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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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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驼背为难你了吧,年纪一大把,气量倒是越活越小了。不过说起来你倒是受了无妄之灾,王驼背是想拿你膈应我呢。”夫子也是把杯子放下躺在了藤椅上,撇了撇嘴道。

徐明远听着夫子的话,不禁有些莞尔,看来他取的外号一点都没错啊,忍着笑意着说道:“我听说夫子拒了那王驼背的提亲,那王子琪不是挺不错的吗,我看还是嫁了好,否则以小妖精那脾气,到时候嫁不出去可就惨了。”

夫子撇了眼厨房的方向,这才摆手道:“王子琪才学倒是有,不过为人阴沉了些,气量和他祖父一个样。他想娶清怡,不过是看上了曾家这条登天梯,更何况那丫头根本看不上他,我可不想以后都吃她做的饭。”

夫子扭头看着徐明远红肿的右脸,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看你就不错啊,这副皮囊稍稍收拾一下,书院里比你漂亮可还真没有。肚子里虽然多歪点子,不过行过万里路,比起书院里那些只知埋头苦读的呆子总归是强些。关键还是皮实,那些被丫头抽过的再见她莫不是如老鼠见了猫,只有你从小被她揍到大,还越揍越勇,以后实在不行就拿你凑合了吧。”

“哇!”徐明远差点一下子蹦起来,坐起身来一脸悲切的说道:“夫子,你可不敢乱点鸳鸯谱,我这一年被她揍一次都得养上十天半个月的,要是把她娶回家,那还不得天天在床上躺着了。”

“你看看我这脸,等会去上课少不得给他们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有悍妻呢……”徐明远越说越悲伤,不过一看夫子扭过头,直接闭上眼睛假寐,一副我没在听的模样,不禁神情一凛,连忙正色改口道:“清怡这样一个好姑娘,哪里是我配得上的,我看,我看……”

“笨明远,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本姑娘呢?”这时,一道有些阴测测的声音从徐明远的身侧传来,声音中的寒意似乎让这炎热的天气都清凉了许多。

徐明远身体一僵,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番夫子,捂着脸转身一脸无辜的看着端着一大一小两个碗的曾清怡。曾清怡那美丽脸庞上面无表情,嘴角挂着的戏谑冷笑却让徐明远如坠冰窟。

徐明远毕竟是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过的人,马上便是回过神来,强挤出点笑容道:“以清怡你这样沉鱼落雁之貌,剑心通明之资,我看只有那天下第一人才配得上你呢。”说着还扭头朝装睡的夫子问道:“夫子你说呢。”

“嗯?清怡这么快就烧好了?”夫子这才睁开眼迷糊地问道,还揉了揉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吃吧。”曾清怡把两个碗放到了桌上,大的推到徐明远的面前,小的放在夫子的面前,说完便是转身向着厨房走去。

徐明远看着面前的大碗,里面白色的米饭和如焦炭般的鸡蛋拌在一起,不见丝毫油水,这那里是蛋炒饭,这明明是炭拌饭嘛。而且这一大碗分量可不少,比起夫子面前那个小碗大了一倍还不止,看着夫子幸灾乐祸的表情,徐明远的心在抽搐。

“你是不是忘了放油啊。”徐明远看着端着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碟腌萝卜坐到桌前的曾清怡,小心的试探道。

“好像忘了。”曾清怡看了眼徐明远面前的大碗,眼睛一瞪,蹙眉道:“怎么,不喜欢吃?”

“哪里,哪里。”徐明远连忙摆手,端起碗,抓起筷子便是扒了一大口。

不过这米饭刚入口,却又被他直接吐了出来,徐明远起身端起凉茶壶灌了两口,一抹嘴,欲哭无泪道:“姑奶奶,你是倒了多少盐进去啊。”

曾清怡夹起一块金黄色的萝卜放到嘴里细细的嚼着,吞下去后才是拿着筷子随意比划着:“也就这么多吧。”

徐明远脸色一垮,泫泫欲泣道:“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去厨房重新烧点饭菜出来吧,您也别就吃腌萝卜了。”

夫子此时也是把筷子一放,义正言辞道:“说得对,明远啊,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现在就去烧几个菜上来给清怡赔罪,以后的饭菜也你一个人包了,怎么能累着清怡呢。”

