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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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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的余地吗?”
  “这是前辈今晚前来的目的?”
  “是的。”四海狂生叹了一口气:“贾庄主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愿以身家性命作用注一
掷。”“老前辈,你比我懂得多。”文斌庄严地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在江湖闯荡的
人,不管你所抱的态度为何,不管你的目标是什么,邪魔外道同样有认为正当的理由。十个
江湖人中,至少有七八个必须与天理国法为敌。你一旦决定投入,就必须冒身家性命玉碎的
凶险,你得设法自全,不然就不要投入。贾庄主的所为,江湖道任何一个正邪组合,都不会
原谅这种罪行,出卖与背叛,任何组合皆列为天诛地灭的大忌。我选择决斗,这已经是绝无
仅有的空前宽大手段了。”“这……”
  “我可以放手,让其他弟兄处理。老前辈,你希望我放手吗?”
  “罢了,人力已不可回天。”四海狂生深深叹息:“柏老弟,咱们走吧!”
  如果文斌放手不管,交由其他天网弟兄处理,结果将肯定会血流成河,江天庄将成为血
海屠场。那些反应最激烈的弟兄,早就磨拳擦掌等候杀入江天庄的机会。三人心情沉重告
辞,他们实在没有请文斌放手的理由。
  半夜,天候骤变,风起云涌,还在县城内的客店内,也可以听到隐隐传来的江上风涛
声。
  山上的气温更低,从北面刮来的秋风一阵紧似一阵,满山落叶飞舞,松涛声有如千军万
马在沙场奔腾。天宇中乌云怒涌,却无下雨的象迹。已牌正,文斌与姑娘出现在登山的游山
小径中。秋风掠过山林,草木摇摇风涛声震撼大地,扰乱视觉听觉,对埋伏的人有利。刀剑
已挪至趁手处,随时皆可以闪电似的出鞘。
  在强敌的势力范围孤军深入,真需要超人的勇气。
  他必须走这这路,因为这条路有埋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并非表示他年轻气盛自命不凡,而是必须肃清这条路的埋伏,以免在江滨的决斗中,
这条路埋伏的人突然从山上向山下涌到,情势难以控制,胜负难以逆料。天网的弟兄,已在
江天庄附近待命,无法派出人手,先肃清这条路的埋伏。派人满山搜索,非常费时费力,很
可能消减了埋伏的人,自己也付出重大的伤亡代价,不能做这种愚蠢的事。如果非牺牲不
可,他宁可天网的弟兄,在大目标中牺牲,在江天庄奋力一战,牺牲也值得。其实这是他计
划行动中的一部份策略,彻底消灭扫清潜在的威胁,把可能构成威胁的人引出来,先除爪拔
牙便可增加胜算。他曾经光临瞰江亭,观察江天庄的形势,因此对方料定他必定走这条路,
也必定在这条路上设伏等他。埋伏的人是何来路,他心中有数。万松山也刚九曲岭,可知山
势颇为复杂。过了瞰江亭北面接近万松山,便没有游山路径了,仅有一条穿越岭侧的幽径,
供山中的居民行走。他俩的脚下突然加快,用的是赶长途的急赶脚程,上身尽量放松,双脚
避免伸直。在高低起伏崎岖的幽径中奔驰,所耗的体能比平地多一两倍,但重心平稳,失足
的可能性大为减低,山势北沉,两人愈走愈快。由姑娘领先,文斌跟在后面随时留意四周的
动静,提高警觉准备应变。
  真有如星跳丸掷。幽径鬼形俱无,秋风撼动草木,真不易提前发现埋伏,埋伏的人也不
易掌握他俩的动向。速度太快,埋伏的人不可能守株待兔潜伏,除非迎面快速拦截,不然稍
一迟疑,便错过攻击的好机。幽径弯弯曲曲,林深草茂视界有限。他俩快速奔驰的防险方
法,完全出乎埋伏者意料之外。没有人敢在山径中,用这种极耗体力的方法赶路。短期间或
可办得到、赶五六里那是不可能的事。伏路哨发出信号,他们已远出半里外了。
  不能躲在路旁等候目标走近,必须早一步拦截,稍一迟疑,目标便脱出埋伏区啦!
  这一招果然奏效,把埋伏的人逼出来了。埋伏截击的人,作梦也没料到,他俩敢在前往
决斗的途中,敢快速赶路浪费大量精力奔驰。半途耗损一半精力,决斗时哪有精力自保?
