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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在学校学习成绩优异,被学校直接留校读研究生。趁着还没有开学,就跑到他这里来实习,增加临床经验,为今后学习打好基础。
送上门的人要是用,司马亮还没有糊涂到那个份上,他脸上马上露出笑容,对着他宝贝闺女说道:“哈哈…幽兰呐,老爸交给你一个艰巨任务,不知道你能不能干。”
听到老爸一给自己一个艰巨的任务,司马幽兰对她老爸笑着说道:“老爸,是什么任务啊?你有没有奖励给我啊?”
“有,有,怎么没有。等你开学的时候,老爸就给你买一块上海牌女士坤表,这奖励还说的过去。”司马亮对女儿继续念研究生,他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可送什么礼物,他是费尽了心思。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手上还没有一块像样的手表呐,他从内心感到对不起女儿。所以,他托人找关系,好不容易才买到。本来想在她上学的时候在送给她,给她一个惊喜。可现在他有求于人,没有办法只能提前将这个喜讯告诉她了。
“真的?老爸我太爱你了,任务我接了。”司马幽兰听见老爸说,奖励是一块女士坤表,把她高兴地抱住她老爸的脖子,就在司马亮的脸上亲了一口。
如果要是被王伟业知道,他后半生被这个小妖女吃的透透的,当时就是为了得到一块女士坤表,她才去当他的特别医生的,那非把王伟业给气死不可。王伟业他会马上告诉司马幽兰,如果她想要手表,他会让人给她送上一筐手表去,让她每天换着戴,也好过被她折磨。可是,当王伟业看见司马幽兰的时候,为了能够得到她,他可什么都没有想。等他想后悔的时候,已经是晚三秋了。
看见宝贝女儿接受了任务,司马亮心里非常的高兴。他可知道宝贝女儿的医术,那可是得到家族老祖宗的亲传。由她去看护那个特殊病人,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司马亮就对宝贝女儿说道:“幽兰呐,基地刚刚送来一位身份非常特殊的病人,你不必知道他的身份,老爸只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叫王伟业。我刚刚给他动完手术,他身上有三十多处伤,现在还没有渡过危险期。上级首长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救活。爸爸可告诉你,这个人的身份非常地不简单,你可千万别麻癖大意。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老爸都救不了你。你没有看见,军区赵副部长,一直都在这里等他苏醒吗。”
司马幽兰一听她老爸敢怀疑她的医术,她马上就将樱桃小嘴那么一噘,非常不服气地对她老爸道:“哼,老爸你敢怀疑我的医术?在我大小姐手里,只要那个人还有一口气,我向你保证,保管他死不了。老爸你等着给我买手表。”
过去了两天两夜,王伟业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她是一会给王伟业把一下脉,一会又拿听诊器,听一下王伟业的心脏。
虽然王伟业的血压有一点偏低,但这也是手术后的正常现象。只要醒过来,再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王伟业就会跟正常人一样。可外伤是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将司马幽兰这个小才女搞糊涂了。
这几天可她给累坏了,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苦。司马幽兰在第三天的时候就有一点后悔了。
今天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坚持不住,她刚刚熟睡过去,就感到从头上传来一阵剧痛。等她将头偏了下来,疼痛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司马幽兰非常痛苦地将眼睛睁开。可她没有想到,第一眼就看见王伟业已经醒过来,正用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呐。
司马幽兰非常不好意思地,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赶紧将头抬了起,可她没有想到,她的一撮头发还在王伟业的手里呐。由于她抬头过猛,疼得她差一点就没有爬在王伟业的身上。“啊…”一声凄厉的痛苦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响起,司马幽兰现在已经忘记她是一名医生了,她大声喊道:“臭流氓,还不把你的臭爪子松开。”
