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胍恍┫不兜囊衾秩耍⒉恍枰嗝创蟮拿膊恍枰嗝醋鸸蟮纳矸荩灰钦庑└涸鹑颂萌攵呐率墙直咂蜇さ鸬钠婆靡部梢允盏侥钦沤鹕那爰恚比患该涸鹑丝梢宰频牡胤奖暇故巧偈嗟氖焙蚯爰砘嵫肽切┰诟鞴衾纸绺崭照嘎锻方堑慕巧M孪实难耗芄徊欢献⑷胝饪橐帐趿煊颍庖彩撬斋h婷起初希望神话传奇乐团中有人获得全国赛冠军的目的,汇集世界音乐人的维也纳音乐盛典,将是一次别开生面的旅行,但凡对音乐有一些感觉的人都是一次不可错过的盛事!
“维也纳在1850年开始扩建,逐步呈现出辉煌,在奥匈帝国建立的1867年,‘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创作了奥地利最出名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这段辉煌在1873年维也纳的第5届世界博览会达到顶峰,博览会展现了空前的建筑设计。虽然奥匈帝国进入了它的尾声,但是这段时期维也纳也再次攀上以维也纳现代主义为代表的文化巅峰,城市建筑上发起新艺术运动,绘画突出古斯塔夫?克里姆特和埃贡?席勒的表现主义,音乐方面则有马勒和莱哈尔,勋伯格、韦伯恩和阿尔班?贝尔格的‘维也纳第二乐派’,当然,还有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开创了精神分析学。”周瑾瑜推着陆婉琪坐着的轮椅在城市博物馆里游览着道,随口解释着这个城市最为夺目的历史名人。
萧雪眼里都闪出小星星道:“哇!瑾瑜,你好厉害,连这些你都知道啊?平时看你都不怎么用功,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文化白痴呢!”
黎矽极其不屑的用手指向上指了指道:“只要长了眼睛就应该看得到吧?周瑾瑜只是觉着婉琪不方便看到,所以才念出来给她听的,你没事瞎崇拜个什么劲儿啊?”萧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只见一块木牌简明扼要的将博物馆展览的各个方位指出来,周瑾瑜先前念得的那段话就在方向指示的下面,不由用力的瞧了瞧,却忘记了身体还在向前,“砰”的一下就撞上了展览物上的护栏,整个人差点摔个跟头。
卓漫妮忙一把扯住她,二话不说回手一拍,正拍在黎矽的脑袋上道:“就你聪明!知道雪儿走路都会摔倒的,还让她向上看什么?我看你的智商也比她高不到哪儿去!”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黎矽面对周瑾瑜的强势压力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是对卓漫妮的无理取闹只能惨白着脸低着头默然不语。
周瑾瑜回过头笑了笑道:“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第一次到维也纳,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跟这个生活在音乐海洋中的城市有什么瓜葛,这次还是借了谨萱的光才能来公费旅游……外面好像已经开始布置了,音乐盛典是从明晚开始吗?”
“其实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音乐盛典没有固定的时间和期限,只是一个模糊的阶段,各国的音乐人会在维也纳的街头小巷任何地方找到最适合自己演奏的领域,然后就那么开始忘我的演奏,充满音乐灵感的维也纳人会在第一时间围观并应和,当街头巷尾到处都是音乐人的演奏,所有的人民群众都游动在音乐的海洋中时,那就是音乐盛典的最的时候了,热情的维也纳人,会拿出自己家的美酒美食来感谢音乐人带给他们听觉上的享受,受到最多追捧的音乐人会被邀请到金色大厅里演奏,那里可是维也纳举办新年音乐会的地方,在国际音乐界上有着标志性的独特存在,只有在金色大厅里演奏过了,你才可以说是一名国际性的音乐人,只有在金色大厅里获得了喝彩声,你才可以说是一名国际性的演奏家!”苏玥婷充满了向往道。
陈谨萱挑了挑眉道:“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本来出发就晚,刚刚见到外面到处都是搭棚子,铺地毯的,还以为是在为音乐盛典做装饰呢!却原来是各国音乐人在装扮自己的舞台,我们还在这里瞎逛个什么劲儿啊?赶紧出去找个好位置啊!去晚了,我们不知道要被挤到哪个偏僻角落里去呢!”林胖子也在一旁附和着。
李思睿笑道:“你也太心急了一些,这一座维也纳该有多大啊?就算世界音乐人全部聚集也无法填满整座城市的,何况还是那些敢于现场演奏的音乐人就更少了,实际上音乐盛典的目的也只是世界音乐的大融合,希望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全身心的去感受各国音乐的特点,如果只是为了进入金色大厅,我们还不如去专攻各个专业的大赛,被维也纳邀请来参加新年音乐会不是更好么?”
