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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是自己坚守不变的承诺。这档节目里有很多室外任务,需要亲人或朋友一起完成,并有明星助阵。这些任务大多数与曾经的经历、遗憾或愿望有关,配合有趣的旁注,即温情又幽默,常常一期下来,让人从头笑到尾。最重要的是心路历程上有关青春、有关成长、有关奋斗、有关坚持的真实经历,感动和温暖着观众的心灵。
作者有话要说:
43
43、避暑遭掳 。。。
新的节目收视率出奇的高。
子风向怀谦表示祝贺,才得知这个节目灵感源于那天晚上与月的谈话。
友情、感谢、愿望、任务……联系起来,加上怀谦的创意,衍生出一档新节目。明明幼稚的想法,却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这难道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怀谦还提到,因为这档节目火热,袁董事长在家庭聚餐上都提起,并夸他有能力有思想有前途,还建议将他与袁玫的婚期提前。
月成功推波助澜了吗?
这件事情后,怀谦回别墅的频率越来越高,约子风去吃晚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月总是一脸明朗的笑容,好像从来不知道字典里还有一类叫做“愁”“郁”“烦”之类的词。
甚至还邀请子风一起参加义工活动,说怀谦周末经常和她一起去。
怀谦也表示,感觉很好,不但不累,而且还身心愉悦。
忙得恨不得有j□j术的徐大台长竟排出时间跟着月瞎忙!
他是不是中了丫头的傻毒?
子风不参与,且兼于怀谦是自己十几年的挚友,不发表任何看法。
就这样,很快又就到了盛夏。怀谦邀子风、月去他的逸朗山庄避暑。子风和月几个月没见,竟然一句话也没有。
这座城市很幸运,没有被专家评入火城之列,但钢筋水泥之地,一到夏天便都升级为烤箱。加上这段时间持续高温,更是酷暑难当,电视和广播不断提醒市民要注意防暑降温。
三伏天,正是阳光最烈的时候,气温高,气压低。车开出市区,还只有七点多,太阳已经明晃晃直射大地了,某种标志性昆虫也从这时候开始知了知了的鸣叫。
月按下了车窗,一股夹着热气的风席面而来,内外温差立刻凸现。
“有病?”
“你才有病!“
子风命令“关上。”
月偏不关,趴在车窗上佯装享受的样子。
见子风反过身意欲蛮横关窗,月赶紧双手护住按扭。子风的手不早不迟按在了她的手上,触电般又缩了回去——条件反射?不愿碰她,或不敢碰她?子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月征了下,反讥:“大男人,吹点热风有什么打紧的。”
子风嚷着:“喜欢吹热风,下去吹个够。”
月却乐起来:“偏不偏不偏不。”继续趴在车窗上,几多愉悦,几多享受的样子。
子风真想一脚将她踢下去。
怀谦微笑,乐见两人争吵不休。
车沿着盘山公路行驶,越往里开,树林越密,路上的车也越少。
到达山庄时,子风才发现,这里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森林茂密,成天然氧吧。浓密的粗枝细叶形成厚厚的屏障遮挡住明晃晃的太阳,唯叶的缝隙里溜出几缕刺眼的光芒。
地方偏僻,人却不少。子风和怀谦在主厅左侧吊脚楼的竹台上喝茶,聊着山庄新装修后的业绩。
无意中目光停在大厅的前面,一群人拥着将什么人抬进了车,似乎急需送医院的样子。
忽然,心里一惊,子风霍地站了起来。拥着的人缝里,摇晃着一个月亮吊饰,细细的珠子反射着亮光——那是小男孩送的,他转手,一直挂在月包上的皮制吊坠。
没有多想一秒,子风从二楼竹台一跃而下,拉下摩托车上的人,一脚跨上,疾驰追去。后面是怀谦的喊声,以及车主的咒骂声。
子风报完警,抄了近路。大约半小时,在弯道处赶上了小车。同时,警车鸣啼声由远而近。
子风将油门踩到底,一次次冲到小车的前面,企图迫使小车停下来。
小车上的人仿佛被激怒了,疯狂碰撞摩托车。重击下,刹车失灵,子风的车急速撞向栏杆。
