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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狐疑接过,这块玉牌不大,拇指长,两指宽,上面有些精致的花纹图案,类似图腾,打磨得甚为华润,整块玉晶莹润透,隐隐可见玉中白絮,是块上等好玉。离凌月见她打量够了,淡淡说道:“这块玉是师傅的随身玉佩,你养伤的这些天,我派人要了过来,从今天起,我便传你本门武功,算是代师傅教授于你。”萨秋荻张张口,这已不是吃惊了,刚要说我并不想,可是不知何时手中玉佩竟又回到了离凌月手中,只见他眯着眼睛,有丝不豫:“你竟然能被元静那等武功所伤,师傅实在是太姑息你了,如今世乱,由不得你任性,今天来是告知于你,我会为你详细制定个时间表,趁着还能在府中呆上一段时间,好好修炼一番。好了,你休息吧。”说完,不等萨秋荻反映,转身便走。萨秋荻愣愣的望着他的背影,元静武功,在她看来,并不弱吧,脑中响起练绝寒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离凌月的怒火吧。……能听到冰冰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是很好啦,说实在的其实她也挺想学内功的,毕竟有了内力可以防身不说,还有许多实际用途,比如将凉粥弄热啦,比如懒得动可以手一用力将三米外的茶壶拿过来啦……可是,她毕竟是要回去的,当初谎称嫌练内功麻烦就是因此,她可不想从此不敢上医院,被人发现了她铁定会被全世界研究所追着跑……唉……罢了,顺便学会如何散功好了,只是听说极危险……
因着学武之事,连带着又胡思乱想,乱七八糟的不知想了多久,萨秋荻振作了精神想起那个刺客丫环,还有元静等人,过了这些天,该去看看。又是敲门声,萨秋荻让人进来,是练绝寒。自顾自的倒杯茶:“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说随蛊的事情。”开门见山。
“哦?”萨秋荻起了兴趣:“不是说暂时不可给我用吗?”练绝寒抿口茶,似乎考虑了一下什么措辞可以让萨秋荻听明白:“随蛊是一种对蛊,有雄有雌,若是未有情思,单只即可,就像当初给你下的,但若是寄主动了情,便只能配为一对,偏这蛊的古怪之处便是对蛊需同时下在这有情人身上,否则不只对蛊虫,对寄主本身亦大为有害。”
汗,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萨秋荻问道:“那你呢?”练绝寒看她一眼,目带笑意:“你以为我还需要特定的蛊虫吗?众蛊皆由我驱使,我不必在自己身上下蛊,难不成,你想跟我共养随蛊吗?”萨秋荻并不反驳,只是带着困惑望着他,随后:“也不错,正好可以试试我喜欢你究竟是那种喜欢,来吧。”毫不遮掩的坦言,无羞赧,甚至带出份好心情,这阵子,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她,因未动过情,尚分不出友情爱情。练绝寒似笑非笑,摇摇头。“为何?”萨秋荻有丝着恼,有丝尴尬。“若非我,我无事,你将蛊虫反噬,互困而亡。”不告诉她他可解。||果然越珍贵的越歹毒吗?宝贝随蛊,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萨秋荻颓然趴在桌上:“那算了吧。”她还不想这么死。放下茶杯:“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看看四周,“环境不对,稍晚些时候吧。”
萨秋荻狐疑的望着他,这人在说什么,她智力退化了吗?练绝寒毫不遮掩的换了话题:“另有烦心事?”萨秋荻也不想咬在上个问题不放:“刚要去找元静解惑。”“一起去?”“嗯,叫上师兄。”哭笑不得,萨秋荻瞟一眼离凌月,后者面无表情。回过头来,忍不住抚额,元静、孟塬皆面色苍白,右肩血肉模糊一片,明显是将她的伤处复制了一遍,不,以离凌月之功力,伤势更甚,却又不能使其死,便活吊着,伤说不好,却死不了,痛罢了,说好,却不时渗血,偏又供着补血的吃食,不愁无血可流。另外,孟塬右颊肿得老高,嘴角破裂,结着紫痂,真是……睚眦必报……不过……她也很爽便是了……“哇,”一起跟来的齐笑衍赞叹一声:“够狠。”瞄一眼自家老大,“嗜血虫都用上了,什么时候跟情敌这般好了?”老大的指尖似乎要动了,齐笑衍机灵的跳到离凌月身后,贼笑着顺手摸了一把垂涎已久的耀眼银丝,随即闪到萨秋荻身边,呼,还是这里最安全。嘭,一个暴栗打下来,齐笑衍摸着脑袋委屈得瞅着萨秋荻,后者无奈:“严肃点,丢人。”
那元静自萨秋荻入这牢里,便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赞叹的、折服的,当萨秋荻终于把目光对上他的,他竟抱以一笑:“那天果真是你。”萨秋荻感兴趣的瞅他一眼,又扫一眼昏昏沉沉的孟塬:“有没有兴趣倒戈?”
