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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蓝涛终有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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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归来了。」一手按在心口,向前微躬施礼。 

「辛苦你了。」他温和说道。短短两句话,道尽君臣之间的信赖与忠实。 

昊悍知澄远不是恃宠而骄的臣子,尽管他愿意无计条件代价的宠爱这个臣子。 

澄远知昊悍不是好大喜功的君王,尽管他愿意将天下的功劳都归於他的主上。 

「臣这次归来,另外给陛下带了份手信,只是这份礼能不能成为陛下的,那要看陛下的诚意了。」司澄远咧嘴笑著。 

「又献?你礼还真多,这次是什麽?」昊悍颇为期待,上次一个已经够惊奇了,这回还一个? 

「请宣白相尹长空。」人形伴手礼,要拐回来还真费劲。 

「白相!?」众臣惊呼,这不是白国乱臣麽! 

「陛下万万不可,大殿之上仅有数尺之隔,万一贼人心怀不轨,您真龙之身要是出了意外该如何是好!?要不,若真要宣那白相上殿,请务必绑缚其双手,以测万全。」老相国激动建言,一番忠心可表日月,想必陛下也会深深感动吧。 

「宣。」昊悍无视老糊涂的发言,直接挥手说道。 

尹长空一身白国朝臣的穿戴的白袍、白靴、白冠,缓步踏入大殿,待昊悍看清楚他,立刻站起,在一群老臣的愕然声中,步下台阶。 

「你是沙巴国王昊悍?」尹长空难以言喻此时心头的滋味,他竟然就站在自己一步之遥的距离,伸手可及,难道不怕自己刺杀他麽,自己好歹也是被他灭国之臣子,有再充分不过的动机。 

「朕昊悍。」笑,这场景似曾相似。 

「为何要走下来?」连老白君雷卡都没有这麽做过,跟自己站的这麽近。 

「你远道而来,不就是要看朕够不够格让你效忠?朕总不能高高在上的听长空你的答覆吧。」他智慧一笑,霎时拔出弯刀,朝两人中央的地上一插,如大山般不可动摇的说道:「杀了我,或者,效忠於我。」低沈润哑的嗓音回响在大殿梁柱之间,也声声撞击在尹长空的心里。 

那些个老臣个个蠢蠢欲动,不是想尖叫就是想唤侍卫,可全被司澄远一眼给瞪著噤若寒蝉,大殿上顿时寂静无声,心脏脆弱的人连喘气也不敢太用力,怕下一秒就看到君王血溅当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尹长空缓缓拔出弯刀,举起───众人心眼都吊到嗓边了,却看他手一旋,尖端顿时转向自己,随即单膝跪下,低头,将镶有红钻的刀柄朝君王高举递出。 

无可挑剔,更不能杀了这样气度恢弘的王者,结论───很清楚了。 

「你的忠诚,朕收到了。」昊悍慎重而尊重的接回弯刀。 

除了司澄远和御昂非早预料到此种结果之外,其他人都快看到心脏衰竭了,自从这个司澄远来了之後,陛下的行径是越来越不正常了,他必定使了什麽术法才致如此,看来要快点揪出他的妖尾巴,还陛下清明的心智!老相国在心底计算。 

「御昂非,你此行率军有功,调度得宜,应论功行赏,你有什麽要求吗?」坐回王座,昊悍巴不得他有天大的要求,最好要求个一官半职,让他好再搜罗一良才。 

「只望陛下善待白国臣民,於愿足矣…」战事完了,交回监军一职,他就要当小远的专属厨子去了,突然… 

「陛下,昂非想起有一事相求。」他拱手说道,扬起一丝展露谋略时独有的神采。 

「说。」昊悍大喜。 

「恳请陛下下一道圣旨───命司澄远从今以後不准喝酒,若要饮酒,须徵得在下同意。」他说的话,小远不听,昊悍说的,总违抗不了了吧! 

司澄远半张著嘴,楞楞的没能消化刚才听到了什麽,周遭也是一阵骚动,他还没来得及回神,就听昊悍爽快的应允:「没问题,朕即刻下旨。」 

「陛下───」不是来真的吧!他下意识摸摸衣袍内藏的酒袋,他已经一天无酒不可了,早朝在待殿间都要不时喝上几口,瞒著昂非喝的次数更多,要是没酒,他那馋虫… 

「司澄远听旨。」昊悍忍住笑意,摆出最严肃的表情。 

「臣在。」咬牙。 

「今後不论朝中大小宴会或是私底下,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朕命你禁酒,除非得到昂非的许可,这是君命,不得阳奉阴违,听到没了有。」他这臣子也太小看御昂非了,人家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谋士,要真的正面斗智起来,也不见得逊色到哪去,澄远仗著对方的喜爱欺负人家,遭到反扑了吧,呵呵。 

「”臣”、”遵”、”旨”。」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他气疯了。 

死昂非,看我回家还理不理你! 

