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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药想继续劝,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找点儿事情来做可以增加文雯的成就感,整日的呆在家里只会把人憋疯了,“当然来得及,你的眼光我信得过,何况,咱们的珠宝店要开起来恐怕还要准备一段时间,所以,去学吧。我支持你!”
“支持什么?”两人闹着倒是没注意到背后的脚步声,一道男声突然插了进来,回过头一看,是邓元畅追上来了,远处那辆小车就这么被扔在路边。
邓元畅对着付小药道,“我想跟文雯说两句话,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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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药勾了勾嘴角,这邓元畅是拎不清还是装傻?
文雯闻言昂起头看着邓元畅,她不能一直依靠身边的人来保护,必须要自己坚强起来才行!
“该跟你说的都说完了!除非你打算还钱,否则别再来骚扰我!”
邓元畅的眼光黯了黯,脸色刹那间变得雪白,他曾经想过千百种的可能,兴许是文雯被人拦着不让见他,兴许只是一时的气愤,却是从来没想过,当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如今竟然如此的厌恶他。
不!
文雯单纯,是被身边的人洗脑了吧?
邓元畅的目光移到付小药的身上,愤恨,早在当初他就知道付小药是他和文雯之间的一道篱,若非是付小药,文雯又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付小药见状摇了摇头,邓元畅怎么想她管不了,也不想管,拉着文雯的手往前方走去,恰好看见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开过来,连忙拦了下来。
上车的时候只听见邓元畅阴冷的声音,“付小药,我会让你后悔的!”
“管我姐什么事?”文雯推开车门走下来,望着邓元畅的眼睛,眼睛里尽数是决绝,“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你敢动我姐一根汗毛,我不会放过你们邓家人的!”
望着出租车绝尘而去,文雯的决绝,付小药带笑的眼神始终在面前挥之不去,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只让他心里憋屈不已,恨不得仰天大叫几声,终究,还是就这么沉默着瞧着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之中。
“既然走到这一步,那就怪不得我了。”
在车上文雯就一直闷闷的,跟平日里的样子判若两人,到了酒店也不嚷嚷着要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了,就蹲在电脑面前找资料,全部都是珠宝设计的有关东西。
付小药去看了两次,文雯笑着哄她,只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儿,连叫她出去吃晚饭,都直接摆摆手,让付小药带回来,付小药唯有摸摸鼻子,自个儿跑出去打包了一大堆的东西回来。
吃完饭,付小药看书,文雯继续在网上查资料,半点儿逛街的热情都无,闹的付小药心理面郁闷的很,这丫头,是被邓元畅刺激过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恢复到以前的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付小药都悲催的一个人逛标场。
第二天一大早,等付小药一走,文雯就放下了手边的事情,拿起包包从电脑前跳了起来,飞快的冲了出去。
刚出酒店大门,旁边停的一辆车便开了过来,文雯飞快的跳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林枫笑道,“有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连你姐都不能告诉?”
文雯一提起这事儿就气鼓鼓的道,“邓元畅他们太过分了,专门跟我姐作对,林枫,你帮我找几个人好不好?”
林枫挑了挑眉,“找人做什么?”
“揍人!”文雯挥舞着拳头,“他们跟我姐作对,我就要让他们进不了标场!”
那小母鸡护犊子的样子让林枫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文雯见林枫还能笑,急了,叫道,“他们欺负我我能忍,欺负我姐就是不行!林枫,我知道你办法多,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我姐那个泥人脾气,任由人家揉圆搓扁都不吭声的,我怎么能就这么看着她吃亏?”
听见前半句还行,听见文雯的后半句,林枫笑的越发的大声了,这一笑,文雯则是彻底恼了,“你帮不帮好歹说句话呀!我姐那么夸你,你就忍心看她吃亏么?”一边说,鼻头就红了,眼睛跟小兔子似的望着林枫,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前面的司机看见自家老板面对美人垂泪竟然无半点儿同情心,很是纠结的看了他两眼,林枫虽然不觉得付小药夸他跟他忍不忍心看付小药吃亏没多大关系,也觉得不能这么让文雯对他不感冒了,毕竟是付小药最疼的妹子。
“帮!”