  越过坡顶,两人离开幽径,穿越路右的树叶,分枝拨草远出半里余,突然回到幽径。前
面是稍平缓的降坡,半里下就是鞍底。速度增加一倍,猛然向坡下飞掠。
  身后突然传出啸声和呐喊声,从幽径两侧跃出的八个人,来不及阻拦攻击,失去埋伏的
优势,像一群疯狂的猛兽,全力在后面衔尾狂追。啸声和呐喊声,表示埋伏失败,急怒中招
呼在前面埋伏的人协助。两人不加理会,飞快地降至山鞍底部。
  八个狂追的人是用轻功追逐的,几乎追了个首尾相连。追得最快的两人,迫不及待各掷
出两把飞刀,猛袭文斌的背心。相距仅丈余,飞刀绝对比奔跑的人快。飞刀连续掷出立刻拔
刀,冲势更快更急,几乎紧随在飞刀后,距离拉近了四五尺,手中刀举起了。文斌一声冷
叱,右闪急旋,狭锋刀在闪动时已经出鞘,左掌也在旋转时挥出,刀光如惊雷。强烈的无俦
掌风,将已经落空的飞刀群,侧送出三丈外,狭锋刀无情地分裂两个近身大汉的身躯,猛虎
似的扑进后面六名大汉丛中,刀光狂舞,风雷骤发。他前面的杨琼瑶鱼龙反跃,反飞两丈
余,一声娇叱从天而降,翻正身躯飘落,剑下射有如天雷下击,恰好配合前面之斌的攻击,
截断了大汉们的退路。满天雷电,恶斗倏然结束。
  “是那些漏网的军户。”文斌拉了姑娘掠出:“主脑在前面。”
  八名大汉尸体撒了一地,惨不忍睹。
  前面不远处的山鞍,连续从草丛中抢出六个人。
  一声怒啸,文斌掠下挥刀直上。
  “大胆暴民……”有两个人挥刀厉叫。
  闪电似的接触,兵刃不可能不接触;人丛中决死,一切巧招妙招皆无用武之地。决胜的
机契,决定于力量与速度;气势与信心,决定生死存亡。雷霆霹雳似的快速强攻,一照面生
死相决,没有打交道听发话的机会,暴民两字余音在耳,刀光已经临头,威吓性的话毫无作
用了。剑光旋出,姑娘猛然侧攻分张。
  “铮铮铮!”金鸣震耳,切入人丛中心。挨了刀的身躯,连续冲出、摔倒。
  十余名男女,出现在山径向北走,脚下从容不迫,像是游山客,领先的人是飞虎鲁飞、
唐仲夫妇,其他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高手名宿,这些人都是来看风色的江湖名人,不怕卷
入血腥漩涡的英雄好汉,不怎么严守中立稍有偏袒天网的所谓正道人士。十余名男女鱼贯而
行,听到前面传来求救的叫声,草木挡住视线看不到人,却可嗅到迎风吹来的血腥味,求救
声可知并非发自一个人口中。众人脚下一紧,首先发现一个在小径中爬动的人。
  “救……救……”爬动的人也看到他们了,失去爬动的意志,嗄声求救匍伏在原地候
救。
  另一个断了右手的人,也倚在树下叫喊。
  飞虎与另三位同伴,热心地上前施救。每个人的百宝囊中,皆携有各种急救药物,金创
药更是人人必备,撕腰带替伤者上药裹伤。流血过多,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能见死不救,
救了便知恐怕是徒劳无功。
  “你们这些野心太大的军户,利用军方的特权,介入江湖争霸结帮组会,可知道这是犯
忌的事吗?”飞虎鲁飞一面替右胸裂了缝的血人裹伤,一面苦笑着说:“昨晚你们隐藏在县
衙的人被歼灭,人已先后损失三分之二,依然不肯罢手,难道要死光了才肯甘心吗?”