玄武恒轩九年,沙巴并白国,国名更为白沙,国王昊悍於夜鸣山祭祀天地之後,遵循中原法制自行册封称帝,是为白沙帝,年号『太始』。又仿玄武朝官吏编制,设白、沙二相,太始元年,尹长空拜为白相,司澄远拜为沙相,天下大势进入新局。 

(57) 

「小远,天冷加件袍子吧。」 

御昂非从屋内追著出来,将狼毛缝制成的披风围至他身上,并把系带收紧。从头到尾,司澄远没有抗拒,但也没好脸色,原因自然就是酒虫发作,又无可解馋,想起自己被没收的酒袋,他的表情就更加阴郁。 

「还在生我的气?」气自己用这种方式强迫他戒去酒瘾。御昂非失笑的看小远微倔著嘴,瞥过脸去,就是不跟自己说话,任性的像个孩子,说是一国之相呢。 

「别气了,今日有各国的使节团来访,你位高权重,许多人都以你马首是瞻,扳著脸可不好,你认真当差,下了朝回来,我陪你喝一盅如何。」御昂非使出利诱法,知他这几日确实滴酒未沾,跟以往拿酒当水喝的情景大相迳庭,也应好好慰劳他一下了。 

「真的?」说到酒,他眼睛都发亮了,实在快憋死了,没酒做什麽都觉得痒痒不对劲。 

「不骗人。」笑,终於肯说话了。 

御昂非从怀里掏出狐裘手套,给他戴上,小远练的是阴寒的内功,四肢比寻常人还容易冰冷,最近又入冬了,清晨和夜晚更是寒凉,小远双手老是冻著红通通的,让他很是心疼,这几天特别赶制了这副手套,透气、吸汗且很保暖。 

「一言为定喔。」终於有机会能一尝暌违已久的佳酿,让他心情顿时好转,澄远踏著轻快的步伐准备上朝,想起今天冗长的接见程序,唉,真想劝陛下改期。 

******************************* 

待殿间是众臣等候上朝的房间,天未亮就是个热闹地方,群臣在这里交换今日要禀奏圣上的意见,或是议论最近发生的时事。过往本来都是和气融融的一片,但近来气氛有些诡异僵持,以被明升暗降的旧相国为首的老臣多站在一边,另一边则是陛下亲点的白、沙二相以及遴选出的新人臣子,中间隔著一大段距离,迳渭分明,毫不相容。 

最近的朝局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某一方提出的意见,他方总是有意见,动不动就来个百人连署上奏,不过陛下几乎都采行两位丞相那边的意见,像是将国名更名为白沙,以安抚白国领土上的人民,减低他们被灭国的屈辱感,营造出平等合并的气氛,这个策略是很成功的,从至今北方没有传出一丝民乱就可以知道了,可老相国偏偏就要在体统上、威严上大作文章,就算陛下决定更名了,他们还是能挑出应改成沙白帝国,而非白沙帝国,藉以显示沙国优於白国的这种论调来作为争执的基础,实在是有够无聊。 

随著陛下日益重用白、沙二相,这两方的对立关系也日渐紧张,正确来说紧张的只有老相国这边,另一边可自始不把老头们放在眼里当对手。 

「今天有什麽好事吗?看你高兴的。」尹长空忍不住好奇问道。 

澄远这几天臭著脸,火气特别大,虽然不影响他对事卓越的判断能力,但是对人就没这麽客气了,两三个新人邀他过府一宴,全被狠狠的刮了一顿,唉唉,邀不能喝酒的人酒宴,这不是找碴吗。 

「没什麽。陛下今日要接见的人有多少?」 

他俩同为宰相,但是下辖的机关有别,白相掌内政、外交,因此户部、吏部、礼部都以尹长空为顶头上司,沙相掌军事、战略,故而兵部、刑部、工部都归司澄远管,大小事务从基层汇报上来,由他俩综合磋商之後,再呈昊悍定夺。 

虽然按这个编制设计,沙相对於内政外交之事仍有过问之权,白相反之亦然,但基本上除了事关重大需提出来进一步研商者外,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互相干涉。 