警车逼近,有人喊话“你已经被前后拦截……”
黑色小车将月抛出,飞逃而去。
月滚向山边,撞到土堆,停了下来,脸正对着子风。
马路不宽,但阳光太强烈,看不清月的脸。
直至被警车上的人抬起,她始终一动不动。
一制服大哥检查的结论是“只是休克,没事。”
子风松了口气。这时才感觉到手心炙热的烫,原来正抓着路边的铁栏杆,新闻里说下水道的井盖能煎鸡蛋,看来一点也没夸张。
他看到民警走过来,微笑露齿,做了个OK的手势。晃晃脑袋,勉强爬了起来。一向对穿制服的人没有好感,因为制服通常代表着某种规范和束约,就像他不苟言笑的父亲!他不知道怎样的初衷会让人选择这些特殊职业,穿上具有特殊意义的制服。但这一刻,他在心里庆幸,庆幸这些制服们及时赶到。
看了看手臂和膝盖,擦破了好几处,血滴从一道道细密的伤口渗出来,阳光下殷红夺目。
作者有话要说:
44
44、莫名其妙 。。。
谢绝了民警送月去医院的好意,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子风接了一个电话,是那位自称向队的人。提醒他记得去报名考试,子风态度如一:不去。对方却说这是你爸对你的期望。
子风自嘲,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执念的人!爸的期望?记忆里那深邃的眼睛从来没对他笑过,语气从来没有温柔过。那个高大的男人甚至极少回家,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这样的父亲又会对他抱过怎样的期望?
这句话有点天方夜谭。
去客房时,子风恰好看到一幕,月品着寿司,笑眼弯弯,一脸幸福状:“谢谢你。你是最好的人。”
“什么?”怀谦不理解。
子风知道那是铃铛说的,后面还有半句:是我的未来。子风很无语,她难道不知道铃铛说这句话,是一直认定怀谦是她未来的新郎?
子风走进去:“对着谁都傻笑?所以才会被人掳走。”
月的背唰得挺直了:“噢!你的手怎么了?”
子风正想要说:刹车失灵……
话没说出口,月已经幸灾乐祸起来:“呵呵呵,不是骂我就是捉弄我,看有报应了吧!”
“是,从碰到某个人开始,我的人生就只剩下报应了。”子风显然没想到月是这样的反应,没等怀谦解释,大吼起来。
眼前的白痴莫名其妙被掳,自己不顾一切去救,还受伤。受了伤,还要被白痴笑话。于是气自己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
某人却还在乐悠悠的发表高见:“千千说过善报,恶报,不是没报,是时机到了就报。”
看到寿司才想起饿了,伸手去拿:“什么报不报的,也不知道是谁总招事惹事。”
“反正不是我。”月忙着护住自己的午餐,同时回的斩钉截铁‘
怀谦在旁边看着他们斗嘴,等两人吵完了,才问:“能想起什么吗?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从洗手间出来,头咚得被什么敲了一下,很痛,然后醒来就看到你。”
子风瞟了月一眼“问傻瓜不是等于白问。”
怀谦转向子风:“那警察怎么说?”
“目前没有线索,哦,得去做个笔录。”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怀谦建议“先去医院,做个精密检查。”
“没事,看她不是好好的吗?”
月似乎也不想去,动动手,弯弯腰,证实:“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等月休息几天,我准备让她去试镜,你也来支持下。”
怀谦说的很轻松,子风心里却是一个大起伏“试什么镜?”
大台长继续报告他的完美计划:“我们有一个客户准备拍洗发水广告,我觉月可以试下,可能护理都不用做,直接拍。”
“不行。”子风整个人都被吊上了半空,两个字不假思索就叫了出来。
想起那粉红的水印,那不同凡响的血的颜色,真是后怕!不知道又要闹出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
子风语气里的紧张没掩饰住,怀谦笑道:“怎么?”
