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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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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何绍明这样匪夷所思的人三千年才出一个,可万一宋庆与之私下图谋现出山海关,大清国失了最后一道屏蔽,那可真就得亡国了。

伊克唐啊自从当了这行营总管,日子可就不好过了。那些个各个营头的兵痞,尤其是宋庆老营的人,对他分外不服。兵马粮饷武备,军心士气,没有一样不让他操心的。可纵然做了最大的努力,关东军一个压上,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作泡影,全做了无用功。而他伊克唐啊作为大清的忠臣,得了死命令要守住山海关。内忧外困,守,守不住,退,退不了。一时间进退两难,这几天下来,白头也不知多了多少根。..

要说伊克唐啊对何绍明,那是打心眼里的佩服。甲午一遭,转战南北,杀得小日本血流成河。国家危难之际,方显英雄本色,就冲着人家抗击日本这一条,英雄二字当之无愧。要换个立场,即便不拿头就拜,起码也是尊崇至极。可何绍明图谋的是这大清的江山,他伊克唐啊又是个旗人将领,立场不同,这场山海关前的血战,就如同宿命一般已经注定了。若非如此,他伊克唐啊没准也学了那些个将领,带兵投诚了事。

“大帅,关东军已经推到关前了,就凭着那炮火,只怕这城墙是挡不住了。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正思虑间,身边一名武官已经提了建议。

“是啊,大帅,山海关前无险可守,仅靠城墙怕是挡不住。不如退往唐山,构筑阵地,起码可以挡一挡。”

“退?”伊克唐啊缓缓摇了摇头,“退是退不下去了。且不说朝廷下了死令。就说后方,天津一代北洋军此刻正是围剿禁卫军的紧要关头,咱们一退,先就动摇了士气。而关东军一旦入关,万一分兵进击,一路奔京师,一路奔天津,到时候咱们跟北洋都是鼠两端。只怕到时候不但挡不住,救不了京城,就连此刻北洋新军对禁卫军的优势,都会彻底丢掉。而后关东军、禁卫军两厢一会和,直隶只怕是再也守不住了。到时候这大清……”

伊克唐啊说的明白,这会儿就如同死局一般,他们守在山海关进退不得。早退一步,大清就会早灭亡一天。即便太后、皇上移架南巡,保住了清室,关东军大兵涌进,最起码整个长江以北也得落入何绍明手里。都不用时间太长,只要人家稳定上两年,大举扩军,早晚得一统南北。天下为棋,一头是惶惶大清,另一头只是个乱臣贼子,两年前大清要想捏死何绍明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没成想两年后不但分庭抗礼,而且何绍明一步步竟然将朝廷逼入了一盘死棋。感叹之余,伊克唐啊只能苦笑。守在这,死在这儿,起码做了大清的臣子,又是八旗子弟,死在这儿也算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祖宗了。

这时候,伊克唐啊身后的将领,已经对着朝廷开始骂娘了。

“***,老子在山海关拼了命在这儿守着,朝廷平时不给足额饷银也就罢了,还他娘的总拖后腿,折算怎么事儿啊?”

“就是!好好的禁卫军,康有为祸乱朝局,关凯泰什么事儿?非得拘了凯泰,结果怎么样?把禁卫军给逼反了吧?如今两头夹击,后头的军械物资都运不上来,弟兄们连过冬的棉衣都没有,这都眼瞅着十一月了,就穿着单衣,怎么打仗?”

“朝廷那帮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捞银子一个顶俩,办事儿躲得远远的。要我说,也难怪人家造反,活该!大帅,既然挡不住了,咱干脆投降得了,还守着这破朝廷干嘛?我认识……”

那军官还要再说,却被伊克唐啊凌厉的眼神吓到,到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军官心里忐忑,暗怪自己一时最快,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只怕这回要倒霉了。大帅治军严厉,这回能不能活命都两说。

没成想,伊克唐啊只是叹息一声,并没有责怪,反倒宽慰众人道:“食君俸禄,就得给朝廷卖命。我这辈子早就把命卖了给大清,你们要想投降,我不拦着,谁要走也不用打招呼,留下武器,拿了行李走人。话说在前头,谁要是临阵投降,我伊克唐啊认识你,可手里的刀子不认识你。要投降,等我战死了,没人管你们了,随便你们抱何绍明的粗腿。”

一众军官垂无语。

伊克唐啊又开始举起望远镜,查看关东军的出阵地。

正这个时候,一名戈什哈快步跑上城楼,手里捏着已经淋湿了的电报稿子道:“大帅,朝廷的旨意。”

