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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锦研不知道顾惜年竟然会提前以前的事情,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或许她不该开口干涉他与觅夏之间的事情,毕竟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自己无干。
她将东西拿出来以后递给顾惜年:“这是你要我帮你带的板鸭,你拿回去最好今天就吃,过夜了怕是不好。”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递给自己的打包好的板鸭,没有伸手去接。
他的视线被玄锦研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吸引住了,那戒指闪得他整个心脏都在疼。
☆、我要的是完整的你
顾惜年死死的盯着玄锦研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戒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却让顾惜年移不开眼,因为它戴在玄锦研的无名指上,而且是左手无名指上。
“玄锦研,你和浮生,你们要结婚了么?”顾惜年问玄锦研,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玄锦研的手。
“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突然问问。我和觅夏要订婚了,到时候一起来祝福一下我吧。”顾惜年看着玄锦研笑着说道。
“嗯,有时间我会的。”
顾惜年接过玄锦研手里的板鸭,拿着手机转身离开,手刚放到门把手上,门就打开了。然后觅夏和浮生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觅夏也看到了顾惜年,她看了看顾惜年,又看了看玄锦研。然后就哭了出来。
浮生并没有想到现在顾惜年还没有走,他刚才接到觅夏的电话,说要来玄锦研这边拿东西,想叫自己一起,他还以为是锦研去重庆给带的,也就没有多想,没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觅夏问惜年:“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在外面?”
“我是过来拿东西的。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是不是在这边。”
玄锦研看到觅夏可能误会了,立马解释道:“觅夏,你不要误会,顾惜年是过来拿你要吃的板鸭,你看,现在他正要出门呢。”
“是么?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欢吃板鸭的啊?”觅夏悲伤的望着顾惜年。
“走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顾惜年边说就去拉觅夏。被觅夏甩开。她上前去对玄锦研说:“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在成都呆得好好的你来上海干嘛?锦研我求求你了,你就当可怜我好么?你不要再出现在惜年面前好不好?每次他快要忘记你的时候,你都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好,我离开。但是觅夏,我求你不要再为难浮生了。”玄锦研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她知道他们这样下去迟早大家都要心力交瘁,觅夏对顾惜年太没有安全感,她又一直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她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
“好,我们订婚你也不要来了,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浮生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看着觅夏对锦研的苦苦为难,心里说不出的厌恶。这个以前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生,如今变得这么的蛮不讲理,处处得理不饶人。可是又为她感到悲哀,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转过身对顾惜年说:“顾惜年,以后你好好的对觅夏吧。好好的娶她,给他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爱。我也会好好的对锦研,我们会尽快离开上海。”
顾惜年想笑,可是他却笑不出来,他最后还是将自己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浮生,你和玄锦研在一起多久了?”
玄锦研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当即紧张的看着浮生。浮生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顾惜年说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是吗,那祝福你们。”顾惜年说完后直接拉着觅夏离开了,觅夏起初还在闹脾气,可是看到顾惜年不管自己真的离开时,她赶紧追上去。
顾惜年准备拉开车门时,觅夏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过了一会他将双手放在觅夏的手上,然后转过身,将觅夏抱进怀里:“觅夏,我们春节回家就要订婚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你不要再去为难玄锦研和浮生了吧。”
“惜年,如果你给过我哪怕一点点的安全感,我也不会对她这么残忍。”
“你要的安全感是什么?”
“你,整个完整的你。”
“我不是一直都在么?”
“惜年,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我。”
“觅夏,不管你信不信,从两年前你来法国,我就把你放在了我心里。”
“那玄锦研呢?她还在你心里么?”
“不,现在我恨她。可是觅夏你老是这样为难他们会弄得我很累,就算是你讨厌玄锦研,可是浮生他以前喜欢你,有什么错?你又何必因为玄锦研去为难浮生。”
“那我呢,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惜年我知道我不该叫浮生带玄锦研离开,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见她,我并不在乎她在哪里。”
“大家都认识,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见。如果你真那么介意的话,我们早点订婚吧。不要等春节了,就元旦吧。”
“真的?”觅夏说不出的欢喜。
“真的,我们走吧。”
顾惜年和觅夏离开后,玄锦研就对浮生说:“浮生,对不起连累你了,你不用走,你走了南南就一个人了,其实我也挺想回家的,前几天在重庆的时候我就在想,在重庆工作的话也挺不错的。”
“锦研,你真以为我是因为内疚么?为什么你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了呢?”
“怎么可能?你不是喜欢觅夏么?”玄锦研觉得不可思议,她是无论怎样都不相信浮生会喜欢自己的,以前不喜欢,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以前。锦研,现在既然你和顾惜年也没了可能,不妨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对不起浮生,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好,我给你时间。”浮生说完后就去厨房准备晚餐,玄锦研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浮生就开始想,以前他也是多么高贵的大少爷啊,肯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做这些的呢?
