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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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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怀秀明知她有意激怒,然而话说到这份上,如此露骨的言语……他终究忍耐不住,显出几分怒意。

    阿嫣的语气很平静,丝毫不起波澜:“他深谙房中术之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玩的出的花样,远超出你贫瘠的想象力。因此,他的女人……”她倾身上前,在他耳旁轻声道:“……纵使恨着他,却又离不开他。”

    高怀秀神色沉了下来,望着身边出奇冷静的女子。

    她说的是谁,是她自己,亦或是……霜霜。

    高怀秀闭了闭眼,在对方张开嘴,再次吐出伤人的语句前,狠狠吻住她,紧紧抱住她,将她压向龙床。

    身下的人幽幽叹了一声:“你早点合作,我何必多费口舌。”

    高怀秀冷哼。

    阿嫣睁开眼睛,微微笑着:“皇上,你别瞧我嘴上对你热情如火,我心里其实是很不乐意的。”

    高怀秀冷声:“不是欲拒还迎吗?”

    阿嫣笑了一笑,立刻又敛起愉悦的神情,继续挺尸装死。

    分明是雨后寒冷的天,室内却热的厉害。

    完事后,阿嫣想起身穿衣,还没坐起来,又被高怀秀拖了回去,扣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

    高怀秀低声道:“说。”

    阿嫣说:“热,你出汗了,我的妆全花了。”

    高怀秀的手臂箍住她,便如铁钳一般,素来隐忍温和的天子,这时意外的蛮横:“说不说?”

    阿嫣开口:“你出汗了——”

    高怀秀截断:“说朕是你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比南宫夜强多了。”

    阿嫣问:“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高怀秀气结。

    阿嫣安慰道:“没事,以后你是皇帝,有的是机会练习。熟能生巧,笨鸟先飞,这个道理,在哪儿都能用。”

    高怀秀更为气闷。

    阿嫣推开他,坐起身。

    屋外,贺福的声音突兀的扬起:“皇上……摄政王府的席寒大人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高怀秀冷着脸:“告诉他,朕和严才人在一起,刚睡下。”

    贺福沉默了一会,又道:“席大人说,他是来接严才人的——摄政王听闻严才人伺候皇上尽心尽力,想亲自嘉奖一番。”

    高怀秀神色骤变。

    阿嫣反倒不以为然,对他道:“侍寝两次,我教给你的可不少,皇上,给我升个位份可好?我可以当嫣美人了吗?”

    高怀秀不发一语,搂住她的腰。

    阿嫣回过头,看了看他,对屋外的贺福道:“贺公公,劳烦你请席大人稍等片刻,待我服侍皇上起来,这就出去。”

    贺福道:“是,老奴遵命。”

    阿嫣低着头,穿上外衫,说道:“皇上,你总是自称为我,连朕都不常用,底气太弱了点。”

    高怀秀道:“我从不自认为是天子。”

    阿嫣淡然道:“穿的了龙袍,坐的了龙椅,睡的了龙床,便是天子。”她正想起身,男人却不放手,只能先将他的手拉开,才站了起来,系上腰间的缎带:“我走了,皇上多保重龙体和龙根。”

    高怀秀凉凉瞥她一眼:“后面那个才是你想说的罢。”

    阿嫣承认:“确实。你我第三次的缘分,我想留在一个特殊的场合,所以还请皇上务必珍重。”

    高怀秀看着她开门出去,黑眸冷厉骇人。

    那是他的女人,虽谈不上有多深的情,但好歹是他亲口封的才人,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带走。

    此一去,生死不知。

    这个仇,他会铭记在心。

    席寒远远看见一名女子从养心殿出来,不曾多想,走上前,开口道:“严才人,请——”

    他忽的住口,瞪着那张脸。

    好熟悉的容貌。

    和后院里突然失踪的女人,他追查了好几个月的贱婢,有些相似。

    可也只是相似而已。

    那名叫阿嫣的贱妾,早在试药后,容颜就衰败了,整个人憔悴的不成人样,面黄肌瘦,叫人不忍直视。

    站在他面前的严才人,则是面若春花,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

    他尚在震惊和狐疑中,却听女子对着他柔声道:“席大人,走罢。”

81、王府贱妾(十二)

    回王府的路上; 席寒骑着高头大马,几次忍不住回头; 看向马车微微晃动的帘布,一阵微凉的风吹过; 紫檀色的车帘掀起一角,露出一双小巧的绣鞋; 鞋面上的一枝杏花若隐若现。

    席寒皱起眉。

    是他想太多了吗?