伊克唐啊专心致志查看着阵地,根本就没回头。

一名将官会意,接过电报稿子,仔细看了一下,瞬间便皱了眉头。“大帅,朝廷旨意,吉林将军长顺,与反贼何绍明勾结联络,图谋谋反,著,即刻革职,押回京师。”

将官读完,城楼上众人相顾愕然。何绍明是长顺的女婿,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可当日何绍明次叩关,长顺不但没有投降过去,反倒老老实实留在山海关,兵权一交,从此深居简出。这般忠心,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可朝廷竟然下了如此的旨意,只怕这回朝廷收押了长顺。一旦何绍明兵临城下,就要拿开刀了。

伊克唐啊依旧没回头,只是眺望着远方。

“大帅……”将官追问了一句。

伊克唐啊缓缓转身,只是说道:“知道了……甭管这旨意,就当没听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无奈。

这个朝廷,已经彻底没救了。

三一零山之上国有殇(十)

“怎么回事儿?”

一行将校军官已经定在自个儿眼前了,中士依旧有些懵。中将身后左右那些个将校,大多都是师的军官,平日里总能见到。一个个绷着脸,一副以中将马是瞻的架势。瞧瞧那中将略带戏谑的神情,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拍脑袋,心道,我的妈呀,这不是关东军总参谋长秦将军么。当即一个立正敬礼,报告道:“报告长官,抓了个当官儿的,这小子嘴硬,一心求死……”

话没说完,中将已经变了脸色,一巴掌拍落中士敬礼的右手,玩味道:“你小子是想害我还是怎么着?不知道战地条例条,战场上禁止向长官敬礼么?也打着对面没有狙击手,要是有个好日黛,估摸这会儿我都见了阎王爷了……哟呵,四品顶戴,哪个营头的?”说着,秦俊生已经转向了绷着脸,打算慨然赴死的武官。

那武官讶然打量了一下秦俊生,只见来人二十六七岁年纪,略显瘦弱,一双眸子里头满是审视与戏谑之情。何绍明甲午一战成名,声望水涨船高,手底下这些个统兵的大将,一个个自然名声在外。这秦俊生与魏国涛,一个善于谋划,一个善于统兵,号称关东军双壁,此前只是从传闻中猜测一二,从没见过真人,只听说是年轻。这真人来了,一瞧,何止是年轻,简直年轻的晃眼。

他还没说话,秦俊生已经将眼睛瞟向了旁边儿两名俘虏。俩清兵骇了一跳,这可是关东军第三号实权人物!不是自个儿能惹得起的,当即哆嗦着说道:“回大人……咱们是庆军左营的。”

秦俊生一撇嘴:“宋庆的手下?甲午的时候跟小鬼子鏖兵辽南,庆军算是不多的敢战营头,就是手艺潮了点儿,就没打赢过。”

武官瞠目,“你……”说了一个字儿,后头却是没词儿了。甭管人家语气如何,起码说的可是事实,不容反驳。憋了半天,武官干脆就辱骂起来:“乱臣贼子,今儿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要是朝廷无能,当日好好的打上一场甲午,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秦俊生笑了:“你也知道朝廷无能?要是没我们关东军,当日甲午过后,保不齐列强一窝蜂呼上来,就得瓜分了半个中国。老太太不说感恩戴德,反倒扬言宁与外邦不与家奴。既然无能,那就干脆自个儿退下去得了,最讨厌这号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武官大怒,一个激动扯动伤口,一通剧烈的咳嗽,捂着伤口,涨红着脸不说话了。

可秦俊生没放过他,反倒蹲下来,凑过去拉家常一般说了起来:“四品管带,一个营头起码四百来号人,怎么搞的,就剩你们仨了?……哦,不是投降就是跑了……那你怎么不跑?打算给朝廷尽忠?……又要求死了?这年头真邪门,有人没活过,琢磨着怎么长寿,到你这儿反过来了,嫌命长。嘿,甭装了,要不是你受了伤,估摸着早跑了……”

一番话说得那武官老脸通红,秦俊生已然笑着站起了身,“押走吧。”

见秦俊生要走,武官急问一句:“敢问如何处置我等?要是杀头,也不用费事了,给老子一把刀,老子自行了断。”

“还能怎么处置?送战俘营,查查老底,没什么欺男霸女的劣迹,劳改几个月,路费滚蛋。”

“就这么简单?老子可是旗人!”武官愕然。

秦俊生转头,点了点一名军官,道:“你出来,告诉他你的名字。”

军官迅一个立正,报告道:“卑职师后勤部参谋,富察哈尔灿!”..

