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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何华不同意“你以为众人都跟你一样,埋在钱堆里才好。”
小贝也笑嘻嘻跟着起哄“若是千千姐也有那么多钱,该天天捧在怀里睡不着觉了!”
通常这时候闹得最起劲是阿亮,可他沉默不语。自从他休假回来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双眉紧锁,心事重重。
千千挨个指着何华、明延、阿亮,“你们不爱钱吗?你们工作不是为了挣钱?为了买车买房?能泡到妞,娶到老婆。没有钱,有人愿意嫁给你?有人愿意为你生孩子?做春秋大梦去。”
明明是谬论,被指人员却个个找不到反驳之词。
这世界就是这么荒谬。
或者说,现实总让人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73
73、个展泡汤 。。。
月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子风就晨晨的事咨询怀凌。
两人一起去看了晨晨。晨晨的母亲热情招待,还特意去买了瓜子水果。
事情过去有段时间了,晨晨也渐渐接受了事实,她愿意和怀凌沟通。
怀凌最后下的结论是晨晨最在乎子风的看法,最好的良药就是子风。
“要怎么做?”子风想帮到晨晨。
怀凌以专家的身份给出建议,“首先,你必须接受她现在的样子,真心和她做朋友,陪她散散心,鼓励她继续工作,让她从这个事件中走出来,重新获得自信。当然另一个办法是整容,但也是建立在她愿意走出房门的基础上。”
这时,卿姐打电话来说有一个人欣赏子风的作品,愿意免费帮他办个展。
子风对合作者十分挑剔,不懂艺术的不考虑,不是真心认同他作品的免谈,不能全部按子风意愿办的不见面,所以这些年卿姐联系了好些人,子风硬是一个没看上。难得的是卿姐还在为这事费心。
子风甚至想上帝手里还是有把称的,带走了他的父母,送来怀谦和卿姐这样地道的好朋友。
对方是一个满脸堆笑,大肚子的如来佛。说自己打小就想学摄影,可是没这个机会和天赋,特别崇拜子风这样追求精神境界的年轻艺术家。
子风对他的吹捧并无兴趣,直奔主题。
其实就是一个钱多得没处花的主,想要找点艺术贴点金。
子风鄙视这类人,可是卿姐费了心,只能努力表现得心平气和,诚意十分。
本来一切谈得很好,月也一直安静。可是如来佛喝了两杯酒,目光就聚焦到了月的脸上,举杯邀请美女作陪。
月眉眼弯弯,笑脸相迎,全数奉陪,还没边没迹将自己平日学习、生活情况一一如实相告。子风想要打断他们的对话,被卿姐按住了。
月喝得差不多了,如来佛仍然一直劝酒,卿姐挡都挡不住。
最后,如来佛望着月,呵呵道“这丫头,我喜欢;学画画的,我更喜欢。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说着话,手搭在了月的肩上。
月仍然眉眼带笑,点头应承。
子风倏地站起,挥过一拳 “你他妈的,就一混蛋。”
拉起月就出了门,留下瞪大眼睛,不明所已,不服气却奈何不了的如来佛。
事后,卿姐问为什么这么冲动,子风回答就是看不惯。
月轻声问子风是不是醉了?却被推开“离我远点。”
“干嘛无缘无故发神经?”月也有些醉了,眯着眼懊恼。
卿姐叹声气,不但这事黄了,在业界传开。再想找合适并愿意合作的人更难了。
难就难吧,你就别费心了。子风给了这样的回复。
月却不乐意了“你吃错药了?有什么看不惯的,看不惯就打人?疯了吗!”
子风冲着月嚷“我看你才是要吃药,什么状况都没搞清楚。是不是恨我破坏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去找那肥猪?”笨女人不知道自己微醉的样子有多迷人!
月也叫了起来“你真是有病呀,病入什么肓。人家要帮你,你还说人家是肥猪。不可理喻!”
你!子风一脚踢翻椅子。
若不是月非要跟着来,如来佛不会灌她酒,自己也不会挥拳。
卿姐也检讨,“史先生虽然有点铜臭味,但心里是尊重艺术的,可能对月有好感,但没有恶意,你太敏感了。算了,怪我没选对人。”
是吗?是他误解了。想起来,那人并非长得贼眉鼠眼,动作也没有逾矩之处。真是他太敏感了?太多心了?
嘴上却咬定,“与月无关。”
怎么会变这样!
