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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爱情民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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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甫一年的妻子。

虽然她如愿了,也风光了十余年,可是得到了人都得不到心,内心的苦闷不足以道于外人知,因此她才更加痛恨得到他心的女人。

一直不相信有报应,她也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对的,为夺所爱不择任何手段,门当户对的婚姻才有幸福可言,蓬门之女哪有资格与她竞爱。

谁知外表看似美满夫妻的背后是同床异梦,全是她一手打造的假相,五个孩子中有三个不是李家的子孙。

一开始是为了报复丈夫的漠不关心而出轨,久而久之习惯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她已经不在乎和谁上床,只要能带给她快乐和解脱,一晌含欢便种下恶果。

“我还有脸找她回来吗?想当初我是怎么无情地对待她们母女。”他亏欠她们的实在太多了,唯有死才能偿还欠下的情债。

并非真的不要她们母女,而是父命难为,不得不作出痛苦的决定,他至今仍无法原谅自己的怯弱,不够果决地维护至爱之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自私了,从不设身处地的为人着想,只想得到我要的一切。”她被太多华丽语言给宠坏了。

年轻时她是社交界的宠儿,自恃出众的容貌和家世而过于高傲,周旋在世家子弟间享受被人追求、呵宠的虚荣中,不肯定下心地直想做只高高在上的凤凰。

然后她爱上已有家室的男人,千方百计地破坏两人感情,怂恿长辈施予压力,骄傲得不相信天下有不爱她的人。

事实证明世间真有痴情男子,可惜他愿倾心相守的女子不是她。

爱一个人赔上一生,到底值不值得呢?

“如果当初你能这么想,也许我们今天就不会走到这地步。”她的泪,得不到他的同情。

“当时太心高气傲了,老以为世界因我而运转。”而他却是唯一对她视若无睹的人,因此激起她好胜的心态非掳获他不可。

“结果世界给了你毁灭,让你无转环的余地。”同时也毁灭了他。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泪如雨下地爬满枯瘦的脸,令一旁的看护不忍心地一拭。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早几年你儿子、女儿没死绝前你怎么不悔悟,非要等自己不久人世才来抱歉。”太迟了,连他都无法原谅她,何况是受她冷嘲热讽赶走的孩子。

那双充满怨恨的大眼写着决裂,明白地说着今后再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他怎能不心痛。

尤其是她捧着骨灰罐前来的那日正是他父亲七十大寿,谁敢开门让她进来触楣头,任由大雨冲击她小小的身体,最后失望而离去。

她一定不相信他差点摔了她母亲的骨灰罐是因为太过震惊,心如刀椎地难以接受至爱不在人世,人也跟着死去地软了身子,几近昏厥。

坚决的眼中有着骄傲和愤世,他知道她不会再回头了,即使他拉下老脸求她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地低喃抱歉。

但是远方的她听不见,热闹的庙会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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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姐头,你走慢些,我要迷路了,你不要害我被怪叔叔拐了。”

谁理你,跟前跟前不知跟什么劲,她以为自己只有三岁呀!真是不甘寂寞。

幸福镇五年一次的迎神大拜拜,今年的炉主特意请来几个戏班演给神明看,小吃摊贩林立四周,仿佛夜市一般人声鼎沸。

庙前广场香烟绕绕、金箔飞舞,人人怀着一颗虔诚的心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儿子当总统,女儿嫁入豪门,金跟财宝全都滚进门槛,不老不死当妖怪。

在一群信徒当中,有对引人注目的情侣手挽着手逛庙会,不管别人的眼神,我行我素地每一摊子都停下,可是……

一摊也没买。

不只如此,他们不仅不买还留下评语,窃窃私语的音量以为没人听见,但习惯听闲言闲语的镇民早练就了一双好耳力,一清二楚地全收入耳中,他们因此收到不少白眼。

而在两人身后更有道亮丽的高佻身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闻臭而来的蚊子、苍蝇紧跟其后,企图要和她做朋友交换手机号码。

人美是比较吃香,但是跟丢了可就不妙,素有路痴之名的明光连在自家门口的巷子都昏迷路,所以她从不自己开车,由计程车载进载出,开销庞大。

“大姐头,你不能自个相亲相爱去却留我形单影只,我好寂寞哦!”她用0204的语调说着寂寞。

李元修回头赏她一颗爆栗。“想去捞趁现在,别等到人老珠黄。”