“夫子教诲的是。”徐明远一副虔心受教的模样,起身便是想要向着厨房走去。

“站住!”曾清怡啪的一合筷子,指了指藤椅示意徐明远坐下,目光在徐明远和夫子的脸上游走,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些饭一颗也不能剩下,然后你给我好好讲这次北黎之行,要是本姑娘高兴了,那从明天开始饭菜就你来做,要是我不开心了,那你们俩就天天吃这个吧。当然,你不要想着明天你不来就行了,米仓山我可不比你爬的少。”

面对这**裸的威胁,徐明远看了一眼持筷如持剑的曾清怡,老老实实的坐下,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夫子轻叹了口气,也是开始吃饭,对于这个刁蛮任性的孙女,他也毫无办法。不过真要说起来,曾清怡这个性子,好像就是他和徐明远两人给惯出来的。现在两人这个模样,倒是有几分自食其果的意思。

一刻钟后,徐明远在喝了两大壶凉水之后,终于将碗里的饭全部吃完了,碗底留着一片乌黑的炭和几颗没有化开的盐。

夫子吃了几口后就说饱了,曾清怡虽然翻了几个白眼,倒也没有怎么样。徐明远有样学样,却是被曾清怡直接一筷子打在了手上,手上一道红印到现在还没消散呢。

徐明远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肚子,第一次觉得吃饭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曾清怡也刚好吃完,蹙着眉,伸出舌头把嘴角的一颗米饭舔了进去,模样俏皮可爱,要不是徐明远深知她的可怕,非得被他迷了去。

见曾清怡起身打算收拾碗筷,徐明远赶紧起身端起自己的碗笑着说道:“我来,我来。”

曾清怡根本没有推迟的打算,又是直接坐了下去,还歪头看着徐明远吩咐道:“再给我倒杯凉茶,还有帮我把书房那柄扇子拿来。”

徐明远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桌上的东西送去厨房,洗了手到书房拿了书桌上那柄折扇,再拿了个杯子给曾清怡倒了杯凉茶。

曾清怡接过凉茶抿了一口,然后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扇着,努努嘴示意徐明远坐下,说道:“说吧,这次去北黎碰上什么好玩的事了,我听说北黎草原上的蛮子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要是见了咱大宛的人,都是直接杀了拿火架子上烤着吃的。”

夫子也是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凉茶,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明远说道:“当年我也到安北都护府走过一遭,不过那时候咱大宛刚从北黎手里夺了丰州,百废待兴,也就几座军镇热闹些,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那里现在如何了。”

徐明远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想了想才是开口道:“丰州是关内道最北边的一个州,临着北黎,所以还是经常受到北黎的游掠。不过这些年北黎和大宛无大战事,去年草原上雪少,粮食不算紧缺,丰州百姓也算过了舒服的一年。而且现在丰州城与北黎贸易颇为盛行,有不少商队在那里出关入北黎,也是让丰州城成了边境的一座繁华城池。只要不起大的战事,想来丰州城应该能够维持较长的一段时间的繁荣。”

夫子点了点头,抚着长须,或许是想起了当年的岁月,仰靠着藤椅,有些走神。

徐明远见此,也是不再多说,转而看着曾清怡撇了撇嘴道:“北黎人也是人,这些年草原上也是立起了不少城池,那些草原上游牧的牧民多是淳朴而向往自由的。只有到了草原上实在没有过冬的粮食了,那些大小部落在北黎王帐的带领之下游掠大宛边境,那些人才是真的择人而噬。”

第九章 他有一剑欲问天

“笨明远,废话少说,赶紧说正事。”曾清怡扬了扬秀气的拳头,带着些威胁的意味说道:“就把你这一路北上入北黎遇到的江湖事一一给我说来,我听说北黎根本就没有江湖,几个不成气候的小门派,还都是北黎王帐的走狗,哪来的什么白衣剑仙。”

徐明远暗自一惊,没想到曾清怡还知道这事,这次的北黎之行,虽然把草原差不多逛了个遍,那个蹭吃蹭喝了大半个月的邋遢老头算半个,徐明远还真没碰上几个像江湖中人。

不过徐明远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凭着这些年对曾清怡说书练就的本事,脸上故意流露出几分鄙夷之色,不屑道:“那些不过是咱中原一些莽夫的自欺之言,或是说书先生胡诌出来的,戏言你也当真?他们可曾去过北黎?他们可敢入北黎王宫?我和师父可是逛遍了草原风光,会遍了草原江湖上的顶尖高手。”