他惊觉自己失常,立刻镇定下来,反驳:“不做护理,不用他们的洗发水,直接拍,那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这个理由自然不成立,哪个广告是实话实说。于是又慢慢解释:“我的意思是她喜欢画画,端木还说她有天份,如果这时去拍什么广告,岂不是会耽搁画画。她现在这个程度,怎么能同时做好两件事。”
然后问月:“你是想成为端木林那样的美术家吧。”
月点头称是。
“那好吧,以后再说。”
怀谦送月回家。
子风做完笔录回相馆时,竟然看到黑衣人笔直站在路边。不是路过,不是去照相,而是专程等着他。
犹疑了一下,跟他来到茶馆。问题总得有个了结。
两个男人面对面,一个冷漠,一个冷面,大热天的,温度降至4020电子书,并开始一段来自雪山冰川寒意凛凛的对话。
“你练了九年跆拳道,精通电脑和摄影,好山乐水。”
“你调查我?”
“是关心。”
“为什么关心我?”
“我是你父亲的同事,你两三岁的时候,你母亲经常带你来学校,你总是望着训练的学生出神,跟着我们学摸爬滚打。我们从事的工作比较特殊,我和你父亲曾约定,如果一个人不在了,另一个人一定要代替他照顾对方家庭,可是我没有做到。”
“过去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吗?”
“和你一样,政法大学的教授。”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吗?”
“为什么问这个?”
“海里救人?”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想知道实情?”
“他已经离开了,就当知道吧。”子风叹气,准备离开。
“教师只是你父亲对外的职业,他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在做另一件事情,保护和救助过很多人。他也不是救失足落水的人死的,而是在执行任务中牺牲的。”向队在他身后用极快的语速说完。
子风驻步“说明白点。”
“对不起,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向队拉他坐下,用上十二分诚恳:“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身边的人也需要你的保护。”
子风不领情,拿开他的手:“我帮不了。”
“你仔细考虑一下,我等你的消息。”
两个人再次不欢而散。
子风从茶馆出来,阳光耀眼,热气从地面上直往上冒,如某仙家的炼丹炉。父亲的职业?父亲的死因?
这一天,都是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和这该死的天气一样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
45
45、去云山 。。。
子风还是回去问了爷爷奶奶,爷爷问“你哪听来的?”老太太矢地否认。
或许他们也不知道,或许他们掩饰得很好,但子风总觉得向队所说的不是空穴来风。
几个月来,子风一直忙工作,忙旅行,忙着拍风景,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其他的事情。可今天,不想做事。
回别墅,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很久。这个别墅群房子不多,加之天气严热,饭后散步的人很少。只有池边年轻男女带着一个孩子,而这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恰是他最怕看到的。
平时极力不让自己回想,但这时候,很多事情从心底浮出:父亲很少回家,爷爷、奶奶、母亲的脸上时常挂着不安和担心。特别是母亲,总是坐在客厅里等到很晚。子风有什么请求,父亲就会提来一篮核桃,剥完了才能实现一个愿望。年龄太小,剥起来很费力气。子风就问,为什么要剥核桃,母亲说,是为了磨练他的性情和心智。子风那时候小,根本不理解,但没有其他办法。有一次家庭作业是一篇作文,题目是,记我和父亲的一天。子风便央求父亲带他去一次游乐园,父亲同样提回一袋核桃,核桃剥完了,父亲却再也没回来。
良久,子风打电话给向队,很肯定的回复,知道父亲因公殉职并不觉得荣耀,反而为爷爷和母亲难过,父亲虽然舍小家为大家,但是自己不会追随父亲的脚步,因为父亲没有承担起做为儿子、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一直坐到傍晚,才发现一个动作维持太久,腿有点僵,不得不站起来放松。
霞光从云层间探出,舒展着腰身,拉得很长很长,散着瑰丽耀眼的颜色。园子里树很多,但还没有长大到成林成荫,一丝风也没有,偶尔一阵浓郁的花香也定格在热乎乎的空气中,久久不能飘散。
子风倚靠石墙,仰望着天空。随意侧头,先是一惊,然后怔住。月就那么和他并排而立,靠在石壁上。
笑得那么自在,那么和乐。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似乎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极其美好的,哪怕像现在这样,连知了都叫得疲备无声了,小狗闷得吐着舌头呼吸困难,她仍然眉开眼笑。
被发现,月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嗨,打扰了。”准备逃走。
“打扰完就想走?”言语不似平时犀利。
“不然怎样?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样——安静而忧郁?”