“哇!大姐头好毒呀!居然要推我入火坑。”她能分几成红,可别全吞了。

“刚好有烤小鸟的摊子,你自己把毛拔一拔趴上去,省得有只麻雀吵死人。”人家在你侬我侬她却来闹场,打晕她或许比较省事。

幸好她吃的了才出来逛,不然肯定又要花钱了。

虽然不是她的钱也是钱,有钱当思无钱苦,能省则省,以后全归她管。

“人家才不是麻雀呢!我是带来喜讯的喜鹊,为友谊搭起桥梁。”让爱情长长久久。

“嗯哼!你怎么不去烦民宿的那一对,想闻我的屁香不香是吧!”小拖油瓶,爱跟路。

“元修,别在神明面前说不敬之语。”不一定要改变她冲动的个性,但是偶尔的纠正是必须的。

想当一个成功的民宿主人得学着收敛性子,别动不动出口伤人。

“屁算不敬之语?难道你都不放屁。”神也会放屁呀!不然哪来的神气。

他弹了弹她鼻子温和一笑。“想不想套圈圈?有可爱的维尼熊。”

“没用的啦!现在对好我来不及了,哪有人先弹人家鼻子再给糖吃的道理。”她生气了。

“我是替神明教训你出言无状,免得它晚上找你聊天。”他掏出钱换了十个小竹环交给她。

钱呐!好浪费。“少来了,我这个人不接受贿赂,你休想我原谅你。”

嗯,该投哪个格好呢?她也想要米奇和跳舞娃娃。

“好吧!既然你这么清高,我只好自己来了。”他作势要拿回竹环。

“不行、不行,你太老了,这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小孩在玩的。”她自比是孩子,连忙护着不给他。

我,二十一岁,可以玩吗?像流浪儿的明光被挤到一旁,眼巴巴地望着小魔女和哆啦A萝,希望有“善心人士”能自告奋勇。

“我太老了?”笑得有点冷的柳桐月轻抚他热红的脸颊。

“是玩套圈圈游戏太老了,在我心中你是最帅的男人,没人比得上。”李元修谄媚地说。

“看在你够狗腿的份上就让你吧!反正你也套不中。”他不看好她的手气。

“乌鸦,我中个大奖让你惊艳,而且不分你。”什么嘛!她有那么逊吗?

“我会安慰你的。”他拍拍她的头,像是她一定不会中。

不服气的李元修挑了个她认为最顺手的位置,第一个投出——

不中。

她不死心地投出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九个……别说套中大奖了,连近在眼前的小瓷杯她都失手,一投再投根本没去数为何手中的竹环老是投不完。

笑得合不拢嘴的老板还免费地送了几个,可是她的手气背到姥姥也想哭,前后不知掷了几百个,她仍在奋战当中。

直到快打盹的明光看不下去,抢过她的竹环往上一撒,碰运气地来个天女散花。

谁知好死不死地竟中了一瓶洋酒,老板的脸都绿了,不敢相信地猛揉眼睛,当是反光看错了,非要走上前瞧个仔细才肯认命。

“大姐头,我要洋酒干什么,我又不会喝酒。”明光苦恼地望着老板递上前的酒,不知该拿它如何是好。

没中半个的李元修赌气不想理她,头一偏地噘着嘴不甘心两手空空,看得柳桐月好笑又好气地碰碰她肩膀。

“你想要哪一个?”

“不要理我,我在羞愧中。”没理由她投不中。

是气恼中吧0来,乖嘛!看你要哪个我投给称,绝不食言。”

“哼!你在嘲笑我意志坚强对不对?”屡投屡不中,越挫越勇。

“你喔!绷着脸不可爱,我心爱的元修可是斗士,我哪敢嘲笑你。”他用一吻化去她的挫折感。

吻的功效果然又让她生能活虎地开怀大笑,黏着他地比着一只大型娃娃,大约有半人高。

“看好,指腕的力道配合腕关节的弧度顺势一掷,落下的抛物线自然会套中所要之物,直线抛去只会反弹。”他当场授起课来。

不少人认出他是天风道馆的馆主,纷纷围靠地听他讲解破解之道,顺便试试手气看能不能如他所言地运用指腕力气掷中大奖。

老板的脸色是越来越绿,欢呼声越大他的心越痛,就怕落个血本无归。

幸好抱走大狗娃娃的李元修对套圈圈已失去兴趣,走走停停又逛过好几个摊子,最后脚酸了坐上算命摊的小板凳。

“小姐卜卦吗?”