    严才人; 阿嫣。

    不,不可能。

    深宫禁地; 岂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进去的?

    若说是高怀秀救她的,那就更无可能了,高怀秀自己尚且在王爷的掌控中; 宫中遍布王府的眼线; 这不,他才刚封这女人为严才人; 王府就收到了消息……因此; 凭他高怀秀如何心思深沉; 也无力将那贱婢救出王府后院。

    难道,世间当真有这般相像的两个人?

    应该是巧合吧; 其实细看下来; 她们的容貌相差甚远,严才人之貌堪称国色天香,天下少见,而王爷的那名贱妾; 则是寻常小家碧玉的姿色。

    只是巧合罢了。

    席寒定下心。

    摄政王府。

    四月的天气,刚下过雨,空气是凉爽而清新的,带着一点雨后特有的气味。花厅外的两株杏花开的正好,粉白色的花朵在枝头悄然绽放,微风掠过,偶有一两片花瓣落下来,恰好落在男子的肩头。

    一袭墨色锦衣,星眸剑目。

    南宫夜本在花厅内等候,只是时间久了,总觉得室内的熏香烦人的很,不若这天然的清风来的清爽,于是他走了出来,一抬头,看见枝头的杏花,满目粉白清丽的颜色,无端便生出一丝熟悉的感觉。

    柔弱清秀的花朵,没有牡丹的雍容,没有月季的娇艳,是街头随处可见的景色,太平常了,以至于时常被人忽视。

    ——很像一个人。

    南宫夜拧眉,嗤笑了声。

    不远处,脚步声纷至沓来。

    南宫夜漠然看了过去,见是席寒领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前来,那女子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宫装,墨色的长发松松挽了一个髻,显得有几分慵懒,身形清瘦纤细,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肤色很白,五官尚且看不仔细。

    待得那一行人走的近了,南宫夜忽然神色微变,紧紧盯着席寒身后的女人。

    那人也在看他,抬起尖细可怜的下巴,目光平静,迎着他的视线。

    南宫夜片刻恍惚,忽然就记起,为何这杏花微风的景色,竟似前尘一梦,总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那一年早春,闹市街头落下一阵杏花雨,骨瘦如柴的女孩跪在地上,才十岁出头的年纪,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惊惧和恐慌,还有说不出诉不尽的凄凉,穿过人群,向他看了过来。

    从此,一向独来独往的他,身边有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他早该忘记了。

    席寒刚刚站定,还没来得及跪下行礼,前方传来男子冷淡的声音:“阿嫣。”

    他心中一凛,忙又看向跟在身后的女人,只见那位容色平静的‘严才人’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不叫我贱婢和贱/人了?”

    语气很淡,不带丝毫恐惧。

    南宫夜看着她,冷哼一声,转向席寒:“抓到人了?”

    席寒不知说什么是好,沉默片刻,单膝下跪:“回王爷,这是……宫里的严才人,属下奉命前去请回府的。”

    南宫夜的神情变得尤为怪异,盯着女子看了一会,冷冷一笑:“严才人?”

    席寒噤声。

    南宫夜一把拽过女子,大手握住她纤弱的肩膀,似要将骨头都捏碎,他危险地眯起锐利的黑眸,问:“那晚,你是怎么离开王府的?”

    阿嫣回答:“从正门走出去。”

    南宫夜的声音冒着寒气:“你最好说实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可不好受。”

    阿嫣看着他,脸色还是那般镇定,毫无惧色:“再不好受,还能比替你的心上人试解药难受,比替你挡一剑疼?”

