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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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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头一脸苦色,摇了摇头:“报警有用?这地界拢共才几个兵丁?”清廷鼓吹满蒙一家,各处长城留守的兵丁实在有限,各处长城隘口,除了山海关防备着何绍明南下,也就陕西留有两万多绿营兵。可如今瞧对面的意思,起码一万多号人,甭说得胜堡没几个人,就是把陕西的绿营兵拉过来也不是个儿!

“那怎么办啊?”一众隘口兵丁腿肚子转筋,差点儿就趴下了。

张头眼睛一转,心里琢磨着朝廷也该差不多了,瞧这意思这以后的天下非关东何帅莫属。与其无畏抵抗,莫不如早早投诚!琢磨明白,随即吩咐道:“还能怎么着?都给老子精神点,打开关防,迎关东军入关!”

大队骑兵渐近,领头一人三十岁左右年纪,折了帽子,露出一颗大光头。面相粗狂,身后骑兵持着一杆大旗,上书:“关东军骑兵第二师”。此人却是关东军中传奇女狙击手好日黛的兄长,乌德勒。

自从何绍明入主关东,势力逐渐向草原蔓延,在自个儿老爹王爷手底下不得志的乌德勒,随即投军。两年过去,靠着出神入化的马术,加上何绍明的刻意栽培,已经成长为骑兵师的师长。

瞧着得胜堡非但没有闭关,反倒将大门敞开,乌德勒疾驰不停,侧身询问道:“参谋长,瞧这意思不用打了?”

旁边一名白面军官点头道:“大势所趋……清廷也算走到头了。师长,军部命令,我部应迅入关,占领大同,而后等待骑兵师增援,向东挺进。”

乌德勒得意一笑,抽出马刀,高声喊道:“骑兵师,前进!”

“敖呜……”身后一众蒙古族骑兵狼啸一声,催马叩关而入。

山海关。

府邸里,长顺哼唱着小曲,一盅酒,一筷子菜,自得其乐地吃喝着。自打留在山海关的那天起,长顺便异常低调起来,除非有事儿,要不然见天就闷在府邸里头,也不见出门。他还挂着吉林将军的衔头,那可是大清朝的将军,而自己女婿何绍明则成了大清国头一号隐患。长顺夹在里头,里外不是人,索性兵权交给伊克唐啊,深居简出,不问世事。

蹬蹬蹬脚步声急促,一身披挂的苏色猛地闯了进来,急声道:“大人,令婿……何……”苏色一时情急,好半天也没琢磨明白该称呼什么。

长顺抬头,低声询问道:“绍明反了?”

苏色忙点头:“大人,南门守备是卑职兄弟,趁着眼下城内混乱,您快走吧。”

苏色的意思很简单,女婿反了,朝廷能让老丈人长顺好过?

长顺呷了一口酒,不急不忙地摇头道:“走?朝哪儿走?北门锁了,往南是直隶,凯泰跟荣禄打得热火朝天,到处都是北洋兵,我往哪儿走?”

苏色愕然,愣了半晌才道:“那大人您……”

长顺花白的胡子上沾了不少的酒水,轻轻一抚,竟开心地笑了:“宝贝闺女嫁了开国之祖,家眷都留在吉林,后顾之忧都没了,我老哥一个还怕什么?”话语中,长顺已经断定,何绍明来日必定取清廷而代之。

苏色急道:“大人,要不然咱们也反了吧。弟兄们都是大人从吉林**来的,您一句话大家伙都听!”

长顺还是摇头。“苏色,甭忙活了。你难道还不清楚,自打咱们进了山海关,我老头子兵权一交不问世事,如今这吉林练军的营官,还有多少认识我长顺的?算了吧,听天由命。活了一甲子了,也够性了……”

苏色听罢,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轰轰轰……’外边炮声隆隆,先是零星的,而后骤然密集起来。

长顺提杯踱步窗前,看着满是烟火的山海关,满是惆怅道:“到头了,总算是到头了……”

三零五山之上国有殇(五)

公元一**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北京。

借着北风,密布的阴云从蒙古草原一路北移,一场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两天,非得没有本该的缠绵悱恻,反倒有些像夏日里的暴雨一般,来的猛下得大!整个北京城被笼罩在一片雨幕当中,远远望过去,一片白茫茫,隔着几十米就看不见对面的景物。时而一两道霹雳撕破苍穹,仿佛为大清国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王朝鸣响着丧钟。