结论,司澄远对於礼部安排的晋见程序完全不清楚。他希望接见的人不要太多啊,今天他想要早点回去── 

「有五团使节团,要献的贺礼已经快把礼部的临时仓库塞爆了。」尹长空已经著手计算贺品的价值,好填补最近因为各大工程的实施而阮囊羞涩的国库。 

以前是有抱负无处伸展,现在是忙的天昏地暗无处喘息,这差别未免太大了吧。 

「干嘛,昂非等你吃饭啊。」看他突然泄气的样子,自己只想到这个可能。 

「废话,不然还有谁等我吃饭。」司澄远白他一眼,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的瘫在椅子上。 

「昂非的手艺很好呢。」他怀念的回忆起以往相约狩猎时,昂非烤出来鹿肉怎麽就都比自己的美味。 

「我想起一件事…」司澄远阴恻恻的直起身来,差点把这帐抛脑後去了。 

「什麽?」 

尹长空疑问的看向左边,却突然措手不及的遭司澄远朝腹部狠狠揍了一拳!他毫无防备被打的往後摔去,谁料澄远还不放过,又欺身上前补上一脚,只见尹长空恶呕一声,早上吃的稀饭全给吐了出来,痛呛不已! 

待殿间的大臣无论新旧全呆了,怎麽好好的突然打人了,他俩不是感情挺好的麽。 

「你那一刀虽说有意放水,但还是害他差点丧命,这笔帐我可不能当作没发生过!」细想起昂非身上那条狰狞的刀疤,至今还止不住害怕的情绪,要是他没碰巧遇上昂非… 

思及後果,他又忍不住愤怒,失控的朝尹长空脸上挥出硬拳,对方也没闪避,任命的受了这击,碰!这下连人飞撞至墙边,呻吟了一口,喷出混著臼齿的红血,半边脸顿时肿得跟拳头一样大。 

「哼。」他整整略微零散的衣著,肃著脸冷哼,实则心里已经後悔,干嘛朝脸上打,这样等回儿接见使臣能看吗!?晕! 

「…咳…咳…对不起…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吗?」尹长空忍著疼痛,粗哑说道。他没怪司澄远,若是自己的最重视之人遭人砍成那样,自己也会气疯的。 

「下不为例。」他警告。 

上朝的时辰已到,总管太监一宣,司澄远率先走出,尹长空在左右同僚的搀扶之下站起,也跟著过去,文武众臣依品阶随之。 

他已经可以瞧见陛下吃惊的表情了───脸上带了个大馒头主持接见仪式。不过澄远此举,确实解了自己心中的愧疚,不管什麽理由,他都曾经陷好友於死地,完全不敢奢求原谅,如今虽身体剧痛,可心里却好过多了。 

尹长空吃力的挺起胸膛,摆出最优雅自若的姿态步入正殿,他是陛下的白相,不能让陛下丢脸。 

(58) 

太阳西沈,蓝空为夜幕取代,整整六个时辰的接见流程实在让人吃不消,尤其是要应付各地前来捞油水的吸血鬼就更累了,虽然还有连著好几日的国宴,但最讨厌的总算都结束了,司澄远迫不及待的施展轻功飞奔回家。 

主屋内昏黄的灯光,显示有人正等待他的归来。 

进门,桌上酒菜都摆到位了,澄远见猎欣喜,伸手就要取那酒壶,可御昂非比他眼尖,早先一步揣在自己背後。 

「啊───」扑空的滋味实在很不爽。 

「先吃饭,才可以喝。」将盛好米饭的碗放在他面前,御昂非坚持。 

「知道了啦。」唉,拿人手软,喝人嘴软。 

他认命的乖乖坐下,扒著精心亨调的菜肴。御昂非忙东忙西的为他布菜,气氛倒也还算融洽。待吃上八成,差不多觉得饱足了,贼眼滴溜溜的三不五时就往某方向看去,暗示某人应该可以了吧~应该可以了吧~ 

御昂非看他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甚觉玩味,又难得有这机会压压小远的锐气,怎能不好好把握,遂故意慢条斯理的拿出酒壶,倒了一小杯,端至鼻翼下品嗅一番,看的小远口水直流之际,一仰───自己喝了去。 

「御、昂、非!」玩我啊! 