“真的?!!!”文雯惊喜,眼中泪痕未干。
林枫挑挑眉,眼中带着笑意,“不过不能按照你的办法来,咱们可都是守法公民。”
“那要怎么办?”文雯不解。
林枫淡淡的道,“找点儿事给他们忙不就行了么,正好我还有一笔账要跟他们算。”敢跑到他公司命令他用什么人,以为他林枫是泥捏的不成?
又跟了付小药半天,从标场里出来,邓元畅和邓元妃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冲着跟在身边司机打了个眼色,那司机跟着付小药去了,邓元畅和邓元妃才架着车往饭店行去。
“哥,累死我了,反正都是跟踪人的事儿,非得咱们自己做么?”邓元妃脱下高跟鞋,捏着发疼的脚道。
邓元畅摇了摇头,“咱们跟着她,下单子也不是全按照她的方式来下,那些毛料我不看过是不放心的。”
邓元妃想起上次被付小药耍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邓元畅扯着嘴角淡淡的笑道,“何况,我也是想从她身上学点儿东西。”
难怪付小药看过的毛料邓元畅都要上去翻检一番了,邓元妃点了点头,咬咬牙道,“咱们也不能一直跟着她啊,要不,找个人让她进不了标场得了。”
“你忘记标场的规矩是会连累推荐人的了?让谁做推荐人?”邓元畅淡淡的道,若非如此,他早就让人去找付小药的麻烦了,看见那个女人在面前晃悠就觉得不爽。
“那……找人在外面堵她?”邓元妃扯着嘴角冷笑。
邓元畅皱眉,“你找得到她落单的时间?她身边现在那些人都是得罪不得的。”
邓元妃冷笑着看着邓元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整天的盯着你,你跟文雯没机会了!你要敢跟她再有往来,家里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邓元畅闻言转过头怒视邓元妃,邓元妃却是望着车前方尖叫了起来,“啊……”
呯!
两辆车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前方小卡车上跳下来一个光头结识汉子,穿着件背心,冲过来便冲着车上的两人噼里啪啦的一顿乱骂,
“会不会开车啊!要找死自己回家去拿根绳子上吊,别到外面来害人!……”
是客家话,邓元妃听不懂,邓元畅却是明白的。
被骂了几句才反应过来问邓元妃有没有事,确认邓元妃没事以后,两人这才惊魂未定的从车上下来,邓元畅皱眉望着那货车司机,胸口依旧被安全气囊弄的憋的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开的好好的,你突然插上来,还变成我的错了?”说着就拿出电话要打给本地公司的负责人。
那光头怒目,满脸的横肉让那神情可怖,“我不跟你吵,我开了几十年车了,会乱来?咱们找交警说话。”说着就开始给交警打电话。
邓元妃闻言跟是怒了,“谁不跟谁吵呢?有天网监视系统,到底谁是谁非一看就明白!别瞧我们的外地人就欺负人!”
“天网?你吓唬谁呢?黑的想说成白的没那么容易!就是你们的全责!”那光头男嘿嘿笑了两声,要是这儿有天网,他能在这儿找茬?