乐寿堂内,下头黑压压跪着一片军机大臣、各部尚书、满洲贵胄。慈禧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眼神飘忽不定,又似愣愣出神。一双苍白的手紧紧地扣着扶手,指甲仿佛已经陷入了紫檀木当中。尽管两侧摆着炭火盘,可慈禧这会儿依旧觉着手足冰凉。她再清楚不过了,这大清国怕是要完了。

大清国风风雨雨二百多年,远的不说,就说当初的曾国藩权倾一时,大半个大清国都在人家手里,可慈禧也没放在眼里。为什么?因为曾国藩过不了天下人忠君那一关!毕竟他趁着洪杨之乱崛起太快,根基太浅。可如今的何绍明跟曾国藩不一样,这小子仿佛天生就长了反骨,一生出来就是为了跟大清国作对的一般。借着一场甲午趁势而起,搅动天下风云,一边儿凡事站着天下大义的名份汇聚人望,另一边却两相对比将朝廷本身的人望一点点地盘剥干净。到了如今,除了个别几个忠心臣子,还有那些跟自己捆在大清这条破船上的满洲贵胄之外,这天下,还有几人心里头想着朝廷?

之前何绍明硬生生止步在山海关前,一方面是因为她老佛爷重新搬出了光绪,甭管如何还占着君臣的名义,另一方面,关东军连番作战,朝廷尚且维持着完整,何绍明这一支孤军突入北京,就算抓了她们孤儿寡母,天下人也未必会服!这里头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体制问题。何绍明所作所为,跟大清朝官场那套完全不是一回事。呼声再高,摇旗呐喊的不过是一些泥腿子市井百姓,了不起就是一些落地秀才。真正混迹在官场里的中流砥柱都在观望。数千年王朝更迭,大家伙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都不想事态未明之前就放着大好的前程,从一种舒适的体制下转投另一种前途未卜的体制。

昨儿就得了消息,何绍明挥师南下。还没等慈禧等人商量出个对策,今儿一早一前一后,从一东一西两地传来的电文,彻底让众人如坠冰窟。整个乐寿堂足足两盏茶的光景,死一般的寂静!

先是登州府传来的电文,二十三日午时,关东军动用大批兵轮,只一轮火力覆盖之后,无数的登6艇便抢滩登6。而不到一天的时间里,集结上岸的两个团关东军,便已经攻克登州府。而后山西传来消息,关东军出动骑兵,从镶红旗察哈尔一路奔袭,突破长城,兵临城下,大同府不战而降!而此刻,山海关、天津一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好不容易汇聚了北洋大军的荣禄,堪堪与凯泰的禁卫军战了个奇虎相当。而山海关在关东军主力部队的轮番攻打下,已经是风雨飘零,盛京将军、山海关行营总管伊克唐啊一日三电,声称如朝廷再不援兵,山海关被破不远矣!

慈禧早就知道这两年何绍明一直在休养生息,时刻在卧榻之侧觊觎着大清江山,一旦动,势必是石破天惊的一击!可断然没有想到,真到了这一天,真正大兵压境,三路进击,东西北三面包夹,竟然是如此的雷霆手段!这是要彻底绝了大清朝的根啊!

慈禧收了收神,有些悲凉地询问道:“都说上两句吧,莫非都想跟着哀家等死?”()

刚毅头一个站起了身:“老佛爷,想来山海关有伊克唐啊这等宿将,又有六万百战练军坐镇,一时半会儿还守得住。天津有荣中堂的北洋兵,如今虽说尚且与反贼战况胶着,可凯泰内无补给外无援兵,想来已经后继无力。等山东的关东军山过来,荣中堂只怕早早收了凯泰,倒出手来也能挡住。如今西北最为焦急,奴才以为应当兵救援……”

刚毅吭哧半天说完话,自个儿都脸红。兵?兵从哪儿来?要是朝廷有兵,何至于陷入如此被动局势?他这话只不过是当抛砖引玉了。

说完,刚毅有垂下了脑袋。满屋子的大臣没一个赞同的,好半天徐用仪站了出来:“老佛爷,何贼来势汹汹,朝廷兵力空虚,只怕不可当,不如请老佛爷移步……”徐用仪的意思,那就是逃跑了。

慈禧坐在椅子上一脸苦笑,摇头否决。逃跑?旗人一直留着的关东盛京,如今就是何绍明的老巢,向北就不用想了。东西两边都有敌兵,要跑只能往南跑。可江南虽说一直是大清赋税重地,却也是最为不稳定的地区。想当初八旗入关,什么扬州三日、嘉定三屠的,虽说过了二百多年,可就算到了今天这些地方依旧民心不稳,不少的人都对大清抱着敌视的念头。况且,慈禧也知道,只要她带头一跑,只怕整个山海关沿线的守军就会士气大落,只当她不要整个京畿了。到时候溃败是必然的。仔细思量,到了如今,就是想逃也没地方跑了。