  “我……我们有……有进无退……”这人说话已经难以分辨字句:“卫所的余……余丁
太……太多,已……已经没……没有田地可……可分,外……外出自谋……生路,没有特权
人士支……持,哪……能有……有何成就?”“鲁老哥,不要浪费口舌了。”一位中年同伴
不耐地说:“咱们把他们背到江天庄,交给驻留在庄中的巡捕处理。再耽误下去,便赶不上
看龙争虎斗了。”把死尸与断肢收集在一起,背了伤者立即动身。
  江滨生长着白了头的芦苇,然后是一段江滩。秋汛已近尾声,露出五六十步江滩。江上
风涛汹涌,帆影片片,往来的各型船只速度大不相同。天空中只有南飞的鸟群,已看不到水
禽猎食了。两人依偎在一株大树下歇息,面对伸向江滨的杂草丛生江岸山麓荒地,野草一片
枯黄,在秋风中颤抖。后面万松山传来阵阵松涛声,与江涛声组成混声大共鸣。唯一的绕江
岸小径鬼影俱无,两端视界可及里外。里面三里左右,江天庄已被草木所挡住,看不到形
影。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世间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实在没有什么需要去争取,这里
不应该有血腥杀伐,想到名利都会产生罪恶感。姑娘偎坐在他怀中,以他的肩窝作枕,脸上
流露出平静安详的满足笑容,纤手抚弄着他插在腰带上的刀把吞口。那是一个雕工简朴的吞
口,不加饰吹风,用特殊的织带缠把,握牢时不会松滑。刀长两尺八,与军刀有八分相似,
比一般的单刀长四分之一。刚才在岭上埋伏向他们攻击的人,使用的就是制式的军刀。
  南镇抚司的军官,所使用的叫绣春刀,长度自两尺六寸至三尺二寸,按军阶高低决定长
短。吞口的圆形与刀把的装饰图案,也代表军阶高低。格斗时,单刀看的是手。尤其是斗短
刀和匕首,左手的功能更为重要显著。所俗称的单刀,长度很少超过两尺四寸的,易于近身
格斗,单手使用十分灵活,所以左手可以助攻发挥作用。军刀的长度与单刀不同。绣春刀百
户以上军阶的刀,自两尺六至三尺。千户以上,甚至长至三尺二寸。冲锋陷阵搏杀,在千军
万马中拼命,单手用刀有如自杀。所以军刀的把,长度可以双手使用挥砍自如。民间使用的
宽锋单刀,舞弄起来的确够看,令人眼花缭乱,刀光霍霍十分热闹。军刀却是不宜于舞的,
刀光流泻不易看清,缺乏视觉上的美感,叫好不叫座。“他会来吗?”姑娘抬起头平静地
问。
  “他会来的。”文斌说:“他不是挑不起放不下的人。”
  “他的武功修为,你知道多少?”
  “一定非常了不起。天网成立十载于兹,他投入了七年心血,所向无敌,剑术通玄,所
以能荣膺总领队,兼任天垣堂座主。”“长虹,我有点耽心……”
  “不要耽心,好吗?”文斌轻抚她的秀发:“他为了苟全性命,甘心接受官方的胁迫,
不惜出卖自己的弟兄,内心有愧。重要的是,这几年他晚节不坚,已经着手自组天罗会,背
弃了他当年所坚持的宗旨和信念。在我面前,他的气势已消失了五七分。何况他知道我的确
比他高明,这期间他损失了一半以上实力,信心和勇气大打折扣,我有绝对的必胜信心。”
“可是……”
  “请替我留意其他的人突然加入,其他的事不需你耽心。这里事了,我还得返回府城善
后,重新与执法的按察使司衙门搭上线。天网组织的整顿规划,也需要费心。小瑶,陪我走
一趟好不好?”“我还以为你要送我回天马牧场呢?我好高兴。”姑娘喜悦地拥抱他:“江
湖人士的说法,是不是志同道合并肩行道?”“无所谓行道,道不需用刀剑来行。江湖人士
口中的行道江湖,十之七八是欺世盗名,自欺欺人,自我陶醉的托辞和藉口,对道的看法南
辕北辙。我们只是一群认为力所不逮,而又愤世嫉俗的匹夫,激于义愤结合在一起。管一些
天理国法人情管不到的人间不平事,做一些损人又不利己的蠢事,如此而已。骨子里应该
说:我们本质上仍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亡命。所以,贾庄主要另起门户,看法和手段更为激
烈,但却不放弃争利。”“所以他失败了。”
  “会有人继承他的事业。”文斌叹了一口气:“毕竟他的想法和作法,具有相当大的诱
惑力和吸引力。像天网的宗旨,绝大多数人不愿沾惹。俗语说:人不为名利,天诛地灭;我
耽心后继无人。”“不会的,毕竟这世间并不美好,处处充满痛苦和不平,会有激于义愤的