    南宫夜勾起唇角:“果然是你。”

    阿嫣笑了笑:“王爷若是连我都认不出,这记性也太差了点,大好的江山交在你的手上,堪忧呐。”

    南宫夜只是冷笑,过了一会,用力捏住她的一只手,探了探她的脉搏,漆黑深邃的眸中,惊疑不定的神色一掠而过。

    那贱奴的手是他亲自废的,不会有错。

    可她的手,分明是完好的。

    南宫夜冷静下来,松开她,语气泛着寒意,慢慢道:“兰陵君逃出王府的时候,带着你一起。”他微微俯身,盯住女人的眼睛:“他给你治好了伤,送你进宫,想要和高怀秀联手,除掉本王。”

    阿嫣摇了摇头,笑道:“区区一个只知念经礼佛的小和尚,哪儿来那么大的本领?王爷,是你高估他了。”

    南宫夜挑眉:“你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阿嫣道:“有,暂时不想告诉你。”

    南宫夜抬起手,手背上有一道狰狞如蜈蚣的伤疤,是他在战场上的功勋旧伤之一,手指骨节分明,极有力道,扣住女人的脖子。

    阿嫣不曾反抗,只在他还未用力的时候,淡淡道:“王爷,你态度放好一点,我好歹前后侮辱了你的情敌兰陵君,和你的心腹大患小皇帝。你不给我点赏赐也就罢了,怎动不动就掐我脖子?”

    她的声音柔软,眼神却是冰凉的。

    南宫夜一怔,继而大笑,摆了摆手,吩咐周围的人:“都退下!”

    席寒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随着其他人一道出去,只是走了几步,不禁又回头,正好望见那女人也看向他,目光撞在一处,随即分开。

    他记得这个女人。

    当初试药尚未成功,这女人的情丝之毒发作,王爷曾叫多名侍卫与她欢好,他位列军中将领,自然不会去碰这么脏的奴籍女子,但他曾在旁边看过。

    这女人很奇怪,她似乎知道反抗无用,所以从不抗拒,从不说话,只有一行行眼泪,沉默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甚至不会大声哭泣,啜泣都是沉闷的,压抑的。

    听说,这名为阿嫣的女子,曾在王爷身边服侍多年,早在他从军步步高升前,就是他的侍女,对他不离不弃,王爷却舍得狠心至此,不念丝毫旧日情分。

    王爷一向是冷心冷情的人,这也没什么。

    可当日玉燕厅的阿嫣,和现在的她,真的相差太多,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而王爷,却能一眼就认出来。

    当真……全然无情吗?

    席寒想不透,也不想深思,转身走远。

    花厅外,南宫夜和阿嫣面对面站着,又是一阵风掠过,扬起女子额前的碎发,男子的玄色衣袂。

    南宫夜目中满是讽意:“你同他人有染,还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

    阿嫣看着他,眼神有点奇怪:“王爷,我以为你有此等癖好,才来向你邀功……当日在玉燕厅,你放着大把的侍女不选,院子里扫地的大娘嫂子不选,非要叫你的侍妾侮辱和尚……”笑了一声,摇头:“……任谁都会误会你有这等特殊的嗜好。”

    南宫夜面无表情:“贱妾。”

    阿嫣无甚所谓:“贱妾也好,侍妾也好,都是你后院的女人。我这具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你送给他人享用了。”

    南宫夜的脸色一僵,冷哼一声。

    阿嫣笑的柔和:“王爷,你这人只有一点好处,爱恨分明,爱的爱到骨子里,其他人在你眼里,只如蝼蚁,都是贱命一条。”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想起当日撞墙时,抬手制止,却手软无力的事,声音更淡:“我与你没什么恩怨,只是横竖要作个了断,那就还是老规矩——天道恒常,因果轮回。”

    南宫夜轻蔑地笑了声:“你能有这本事,让本王遭报应?”他盯着面前的女子,忽然扬眉一笑:“好!……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倒想看看,你除了有能耐离开王府,还能使出什么把戏。”

    阿嫣对他一笑,转开话题:“王爷,你今早骑马去了?”

    南宫夜皱眉:“你如何得知?”

    阿嫣坦然道:“在宫里,恰好看见琅琊长公主回来,想来你是带着她同去。”她低着头,又揉了揉手腕:“若我猜的没错,你去过南宫府的旧址,然后又出城给你父母扫墓了?”

