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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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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云扬道:“前去禀告掌门,就说上官承枫送冯涯遗体回山。让掌门裁夺。我就在这里等候。”

那弟子见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心神早已乱了,此时听得史云扬使唤,当即头也不转的奔向乾坤殿。

不多时只见掌门连同着六位长老一起从大殿中走出,快步来到山门前。此时火离长老已死,地坤长老想必还在重伤中静养。

青玄掌门面露恐惧,大步走到山门。史云扬扑通一声跪下,朗声道:“掌门与师尊降尊前来,弟子承受不起,然而弟子没能护全师弟性命,没脸进入山门。弟子向掌门请罪。”

青玄掌门看着史云扬背上的冯涯,面无血色,显然是已经死亡多日。青玄掌门身形一震,仰天恸哭,他道:“天不助我玄圃堂也,让我平白损失了这样一名好弟子。老朽命已百旬,为何要让贫道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除了掌门和六位长老,此时所有前来的弟子都已经跪下,一时间玄圃堂山门本来宽阔的山门口,此时却已经水泄不通。

第二百一十六章,玄圃之殇

第二百一十六章,玄圃之殇

现在所有前来的弟子头上都还缠着白色的孝绫,一时间白花花的一片,史云扬奇怪,他们难道知道冯涯的死讯?可是他放眼看去,只见玄圃堂中处处都挂着凄凉的白布,分明是一片孝堂的模样。史云扬忽然想起,火离长老辞世还不过七日,按理说玄圃堂就当守孝满期。

想到此处,史云扬心中倍感凄凉。他看向青玄掌门,只见其头上的白发顿时多了一大片,玄圃堂刚刚折了一名长老,此时又折了一个弟子,这种痛苦又岂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青玄掌门已经年逾百岁,一连失去了两位地位颇高之人,身为一派执掌,又岂能不痛心。

史云扬道:“掌门,还请勿要伤心过度。”

青玄掌门缓缓道:“承枫,你起身吧。”青玄掌门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只不过是在强作镇定。他道,“坤堂弟子何在?”

青玄掌门身后一群人道:“弟子在。”

青玄掌门道:“将你们的师兄送往乾坤殿。”

坤堂众弟子道:“是。”话毕,一群身穿麻衣的弟子走了出来,数十人将冯涯轻轻抬起,一步一步走进了山门。众弟子赶紧让出一条路,数百双目光都集中在冯涯染血的面颊上。

看着冯涯一点一点远离他的视线,史云扬心中升起强烈的不舍,那是兄弟之间最深沉的感情。铁血的兄弟比骨肉还亲。

史云扬想到,前来的六位长老中独不见地坤长老,此时他现在还不知晓,不知道掌门会怎样决定,是瞒着他还是告诉他。正如此想道,忽然听见天乾长老说道:“掌门师兄,你看此事要不要告知地坤师弟。”

青玄掌门停疑了几瞬,似乎也是拿不定主意。地坤长老现在重伤未愈,若是告诉他这个噩耗,说不定会伤势复发,性命危急。但是冯涯毕竟是坤堂的大弟子。他的死若是没有坤堂长老在场,对于地坤长老,对于冯涯都是一种天大的遗憾,也不合乎法度。一时之间,青玄掌门也拿不定主意。

风巽长老道:“依我看,还是不要告诉师兄的好,他现在伤势过重,经受不起这般严重的打击。”

雷震长老道:“我觉得此事瞒不得,地坤长老平日里将冯涯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现在冯涯出事,他若不到场,今后可就是一生的悔恨呐。”

众人点点头,皆是同意雷震长老的说法,天乾长老道:“这说是一定要说的,只是派谁去说。”

众人都是面带难色,此事谁要是去说,便是活生生的看着地坤长老受苦,他们于心何忍。可是总得有一个人去言明吧。

天乾长老道:“掌门师兄是不便去的,门派之中大小事宜都还要靠你来把持。现在冯涯停在大殿之中,需得由师兄你坐镇。此事我们几个去说也不太合乎时宜。毕竟这是坤堂的事。我看不如让小辈们去吧。”

史云扬闻言,顿拜叩首,道:“掌门、师尊。若是信得过我。就让弟子去吧。冯涯师弟是我送回来的,没有人比我去更合适了。”

青玄掌门冥思一刻,道:“那好,就由你去。”

天乾长老道:“承枫,注意语气,小心说话。”

