “对不起,我、我刚才走神了。”
    “看出来了。”
    “……”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我记得你的专业是建筑师,怎么?你去做蛋糕师傅了”
    冯家宝没忘记温西曾经来过蛋糕店买蛋糕那事,撞见自己当时在罗平的店里工作,温西也只来买过一次蛋糕而已,许是意外,巧合,不用太多挂在心上。
    “家宝,你还好吗?”
    冯家宝忽然觉得,这么些年了,一直没有长大的是自己,周遭的同学都过得比她好,而她还处于被保护的状态,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她会潜意识的寻找依 靠帮助,没有能力自己去承担接受,然后面对克服。她缺少勇气,缺少直面困难的勇气,永远如她的性格那样,温温吞吞。
    “家宝?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生病了?”温西紧张的询问,她半天没有反应,而且眼眶看起来湿润的,鼻子也红红的。握着凉却的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
    “没事,就是被你带进情绪里去了。学生时代……”别扭转移注意力,冯家宝闪烁的错开他关切的目光,目光斜下方,看着座椅的脚底。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感伤。不过,说的也是,我也挺想回到学生时代。那日子无忧无虑,真的很舒服。”
    “那当初初中毕业时你还说打死了也不想上学,面对文言文就想撞墙,这话是你说的没错吧?”
    温习轻笑,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笑说:“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年就对文言文无可奈何,总是之乎者也,之乎者也的,不然就是一大串绕口 到不行的句子,让你背诵翻译啊,那种感觉实在太想撞墙了。上一节课下来,屁股都坐疼了,脑袋都懵了。扛了一节课,也不知道老师在说什么东西,哈哈…… ”
    看着温西温和的笑容,冯家宝也笑了,然后两个人就围绕着学生时期的旧事说了再说。直至夜幕降临,冯家宝口渴喝完杯子里的饮料,才对他道别,天色已 晚,也该回去了,晚了,家人会担心。这里的家人,就只有沈从。
    温西听她这么一说,略微犹豫了下,问:“那你跟谁住?”
    “啊?”许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得,冯家宝啊了一声,温西赶紧补充:“就是你现在跟谁住?你哥哥吗?”
    “是啊。”冯家宝笑着承认,大大方方,一点也不拘谨。
    温西苦恼了,说:“你怎么还跟他住一块啊?你都二十多岁了,他怎么还管着你?真是的……”
    冯家宝纠结:“这个,他没有管我啦,只是最近有原因才住在我哪儿,他会走的……”越说越乱,冯家宝说的话不达意,要是在解释,只能说明自己心虚, 所以干脆沉默算了。
    而这样的的沉默却给了温西一种错觉,他以为冯家宝还是被沈从压榨着,小时候她被他管得严,怎么长大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还被管着。
    温西大概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关于沈从跟冯家宝之间的疯言疯语,自己没了思考的方向,又认为冯家宝跟沈从真的只是简单的兄妹关系,他不认为冯家宝跟 沈从有什么不好的发展,对于他来说,就是不好的发展,对于外人,那就是看戏的旁观者。
    温西想送她回去,冯家宝婉拒了,找了一个他没办法坚持的理由。
    ——哥哥看到会不高兴的。
    她的理由,可以理解成诸多的意思,包括他最不愿意想到的一面,也可以理解成为这句话的意思。
    黑色大衣,黑色长裤,黑色围巾,再者,深墨色的眼睛,俊眉微微皱着,眉心拧成一个略有形状出现的‘川’,那一头简单利落的短发,就差一副眼镜了, 要是戴副眼睛,十足像一个大学的年轻老师似的。
    他站在飞檐下方,身姿高挺,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嘴巴抿着,直直正视前方,远远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朝他走来。
    一步一步,不慢不急,悠哉悠哉,像是在园子里赏花的姑娘,偶执蒲扇掩唇漾漾一笑,回眸万种千情。
    风花雪月是她指尖的流年,唇边亦是为情人绽开的笑容。姿态婀娜多姿,遥遥走在花园中。
    带着愉悦地笑容扑进他怀里,他应时张开双臂,迎接她的归期。
    “回来了?”他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带,免得*去。
    “哎,你不是走了吗?怎么?”