元静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上来会说这样一句,张嘴想说什么,终是闭上了,艰涩的摇摇头。
萨秋荻看他的样子,似有难言之隐,想想:“人质?”元静浑身一震,这个女子,萨秋荻,果然了得,可……见他反应,那就是了,萨秋荻摸摸下巴,扣着人质来用他,他如此可贵吗?应是吧,当初,其实是他放了一马的,因为射的是肩,若是射她一条腿,那她定是逃不脱的,当时就想了要把他夺过来,如今看来,甚好。“若是将其救出呢?”“不可能。”元静脱口而出,随即懊恼的闭紧嘴角。“呵呵,”萨秋荻轻笑,刚要开口让练绝寒将虫收回来,那厢已经抬了手指。
元静解决了,孟塬么,咦?哪里不对。刚闪过这念头,那边离凌月已经开口:“其他两个,死。”闭上嘴巴,萨秋荻稍作反省,似乎最近越来越情绪外露?“孟塬么,就收了他的财宝当保释……出狱金吧。”还剩下一个,恩,似乎被灌了软筋散瘫在一边,该是怕她寻了短见吧。转向元静:“这女子是你派的吗?”摇头。那,“那假的聂沣丞是栾名的人吗?”似乎稍作挣扎,点头。恩,如此,那栾名皇子是兵分几路喽,看来,还真是将栾名握在了手里,竟也有了旁心望别人的国土了。看一眼元静,甚好,拉拢有望:“你且在这里呆着,我会派人来给你疗伤,等人全了,再放你出来。”所指何人,想必他会明白。元静复杂的望她一眼,既不点头亦不摇头。萨秋荻转身,这便够了。离凌月走在最后,袖中手稍动,那无用刺客女子便香消玉殒。至于孟塬么,自会有人来审问,就算问不出,也无所谓,毕竟,这萨府,难道还缺钱么。
元静目送着萨秋荻,她若真的能把爹娘救出来,很好,这几人,虽不知是何身份,但,栾名太子秦环必胜之不得,因他手下虽谋士可观,真心者却无几,秦环此人谋略出众,却实过阴沉,骄傲自负,礼贤下士,后兵待之,不得拒绝。元静的事稍有进展,聂沣丞那边传来消息:万俟情与何荃开始瓜分位于其中的方沛,不日,大战起。不日,便是方沛殆尽之时吧。如此,定需将聂沣丞换回。凤湘不可派兵援助,聂沣丞即将与万俟情联姻,如今已不是秘密。栾名对凤湘虎视眈眈,定是想着乘凤湘兵援万俟情时,趁火打劫吧。
萨秋荻倚在软塌上,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想着恐怕那个地宫暂时是去不成了,等派出的人救了元静的软肋回来,然后动身去勰庸将聂沣丞换回,算算时间,该是够用吧,正好把元静留给他,唔,说起来,真想君夏了……将所有问题细细思索了一遍,萨秋荻迷糊中,便睡了过去。
认穴
晚饭的时候,离凌月终于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萨秋荻不认穴。望着萨秋荻无辜的眼睛,离凌月叹气,看来得晚两天了,找个真人让她学着快些,也安全。“明天上午先学剑法,下午我教你认穴。”萨秋荻吐吐舌头,好吧。睡到半夜的时候,萨秋荻闻到一股香味,就在她鼻子底下,应该是直接将瓶子凑了过来。
不动声色,萨秋荻将气息调弱。瓶子收了回去。“快过来,小心些,她隔壁住着离凌月,不要被他发现。”女声,萨秋荻暗笑,这下有可供她认穴之人了。不过,这飞玉也真够粗心,连窗子开了都不知道,暗自朝站在窗外的离凌月摆摆手,不要过来,睡饱了正好玩玩。窗外离凌月无奈之色尽显,却还是依她意思隐去。一个粗壮的男人扛起她,跟在飞玉身后蹑手蹑脚的走出院子,萨秋荻忍着不笑,离凌月就负手优哉的跟在二人身后,这二人却都未发现。到了一个还算素雅的屋子,应该是客房,男人将她放到床上。点亮油灯,吸气声顿起,飞玉瞧男人那幅色样,不屑的哼了一声,可她看向萨秋荻的表情,却是嫉妒和恶毒。男人不知是否听见,没理她。萨秋荻感觉他的手在朝她靠近,赶紧睁开眼。
“喝。”男人被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向后一仰。飞玉将男人拉到身后,嫉恨的望着萨秋荻:“都是你,害我现在被人耻笑,否则我清倌当得好好的,也不会像现在,走投无路。”萨秋荻目测一下二人距离,笑眯眯的说道:“那你就再换个地方做你的清倌啊,反正你也是这样过来的。”前提是她没做今晚掳人之事,现在就算她想安稳的做个妓女,恐怕都不可能了。