耳边传来刺耳的声音,一下就将王伟业给惊醒了,他立刻将手里的头发松开。当他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长的是瓜子脸、在两条细眉下,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张樱桃下嘴上面,有一个挺拔的小鼻子,脸上充满了灵气,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她站起身来,大约能有一米六十七厘米左右,而且,非常年轻漂亮的护士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了。
王伟业听到司马幽兰的骂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又看见司马幽兰一手掐着她的小细腰,还一手指着王伟业。
浪迹花丛多年的王伟业,一见到司马幽兰现在形象,他在心里马上就(色色知道,眼前这个臭丫头,肯定是被家里给老人给惯坏了。
可现在王伟业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漂亮美女了,他现在只是想要一杯水喝。
他张了张嘴,但他却说不出来话,急得王伟业他是满头大汗。
司马幽兰看见王伟业的德行,她立刻反应过来。知道王伟业手术之后,在加上他受了那么严重是伤,王伟业身体急需大量的水来补充。刚刚醒过来,口渴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司马幽兰已经知道自己的责任了,立刻走到医疗桌前,在军用茶缸里对好水温。
回到王伟业病床前,司马幽兰轻轻地摇了几下病床下的滑轮,将王伟业头部抬高了一点。然后,她用小饭勺一舀一舀地,将半茶缸里的水送进王伟业的嘴里。
虽然司马幽兰给王伟业喂水,可她并没有忘记,刚才王伟业拽她头发一事。她一边给王伟业喂水,嘴上还不停地念叨:“臭不要脸,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记耍流氓。敢拽本小姐的头发,哼,等你好了之后,看本小姐怎么跟你算账。”
半杯水进肚,对王伟业来讲,简直就是杯水车薪。由于他喝了半杯水,王伟业的喉咙已经能够开始说话了。
可他一张口说话,就差一点没有将司马幽兰给气晕过去。“漂亮阿姨,你能不能先将你的嘴停下来,请你老人家再给我一杯水喝。等我喝完了水,你在接着骂。不过你的骂人技术实在太业余了,骂来骂去的就那么两句,等过几天我好了之后,让我这个正牌的流氓收你做个徒弟,好好教教你怎么骂人。”
听到王伟业管她叫阿姨,可把司马幽兰气的是火冒三丈,她非常气恼地大声道:“你这个臭流氓,本小姐长的很老吗,敢叫我阿姨,还想让我给你水……”喝字还没有从司马幽兰的嘴里吐出来,她马上想起来,她是这个叫王伟业的混蛋专职医生,马上停止了骂人,赶紧又到医疗桌上倒了一杯水。
水倒好之后,司马幽兰走到王伟业病床边坐了下来,一边用汤勺在杯子里舀出一点水,并用她那樱桃小嘴吹了几下,让热水凉一凉,然后将水慢慢地送进王伟业的嘴里。
司马幽兰她可没有忘记,刚才王伟业敢当面叫她阿姨,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本来就有一点任xìng和调皮的她,怎么会轻易地放过王伟业呐。司马幽兰一边喂王伟业水喝,还一边对王伟业说道:“臭流氓,让本小姐告诉你,我可是你专职医生,敢管我叫阿姨,哼,今后我会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叫我阿姨了。”
王伟业一听这个臭丫头,是他的专职医生,就有一点不太相信,这么年轻的医生,就是说破大天他也不信。除非这个臭丫头在她娘肚子里就开始学医了,可王伟业没有料到,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他是一个天才。而司马幽兰就恰恰就是一个医学天才。
现在王伟业感到身心非常的疲惫,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和司马幽兰吵嘴。等他将杯里的水喝尽之后,就将两只眼睛一闭,来了一个眼不见为静。对在身边唠叨个没完的司马幽兰,就本着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冒出去。
王伟业他现在就本着,你司马幽兰现在就是说破大天,对她来一个不理不睬。而且,他在心里还暗自骂道:妈的,这个臭丫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真他妈的烦人。盘子够靓,可就是没有长大脑,这要是谁娶了她可倒了邪霉了。这每天在身边要是说个不停,这人准他妈的减寿十年。等老子伤好了,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可王伟业他坏就坏在嘴上,要是他不嘴欠,有事没事总撂sāo,他这辈子可能会过的非常潇洒,可事情往往就是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