陆婉琪回过头来望着周瑾瑜道:“是不是因为我想来看看博物馆里莫扎特的手稿才引起大家分歧的呀?如果是的话,没必要迁就我的,还是以整个团体为重吧!手稿放在博物馆又不会飞走,什么时候来看都是可以的啊!”
周瑾瑜心里黯然道:“陆婉琪啊陆婉琪!你的生命里又有几个‘什么时候’呢?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你如此从容,如此善意的为他人着想呢?”口上却道:“没关系,我们放轻松来,是否能进入金色音乐大厅已经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决定的了,真正的决定不在于街上的演奏和表现,而在于另一个方面……虽然说只是民间组织的音乐盛宴,可随着名气的越来越响亮,逐渐连新年音乐会也成了次要,为了展现维也纳在世界音乐前最开放、最优秀的一面,除了民间人员推荐之外,还会有官方邀请,这也就是我们之所以要将《永恒》的音乐专辑寄过来的原因,毕竟人是有趋向性的,在某种氛围带动下,很可能会从个人意识上产生偏见,所以音乐盛典才会有这么个补充制度,当然,我也希望神话传奇是被拥护着走进金色音乐大厅,而不是被某个负责人孤孤单单的走过来邀请的。”
周瑾瑜说了这么多,看似在回答问题,实际上巧妙的避开了陆婉琪的自责又很好的解除了陈谨萱的急躁,对于这种八面玲珑的应付手段,随着振东集团的发展壮大,他也是运用的越来越熟练了,白雪松始终跟在他们身侧,好似局外人似地一言不发,即使是同伴让他看看展览物,他也是略感好奇的去瞧瞧,很快就收回心思,全神贯注在周瑾瑜身上。
周瑾瑜有先天性心脏疾病的事情也不再是秘密了,之所以能有一大笔钱请私人医师,又给陆婉琪购买庄园豪宅,他全数推给父亲留下的遗产,对神话传奇完全隐瞒住了他财团董事的身份,在神话传奇眼中,周瑾瑜和陆婉琪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以至于本是处处和周瑾瑜作对的黎矽也完全改变了态度,虽然还会偶尔讽刺两句,却完全没有了那种对抗的紧张感,甚至有时候还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感激之情,毕竟周瑾瑜在全国大赛的时候放弃了小提琴组,而帮助他完成了人生的第一个梦想。
又连续游览了两天,除了周瑾瑜慢条斯理满不在乎之外,其余人都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了,从午后开始街头不断有各种乐器演奏声,本就是以演奏为终身事业的神话传奇们,如同闻到骨头的老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跳跃起来,恨不得立即拨动自己最得意的乐器,站在大街上就那么酣畅淋漓的将内心中所有的期待都演奏出了,可是周瑾瑜和陆婉琪却偏偏不紧不慢,周瑾瑜先是在这个角落的手风琴演奏家那里站了一会儿,听那位音乐人熟练的拉了一首《西班牙斗牛士》,在结束的时候,周瑾瑜和陆婉琪不由自主的惊叹而拍手,这位音乐人在手风琴上的造诣至少有二十年的时间,从头至尾没有一丝阻碍,堪称演奏家最完美的典范,熟练的没有一丝粗糙感,在感谢老艺人手风琴的音乐后,周瑾瑜特地从不远的店铺里买了一瓶朗姆酒送给他,随后又推着陆婉琪兴致勃勃的走向下一个音乐人。
维也纳的音乐盛典已经逐渐走向,每当黄昏时分是街上人流开始暴增的时候,许多音乐人开始了新的一天最有灵感、激情的演奏,不但有着乐器演奏,还有歌手带着伴奏带在演唱,更多的是自弹自唱的艺人们,周瑾瑜当然瞧得出来,大部分都是来混的,他们的水平恐怕根本就得不到金色请柬,可是由于只是民间的松散活动,既没有保安护卫,又没有负责检查证件的专人,按照维也纳人的想法,音乐是无国界的,,也是没有高低之分的,任何人任何音乐都可以参加聚会,区别只在于是否会受到当地人的追捧罢了。
“喂!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虽然我们玩的很开心,可是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演奏啊?”卓漫妮不耐的道,刚刚经过一组摇滚乐团的演奏区,那嘈杂而的纷乱的音乐声将卓漫妮心中的摇滚美全部打乱了,她恨不得跳起来握着心爱的电子吉他向他们发起决斗。