曾清怡不怕曾夫子,专门欺负徐明远,却是对老道清玄有几分不知缘由的敬畏。果然,徐明远一搬出他师父,曾清怡便不插话了。

徐明远见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咳了两声,便是正式开讲这次北黎的惊险江湖行。

说是讲,其实也就是现想现编,这些年在曾清怡的磨砺之下,徐明远深谙此道,说是出口成章也不为过了。

这编故事,也要讲究半真半假,要是没点真话,只要不傻,那肯定立马就能听出是假话。曾清怡可不傻,而且是极为聪慧的女子,虽然自小喜欢练剑,可书院藏书楼的书她差不多都看了个遍。

徐明远讲这北黎之行,一路所见的风俗民情可是半点都不参假,便是夫子也侧着脑袋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一路上碰到什么高手打架,飞剑漫天飞,一苇渡江之类的,无不是徐明远胡诌的。不过他声情并茂的讲说,配上那张表情生动的脸,时不时的一声长叹,两声惊呼,一般酒楼的说书先生还真没这份功力。

曾清怡听得一惊一乍,时而握拳,时而掩口,表情也是颇为精彩,有几次差点让徐明远没忍住笑。

夫子则是会心一笑,虽然他不会武功,也不是江湖中人,不过以他的见识,肯定能够听出徐明远是胡编乱造的。不过他也不揭穿徐明远,毕竟两人的伙食幸福就压在这场说书上了,巴不得曾清怡满意才好。

徐明远讲得口干舌燥,半个时辰才是把这北黎江湖行讲的七七八八。曾清怡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难得地倒了一杯凉茶递给徐明远,有些期待的问道:“你说在北黎归来的路上还碰到了一个白衣剑仙,那人到底是谁啊,真如你说的那般能以飞剑取人头?”

徐明远接过凉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其实心里正飞快的盘算着怎么把这次说书的**给讲好了,能不能让曾清怡满意,成败可就在此一节了。

不过让徐明远为难的是,要想把那个背了个剑鞘,比师父还要邋遢的老头,变成一个白衣胜雪,弹指飞剑取人头的剑仙,着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虽然当初在草原上那老头为了一只烤羊腿,给他露了一手飞剑取羊头,但是羊毕竟就是羊啊。后来那老头教了他一式飞剑,也就是之前在桐院门口他最后用的那式甩手剑,他学到现在也觉得只是杂耍把戏,上不得台面。

不过那老头每次喝醉后气质便是陡然一变,舞剑做诗,口吐狂言,剑势磅礴,潇洒浪荡,让徐明远都觉得他或许真是个高人。

只是每天酒醒之后,便又换了个人,从来不洗脸,满口都是男女之事。张口便是长安的女子如何娇柔,草原上的女子如何大胆,西域的女子是何等风情,形象在徐明远心中重新跌回谷底。

他可算是徐明远这次北黎行之中遇到最有意思的一个人了,一路同行也是让徐明远和他有了不少情谊,分离的时候那老头还说可以收他做半个徒弟,因为当时老道清玄就在旁边,所以被徐明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过后来在路上徐明远被清玄莫名其妙的抽了几鞭,让徐明远至今都摸不着头脑,只能归咎于师父突发失心疯了。

“笨明远,你倒是说啊。”曾清怡突然出声说道,打断了徐明远的回忆,端着瓷杯的手一抖,差点倒了自己一身。

徐明远眼珠一转,已是有了定计,把杯子放下,清了清嗓子便是开口说道:“当初在北黎草原上,我和师父不小心招惹了一个大部落,引得数百骑兵追杀。你也知道老黄毕竟老了,就是年轻那会也比得上那些草原上的高头大马,很快便是被那些手持强弓的北黎蛮子给围住了。”

“虽然我武艺高强,不过老黄和师父毕竟都是拖累,要想带着他们逃出升天,可比登天还难。数百嗷嗷直叫的北黎骑兵,弦上之箭泛着寒光,只要那骑兵首领一声令下,驴车肯定要变成刺猬。可以说当时的局面就是死局,除非天降神仙,无人可解。”