当他的马子张雅萍,知道了他敢在外面,背着她花心,可就说什么都不干了。在加上司马幽兰这个调皮鬼,她总不怕事大。这一大一小,就差一点没有将王伟业给生吞活剥了。
而林雨菲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她什么都不争,只要能够跟王伟业在一起,她是将一天当成一年来过。所以,她过的生活非常的充实。
而赵盈盈就经常看见司马幽兰和张雅萍,为了谁是家里的大妇,只要是她们两个一碰面,就非得争论不休。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就等于看大戏一样,感到非常的看笑。怎么论她们两个人也排不上老大,家里那位大姐,可是被婆婆定为家里的老大的。
司马幽兰看见王伟业不理睬她,她也就没有心思在说下去了。等司马幽兰将手中的空杯子放回去,这才想起要给王伟业做身体检查。
现在王伟业对司马幽兰的身体检查,那是非常地配合。因为他知道,这县官不如现管。而身边这个臭丫头,正好是管他的。刚才说话已经得罪她了,要是再得罪她,以后可没什么好果子给他吃了。
第二十五章流氓也有害怕的时候
司马幽兰生气归生气,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医生,她现在必须要履行医生的职责。
等她给王伟业检查完身体之后,司马幽兰她并没有发现王伟业身体有什么问题。除了身上那些外伤之外,他的心脏非常的好。
但根据王伟业现在身体状态,必须得给他打青莲霉素消炎,以防止伤口感染。
司马幽兰走到药品消毒柜前,打开柜门将已经消毒好的器具盒拿了出来。
司马幽兰将消毒卫生盒盖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色色几个注shè针管,以及各种型号的针头。
司马幽兰拿起一支针管,用消毒好的镊子夹住一个针头,放进针管头上将其固定好。随后,她将几个药瓶用蒸馏水,将干药粉稀释之后,并逐个用针管将瓶中的药吸进来,又将针管里的空气排出。
如果现在王伟业睁开眼睛,他一点会看到司马幽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司马幽兰将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拿着真管走到王伟业病床边。
而王伟业一生中,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害怕打针。由于他这一次受伤太严重,打针吃药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王伟业身上这唯一的一个弱点,全部地暴露在司马幽兰的面前。要是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他王伟业一定会第一个去卖。
本来司马幽兰,她可以将药用静脉注shè的方式,直接注入到吊瓶中去。可司马幽兰就是为了报复王伟业,刚才叫她阿姨,她非得给王伟业来一个肌肉注shè。
司马幽兰将手中的消毒托盘暂时放到一边,弯下腰将王伟业的右胳膊拿了起来,轻轻地用酒jīng棉在王伟业肌肉上消毒。
而当事人王伟业,还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他的头上。如果他要是想到,在医院里他得打针吃药的话,保证王伟业刚才不去惹司马幽兰。王伟业嘴上是过足了瘾,可接下来他就要接受惩罚了。这真的就应了老辈人说的:一个要是做了什么坏事,人不惩罚,老天也会来惩罚他。
王伟业只从闭上眼睛之后,神智就有一点开始模糊起来。正当他迷迷糊糊,还没有睡过去的时候。王伟业他就感到胳膊上一凉,而这一刺激,使他大脑马上清醒过来。
王伟业一睁开眼睛一瞧,立刻吓得他脸都白了,额头上的汗就立刻流了下来,他是怕什么来什么。打针,这不是想要他的小命吗?
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得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他在黑社会拼杀的时候,在苏联军队包围的时候,连死都不怕的主,会怕一个小小的针头。这可真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王伟业使劲地想将自己的右胳膊胳膊,从司马幽兰魔手里挣脱出来,可他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他使了半天的劲,也没有成功。
司马幽兰感到王伟业的挣扎,她的语气就一点不客气,并且立刻jǐng告道:“别动,我正准备给你打消炎针呐,如果你乱动的话,针头在血管里扎弯了,你可别怨我没有给你扎好。”
司马幽兰的话,就如同晴空霹雳打在王伟业的头上。这要是司马幽兰将针头扎进去,说不定王伟业他会马上就死过去。
王伟业一边挣扎,身体的肌肉,就已经开始绷了起来。嘴上开始磕磕巴巴地说:“大…大…大姐,不…不打打…针可…不…不可以吗?”