    “回来了,忙完就着急赶回来了。你却还没有回来……说说看,都吃什么了?嘴巴一个味道。”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是在她唇角一口吻住。也不担心自己 感冒传染了她,高兴的时间就该做一点高兴的事。
    “吃生鱼片,他请客,不过要是熟的那更好吃了。”
    “废话,生鱼片就是生的,顾名思义啊。”
    “可我还是喜欢熟的。熟的比较健康,那生鱼片味道生生的,他说很鲜美,要蘸酱才好吃,我沾了,可是太辣了,呛鼻,不好吃……”
    “那你都吃了什么?”
    “吃了鳗鱼饭。”
    “又是鱼,你就要变成鱼了。”
    跟他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抱着他的手臂,她的脸上全是笑容,一路有说有笑的,好不惬意。
    “哥哥,你给我做糯米饭吃好不好?我好久没吃了,怪想念的。”
    “那给我什么报酬?”
    “嗯,你想要什么?”
    “嗯……”俯身凑近她耳边,暧昧吐气,“今晚不要睡了……”
    “不给啊,你感冒。还有啊,我们在冷战!还没有和好!”
    “那你一直往我身上贴什么贴?不和好,就下来,我不抱你。”
    “不许……不许不抱……”
    “你喝酒了是不是?”
    “没……”底气不足,心虚了。
    很无奈叹口气,他只不过才离开她身边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她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都学会喝酒了。
    “回家,给你煮汤喝。解酒,醒醒……”
    “我们没和好!”头重脚轻晃荡个不停,她其实没喝酒,就是回来的路上,口渴了,去路边的超市买了一罐啤酒喝,酒量却不行,所以喝了一罐,脑袋晕乎 乎的。这也算是喝酒了,纵然不是那种二锅头什么的。
    沈从揉揉她的头发,说:“乖一点,不要乱动,来,我背你上楼去。”
    她穿着厚厚的绒外套,是她喜欢的红色。
    沈从把她衣服的帽子扣在她脑袋上,然后弯腰蹲下来,冯家宝傻笑一下,就跳上他的背,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好久没有背我了。”
    “这不就背着吗。”
    双手托住她的大腿,以免她掉下去,而后慢慢站起来,往那楼梯上走。背上的人还在嘀嘀咕咕,喝了点酒,脑子就不清醒了。
    ——
    年初三,罗平定了火车票,踏上了前往云果家的路程。
    他没有事先告诉云果,只是自己忽然想去摆放下她家的长辈了。谁让她一直不联系他,短信都舍不得发一条,他都不知道她的近况。
    罗平在车上抽烟被制止,他倒没什么所谓,只是心情郁闷,忽然想抽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郁郁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旁边车厢的乘客在聊天打牌,他就一个人躲到后车厢去,比较没有人的空间里避避。散散心情,结果又拿出了烟想抽,可又想到其他,烟抽了出来又拿了回 去。
    他忽然就懊恼云果,怎么都不肯跟他坦白交代清楚,他又不是外人。
    要是云果心里把他当外人就麻烦了。
    明明不该做的事情也做了,怎么她心里疙瘩还那么多。
    罗平想想,低头拿出手机来,看看有没有消息,可还是那么安静。

139。

    “你问下冯家宝,云果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没有?开什么玩笑,云果不在家,她那个弟弟说她走了,几天没有消息了……云果没有联系家宝?那你告诉她 一声,要是云果联系她了,麻烦务必让她给我电话。稳住云果……”
    罗平心急如焚。
    年初四上午,他抵达了云果的家,按照从沈从哪儿获来的地址,是冯家宝告诉沈从,沈从转告他的。
    结果,他扑空了。
    没有见到云果,更没有她的消息。
    云果的父亲这样度他说:“云果跟我们吵了一架,当天夜里,怕窗偷偷跑了。衣服没拿,行李没碰过,她的手机跟钱包也没有带出去。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 里了,找一天一夜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都报警了。”
    罗平还见到了云果最不喜欢的那个人,云少卿。
    云少卿倒是噙着莫名的笑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姐姐就是个麻烦精,我说帅哥,你跟她在一块肯定会后悔的。她连她亲妹妹都没有害死,何况,没有 任何血缘关系的你呢。”
    旧事重新拿出来晒太阳,云少卿说得云淡风轻,嘴角的笑容让罗平看着很不爽。罗平这么大,从没有受制于任何人。父母很尊重他,不管他做什么样的决定 ,都是听了他的说辞,然后斟酌会,再度确定他是不是想清楚了,他点头后,父母就完全放开手让他去做。
    包括他自己的私事。
    那个云少卿,曾经听云果寥寥几句说过这个人,但也只是几句而已,根本就想不到云少卿会这样说她。
    罗平现在只想把她找到,然后带她走。
    什么问题也不会问她。
    他尊重她,她不想说的,他绝对不逼。
    可她都消失一天一夜了,没带手机没带钱,还能去哪里呢?