“你怎么知道?”飞玉惊恐的问道。萨秋荻还以为她会甩个耳光过来,见她的反应,颇为无趣的转向另一个人,没耐心再陪她玩。“那个,那位大哥,你过来一下。”也不知道飞玉从哪里找的这个人,唔,还真魁梧,认穴的话一定好认。那男人本来一直在看她,听了这话,手一挥,就将飞玉挤到身后,讨好的望着她:“小姐何事但管吩咐。”好嘛,都忘了他来干嘛。萨秋荻差点笑场,难道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忍住,道:“她叫你掳我干吗?”索性将柔弱装到底。“这个,”男人似乎被她提醒一样,目露垂涎,刚要开口,萨秋荻赶紧打断。开玩笑,他要是说出来,难保冰冰留他活命,她还想玩呐。整出个羞涩的表情:“这位大哥,小女子懵懂,不想扫大哥的兴,不如大哥先……”咬咬唇,在那魁梧男人鼓励的目光中说道:“先跟这位姐姐示范一下。”男人还没说话,飞玉气到了极点:“妖女,你……”“啪,”男人挥手给了她一巴掌,转过头来看萨秋荻一眼,又看看天色:“也好。”反正他也不吃亏,再说,飞玉这个婊子他又不是没碰过。让这个天仙美人见识见识也无妨,反正都是他享受。
飞玉见男人这个样子有些害怕:“王胡,我可是付了钱的,你不能不守信用。”
被称为王胡的男人拉住她:“啰嗦什么?明天还你就是了,装什么贞节烈妇,男人都看过,被个女人看看又能怎样。”说着就要扯下她的衣服。飞玉挣扎着望着兴致盎然的萨秋荻,似乎才想到问题重点:“你不是中了迷药吗,怎么…… ”
“噢,你说罗香啊,”萨秋荻好心情地告诉她:“自家产品,多谢惠顾。”
飞玉绝望的停止挣扎,被耍了,望着正在脱自己衣服的男人,飞玉一个耳光过去,怎么就找了个这么蠢的男人。要说这飞玉确是有些姿色的,否则也不可能有资本当清倌,换了平常那王胡可能还就忍了不还手,可现下不同啊,后面有个美人看着呢,是以一个回手扇回去,打得飞玉意识有丝飘远。
扯下飞玉的裙子与里衣,王胡又脱自己的,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王胡扭头看一眼萨秋荻,萨秋荻回个甜笑,王胡受到鼓励手使劲一扯……喝,换萨秋荻吓了一跳,离凌月正挡在她身前:“胡闹。”萨秋荻吐吐舌头,乖乖的伸手撒娇:“冰冰抱我回去,我没有穿鞋。”看着朝他伸出的手臂,离凌月无奈的一笑,再舍不得说她半句,抱起她往回走,萨秋荻趁机往后一望……萨府一大早就很热闹,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恐怕萨府所有人都汇集在了这里。只见庭院里有两个人以羞人的方式定在那里,衣衫尽褪,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前阵子吵着要嫁给斐主子的飞玉,大家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个外人对他们指手画脚,惹人讨厌。不知谁趁机将飞玉上身衣服给扯了下来,而下身昨夜就被王胡扯了下来,所以现在她是全裸,不过好在她跟王胡挨的算是近的,跑光不明显,上边勉强见个侧面,下面让王胡左大腿挡着,只是露出了白嫩的臀部,已经收到不少鼻血,而那王胡,一手揽着飞玉的腰将她摁在自己左腿外侧,微侧着身,另一手拉着褪了一半的裤子,不过,这个倒是没人帮他脱下来,男人们对他不感兴趣,女人就算想也不好意思。此刻这二人都昏沉未醒,不知自身丑态已被人瞧个干净。这事却是萨秋荻他们不知道的,早饭的时候没有齐笑衍,萨秋荻刚要问,就见远祥跑过来,笑道:“主子们,吃完饭去前院看看热闹吧。”说完便跑掉了,萨秋荻狐疑的望着他的背影。