“浮生?”
“嗯?”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做饭?以前你肯定不会吧,你家多有钱啊,肯定是每天还有保姆伺候的。”
“嘿嘿,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其实我家也还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有钱。不过做饭我确实不会,都是我妈做,后来爸爸出事以后,妈妈也病了,慢慢的我就学会了这些。”
“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特难熬?”
“是啊,刚知道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妈妈每天都是以泪洗面,要不是还有我的话,我妈肯定也不想活了。可是现在还好啊,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至少生活没有问题吧。”
“你知道我刚和顾惜年分手那会么?我每日每夜的拿着手机不敢关机,生怕错过他的电话,我去他的学校找他,听到别人说他要去法国。从北京回成都在火车上面的那几十个小时,我在火车上面不停的流眼泪,后来我肿着一双眼睛吓倒了对面的小女孩。那天我问你有没有看到那块手表,那其实是他以前高中时候送我的。现在手表不见了,我想或许这就是缘分,我和他的缘分注定就这么浅。”玄锦研倚在门框上,看着忙碌的浮生自顾自说道。
玄锦研走进去剥菜头,浮生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这戒指?”
“你是说这个?”玄锦研将无名指伸出来问浮生:“这是我自己买着玩的,好看吗?”
“那你为什么戴在左手上呢?”
“男左女右嘛,戴在右手上不是表示结婚或是订婚了嘛?”
“哈哈。”浮生笑着对玄锦研说:“你傻啊,这跟男女没有关系好么,结婚都是戴在左手上的。”
“啊?这样?那我赶紧拿下来。”玄锦研说完就把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下来。
快要吃饭的时候,玄锦研就接到苏晓的电话说到了她家楼下,她立马下去将他接了上来。
苏晓眼里装满了疲惫,玄锦研问他怎么了,他告诉他自己来这边有点事没有处理好,他不说,玄锦研也就没有多问。
晚上丹南也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开始大骂他们主编没人性,玄锦研有点哭笑不得,丹南个性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事情都表现在了脸上。
“怎么了南南?”
“上次不是采访了程西嘛,主编看我认识他,又看到那次程西和顾惜年在一起,所以就硬是叫我做顾惜年的专栏采访。”丹南边说变看玄锦研,听到主编这样的要求时,她也觉得很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程西是房产界的传奇,顾惜年是什么?为什么要做他的专访?”
“不知道啊,可能也是因为家里有钱吧。锦研,我听程西说顾惜年现在是高级翻译,他妈妈也是,爸爸有自己公司。我也是才知道他家世原来这么好。”
“是吗。那你打算怎么做?”
“锦研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能帮你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恨死我了。”
“也是,现在这情形,你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丹南看到浮生在顿时也兴奋了起来,“今晚我们要吃大餐么?”
“是啊,对了南南,这是我朋友苏晓,苏晓,这是丹南。”
玄锦研说完丹南才注意到到旁边还有其他的人,她笑着向苏晓点头示意,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锦研,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都不知道。”
一般丹南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锦研就头皮发麻,知道她又要开始八卦了,于是赶紧打住:“这是以前我们大学的,浮生也认识,对吧浮生?”说着还朝浮生眨眨眼。
浮生笑着摇了摇头,倒是苏晓自己大方的介绍自己:“我以前在酒吧认识的锦研,我们都认识三年了。你叫丹南对吧,常听锦研说起你,很高兴认识你,锦研的朋友很少,多亏了你们照顾。”
丹南听到这话立马叫了起来:“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的吧?怎么现在倒成了你跟我说了?”
“谁说都一样。”
“好吧。”
因为苏晓难得来一次,所以大家都很开心,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满上了酒,玄锦研也喝了不少。
迷糊中,玄锦研好像听到苏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他恨不得掐死她
顾惜年送觅夏回去后,就去了somewhere酒吧。
他将车钥匙手机放在吧台上,点了杯红酒开始喝起来。他想起了玄锦研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不是钻戒,不够精致,可是却是在无名指上。
不管是浮生随便在哪个地方买的,不管那个戒指多么的廉价,但是现在那戒指的意义却很重大。
他又仰头将杯里面的红酒一口喝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看他是一个人,于是也就端着酒杯在他身边坐下,她头靠在顾惜年的手臂上,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帅哥一个人么,我陪陪你好不好?”