徐用仪还想要继续劝说,却被突然站起来的世铎打断。世三爷猛然站起身,厉声道:“老佛爷,事到如今,也唯有召集各地练军勤王,收缴各地厘金为兵饷,拼尽全力,与何贼殊死一搏了!”大堂里头的众人被世铎突然的激愤之声吓了一跳。世老三是什么人大家伙心里有数,不过是没落的黄带子,老佛爷瞧着听话,这才简拔了起来。平日里世铎从来在老佛爷面前都是个应声虫的模样,今儿怎么张扬起来了?

三零六山之上国有殇(六)

“老佛爷,事到如今,也唯有召集各地练军勤王,收缴各地厘金为兵饷,拼尽全力,与何贼殊死一搏了!”世铎一反常态张扬起来,大家伙正愕然的光景,他赤红着眼睛再次语出惊人道:“奴才……恳请太后,让皇上亲政……”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世铎已经头触地,长跪不起。

光绪跟慈禧之间已经势同水火,权利之间的矛盾,两次宫变,这对名义上的母子已经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若不是还需要光绪这个名义上的傀儡,要顾及各地督抚的反应,慈禧早就废了光绪了。而光绪只是被圈禁起来,正是引得刘坤一、李鸿章等人强烈不满的根源。刘、李二人当了一辈子的大清臣子,临了之前不想换个主子,更不想让慈禧换了皇帝。

世铎这番话,就是要慈禧放低姿态做出妥协,重新拉拢那些已经跟朝廷背心离德的督抚重臣,而后携手度过难关。这主意不新鲜,却是眼下最为可行的一条。可这满堂臣工,偏偏在之前没有一个人说出来,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为什么?慈禧的脾气在那儿摆着呢,想当日老佛爷做寿辰就说了一句‘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谁一世不痛快’。睚眦必报,尤其是如今朝局垂危,慈禧的脾气更像是淋了雨的野猫一般让人捉摸不定,这个时候,谁敢触她的霉头?

想要让慈禧跟天下人认错,难!

世铎说完一番话,就听整个乐寿堂内一片吸气声,大家伙心道这回世铎八成是要倒霉了。有心思活泛的,早挑了眉眼,就瞧着上头坐着的慈禧脸色变幻不定,显然是动了怒气。

“世铎!你是让哀家服软么?一个弑母的忤逆子,还有理了?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果然,沉寂半晌,慈禧高了八调的责问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世铎略微抬头,目光坚定,不急不缓道:“老佛爷,奴才……奴才恳请老佛爷顾全大局,忍一时之辱,保大清二百年江山!纵然身死,奴才也……”

“老佛爷!”世铎话没说完,又有一人抬头喊道:“到了今日,何绍明才是大清的心腹大患,刘坤一李鸿章要的不过是个脸面,可他何绍明要的是大清的祖宗基业啊!老佛爷如再不有所作为,奴才怕……怕来日这乐寿堂就是奴才等的葬身之地啊!”说话的却是庆亲王奕劻。虽说这些个宗室如同大清的毒瘤,一直翘着大清的墙角,可他们说到底还是依靠着清朝,在其羽翼之下这才过得滋润。这会儿奕劻也不管什么帝党、后党了,更忘了自己是老佛爷的人,只是想着要保住这大清江山。纵然老佛爷倒了,他们的日子再不好过也能勉强维持,可要是大清国都没了,他们这些人还有好?

“奴才附议……”

“臣恳请老佛爷……”

有了两人带头,其余人等群起响应,一会儿的工夫大堂里半数以上的大臣都赞同了世铎的建议。眼瞅着展下去,就变成逼宫了。

慈禧脸上阴晴不定,好半天,长处一口气,无力地道:“既然如此,明诏书,选黄道吉日,哀家……归政……其余的事儿,世铎、奕劻你们俩看着办吧。”

群臣大喜,齐声道:“奴才遵旨!”()

而跪伏在地的世铎,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他心里头清楚,何绍明羽翼已丰,早就不是可以任意拿捏的了,纵使集天下之力,也未尝能挡住。更何况各地督抚早就有不少的人跟何绍明眉来眼去,此番亲王,又有几个能来?叹息一声,只道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两广,总督府衙门后花园里。

李鸿章一身常服,戴着老花眼镜,悠然自得地靠在太师椅上,细细地品读着手中的书籍。读到精彩处,或是深思,或是拍案叫绝。在他旁边一把椅子上,霍然放着朝廷的加急电文。

每每翻到扉页,瞧着作者的名号,赞叹不已。“这复国公倒是见底颇深,一本《五十年剧变》将这天下大事,五十年来的林林种种,看似零散的事件,一一串联起来。此人大才!”