姓富察,地地道道的旗人姓名。

武官还在琢磨对方一个旗人,怎么就跑到关东军里头当了个什么参谋。这时候,秦俊生的话已经飘到了他耳朵里:“大帅举兵,打得是这个腐朽无能朝廷,破的是这个不合时宜的体制,除了日后没铁杆庄稼了,跟你是不是旗人有什么关系?”

声音远去,秦俊生与一干将校有说有笑,继续巡查。后头一马飞奔而至,不待停下,马上骑士已经轻飘飘落了下来,叫了声长官,已经将包里的公文递了上去。

秦俊生展开,草草看了一遍,随即笑了起来。瞧着大家伙好奇的眼神,秦俊生解释道:“没说什么,就是朝鲜方面军第七师攻克登州好,已经全部上岸,刻下正往直隶方向挺进。骑兵师已经增援了大同,约莫着已经朝京师挺进了。都是好消息,就有一条,凯泰那小子撑不住,开始嚷嚷着求援了。”

“禁卫军撑不下去了?”

“荣禄始终卡着禁卫军的物资补给,弹药都是有数的。就算凯泰拿下了弹药库,也架不住北洋兵四面围攻。得了,不巡查了,回指挥部。大帅有令,今夜对山海关起最后的突击。”

山海关内城。

老将军宋庆的府邸。宋庆自从领着三十营进驻了山海关,如同长顺一般,这兵权一交,赋闲起来。平日里都是门可罗雀。可最近几日,原先的老部下,庆军、毅军,还有好些个淮军的将领,往来不绝,打着各种各样的名义探望宋庆,一时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要说这些人图的是什么?无外乎谋个前程!

甲午之后,朝廷声望大损,又来了场闹剧一般的变法维新,大家伙愈对这个朝廷没了指望。何绍明提兵南下,定鼎中原之势已成。这会儿在山海关驻防,等于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要说这个时候想要做2臣,巴结长顺那是最后的选择。何绍明再怎么能耐,也是长顺的女婿。老丈人话,多少得思量思量。

可偏偏长顺如今自身难保,府邸里外守着的都是伊克唐啊的亲信。就是两个管事儿的负责进进出出买米买菜,其余人等没有伊克唐啊的手令,别想寸进。大家伙儿一琢磨,既然没了与何绍明关系匪浅的,那就干脆拉个声望高的,大树底下好乘凉,将来投过去了,多少能落些好处。

一名武官骑着高头大马刚刚到了府邸门口,就见远处来了一辆绿呢马车,停在旁边儿,几声咳嗽之后,帘子一挑,一脸苍白的徐邦道走了下来。

“见农?(徐邦道字)”

徐邦道一抬头,也是愕然:“仲明兄?”

被徐邦道唤做‘仲明兄’的,却是当日一起守旅顺的淮军将领,张光前。二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都知道对方奔着什么来的。而后略略一拱手,说笑着直奔府邸里而去

三一一七日定中原(一)

“张大人,徐大人,大帅刻下正在后堂,二位里边儿请。”标兵恭敬扎了个千儿,前头领路,引着二人往里就走。

这一路上,徐邦道咳嗽不断,张光前斜眼一打量,只见其咳嗽之余,掩嘴的帕子上隐隐见了血迹,整个人仿佛一下苍老是十岁一般,脸色出不自然的苍白之色。

“见农,身子不爽利?”

徐邦道苦涩地笑了笑,只是道:“偶感了风寒,不碍事。”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实际上,这会儿的徐邦道已然是病入膏肓。肺痨,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绝症,若不是重金从关东购得了一些西洋药品,徐邦道能不能拖到今日还是两说。按说他徐邦道时日无多,犯不着抱何绍明的大腿,左右一死,索性战死,还能博个名号。这般急吼吼做了2臣,实在是因为放不下身后那一大家子。趁着生前,给子孙后代留条路,就是死后也算瞑目了。

还没到后堂,就听里头一阵摔杯之声,而后传来一嗓子:“滚!都给老头子滚出去!我宋庆还要脸皮,不做2臣!”