史云扬道:“弟子知道了,那弟子先告退,动身去坤堂。”

青玄掌门点点头,道:“去吧。”

史云扬起身施礼,便走进山门,径直朝着坤堂而去。

坤堂上下众多弟子,此时还在练剑。因为乾堂和坤堂两堂的长老和大弟子都走得很近,所以两堂的关系一直就很好。其中许多弟子也是和史云扬很有交情的。其中一名弟子看到了史云扬,大声喊了起来。

“大师兄,你回来了,太好了。”

史云扬点点头,道:“回来了。”

众弟子渐渐地围了过来,那名弟子道:“大师兄这次回来还走吗?”

史云扬道:“此次只是稍作停留,尚有师尊掌门交付的任务未曾完成,晴语师妹几人也尚未找到。怎敢独享安逸。”

另一名弟子道:“大师兄辛苦了,以后有时间常来坤堂坐坐才是,一来可以指点指点师弟师妹们的功夫。二来可以多多联络一下感情。”众弟子点头。

史云扬点点头,又一名弟子道:“大师兄可是来找冯涯师兄的,冯涯师兄几日前被掌门叫去议事,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恐怕此时早已经下山办事去了。大师兄要不在门中等几日,冯涯师兄说不定就回来了。”

史云扬眼中闪过一抹凄凉,他道:“我不是来找他的,地坤长老现在何处?”

那弟子答道:“师尊现在正在养心殿疗伤。大师兄不知道,日前我们门派之中混进了一个魔,火离长老和师尊将它捉住,押往后山神墓的时候,那厮竟然出手打伤了师尊,火离长老也惨遭不测。那个魔十分残暴,门中百多位师兄弟都死于非命。现在门中都还是人人戴孝。估计冯涯师兄就是下山除魔去了,那个魔很厉害,还希望他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另一名弟子道:“冯涯师兄武功高强,除了大师兄,玄圃堂谁是他的对手,他的一把巨阙,即使走遍天下也是难觅敌手。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史云扬听着他们说话,心中如同刀割。他们若是知道自己敬爱的师兄,现在就冷冷的躺在玄圃堂大殿中,又该做何感想。他们会不会伤心欲绝,会不会恨自己。

史云扬道:“请哪一位师弟带我去见地坤师叔。”

一名弟子持剑走出来,道:“大师兄,抱歉的很,师尊正在闭关疗伤,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史云扬道:“此时事关重大,必须要告诉地坤师叔。这是掌门的意思。”

那弟子道:“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打扰师尊,他现在受不得干扰。否则性命堪忧。”

众弟子也道:“是啊大师兄,师尊他现在身体很虚弱,现在离闭关结束还有很长一段时日,大师兄还是不要难为我们了。”

史云扬道:“不行,此时地坤长老若是不得知,他会懊悔一生。”

那执剑的弟子微怒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紧要?难道比师尊的性命还要重要吗?大师兄莫要强人所难。”

史云扬看着他,两双眼睛相互凝视,半晌,他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掌门和各位长老思忖再三,才如此决定的。你们也不要难为我。冯涯师弟,他”

众人道:“冯涯师兄怎么了?大师兄见过冯涯师兄吗?”

史云扬一闭眼,双眼中滚滚热泪流出,他道:“冯涯师弟已经不在了。”

众弟子一惊,不少弟子的剑纷纷落地。那执剑的弟子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他道:“大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史云扬大声道:“冯涯师弟抗击魔族,壮烈牺牲了!现在他的尸身就陈在乾坤殿中。这种消息难道要瞒着你们坤堂的长老吗?”

那弟子愣了愣,他道:“我不信,冯涯师兄武功高强,怎么会死。”

史云扬道:“你总该相信我这个大师兄的话,要不然,你可以亲自去看。”那弟子眼睛一红,泪水扑朔而下。他知道史云扬身为大师兄,一定不会欺瞒他们。他说若有其事,那就肯定不会错。

众弟子闻言,俱是嚎啕大哭。重逢的欢喜,顿时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冲击地一点不剩。那哭声十分凄厉。直上九重离恨天。

史云扬道:“带我去见地坤师叔。”

半晌,无人应答,都是沉浸在悲伤之中。史云扬正要复说,那执剑的弟子站起身来,双眼通红,道:“跟我来吧。”