一听这话邓元妃就要跳起来,在蓉城她是横着走都没人管的,逆向行驶,闯红灯,驾照一样一年不扣一分。
邓元畅见对方有恃无恐,拉住邓元妃皱着眉看了下两辆车的情形,前方是一辆小卡车,突然变道到邓元畅行驶的这条车道上,对方是从后面超车上来的,按道理说应该是对方的错误。
开了许多年车的邓元畅却是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儿,对方的驾驶经验显然非常的老道,车位摆的极正,就像是他开车的车距不够,是他撞上去的一般。
若是要让交警来,他必然是全责的。
见到这里出了交通事故,不少路过的车辆都慢了下来,本来路面的车流量就非常的大,竟然隐隐有几分堵车的趋势。
最终结果是,果然堵车了,交警在折腾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勉强把车开过来,对现场拍照,再领了两方人回警察局处理,一番争执下来,邓元畅和邓元妃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过。
吃完饭,回到酒店洗漱一番已经十二点过了,精疲力竭的躺****刚睡着没多久,又被敲门声给惊醒。
打开门来,一群身着警服的警察如同黑面神一般的站在门口,“警察临检!”
一张公安局的公告在邓元畅面前晃悠了一下,几个人纷纷掏出证件展示给邓元畅看,而外面一阵的鸡飞狗跳声,好几个门被敲开就听见尖叫声不绝于耳。
又是一番折腾,结果邓元畅带来的那个司机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被带回警察局,邓元畅又跑去给钱担保,结果警察表示严打期间,要拘留七天,好话说尽也不管用,折腾到天亮也没把人给保出来。
昨天的一场车祸,也不敢自己开车了,随便到餐厅扒了两口饭,准备到标场去,偏偏又接到交警的通知,让他去交警大队办事儿。
司机还在拘留所里蹲着,交给本地公司的人,交警大队那边偏偏是必须本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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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药正蹲在地上翻看那块毛料,突然眼前的光线一暗,马格力鬼鬼祟祟的声音响起来,“付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两天老是有人把咱们两跟着,我注意好久了。”说着努努嘴,指向付小药身后的某个地方。
付小药闻言挑挑眉,回过头去瞧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这两天没瞧见邓元畅和邓元妃还以为邓家扛不住了呢,没想到还有人跟着她,“怎么了?”
马格力道,“是不是谁把你给盯上了?前两天还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我一下单子就有人跑来偷看,想了下才想起来这几天都看见这人在咱们附近溜达。”
付小药闻言笑了,“爱看你就给他看呗。”
马格力却是颇有些担心,“老是这样也不成啊,咱们还下不下单了?”
付小药想了想,没准儿这几天发短信的把戏被人窥破了,没了文雯给打掩护,马格力少不得跟她多接触,被人窥破也是正常的事情,如今科技手段可发达的很,“他爱跟就让他跟,要看就给他看,你多下几张单子,真要买的夹在里面,不要的就直接报标底价,他能知道你买的是哪块?有本事就把所有的都买去。”
马格力闻言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成!交给我,保管让他们亏的血本无归!整人可是门艺术,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要刚刚好才合适。你等着瞧好戏吧!”
说完便跑开了回过头去挑刚才看见的毛料,刚才有几块整人非常合适的,因为价格偏高,付小药没有下单,不利用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
付小药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人若无伤她的意思,自然不会中这个圈套,若是对方心术不正,就算中招了也怨不得她。
那个年轻人见两人竟然分开了,不由得一愣,掏出手机拨了过去,人群中有一道鬼祟的身影跟上了马格力。
又是忙碌的一天,短短的几天之内接触到上万颗的原石,也接触到数以万计的翡翠,不得不说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即便是付小药如今的身体好,也有些吃力的感觉,一到收场的时间就起了身往外走去,只想赶紧回宾馆休息,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步谨拦下了。
步谨斯文的脸被热的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的t恤也被汗水给浸透了,眼睛上有些雾气,表情却是十分兴奋,“等下解石厂那边有个朋友要解石,付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瞧瞧?”
这两天光看原石,偏偏没办法解,付小药早就手痒了,闻言点头道,“好啊!那就麻烦步老板了。”
马格力在一边闻言叫道,“步老板,我也要去。”
步谨看了马格力一眼没好气的道,“哪儿的热闹你不去凑的?要去就赶紧,我再招呼两个朋友,咱们在门口见。”
马格力倒也不介意,跟着付小药走到门口,到了门口才发现易水竟然也在这儿,这几天易水忙的脚不沾地的,同住在一个宾馆,见面的机会却近乎于无,据说投了无数份的标,大有将标场里的好翡翠一扫而空的气势。
付小药远远的看过几眼,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这会儿看见了,不由得笑道,“易大老板,好久不见,都忙什么呢?”