    罗平把电话拨通了冯家宝的,想从冯家宝哪里找来一点有用的消息。
    “你可以去她的母校看看,对了,母校没有,那就去母校旁边的八角亭。那个八角亭很隐蔽,周围都是树木,我也好些年没有回去看看了,那些树木应该长 得更高更密了。你要细心找。”
    罗平就按照冯家宝告诉他的地址一路驱车赶去了她的母校。
    这一路上,罗平心里很不安,左眼一直跳。
    他想不明白云果为什么跟她爸妈吵架,还闹到了离家出走的地步,什么样的矛盾能让她那么生气。
    找到了,却不能问,不能让她想起来又伤心。
    公路的两旁是非常高的树木,树叶茂密,抬头也看不到天空,只有那飞掠过的残影。他专心开车,车速很快,是为了赶紧找到云果,怕她有事情。除了家人 ,他什么都不怕,什么也不放心上,却唯独怕云果,她要是有事情,他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正如小萝莉她爸所说:“人除了牙齿不能拔掉,还有爱情。”
    小萝莉不懂,等她长大了就懂了。
    虽然不一定非要爱情这东西,可有的人就是碰上了,一旦碰上,将很难甩掉。它像是烙印在你皮肤上的伤痕,无法磨灭,即便消失了,也会留下触目惊心的 痕迹来。
    不是毁容就是一片狼藉。
    它让你深刻记得,你曾经是那么疯狂、刻骨的爱过一个人。
    即在俗世,就做不到不与世同流合污,做不到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也要知晓,高处不胜寒啊。
    云果只是恰巧走进他世界里的一抹阳光,微弱的照亮了他的道路,却阻止不了他前进的步伐。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阴埋下的因,或是无处可逃的安排, 他却是真真的沦陷了。
    结婚,是最好的结局。
    有的人说爱情不一定非要结婚,那一本红册子,证明不了什么。
    可若没有那本红册子,两个人之间很多的东西不能得到保障。
    你老婆没个正名,你的孩子因为没有户口而不能上学……
    这些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罗平不得不考虑,他想单纯对她好,不止是感情上,还有物质上,实际上的问题也要解决。
    所以才会想结婚。
    云果没图他的钱财,他也没多少钱财可以图。罗家是罗家,属于罗家的财产并不是他的,所以人家说他有钱有势,不过是虚名一个。他还是要自己努力,钱 财势力,都是需要自己去打拼,一步步慢慢稳固。
    他只是刚巧姓罗而已。
    下午四点多,他在云果母校旁边树林的亭子里找到在睡觉的云果,她也真够傻的。衣服单薄的一件,手机跟钱包也不会拿出来,有手机可以联系他,不至于 没地方去。要是不想联系他,那拿钱包啊,可以去住酒店什么的,酒店可比这里舒服多了。
    那么冷的天气,还下着迷迷蒙蒙的小雪,她是不要命了。
    罗平很心疼,一直说她傻,以前手她那么强势,不会有人要的,说她不好那不好的,说她性格太强了,说她不女人味,说她是个不称职的老师,只会误人子 弟……
    他却是被这样各种不好的人赖上了。
    想着想着,未免觉得自己太啰嗦了,都要赶上琼瑶了。
    罗平俯下身去,把她抱起来,动作轻柔到令他自己都讶异。然后是把她抱上车子去,她身体很冷,嘴巴抿得紧紧的,眉头皱得那个叫一个‘川’,大抵是冷 坏了。
    刚看到她,她那样静静躺在亭子的围栏上,那围栏很宽大,只要云果稍微蜷缩一下身体,就能躺上去。罗平不敢想,她躺在哪里是怎么了,只有走进抱起她 时,才感冒到微弱的呼吸,他那颗跳动不安的心才猛然坠地。
    她身上都是冰凉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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