徐、张二人对视一眼,不明白里头究竟怎么了。推门而入,抬眼一瞧,好家伙,这叫一个热闹!吉林练军的苏色,淮军的程允和,毅军的姜桂题,山海关有头有脸的总兵,全在这儿候着呢。老将军宋庆负手而立,忿忿地瞧着众人,脸色因愤怒而潮红,下头站立的各个将领,一个个面红耳赤,偏偏没有走的架势。瞧这情景,再琢磨一下方才那一嗓子,这帮人的目的呼之欲出。

扫了一眼方才进来的二人,宋庆冷哼一声,索性背过身子,不理会众人。

二人皱着眉头,思量着既然已经有人提前挑了话头,也不用费口舌了,先听听人家怎么说吧。

下头几人一阵挤眉弄眼,到最后姜桂题禁不住撺掇,终是开口道:“老帅,不能打了。这两天外头什么光景您老知道,就说咱毅军桂字营,拉出去四个营头,一千多人就跑回来不到二百号。那关东军大炮太邪乎了,恨不得把阵地犁个遍,咱当兵的也是爹生娘养的,都是血肉之躯,架不住炮弹横飞啊。”

有人开了头,立马就有帮腔的。

“是啊,老帅,光听关东军连成片的炮响,这大炮起码好几百门,甭说这山海关没什么险要可守,就是当日的旅顺要塞也挡不住啊。”

“……外有强敌,内有禁卫军作乱。标下可听说了,关东军三路进击,咱们在这儿守住了有什么用?山西、山东早让关东军打成了筛子……”

“……何帅入主中原,乃大势所趋!想当日八旗入关,残明臣子殊死抵抗,到头来如何?后人不是老老实实做了2臣?”

这帮子将领,都不是伊克唐啊的嫡系。自打驻守山海关伊始,伊克唐啊对这些人一边儿架空,一边儿监视,这帮人眼瞅着没了权势。既然朝廷不要大家伙卖命,索性投了关东军,也是一条出路。清末时节就是如此,各地统兵的将领大多没什么国家民族之类的概念,朝廷统治有力,那大家伙都踏踏实实给朝廷卖命,有朝廷做靠山,捞银子,谎报军功,有多少好处就诈出多少好处。朝廷不行了,那谁大腿粗就抱谁的大腿。北洋厉害就依附北洋,洋鬼子能耐大,那就投了洋鬼子,左右好处是自己的,国家民族跟自个儿一毛关系都没有。..

历史上,甲午之后,北洋战败,袁世凯小站练兵,起起伏伏今儿取而代之。袁大头命短,他一死随即北洋分裂,奉系、直隶系、皖系等等,大家伙谁都不服谁,结果到后来闹了个中原大战。孙医生吵吵嚷嚷好多年,到最后还是蒋光头依靠着黄埔,合纵连横,这才勉强名义上统一了中国。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而此刻的宋庆活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任凭众人怎么劝说,就是不答话。何绍明大势已成,早在甲午的时候,宋庆就已经预感到了。此刻也不是什么故作矜持,他宋庆多年军旅,骨子里全是犟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白了,就是觉着自己活这么大岁数了,临了做了2臣不说,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让他情何以堪?

正这个光景,就听外头一众标兵吵嚷不休。而后门猛地被撞开,一名戈什哈慌乱着闯了进来,脸上全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吵嚷道:“老帅,不好啦!关东军请了天兵天将,这会儿都到咱们脑袋顶上了!”

天兵天将?这话儿怎么说的?大家伙都是疆场上厮杀过的将领,什么战法没瞧见过?想当初英法联军进北京,僧王阻击,五千多骑兵连番冲击,愣是到不了洋鬼子跟前。都说洋鬼子火气犀利,怕是有古怪,不老少的骑兵冲过去除了挥刀,更是投掷了不少的狗血。事实证明,屁用没有。宋庆的戈什哈都是上过战场的,怎么还能如此胡言乱语?

几个将领心中纳闷,三两步蹿出去,抬头一瞧,当即石化,嘴巴张开能放下一颗鸡蛋。张光前不信邪,离着门口也进,一抬头,只见昏暗的天空上,缓缓飘过来几朵雪茄状的物什,那东西一边飘,一边儿还撒着各种纸片。纸片顺风而飘,呼呼啦啦,好不凌乱。没一会儿的工夫,几章纸片落在院子里,好奇的戈什哈了起来,一瞧,却是劝降文书。

先是痛陈朝廷无德,再痛斥百姓疾苦,而后便是劝降,许诺放下刀枪既往不咎。戈什哈念了几句,觉着不对,一抬头,现老帅宋庆就立在门口。宋庆瞧着眼前的景象呆。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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