随口的一问,没想到易水倒是答的详细,“早上去早市,白天蹲标场,晚上也没个清静时候,你可有中标了?”
付小药摊摊手,“还没消息,兴许运气不怎么好吧,毕竟抢的人那么多。”第一天就被人跟踪了,除了那一大堆没开窗的毛料,其他的都还没消息呢。
开窗的对于她来说,中不中都没什么,第一天的毛料她是有几块比较中意的,既然投了标,还是希望自己能中。
本以为第三天下午邓元畅兄妹两个就放弃了,后来才发现这两个人估计是怕累,所以另外派了人来跟踪她,她当初多了个心,并没有因为两人不在,就无所顾忌了,只是,她的那点儿小手段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窥破。
易水见状有些疑惑,付小药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戳到她哪点儿心事了,“一般三天后通知中标人,一个月内过来取货都是可以的,你下面是怎么打算的?”
公盘持续时间不定,这次的时间并不长,大部分会在标场里广播通知,为了避免遗漏,事后还会有电话联系中标的会员,因此不必一直在这儿呆着,付小药道,“等到拿到货了以后运回蓉城切吧,步老板说他有个朋友要解石,叫我一块儿去瞧瞧。”
易水闻言眼中露出笑意,“那位朋友也请了我,本想在门口等你,没想到倒是让步老板抢了先。”
既然是同路,自然一块过去,步谨和易水都有车,倒是不麻烦,被邀请的有好些个珠宝商,看的出解石的人想要转手。
付小药给文雯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去接她,结果被狠狠的鄙视了,说是她要努力学习,为了当首席珠宝设计师而努力,付小药唯有摸摸鼻子作罢。
这丫头,这两天不知道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好在神情不那么忧郁了,付小药这才勉强放心了些。
解石厂离的不远,车开了没多久就到了,这儿的人气一点儿都不比标场那边的低,好几家加工厂排成一排,每一家都有热热闹闹的许多人在解石,更多的人在围观。
货主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年轻男人,有些不修边幅,头发最少有两个月没剪了,一件黑色的t恤像是穿了好几天,皱巴巴的挂在身上,热情的跟来人握手。
加工厂里除了这位货主还有不少买翡翠的人在,今天第一批标开了,便有人迫不及待的要过来解石,有收货的珠宝商自然要跑来围观,而一般货主都在后面喝茶,石料则是交给加工厂的老师傅加工,众人都显得不急切,除了正在解的毛料主人,都是悠闲的喝着茶水说笑。
邀请众人的货主与易水一干人等看起来都很熟悉的模样,通过步谨的介绍,付小药才知道这个就是他曾经赞不绝口的年轻人,加工工人出生,看小料的水准极高,他买到的是一块玻璃种的毛料,从切开的断面来看,非常的通透。
这种高翠玻璃种的料是付小药现在完全不敢碰的,二点六公斤,两百万。
付小药一听这价格,就开始担心他到底能不能将成本收回来。
切开的表面虽然有绿,但是白花也是非常的多的,色带上有几丝裂纹,不多,但是只要有一条够深,造成的效果兴许就是血本无归。
付小药特地跑去讨了那块毛料来摸了摸,小料入手,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里面纵横交错的裂纹,不过,整块的部分也不小,只要能解出一块纯色的戒面,就能翻上一番,最少能卖五百万!
不由得多看了那个年轻人两眼,二十来岁的样子,模样稚嫩的很,一点儿都瞧不出有这么深厚的功底,付小药撅撅嘴,心情非常的好,人家二十岁就有这么大的能耐了,她一个二十四五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