听到王伟业说话突然变成磕巴了,司马幽兰心里感到奇怪。她抬起头理顺了一下头发,就看见王伟业脸sè苍白,一脑门子汗水已经流了下来。这情景可把司马幽兰吓了一跳,她立刻将手中的针管放到消毒盒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快点告诉我?”
看见司马幽兰将针管放下,王伟业的紧张的心情马上就好转起来,说话也不磕巴了,赶紧道:“没事,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现在我想休息睡觉。”
司马幽兰不相信王伟业的话,马上拿起听诊器,又从新开始检查起来。可检查一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虽然她心里奇怪,但还是坚持地说道:“打完针,你就可以休息了。”
王伟业一听还要打针,就立刻又变成磕巴了:“不…不打…打…打针可…可不…可以。”
看见王伟业的脸sè又开始苍白起来,司马幽兰感到非常地奇怪,她在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感到这个臭流氓有点不正常,怎么她一说打针,他就变成磕巴了。
为了验证她心里所想,司马幽兰立刻拿起针管,在王伟业眼前晃悠一下,说道:“本来是可以的,但你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这对伤口非常不利。如果不打针,恐怕伤口会感染的。”
看见司马幽兰手里的针管,在他眼前一晃,王伟业立刻害怕地将两只眼睛给闭上。
当他听见司马幽兰说可以不用打针了,他马上将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可还没有等他高兴有一秒钟呐,他就又听见司马幽兰说还得打,这一结果,就差一点没把王伟业给气抽过去。王伟业马上就在心里,暗暗地骂起司马幽兰来了:臭丫头,你这不是纯心在玩老子吗?
虽然王伟业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他的小命就在眼前臭丫头手里呐。王伟业将两只眼睛睁开,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没…没事,我…我身…体没…没事,不…不…不用打…打…针了。”
看到这一切,司马幽兰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臭流氓为什么突然间变磕巴了,原来他怕打针。
过去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她就听见那些快要毕业同学们,她们开玩笑地说过,有一些大男人,他们连死都不怕,可就是怕她们手中小小的针头。还没有给他们打针呐,就被吓得嗷嗷乱叫了。
现在司马幽兰终于见到了,这个臭流氓怕打针。她在心里暗自高兴:哈哈…,本小姐可有报仇的机会了。
为了进一步得到证实,司马幽兰是打蛇打七寸,问道:“臭流氓,你不会是怕打针?”
明明知道自己怕打针,可王伟业还是瘦驴拉硬屎,他嘴硬地道:“不…不怕,我…我连死…死…都…都不…不怕。”
听到王伟业嘴还是这么硬气,司马幽兰咯咯地乐了起来,她举着手里的针管,笑着对王伟业说道:“既然你不怕打针,那你说话怎么老师磕巴。没事的,你千万可别害怕,我打…针是非常熟练的,我现在就开始打针。等打完针你就好休息,我还得将你苏醒过来的消息通报给基地。”
王伟业没有料到,他嘴硬确换来的是立刻打针。尤其是司马幽兰刚才的语气,在打针这两个字上,她还加重了语气。本来就害怕打针的王伟业,心里就更加的害怕了。王伟业赶紧在嘴上讨好,就像嘴上抹了蜂蜜一样,道:“大姐……”……
“………”
看见王伟业熟睡的面孔,司马幽兰将他细嫩洁白的小手举起来,紧握着小拳头,朝着王伟业挥了挥,小声道:“哼!看在你受伤刚刚醒过来,今天本小姐就先放过你。你躲过初一,可你躲不过十五。为了不打针,你这个臭流氓就叫我大姐,现在就是叫本小姐姑nǎinǎi也晚了。”……
王伟业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现在是清晨,还是半夜。反正王伟业是被尿给憋醒了。
王伟业他用眼神对病房四下看了一看,没有发现那个臭丫头。可王伟业再一扭头一看,让他恨的牙根都疼的臭丫头,就躺在他身边另外一张病床上,睡的跟死猪似的,粉红sè的脸上还挂满了微笑,不知道她现在正作着什么美梦。
本来王伟业是不打算打扰小魔女的美梦,可他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除非他想尿床。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