顾惜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冷笑着说了一声:“给我滚!”然后推开她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走去。
女人气得跺了跺脚,可是看他往卫生间走去,脸上顿时生出一抹邪魅的笑。
她将自己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将粉末倒进了顾惜年的杯子里面。
顾惜年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水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脸。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在巴黎三年都过来了,他说过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他现在有了好的工作,有了好的伴侣,他不应该再想其他。
走出洗手间,他将杯子里面的酒哗啦哗啦倒下肚以后拿着钥匙手机走出了酒吧。
打开车门,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刚一会他就感觉胃里面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样,起初他以为是胃病犯了,可是那把火却是越烧越烈,很快他就感觉浑身都热,他打开冷空调,解开衬衣的上面几颗扣子,最后他发现握住方向盘的手不停的发抖,他才想到,自己被下药了。
他的公寓离酒吧很远,以他现在的情况肯定开不回去,于是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程西,可是手指在上面翻了翻,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就点到了玄锦研的号码,他竟也没有挂断。
顾惜年上身趴在方向盘上,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面,小心的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嘟嘟声,最后电话终于在他耐心耗尽的前一刻被接了起来。
那边玄锦研因为晚上喝了酒也是朦朦胧胧的,她似乎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于是拿起来直接就按了接听键。
“喂,哪位?”
“。。。。。。”
“喂?”
“玄锦研,我好难受,你快来接我。”
听到顾惜年的声音,玄锦研立马坐起来:“大少爷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打我电话干嘛?!”
“锦研,我被人下药了,现在很难受,你快来接我。”顾惜年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的温柔,也许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暴露出最原始的本性,没有了飞扬跋扈,也没有了刻意刁难。
“下药?下什么药?”
“我现在说不清楚,你赶快过来,我在XXX路,我现在在车里面,没法开车。”顾惜年已经开始气息不稳了,他觉得自己现在更热,说话时的气息更加的沉重。
“哦,那你等我一会。”玄锦研挂断电话后来不及多想,她听到顾惜年说自己被下药了,难道是毒品?她赶紧披上外套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找到顾惜年的时候,她是先看到的他那辆宝马车。站在顾惜年的车窗外,她看到顾惜年趴在方向盘上,头歪在一侧,头发乱乱的,手机被扔在了副驾驶上。
她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过了好一会顾惜年才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她。
他按开了车门,玄锦研立马就感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车厢里面不仅开着冷空调,还有很大的酒味。
她冷冷道:“干嘛把空调开这么低?现在都冬天了你还热?你的外套呢?”说着就到处去找,她看到他的外套仍在了后座上,于是伸手去拿过来准备披在顾惜年身上,被顾惜年一把扔开。
“顾惜年你抽什么风?!”她又伸手去关冷空调,刚碰到按钮手就被顾惜年握住:“我热你不要关。”
玄锦研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烫得厉害,她又伸手试了试顾惜年的额头,也很烫。
“你是不是在发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考虑到他是病人,她的声音也柔了不少。
“你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跟我说话了,玄锦研你心怎么就这么狠?”顾惜年看着玄锦研恨恨说道。
“你叫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事?顾惜年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是谁遇到我后每次都恶言恶语?算了,不想提这些。我最后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去医院?”
“我不去。”顾惜年又将头偏向了另外一边。
玄锦研看到这样的顾惜年,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好,既然你不去,那我走了,反正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把空调开这么低,我很冷。”玄锦研说着就去拉车门,被顾惜年一把拉住。
“你不要走,我没有发烧,我被人下了迷药。现在浑身都热,你要是很冷的话就将我外套穿上。”顾惜年可怜兮兮的说。
玄锦研听到顾惜年这么说,吓了一大跳:“什么?你干嘛被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这样不行的,最好去医院洗胃比较好。你还能开车吗?”
顾惜年摇了摇头,“我不要去医院,你送我回我公寓就好,你应该会开车吧?”
“我是学过,可是没有上路,我可不敢。再说了,你这是宝马,要出了问题我拿什么赔你。”
“你。”
顾惜年声音很小,玄锦研几乎没有听到,她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事的,你开吧,出了问题我不计较就是了,大不了再买一辆,你赶紧送我回去吧,我好难受,浑身都热。”说着又伸手去解衬衣扣子,玄锦研看到顾惜年这一动作,立马将脸转过去,“你有病啊?干嘛脱衣服?”
顾惜年现在没心情搭理她,他走到副驾驶座,将玄锦研拉下来后自己就坐了上去,然后系好安全带又趴在了前面。玄锦研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然后问顾惜年:“你家在哪里?”
“西郊XX路”
“那么远?我好像找不到路怎么办?”
“车上有导航,你打开就是了。玄锦研你不要跟我说话了,安心开你的车就是。”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他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只是个一切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玄锦研听到顾惜年这么说也渐渐安静下来,可是车里开着冷空调她觉得好冷,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她握住方向盘的手也开始发抖,她时不时的将手放在嘴上吹口热气。顾惜年听到她哈气的声音他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了,身边的女人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他闷闷的将车里的冷空调关掉,玄锦研才感觉慢慢的舒服了起来。可是因为第一次开车,她还是紧张得手心都在发汗,她不敢将速度放得太快,顾惜年又因为药性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