忧郁,这是他现在的表情?
“有尽善尽美的人生吗?怎么过,才算有意义又没有遗憾?”听起来可能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指望月真的能告诉他什么。
“这都是什么问题?”月不明白,却有自己的想法“这一秒不失望,下一秒有希望。”
“是什么?”
“书上看的。”月认真的回答。“你说的,我不太懂。但是关于不遗憾,我知道,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
“就那样吗?”这么简单?
眼角余光里,月还是靠着石壁,双脚却在碎步向外移动。
“去哪?”
月嘻笑“我出现的时机不对,说的话也不对,我——不打扰你了。”
子风脱口而出“去云山吧!”
先是“啊?”然后欢天喜地的跳起来,“说真的吗?我一直想去那实景作画,可是大家都没时间。哇!太好啦。”
四个字出口,子风就后悔了,国内名胜风景,高中大学已经跑完了,至少这两年没有去云山的计划。
但……
但某些特定情况下,话往往快于思维。
作者有话要说:
46
46、出游1 。。。
子风借了怀谦的车,准备发动时,一个高高瘦瘦、白色V领衬衫、米色铅笔长裤的女人出现在车前。
就是看背影也知道是谁。
子风高兴地下车,与女人拥抱。
两个人回到车上,白衬衫女人向月伸出手,“你好,我是徐怀凌,你就是月吧!”
月望着徐怀凌,疑惑地伸出手。
怀凌宛然一笑“早听说你了。”
月再定晴看了看,想起什么来,高兴的点头。由衷称赞“你比照片上还漂亮!”
怀凌笑得更欢了“果真是有趣的性格。”
怀凌说昨天晚上才到,听怀谦说他们要去云山,特意在他们出发前赶过来见上一面。并问怎么换了出行方式?
的确,十年来,子风的旅行大部分都是骑摩托车去的,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人,本来也有更快捷的方式,但月没有身份证。
子风说“如果你愿意冒险,我乐意换游伴。”
怀凌望了一下月,笑而不语。
云山所在地正是避暑去处。择日不如撞日,在子风的盛邀下,怀凌同意一起去。
是不是因为月的原因,子风不清楚。
怀凌是个精明但不计较,专情却不纠缠的女人。她曾说过,不在乎子风交往过谁,不在乎他身边有谁,只要他不烦她,她就会一直在他身边,不问结果。这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让子风无奈之处。
两个人很久没见,有很多话谈。大部分时间是怀凌在说国外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
车子一启动,月就打起哈欠,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且是一觉睡到中午,还是怀凌将她叫醒。
不想事的人基本上都能吃能睡!
第二天清早,三人准备登山,怀凌看到月背上鼓鼓的大包,“背这个上去?”月点头,子风回头:“到时可别指望我。”
月立在牌下抬头念着:“香——奈——山。咦?这是什么地方?”再看看门票。“又骗我,坏子风。”
不是有意欺骗,而是云山太远,怀凌还有事,临时改了主意。
这个边缘城市不如出发地炎热,甚至早上还有一丝凉意,但毕竟是夏天,才走到山脚下,汗就一颗颗渗了出来。即便这样,路上游人并不少。
月很兴奋,一路哼着歌。
子风和怀凌一路聊天,一路走,不紧不慢。月背着大包,却很轻松,在前面一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