“卜你的大头鬼啦!你还没睡醒呀,我的钱你也敢赚。”没跟她收钱她就该跳起来拜菩萨了。

望着近在鼻前的拳头,似醒非醒的邢魔魔喔了一声。“原来是你呀!别占住我做生意的椅子。”

“借坐一下会死呀!你干么这么小气。”椅子还是她的财产之一。

“是呀!你大方,一大早就要我来占位置赚钱,你有没有良心呀!”好困,她昨晚……不,是凌晨四点才睡,这会她连牌都握不稳怎么占卜?

“看钱的多寡而言,我的良心是有包容性的。”伸缩自如,可小如寒毛大如星斗。

哼!钱奴才。“去去去,去坐柳大侠的大腿,本大师的椅子一坐是要收钱的。”

她要努力挣钱好给她钱,山苦瓜煮面条、山葵炖山药、野葡萄蒸蛋这类怪菜她已经吃得快反胃了,她要吃正常的三餐。

一盘菜逼死一个占卜师,她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希罕呀!我要算你椅子的租金。”敢赶她就别怪她不客气。

“尽管算呀!反正我背了一身债不缺这几百块,没事请你走远些,挡光。”她嫌弃地用扑克牌挥走霉气。

“邢魔魔你……”

李元修没能撂下狠话,摇头取笑的柳桐月先一步拉走她,免得她掀桌子。

两人……不,是三人行来备受住目,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偷觑他俩交握的双手,欲言又止地走过又回过头来,好像在指责某人做了不对的事。

不过他们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神情自若地照常 逛庙会,不让他人影响愉快的心情。

途中遇到来卖汽球的张志朋,还有出外寻找灵感的廖婉玲,甚至还有道馆的弟子、学员莫名跑过来喊声:老师、师母,然后又贼兮兮地跑开。

“咦,有摸彩大会耶!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奖项。”最好有音响和冷气,最近天气太热了。

“元修,我们不……”不去。

一脸苦笑的柳桐月被她硬拖着,他故意避开搭起的高台就是不想让她去凑热闹,因为每年主持摸彩大会的都是镇长徐生明。

他擅长拉抬声势。

“桐月,有冰箱呐!民宿的冰箱有点旧了。”不知道手气够不够好,能一举中大奖。

“冰箱是人家的,别高兴太早。”他没打算让她去抽奖。

“喂!你荷尔蒙打太多了是不是,干么老是打击我的自信心。”唠唠叨叨的像女人。

手脚极快的明光已在台下占好位置,连连向他们招手等着摸彩,没注意到神情极为尴尬的柳桐月被硬拉着挤进人群中。

但他实在太醒目了,随意一站都能吸引他人的注视,客气地挪挪身子怕撑住他的视线。他在镇上的声望不下于镇长,更有凌驾之势。

不过他可不需要这种“礼让”反而易暴露行迹造成困扰,徐生明带笑的狐狸眼已扫向他所立的位置。

“元修,待会记得不要惹是生非,凡事要以和为贵。”万一再打断人家两颗牙就不好了。

徐家的一双子女也在台上,他怕会有所摩擦。

“你今天怎么搞的?有点怪怪的。”平常也没见他罗唆这么多,现在怎么左一句叮咛、右一句嘱咐的。

原来她神经不粗,只是懒得用脑。“没事,抱持平常心,得失心别太重。”

还说没事,他眉毛都打结了。

可随即李元修的注意力就被拉开,她听着台上宣布各项奖品,每人限摸一次,票根留着还能换一块香皂。

听起来挺合理的,又不用扣税,还是庙会好玩。

但是她高兴不了多久,台上的徐生明忽然眼神暧昧地请柳桐月上台当颁奖人,然后一位看起来很古典的气质美女与他并站一侧。

这种感置觉怪异,像是上回喝喜酒时主持人介绍双方家长,新人站在旁边等着向宾客致意的画面。

“今天特意邀请柳馆主来颁大奖,大家可别客气呀!他绝对不会因为你们其中某人得了大奖而将你们摔下台……”

笑声哄然,他成功地炒热气氛,光是致言就说了十来分钟,妙语如珠地逗得台下镇民哈哈大笑,没有冷扬地鼓掌叫好。

可是老被嘲笑神经特粗的李元修却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看笑得开心的明光,不知为何她就是没法跟着一起笑,两眼直注视台上的男友。

蓦地——

她发现两道爱慕的视线偷睨着柳桐月,含情脉脉略带娇羞,两颊绯红微现骄傲,好像站在她身侧的男人是她骄傲的源头。

他令她骄傲?!