    南宫夜想问她怎么知道的,转念一想……

    她当然知道。

    很多年前,陪在他身边,跟他一同扫墓,一同悼念故人的,是她。

    南宫夜怔怔出神,愣了一会,再看时,对方已经走了。

    那方向是……后院。

    阿嫣就住在她从前的房间。

    南宫夜派了两名侍卫,十二个时辰轮流盯住她,时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他允许她在后院活动,其他的地方,无他的命令,则一律不准出入。

    三天过后,南宫夜传侍卫前来问话。

    侍卫回禀道:“王爷,阿嫣姑娘平时只呆在房里,并不外出,有时候,后院的其他女子会来寻她说话,说的也都是一些家常琐事,没什么不妥之处。”

    南宫夜低头抿一口茶,淡淡道:“她提起过本王么?”

    侍卫一怔,摇头:“不曾。”

    南宫夜命令他们出去。

    昨天夜里,他又梦见了从前的旧事。

    春日的闹市街头,经年以前的初遇,风扬起杏花飞舞,那名逃脱牙婆魔爪的女孩,看着他,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皱眉,现出不悦之色,问对方哭什么,跟着他,难道不比被卖进大户人家,当任人打骂的丫鬟好?

    她说:“我……我是高兴。”

    画面一转。

    一间简陋的小屋,他在院子里练剑,从早到晚,挥出的一剑又一剑,都带着彻骨的恨意,随着汗水流下的,还有伤口迸裂时流出的血。

    少女从房里出来,看见他赤着上身,胸口缠着的白色绷带,又染上血色,不禁脸色发白,怯怯地走近他,劝道:“公子……你的伤还没好,你、你注意身子要紧,明日练也是一样的。”

    他不理她,只当听不见。

    少女在旁边看了一会,坐到台阶上,捧着脸叹气:“……快没买药的钱了。”

    他终于停下手,回头瞪她一眼。

    少女见他终于不练了,又高兴地靠了过来:“公子,你随我进去,我给你换药,伤口裂开了,会——”

    他冷声打断:“蠢货。”

    少女沮丧地低下头。

    他收起剑,也收起眉宇间的飞扬意气,淡淡道:“总有一天,我会住在天底下最富丽堂皇的房子里,用人世间最好最贵的珍品——你却成天为买药的几两银子唉声叹气,没用。”

    少女呆呆的问:“天底下最富丽堂皇的房子,不是皇宫吗?”

    他嗤笑:“那又如何。”

    画面渐渐淡去。

    他又看见了那天血色残阳下,倒在他怀里的少女。

    她雪色的裙衫被鲜血染红,呼吸都成了困难,手指是冰凉的,无力的。

    挣扎在生死边缘,也许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眼里映出的不是残阳晚霞,而是他,只有他。

    流年纷纷掠过,支离破碎的画面换了又换,最终定格在王府的一间厢房中。

    那天,他记得清楚,情丝之毒试药成功,他少有的大喜过望,对着那名埋没于王府后院,逐渐老去的女人,露出一个笑容。

    那女人看着他,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落下。

    很多年过去,她变了太多,只有那两行眼泪,依旧如当年闹市街头落泪的少女一般,清澈剔透,默默无声。

    醒来,南宫夜打碎了一盏冷茶。

    他讨厌梦见她,讨厌梦见往事。

    早就过去了……所谓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日子,他已经熬过去了,现在的他,富有天下,权势滔天,何人能与他争锋?

    那段屈辱的岁月,已经……结束了。

    又过了几天。

    南宫夜愈加心烦。

    一来邪教的事情总是没有进展,二来旧梦不断。

    每次一到晚上,闭上眼睛,那些破碎的画面便又冒出来,扰乱他的心神,令他总是无法安眠。

    阿嫣依旧待在后院,从不主动来找他。

    南宫夜便将心思动到了高怀秀身上,入宫试探几次,对方皆是滴水不漏,只说严才人是他偶然遇见的宫女,底细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又笑里藏刀,讽刺他,说这座皇城禁宫,摄政王知道的比他这个当皇帝的多。

    那个男人……终究还是留不得。

    南宫夜坐在太师椅上,抚摸大拇指戴着的一个玉扳指,面无表情。过了一会,他起身,玄色的衣袂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时隔大半个月,他来到王府后院,停在一间十分陌生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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