小远正要发作,可眼前立刻递来一杯飘著浓浓酒香的醇酿,怒气像浇水,瞬间全灭了,他眉开眼笑的接过,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啜著,舍不得一下饮尽。 

以往都是喝好几大罈才会醉,可这回不知道是太久没喝,还是怎样,才几杯就觉得醺醺然,浑身烫热,舒服得不得了,连气了好几天的御昂非都看起来顺眼许多。 

看他喝的高兴,也不枉自己跑遍各大酒肆寻来这罈百年御酒了,老实说凭小远交给他的俸银还不够买这酒一口,是那顽固老板的儿子刚好是征讨白国的军人之一,因感念儿子在险境中平安归来,这才便宜了自己。 

「再来一杯。」半眯著眼,漾著绝笑。此时的小远在御昂非眼中简直比那醇酒还诱人。 

「没了,一盅已经见底。」反倒过空空如也的瓷壶,证明确实一滴也无了。 

「你那杯还有。」指,还有半满。 

「这杯是我的。」其实自己并不嗜酒,给他也没关系,但就是想闹闹他,御昂非佯装护卫心十足的,一听赶紧把酒凑至嘴边,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他才喝一口,小远却突然扑上强占了自己的嘴唇,舌头接著伸了进来,把那一小口的酒液全给捞了回去。 

「我还要──」他舔舔红润的下唇,任性吼道。 

爱人当前,白皙泛红的双颊,醺醉迷蒙的眼色,身体还软若无骨的紧贴在怀里,再加上这致命一击,如果不冲动,哪算男人了! 

「好…再给你一口…」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他盯著小远柔魅的双眼,缓缓将剩馀的最後一口酒给含进嘴里… 

小远贪婪的立即印上自己的唇,汲取芬芳的浆液,也许昂非的唇是比那月光杯还美妙的盛酒器,让他直至采乾了酒汁,仍恋恋不舍的舔著丰厚的双瓣,想撷取那仍沾染著酒香的温软。 

而身上那人只想著喝酒,身下这人想的可没这麽纯洁,事实上他快受不了了!一手扶住腰肢,另一手已无法坐怀不乱的悄悄摸进衣袍之内,触抚细如凝脂的肌肤… 

「嗯…」没注意到他到底在干什麽,澄远全心的注意都放在跟酒一样好喝的人型酒杯上,不停的舔舐吸吮,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妙极。 

欲望炙热已如燎原烈火,下身骚动的程度几乎快挣脱束缚,小远的臀部就正好压在自己的热源之上,偏偏始作俑者却还不安分的在乱动磨蹭,更让得他无法自持。灵巧的手指几番施展,澄远的衣袍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开,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之间。 

这副身子他看过几次,就属此次最惹人怜爱,只因这回他终於可以触碰,可以膜拜… 

大掌拧上小巧嫩红的株臾,夹在拇指与食指间轻轻磨转,时而用力一捏,时候如搔痒般轻抚…双唇不知何时也摆脱了小远拗执的纠缠,改袭击雪白的颈间,在锁骨附近的凹洞旁,温柔的噬咬… 

热… 

小远的身子很烫,自己的更烫,潜藏的内心的凶猛欲兽开始准备破闸而出,他占有这个身躯的欲望就是那野兽的食粮,一年增过一年,那野兽的体型就越来越巨大… 

单手轻巧的拉开小远裤头的系带,纵使他已快失控,但仍不允许自己伤害小远,五指潜入摸索著找到那男性欲望的根源,爱怜万分的揉捻套弄,还一边分神的在滑腻的肩头印下点点深吻。 

「嗯…」沙国人都喝烈酒,这百年前的御酒後劲更是厉害,寻常人只要一口就立马醉死,因此又有个雅名叫”一口醉”,澄远虽只喝一盅,但威力已经展现出来。 

他迷蒙著枕在御昂非肩窝,眼帘都快阖起来了,脑袋里混沌一片,昏昏欲睡,只觉身体热烘烘的十分舒服。 

须臾,御昂非蹙起眉,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见小远星眸半眼,似睡非睡,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一把拉下小远的贴身亵裤,只见那羞人之处仍沈静的垂在双腿之间,相较於自己无法遏止的一柱擎天,它沈寂的叫他泄气。 

难道是酒气所致?还是小远根本睡著了? 

他还在满足欲望与尊重小远的睡觉权挣扎当中,冷风从窗缝悄悄袭入,带来了一丝凉意,司澄远刹时清醒,瞪大了眼,终於搞清楚自己如待宰羔羊的处境───全身上下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啊啊───你干嘛!」用力推开御昂非,退後三尺,赶快把裤子拉起,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恶!竟然趁机轻薄他! 

「没有!没有!小远你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 

气氛突然急转直下,御昂非焦急的想要解释,才一站起,他那明显将裤袍高高撑起的硕大,让他注定不管怎麽解释都会徒劳无功。 

「你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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