人攘臂而起的。天网的弟兄并不寂莫,获得多数江湖人士的道义支持。我,愿意伴你一
生。”“谢谢你的支持。”文斌轻吻她的鬓脚:“人间仍有美好的一面。”
  “哦!长虹……”
  “该准备了,时辰将到。”文斌整衣相挽而起。
  江风振衣,两人衣袂飘飘,相挽相扶迎风卓立,大有振衣凌风飞去的意境。
  三个人沿通向庄门的小径,大踏步昂然进入绕江滨的乡村道。
  三岔路口的树丛,先后踱出九名男女。
  领先而行相貌阴沉威猛的中年佩剑人,正是曾经出现在嘉鱼江堤,向黄泉鬼魔提警告的
庄主,也是曾经出现在夺命怪医石屋的首领。三人冷冷瞥了在路旁相候的人一眼,不加理会
昂然向东行。
  “是他。”一位年轻人大声说。
  “不错,是他。”另一个说。
  “确是这个人。”说话的人是包琴韵姑娘。
  有人发出一声震天长啸,九男女重新隐没在树丛内。
  啸声破空传到,文斌挽了姑娘的手,举步离开山麓,徐徐向百步外的绕江滨小径走。
  “已经证实他的身分了。”文斌向姑娘说:“伏魔剑客在九州天魔的山门,夸称江天庄
是天下第一庄。要舍弃基业,很难割舍,难怪他敢甘冒江湖大不韪,以出卖弟兄谋杀七无罡
作为交换条件。”“所以你放过他的儿子。”
  “是的,冤有头债有主。”
  “我也原谅了这个志大才疏的少庄主。”姑娘摇头苦笑:“虽然这人非常的阴毒卑鄙。
日后这人如果成为天罗会的会主,天知道会在江湖引起多大的灾祸?”“他已经不可能成为
天罗会的会主了,已经挥舞不动手中的剑在江湖争霸。他唯一的道路,是抛弃江天庄,找隐
蔽的天涯海角逃灾避祸,以免被仇家找上头来。”路西终于出现贾庄主三个人影,袍袂飞扬
像是御风而行,远在百步外,仍可感觉出磅礴狞猛的气势迫人,外表所流露的慑人形象,令
胆气不够的人望影心惊。双方在小径中段相遇,默默地互相凝视片刻。
  “三年肝胆相照,今天却是第一次得瞻总领队颜色。”文斌客气地抢先行礼,神定气闲
毫不激动:“遗憾的是,在这种不幸的时地相见。”“我只能说,十分抱歉十分遗憾。”贾
庄主回了礼:“天网从事杀头抄家的工作,不得不采取极端秘密的方式进行活动,四区的弟
兄中,资历最久的人也从没见过面。你在天垣宫表现极为优秀杰出。不瞒你说,我真不想见
到你的庐山真面目,很可能是有点心虚,怕被你看出我另组天罗会的内心隐秘。”“其实我
很懒,接受任务之外,从不过问俗务,专心处理自己的生活。在船上作打手,目的是了解江
湖情势。真正专心从事的工作是制乐器。那是家师的嗜好,他老人家在各地名山,寻找优良
琴材的树,加以砍伐收藏,哪有闲工夫介入江湖的纷争?取回木材制一具琴,需耗掉一年以
上时光,所以我忙不过来,也就很少留意江湖情势变化。因此上次袭击枞阳上镇星宿盟秘
窟,事后就不知道有人趁火打劫毁灭了那处秘窟。“黄泉鬼魔的弟子,用七步追魂针击中的
人,真是你?”
  “对,真是我。”
  “那时我也在嘉鱼。”
  “有人见到你。”
  “罢了,也许真是天意。”
  “与天意无关,咱们都是不相信天命的人,天道无凭,只能骗凡夫俗子俯首听天命。俗
语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贾安山在江湖默默无闻,天网主事人却威震江湖。我要争取我该享
有的名和利,就必须有付出代价的准备。欠你的,我还。问题是:你必须有催讨的能耐。”
“好,我尊敬你。”
  “彼此彼此。我贾安山这一生,没尊敬任何人。”
  “咱们就各安天命吧!”文斌拔刀行献刀礼:“生死相决。请亮剑。”
  “且慢!”那位相貌阴沉冷厉的佩刀中年人大声说。
  “你是来作见证的?”文斌问。
  “我,南镇抚司副千户姜成栋,在江湖发展化名为姜三,夺命神刀姜三。星宿盟的撑腰
人,掌权的护法。”“我,凤阳皇陵卫带刀校尉苗英。”另一人声如沉雷:“在星宿盟,我
是暂代盟主无情刀客苗奎。你这混蛋暴民,毁我星宿盟秘坛,这次又杀死我许多部属,罪该
万死,我一定要抄你的家,灭你的门。我和姜大人不是来作证的,来捉你剥皮抽筋。”“他
们要来,我阻止不了。”贾庄主说:“你们之间也有债务,不关我的事。”
  “我这位女伴,可以打发他们。”文斌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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