“X的,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他不是你的男人。”难怪桐月要她冷静、别冲动,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大姐头骂脏话哟!小心柳大侠赏你一记柳叶刀。”咻!咻!咻!像电影上一样神准无比。

“闭嘴,等一下我扁人时你叫魔魔带你回民宿。”不然她又要搞失踪了。

“扁人?!”不会吧!人家在拜拜耶!

还好不是说要扁神,那可麻烦了。

“最后一件喜讯向大家公布,小女敏娟和柳馆主的婚事……”

“镇长,先摸彩吧!”柳桐月出声打断他未竟之语,表情淡得让人有股压力。

见过大风大浪的徐生明微怔一下,不想平白放过大好机会地举起麦克风,心想他大概不会拒绝,这镇上有比他女儿更秀外慧中的女孩吗?

没见过柳桐月发怒的人是不知道他的可怕,一心只想为女儿寻良缘以稳固政治基础的徐生明正是其一,同一般人的想法认为他是不伤人的老虎。

先造成事实就无法摆脱责任,天风道馆可丢不起这个脸,到时候不受他摆布地摆起宴席,嫁女儿顺便造势拉选票,下一任镇长还是囊中之物。

“不好意思了,你和小女的事全镇都知情,我看……”选个日子请大家喝杯喜酒。

“镇长似乎误会了,我和令媛只是普通朋友,千万别打坏了她的行情。”柳桐月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神情甚为无奈。

“柳馆主干么装傻,谁不知你和阿娟是一对的。”他不高兴地沉下脸,以长辈的口吻质问他。

他一派漠然地看向台下的李元修。“我女朋友也在场,希望镇长别开这种玩笑。”

闻言脸色一变的徐敏娟露出不信的眼神,以为他才在开玩笑,因为在她的认知中两人交往很顺利,没有任何摩擦或龃龉产生。

虽然他这阵子变得忙碌未再约她,而且有不好的流言传出,她仍相信他正直的人格不会做出伤及两人感情的事,甚至还主动澄清有关他的不实流言。

幸福镇上数两人最匹配,学识、家世相当,不可能有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谁说我在开玩笑来着,你的女朋友不就是我家阿娟?”徐生明故意打圆场想把控制权抢回手上,没想到却将场面越弄越僵。

※※※

“老伯你年纪大了耳也背了是不是?随便扯两只猫呀狗地就想配对,你也不怕生出老鼠了。”

清亮的女音一出,群众中有人发出轻笑声,随即一道敏捷身影攀台沿而上,大家不免为她的好身手呼出喝采着。

“爸,就是她打落我两颗牙,她是女流氓。”一瞧见仇人上的,牙刚镶上的徐敏雄赶紧告状。

女流氓?看来她扁轻了,所以他头脑不是很清楚,待会多补几下。

徐生明使使眼神要儿子稍安勿躁。“你是我们镇上的人?”

“是也不是。”有这种不要脸的镇长她会哭死。

“什么意思?你应该不是我们镇上的人。”面生得很,他肯定没见过她。

“爱情民宿听过吧!我是那里的新主人。”李元修笑笑地朝底下的人一喊,“欢迎来坐坐,我们有水果派和花茶,价格低廉,品质保证,绝对让你们物超所值。”

她的离题打广告让镇长为之一愕,思路跳得没她快地一时转不过来,只知她是民宿新主人,在他认知中她算是外来客。

“我们在举行摸彩大会并未请你上来,麻烦你下去。”不能让她捣乱五年才一次的庙会。

“笑话,头脑不清楚的人都能上来了,为什么我得下去?”她眼神轻视地瞄了瞄镇长之子,意思是白痴都坐在大位了,她当然也能来。

“不知小犬何处得罪了弥,让你如此毁谤他的名誉。”怎么也要为儿子讨回一口气。

“问问你家的狗儿子做了什么,自己混流氓还敢指别人是流氓,镇长的儿子很了不起吗?改天我来选镇长把你干掉。”毁谤?!这顶帽子扣得可真重。

脸色骤变的徐生明为她的无礼而板起脸出口教训,“我儿子不会做坏事,希望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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