苏玥婷吐了吐舌头道:“我说的可不算,作为导师,我也只是当你们在学校的时候才说的上话,可是在这里,你们还是得听队长的,我也只是乐团的普通成员而已。”苏玥婷作为准教授级别的音乐人,或许以为年龄使得她在演奏技巧上达不到巅峰,可是以她对音乐的理解,为神话传奇暗中和音弥补一些细小瑕疵还是绰绰有余的,自《永恒》专辑起,苏玥婷就已经开始正式与神话传奇乐团配合演奏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北京的街头,令人瞠目结舌的表演,第一次让她有了一种身为音乐人的自豪感,就像苏博教授所说的,没有登上过舞台接受听众掌声洗礼的音乐人,不能算是真正的音乐人,苏玥婷正式因为体会到了那种回归舞台的畅快美感,才会心甘情愿的在神话传奇乐团的录音里扮演一个类似于龙套甚至小厮般的角色。
卓漫妮和苏玥婷的悄悄话显然被耳朵很好使的周瑾瑜听去了,周瑾瑜一边向一名民谣吉他自弹自唱的音乐人走过去,一边道:“难得来参加一次音乐盛典,如果只是作为一名参与者就那么离开了岂不是很无趣?瞧瞧这条街上,每隔几步都会有一种在进入音乐会的强烈美感,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令人心动的声音,不愧是维也纳音乐盛典!这简直就是无数个音乐会交杂在一起,却并不混乱,甚至还令人产生了对音乐的极致好感,就是在这种新奇的体验之下我们不断的被洗礼,从灵魂上进化、成长,我记得苏博在某篇关于音乐盛典的论文里提到过,这种交融式的音乐聚会,最完美的便是将人类的争胜欲、物质欲降到最低,纯粹的为了提高艺术修养和艺术水平而存在,所有站在这里演奏的和看演奏的,其实并没有差别,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心去贴近最理想的艺术。”
陆婉琪回过头来满足的一笑的,这里也只有她是最能体会到周瑾瑜话中的意境的,甚至周瑾瑜是从她的身上才发觉自己的某种追求,在精神领域上的一种存在感,往往这个时候周瑾瑜才忽然觉得世界空荡荡的,只剩下心灵和最纯真的美感做着最靠近的接触,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也许陆婉琪就是在这样的精神追求下才早就忽略了生存的意义,才会有那么一句“只要你手中的小提琴还在,我就活着,我就陪着你”的话,对于陆婉琪来说,艺术成就并不是最重要的,每时每刻的感受到生存的美感才是最紧要的。
民谣吉他的歌手正演奏着一曲英文老歌《毕业生》,这首乡村风味浓郁的曲子可以说已经属于流行乐的范畴了,但是古朴的曲风和浑厚低沉的嗓音却将这首经典英文歌曲演奏出了一种不同的味道,并不像是在唱片里那么生涩的念词对白,甚至有一种浑然的乡村气息扑面而来的意境,萧雪伫立在那里便不动了,只是一下子便被民谣吉他里独特的演奏概念所吸引,跟随苏玥婷这么久,天赋异禀的他几乎将民谣吉他的所有技巧都融会贯通,可是偏偏仍是无法独当一面,下意识的风格模仿还是会搅乱她的指法,她记着苏玥婷说过的话,只要她的风格定型了,民谣吉他也就算是大成了,在全国大赛上她之所以黯然退场,也就是因为缺乏自己的风格,可是从来没有过哪一刻,萧雪觉得灵魂深处有某种感觉在这样的蠢蠢欲动,越是倾听、观察那个民谣吉他手,心里的跃动就越是强烈,忽然间她拿起背上的吉他,随手一拨,一股全然不同清新气息随之而来,明明是随意拨动的琴弦,却偏偏有一种浪漫清新的旋律在跃动着,仿佛就这么随意继续拨动下去,那些旋律就会自己跳出来一样,苏玥婷眼前一亮,这仿佛佛家顿悟一般的奇迹霍然在眼前出现,令她都有种突兀而不真实的感觉。
随着游荡在音乐大典的队伍渐渐减少,周瑾瑜回头时才发现所有人都各自围观在自己最喜欢的音乐人附近,到底是因为什么喜欢,周瑾瑜也说不出来,这本就是和缘分一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或许天生就有那么一种基因是受到某事物而牵绊的,陈谨萱在观看大提琴的团体演奏,李思睿在应和着另一名萨克斯风手,黎矽摆开了电子琴和卓漫妮一起在和某个摇滚乐队飙高音,林聪却试着在学习敲击一面夹在腿弯处的鼓,苏玥婷不放心萧雪留在民谣吉他手那里,一转眼,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只有白雪松陪伴在周瑾瑜和陆婉琪身边了。
换了个本本写稿,键盘不是很熟悉,而且手感不是很好,效率低了很多……书评区最近比较安静,还是我自己说点什么吧,第三卷的主题自然是和陆婉琪的世界之旅,可能会涉及到很多国家城市的地理民俗,我也尽量查资料查的详细一些,但是毕竟只是纸上谈兵,我都没有去过的,有什么出入的地方,大家一笑而过将就一下吧。
第一百六十九章走上金色大厅
“怎么?还没有找到可以引起你心灵共鸣的音乐吗?”陆婉琪笑眯眯的抬起头道。。
周瑾瑜摇了摇头摊手道:“我终于算是明白,为什么弗洛伊德会在这里开创精神分析学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才继续道:“这的确是一个能够焕发心灵深处某种声音的神奇城市!至于我的共鸣么……你其实早已知道了吧?只有你的琴声才会让我觉得期待啊!”