他径直走在前面,史云扬跟着他走在后面。转过几个回廊,便进入到一座小院之中。那小院之中放置着一口硕大的鼎。那人绕过那巨鼎走到正门之前,史云扬抬头一看,只见殿门口写着三个字,养心殿。

史云扬在殿外跪下道:“弟子上官承枫有要事禀告师叔。”

他说完,不一会儿,只见大殿的门缓缓开了。史云扬抬脚走进去。只见地坤长老正运功浮于虚空,周身灵力汇成五彩之气,缭绕不断。地坤长老须发尽白,看样子是耗费了不少的功力,此时应该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候。

地坤长老冥神定于虚空,道:“承枫,你回来了。”地坤长老并未张口,也并未开眼。只是将话语融入灵力,传送开来,史云扬听在耳中,仿佛是有千般回声回响。

史云扬点点头,道:“多谢师叔记挂,我几个时辰前刚刚回山。”

“刚刚回山,那你有何要事,快说吧。”

史云扬连忙俯身跪下,道:“弟子该死,弟子刚刚回山,本不应该前来叨扰。弟子此次前来,甚至都不是来看望师叔的伤势的。”

地坤长老道:“那你为何而来?有什么事,快快说来。”

史云扬犹豫了半刻,先向地坤长老扣了三个头。这才直起身,他道:“冯涯师弟,已经不幸罹难了。”

地坤长老浮在虚空之中的身形忽然猛地一颤,顿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第二百一十七章,再难回首

第二百一十七章,再难回首

地坤长老听闻冯涯的死讯,本来严重的伤势又加重了七八分。掌门及各位长老闻讯火速前来共同救治,这才算保住了一条性命。

从地坤长老闻讯昏迷以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已是傍晚时分了。坤堂的所有弟子都拥在养心殿的门口,生怕地坤长老有什么不测。

地坤长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他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昏迷,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悲痛欲绝,嚎啕大哭。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扶我去见冯涯。”

掌门扶他起身,道:“就知道你听到消息会是这个样子。你现在身体虚得很,让弟子背你去吧。”

地坤长老点点头,史云扬刚想站出头,却被天乾长老拦住,史云扬是个明白人,他顿时也就明白了。

天乾长老的意思是不让史云扬出这个头,玄圃堂八堂各自有所竞争。地坤长老不想让别人说,自己偌大一个坤堂,竟然连背他去奔丧都要别的弟子代劳。这岂不是说坤堂无人吗?

史云扬后退一步,这时候门外一名坤堂弟子走进来,道:“师尊,我背你去!”

史云扬转头一看,只见此人便是方才领他来见地坤长老的那名执剑弟子。他从众人眼前走过,躬身伏在床前。青玄掌门扶着他到弟子的背上。那名弟子一起身。道:“掌门请。”

青玄掌门点点头,道:“你小心些,你的师尊可经不起颠簸。”

那弟子道:“弟子知道,请掌门放心。”

青玄掌门便执着拂尘,徒步跨出了养心殿殿门。

从坤堂出来的人可算是不少,各堂弟子此时大多都齐聚于坤堂,此时随着掌门和众位长老走出来,几有数百之众。

那弟子果然走得很稳,地坤长老趴在他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颠簸。他白发苍苍,发丝有几分凌乱。在这玄圃堂的微微寒风之中,像是入秋的枯草。地坤长老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看着乾坤殿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凄凉。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走进了玄圃堂议事厅乾坤大殿之内。那里此时已经是涌了如潮的人群,见到掌门和众长老前来,人群之中顿时便让出了一条通道。地坤长老一眼就看见摊在玄圃堂中央那高台上的冯涯。还未走进大殿,又已经吐血不止。

天乾长老上前,封住了他的三处大的筋脉,暂时封存他的功力。以免他伤心过度,灵力乱窜。他道:“师弟,你节哀。”

地坤长老道:“放我下来。”

那弟子不敢违逆,遂轻轻将他放下,他身后两名坤堂的弟子,赶紧前来搀扶。

地坤长老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殿中的高台。他推开了前来搀扶的人,步履艰沉,颤颤巍巍的到了冯涯的身前。

他就站在冯涯的身边,一动不动。既没有流泪,也没有伸出手去触碰冯涯的身体。半晌,只听他说道:

“一岁,你刚满周岁的时候,我将你从路边拾起,带回昆仑山,不知不觉,已经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我待你如子,你敬我如父。你我远非师徒,更亲如父子。如今,可怜我这白发人要送你这黑发人。”地坤长老眼中含着泪水,仰头苦笑,道:“烦恼数中除一事,自兹无复子孙忧。”

周围所有弟子闻言齐齐下跪,只有几位长老和掌门静静立于石台之下。

地坤长老接着道:“我已经年近期颐,所活再多年岁也只不过是徒增烦恼。前路与我,不过冷风残烛,若是死了,不仅简单,而且痛快舒畅。但你正值茂年,江山万里未曾游历,人间百态不曾看懂。何以如此轻贱生命。冯涯,你可知为师之痛,你可知为师之恨!”他说最后一句话已经全身发抖,一句话说完,手中的拂尘便已经落地。他整个人也就如同一面倒塌的墙壁,直直地从那石台上倒了下来。

众人一惊,慌忙起身去扶。青玄掌门和各位长老已经快人一步,以手中灵力织起了一张网,稳稳地将地坤长老托在空中。地坤长老老泪纵横,一声长啸。

那长啸之声满含了一个父亲的悲痛。椎心泣血,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无不声泪俱下。那声音传出了玄圃堂,在这昆仑山中飘荡,凄凉如苍山暮雪。

昆仑天幕长,玄圃夏秋霜,白发悲声语,声声断人肠。

昆仑,永远是沉寂的白雪,严寒,冰冷,没有人情冷暖,只有悲怆与壮烈。这悲怆正在涂抹着整个玄圃,而这壮烈却只有史云扬知道。

冯涯的葬礼并不简单,但是此事却是严格向外界保密。诸位长老不惜用结界将玄圃堂封闭起来,因此门派之外没有一人知道玄圃堂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冯涯就葬在玄圃堂的后山,葬在一片冰雪之中。众位长老商议之后,决定将他和白莹葬在一起。这一对恋人生不逢时,一人事先离去,一人却魂飞魄散,他们就像那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叶出花谢,叶落花开。花叶永不相见。可是彼岸花至少还能够世世代代轮回不断。而他们,不管白莹轮回多少次,她都再也见不到冯涯,这段缘分真的永远消散了。

冯涯下葬的当天晚上,史云扬觉得心中异常烦闷,他一闭眼,眼中就是冯涯生前与他比剑的豪迈场景。实在是睡不着,他便出了房门,独自在乾堂中散布,想借此排解排解心中的愁绪。

一轮明月挂在当空,月光皎洁如水。仿佛就是玉石发出的柔和青光。冯涯的新坟此时恐怕也正笼罩在这月光之下。想到当年,冯涯与他在演武场上观月喝酒,好不痛快。可惜,物是人非,如今演武场上已经是空空如也。

史云扬回屋拿了两坛酒,径直走上演武场。他走道以前他们经常坐的地方。那时候两兄弟一起大笑,一起比武,再一起喝醉的日子。虽说门中禁止弟子之间私斗,但是他们两兄弟却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史云扬坐到那个地方,只感觉冯涯还坐在自己身边。他将一坛酒放在右手边,道:“师弟,喝吧,师尊将乾堂的绝技空冥六合剑交给我了。一会儿咱们再比比。好久都没跟你比试了。”

史云扬仿佛听见冯涯说道:“好!”他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只要一有架打,你就来劲。”

史云扬仿佛又听见冯涯道:“哎,此言差矣,这不叫打架,你我都不是市井流氓,怎能叫打架,这叫切磋。”

一连半壶酒下肚,史云扬道:“你说得对,切磋。来吧,师兄先表演给你看看。”说罢,史云扬手执长剑,飞快地跃到场中,流利的舞起剑来。剑气如虹,时飞时落。身形一动,便带起数道残影,剑刃一挥,便激起一阵狂风。时而快,时而慢,快时如闪电破空,飞马踏燕。慢时如叶落飘零,柳絮满天。快慢之中收放自如,真是一套难得一见的绝妙剑法。

苍天下,暗云浮动,月影忽而朦胧。那舞剑的人已经成为一道剪影。只有不断挥动的剑刃发出红色的光幕,像一道鲜血,从这夜空中流出。

一套剑招使尽了变化,史云扬也就收势站立。当他回首看去,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冯涯的影子,他带来的那坛酒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史云扬顿时心中犹如针扎。

他抱起那坛酒,豪气满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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