“然后呢?”徐明远故意一顿,曾清怡果然立马便是有些紧张的问道。

“就在这时,一抹白光突然自天际而来,穿行于北黎骑兵之间,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有十数人落马,身首分离。”

“一袭白衣胜雪,飘然落于驴车之前,口中轻声念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伸手一探,那道白光便落于他的手中,赫然便是一柄白色剑鞘。”

“那些北黎骑兵如同见了鬼一般,纷纷后撤,有胆大者放箭射向马车,却是全部诡异的停在了马车外半丈处,然后颓然落地。剩余的北黎骑兵见到这一幕,在那骑兵首领带头下,调转马头便跑了,不敢再做停留,这死局就此解开。”徐明远一脸敬仰之色,神采飞扬的说着。

原本躺着的夫子突然坐起身来,看着徐明远呼吸有些急促道:“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后,是不是还有一句“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徐明远眼睛一瞪,有些吃惊地问道:“夫子你怎么知道还有这一句的?”这是那老头喝醉后念过的诗里边的一句,徐明远觉得气势不凡,用在这里恰到好处,却没想到夫子竟然也知道。

曾清怡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夫子,有些迟疑地问道:“难道爷爷你也见过那白衣剑仙?”

“那白衣剑仙可告知你名讳?”夫子没有理会曾清怡的问话,而是继续看着徐明远问道。

“他自称李十二。”徐明远点头道,看着夫子的神情,他感觉夫子说不定真知道那老头的身份,当初他问过师父,但是师父却总是找借口带过。

“李十二,李十二……当年被少陵野老称作: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滴仙人李十二,诗剑仙李太白,原来是去了北黎,难怪这些年的江湖,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夫子谓然叹息道。

“诗剑仙李太白?”曾清怡轻念了一句,有些疑惑的问道:“爷爷,他很有名吗?”

徐明远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夫子,对于李太白这个名字,他也是感到有些陌生。那少陵野老杜子美可是当今世上有名的诗词大家,能让其这般盛赞之人,当真是那个在草原上醉酒当歌,持剑问天的猥琐老头?

“醉卧云端无敌手,心有一剑欲问天!甲子前的天下,谁人不识李太白?”

“那年秋,一袭白衣胜雪,脚踏龙渊入长安,长安城万人空巷,朱雀大道为他一人清空,不知多少大家闺秀一见太白误终身。”

“前朝太宗皇帝降辇步迎,以七宝床宴席之,亲手为其调羹。你说他有不有名?”

夫子如数家珍的说道,双眼竟是有些湿润,双手更是抑制不住微微颤抖。那是属于李太白的时代,那是那个时代人心中的不灭的记忆,代表着青春和信仰。

“醉卧云端无敌手,心有一剑欲问天!”徐明远轻声念了一遍,只觉一股豪情自心底升起,那是何等气概,何等豪情。

曾清怡清亮的眼眸之中,也是神采奕奕,看来对那误了不知多少少女终身的李太白也是心生敬仰。

难道那猥琐老头真是李太白?难道他所说的御剑术不是骗人的?徐明远心神一震,突然明白了当初和那猥琐老头分别后,师父不明就里的揍了自己几顿的原因了。

“我竟然拒绝了一个剑仙的收徒……”徐明远喃喃道,不知是该说自己潇洒,还是太过愚笨,只觉得回来的路上师父打的一点都不为过。

夫子闻言,抚了抚长须,静了静心,摇头叹息道:“一晃五十年,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忆当年白衣踏剑入长安,依旧心驰神往,不能自已。你能遇到他,也算是一桩机缘,不过我听说他还未曾收过弟子,要是你拒绝做李太白徒弟的消息传出去,放在当年,恐怕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笨明远,你还真的是笨啊。”曾清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转而又是托着腮帮自语道:“要是我能有个剑仙师父,是不是我也能御剑入长安了……”

徐明远苦笑这挠了挠头,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嘀咕着:“谁能想到在北黎草原上随便捡到个醉酒老头都能是剑仙啊……”徐明远欲哭无泪。

第十章 独悲悲不如众悲悲

故事讲完,曾清怡还有些意犹未尽,探过脑袋小声的对着徐明远威胁道:“笨明远,下次你们再出去一定要带上我,不然我一定打得你哪也去不了。”

徐明远还没从那猥琐老头是真剑仙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是看着夫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夫子,既然那李太白如此有名,那为何这些年我看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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