陆婉琪红着脸好似受不住周瑾瑜的凝视别过头去道:“真不知羞!这里人山人海的,你就这般说着挑情的话,让我……让我臊死了!”她满脸幸福的神采,被周瑾瑜期待她的琴声,好似比称赞她倾国倾城还要令她感动。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在这样浪漫的国度里,本就该将酝酿已久的心情发散出来,我喜欢你,我爱你就要让你知道,否则留在肚子里还有什么意义吗?”周瑾瑜应道,他打开了小提琴皮箱,里面已经不再躺着“天鹅”,而是另一把熟悉的小提琴。
脱落的漆斑,深浅不一的凿痕,甚至还有仓促弥补上去的辅料,这一把小提琴正是周瑾瑜第一次见苏博时再考级教室里令苏玥婷落泪的那把自制小提琴,自从他考级完毕将小提琴补还给学校后,苏博却收藏了这把令他另眼相看的小提琴,直到周瑾瑜将“天鹅”转送给陆婉琪后,苏玥婷才将这把随身带着,纪念意义多过于实际意义的小提琴取出来,还取了个相当诗意的名字,叫做“思忆”。
“当我第一次听你将这把音色并非出众,但是拥有着很深沉气息的小提琴拉响时,便觉得许许多多的回忆和思念从脑海深处翻滚出来,跟随着你的琴声忧伤而忧伤,快乐而快乐,这在他人看来或许只是一把破烂的乐器,但是在你周瑾瑜手中却是不亚于十大名器的‘思忆’!只有那你才能从那断断续续的琴弦中续接起几个世纪的断层,让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绵绵不绝。”苏玥婷将“思忆”还给周瑾瑜时就是这么说道。
《永恒》专辑中周瑾瑜再次使用了“思忆”,这把毫不起眼,平凡而破碎的小提琴,却因为周瑾瑜心境的变化,气质的成长,还有伴随身边陆婉琪的笑容而产生了质的升华,以至于产生了与“天鹅”并驾齐驱的强大气场,将神话传奇的演奏水准凭空又提上几层,原本就位居国内数一数二的演奏团体,在周瑾瑜的巨大变化下,已经有种云里雾里不知顶峰何处的朦胧感,就连大制作人钱荣轩也不知道周瑾瑜的艺术成就到底能够走到哪里。
“或许下一个小提琴大师……不!如果早生几年,他就是小提琴之父!甚至远远超越了小提琴的范畴,那种纯粹用乐器表达情感,引起灵魂共鸣的震颤早已不局限于小提琴了!哪怕就是一把口琴,在技巧熟练的周瑾瑜手中,那也是足以让世界震撼的声音!”钱荣轩这么惊叹道。
思忆已经竖起轻轻放在轮椅旁的扶手上,周瑾瑜没有采用肩托的传统方式去拉小提琴,而是用一种类似二胡演奏的姿势,将悠扬的琴声演奏出来,这段旋律熟悉而浪漫,是一首李思睿编写,丘旭尧填词的新歌,但是凭周瑾瑜的记性仅仅是一遍就将谱子全部记在了脑里,此时演奏出来,如同熟悉过千万遍般,没有一丝滞碍,陆婉琪轻轻的靠在轮椅上闭着眼享受着,仿佛置身于最温柔浪漫的情怀里,这是她最心爱的男人为她演奏的一首曲子,旋律婉转轻柔,淡淡的欢喜自琴声中传播开去,不多一会儿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