《五十年剧变》详细讲述了一八四零年鸦片战争以来,远东以及整个世界的格局变化,并大胆地预测了未来世界的格局走向。书中大笔墨地写了民族、民权,一度被朝廷列位**。李鸿章不知道的是,这的作者不是旁人,却是刻下提兵南下势如破竹的何绍明。

婢女玉敏没好气地道:“大人,北地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您还有心思”

李鸿章和蔼一笑:“丫头,你倒管起老爷来了?”

玉敏起电文,毫无顾忌地坐了下来,急促道:“大人,日俄二虎相争,在朝鲜打得舍生忘死,何绍明趁此时机挥兵南下,三路齐出。加之禁卫军凯泰叛乱,整个大清国风雨飘摇,说不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朝廷就抗不住了。您堂堂大清的两广总督,得了信儿无所作为,还有心思看闲书!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

“以为我李鸿章要改换门庭?”李鸿章合上书本,苦涩一笑:“我老头子到这两广总督的位置上到今天才几天?两广商贸之地,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就算我想要有所作为,也得得空不是?况且,就算我老头子拼了性命,协兵、协饷,能挡得住何绍明的虎狼之师么?挡不住了……已经晚了。”

“晚了?”玉敏苦思半晌,疑惑道:“关东一隅之地,何以赢得了朝廷?各地练军、绿营,加起来百多万,就算拿人填也填出来了。”

“哪儿那么简单。日俄争锋,何绍明蓄势已久,这算天时;汇聚天下人望,这算人和,天时地利人和,这三者何绍明占了两条。况且羽翼丰满,想要挡是挡不住了。唯今之计,也只有退守东南了。”

正说话的光景,一名下人奔了进来,到得近前躬身低语道:“大人,盛杏荪求见。”

李鸿章讶然,盛宣怀!他来干什么?

三零七山之上国有殇(七)

“玉敏,给杏荪上茶。昨儿刚送来的大红袍,杏荪有福了。”两广总督府后花园里,李鸿章笑吟吟地请盛宣怀入座。李、盛二人面上都是笑吟吟,仿佛老友重逢一般,没有半点芥蒂。而婢女玉敏则嘟囔着个小嘴,翻着白眼,记不情愿地给盛宣怀斟了一杯茶。

说起来,盛宣怀的父亲盛康是李鸿章的同僚,也因着这点儿关系盛宣怀进了李鸿章的幕僚府。盛宣怀颇有头脑,从而受到了李鸿章的赏识,翌年就从白身升了知府。从此盛宣怀开始了传奇的一生。先是在幕期间提议了个中国个集资商办的《轮船招商章程》,几年之后又创建了中国个电报局天津电报局。而后在山东创建小火轮公司,开厂矿办纺织,收购组建汉冶萍煤铁公司,修铁路,办学堂,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可以说盛宣怀有今天的成就,跟李鸿章是分不开的。可偏偏,甲午战后,李鸿章倒台,按说盛宣怀这个李鸿章的嫡系应当雪中送炭,奔走一二。可谁也没有想到,盛宣怀躲得远远的,而后待价而沽,跟康有为等维新派眉来眼去打得火热,早就忘了老东家李鸿章。如此薄情寡义之人,也难怪玉敏气愤不已。按玉敏所想,既然已经撕破了面皮,就没有再上门求见的道理。可这盛宣怀不但来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直让小姑娘愈地气愤起来。

玉敏斟完茶,故意瞟了一眼,而后才冷哼一声退下。而盛宣怀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一般,呷了口茶,便闲谈起来。饶了半晌,总算谈到了正题。

“老中堂,北地烽火,朝廷岌岌可危。何绍明虎狼之师,就凭直隶十来万练军、新军,根本就挡不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中堂可是有了章程?”

李鸿章不动声色,只是连连叹气:“杏荪,我老头子有多大能耐你比谁都清楚。两广之地,各地商团、洋商利益纠结,下头官吏派系分明,我一个初来乍到的糟老头子就算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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