“笑得可真淫荡。”萨秋荻收回目光。练绝寒望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凌月,唇角轻扬:“时机正好。”萨秋荻一听时机正好这四个字,立马想到她昨晚最后瞧见的一幕,难不成:“哪个猴崽子把他们搬出去了吗?”练绝寒看她一眼,算是肯定。萨秋荻哭笑不得,一定是齐笑衍:“昨晚你们也在?”“那是,那么好玩的事,”齐笑衍跳着过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凌月最后太帅了,不早不晚太精彩了。”离凌月瞧都不瞧他一眼,静静的吃饭。斐鸣最和齐笑衍聊得来:“怎么回事?”齐笑衍贼笑道:“你去前院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装出猥琐的样子上下打量萨秋荻,“秋荻你都不会害臊的吗?”萨秋荻闻言瞟他一眼,淡淡一笑,放下手中食物,就要凑过去,齐笑衍脸色一僵,伸手抓了两个八角包子,飞一般逃掉了。萨秋荻耸耸肩,一幅意料之中的样子,拦住展阳拿包子的手:“换别的吃。”
展阳不解的望着她,萨秋荻一笑:“下了泻药。”齐笑衍身上有百草玉,可是巴豆却是难防。
众人皆笑,叹服。斐鸣被齐笑衍闹得心里痒痒,前院是外客和丫环小厮住宿的地方,像他们都住后院,加上斐鸣他们与萨秋荻离得较远,所以一点不知情。是以斐鸣自己拼命吃,还不停催促展阳,不一会儿,拉着展阳直奔前院。斐鸣与展阳见了前院的景观,愣了半晌,随即大笑,这秋荻,太狠,离凌月也不遑多让。
齐笑衍见二人过来,凑过来说了几句,突然觉出肚子不对劲,斐鸣幸灾乐祸的告诉他缘由,齐笑衍恨恨地哀叫一声,急速奔向目的地。“哈哈哈,今天果然是有趣。”斐鸣亲亲热热地拉着展阳的手,飞玉的事情解决掉等于展阳的姐姐解决掉,即使不算完全,萨秋荻在这里,他也就放心了,所以现在心情怎一个好字了得。
展阳直直的望向前方:“不见得。”斐鸣瞧他神色有异,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隐蔽的角落里有秋阁暗部的气息,定是大事。
展阳暗中点下头,转身朝后院去。
情定情殇
话分两头,那边斐鸣展阳吃完早饭去前院玩闹半晌见了暗部,便往后院走来;这厢萨秋荻他们吃完早饭,离凌月便如昨日所言,开始教萨秋荻练剑。练绝寒若有所思的望了二人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正撞上刚从某处出来浑身还散发着证据的齐笑衍。此刻,那娃娃脸全是凝重的表情:“老大,我们该走了。”练绝寒瞟他一眼:“已经开始了吗?”“是的。”齐笑衍点点头,可是,“老大,秋荻那边怎么办?”练绝寒没有说话,信步往外走。离凌月的武器是鞭,所以随手折了枝梅枝作剑,表情严肃,已经完全是为人师表的样子,萨秋荻觉得他这样子有趣,笑了一声,离凌月立马拿手中梅枝抽她一下,梅枝虽小,但因离凌月完全没有姑息她,打在身上,还是颇疼。萨秋荻眸中闪过异彩,正襟危坐,谦虚恭敬,已完全是学生的样子。离凌月满意的点点头,回身扬起梅枝:“这套剑法叫做清扬剑法……”握枝的右手平伸,忽侧身低腰一旋,“……精髓便是清扬,灵巧多变,玄幻莫测……”轻身飞过,一点一挑,说不上来的飘摇,“重灵巧不重蛮力……”……萨秋荻目不转睛的看着,如舞姿一般的剑法,由离凌月这般天姿俊秀之人使出,那种轻灵之美,若非亲见,难以自想。最后梅枝一顿,离凌月飘然轻落:“如何?”萨秋荻点点头,自他手中接过梅枝,拜早年特训所赐,萨秋荻的专注力与记忆模仿力皆超乎常人,闭目回想片刻,挥手所至,已是有模有样,等她旋落下来的时候,就见离凌月算是满意的点点头:“你内力浅薄,如今已算不错,倒也学了八成。”未等萨秋荻露出高兴神色,离凌月接着道:“第三式剑尖要再低两寸,第八式手肘抬高半寸,如此剑才可发挥最大威力,否则只是神似,第十式往左侧身半尺,最后一式多用一成力,否则剑亦脱手,再去练一次。”萨秋荻点点头,刚要转身,却又被离凌月拦下:“罢了,看来今天上午不成了。”萨秋荻疑惑的望向他,离凌月浅浅一勾唇,轻抚她的背:“还疼吗?”又是平常的冰冰了。
随着他的轻抚,萨秋荻眨眨眼睛,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