自此,月好几天没理子风。
倒是向队约子风见面,说西餐厅老板名叫高朋,户籍上就他一个人,9年前退伍,一直在那家餐厅工作,老板几经易人,一年前再次转让,他就盘了下来,和千千也像一般男女朋友见面约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子风总觉得哪儿不对,“他懂西餐吗?退伍后怎么会一直在餐厅工作,而且哪来那么多钱买下这么好的餐厅?”
向队不以为然“9年时间如果一边存钱一边投资,积累一笔可观的资金是有可能的,当然也有可能向别人借。他善长散打,不会做西餐,但这之间并没有太大的矛盾。有女朋友的男人,多看一眼月也是正常的。我们没有太多的人和时间来盯他,所以这个人就查到这里。”
虽然向队分析得有理,但子风觉得结还在那,只是他没找到线头。
作者有话要说:
74
74、参赛 。。。
月似乎更忙了,不是发呆,就是窝在房里看艺术之类的书,要么就是很晚回来。
这个傻女人怎么一下子这么积极上进,还是在外面吃了什么苦头,知道要奋发图强、天天向上了。
不对,丫头一直很拼命。但现在好像走火入魔了。
子风问月,月却神秘兮兮,“不告诉你。”
打电话问端木,端木说正好有事要跟子风说。
端木有什么事?除了打球,就是月的事。
果然,端木说,自己这几天要出差。月准备参加一个比赛,每天很晚才走,让子风代他接送一下。
子风说知道了。心里却想,不是还有怀谦。
端木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千万不能让那个姓徐的台长去接呀,不然铁定要出事。”
啊?出差了还惦记家里的美食别让人抢了。
但参加比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这么当真?
不过,即使不是受端木之托,他也得去接月,因为答应过向队。
到教室,空荡荡的,只有月一个人。
她调着颜色,神态专注。
子风在旁边站了近一个小时,月浑然不知。
“干嘛这么拼命,反正也得不了奖。”明明是欣赏的,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样一句话。
他说夏至带刺,其实他才是属刺猬的。
月回过头,先是惊奇,而后挺起胸膛,“你怎么知道就不能得奖。端木老师说我很有希望。”
又是端木,他真会蒙骗小女孩。
月眯起一只眼,“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得奖了,你就送我一个礼物。如果我没有得奖,我就……,我就欠你一次,以后你随时随地说什么,我都做到。”
俨然胸有成竹。
哪有人第一次参赛就这样信心满满。无端的自信从哪里来?
但怎么算,自己都不会亏。
子风点头“成交”。
即使拿了什么奖,他也可以随便弄个什么作礼物,反正也没有限制条件。
离交画的截止日期还有一周,月反而早早就回来了。耷拉着脑袋,沮丧之极,与之前拼命三郎相比,完全是泄了气的皮球。
子风抬起眼皮,“画完了?怎么这个表情?”
月嘟哝,“都准备了一个月,主办方说没有身份证不让报名。户藉处说我没有户藉资料不能办身份证。就算办的话也得等半个月。”
以为是什么事?“不能报就不能报,有什么可惜的?反正也不会得奖?”子风再次表示不屑。
只是,户藉资料、身份证这几个词窜到了子风的脑子里。她从地缝里冒出来的?怎么会没有这些一出生就可以办理并跟随一生的东西。
子风问向队,并顺便说了月参赛的事。没想到向队五天就把事情办妥了。
向队的能力再次超乎他的想象。
月得了奖,电话打到相馆里,大家都知道了,都为月感到高兴。
月的水平有那么高吗?子风略感惊讶。
想着月肯定会千般刁难问他要礼物,想着用什么应付。
回到家,却看到月倦缩在沙发上,安静得像面镜子,眼神游离好像穿越到了远古时代。
看到这样的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坐在旁边“这是得了奖的人吗?”
月不答。
“奖金多少,该不会又给人买些没用的礼物?”
月还是不答。
子风将月的脸扳过来,看到眼睛里红红的。“怎么了?”
月摇头。
“因为徐老爷子吗?”
月还是摇头。
除了画画,还能有什么事?
“袁玫吗?”
月没有回答,却叹了声气。
猜的方向好像对了。子风继续,“不要相信眼睛,相信自己的心。”
月还是摇头。
子风没有再问,将月扶起,把她头靠在自己肩上。
袁玫又做了什么事?
月本身就是个谜,还什么都不愿说。那时,子风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75
75、聚会 。。。
第二天晚上,怀谦为月得奖的事,专门举办了庆祝会,弄得很隆重。
子风一向对聚会没什么兴趣,月也攒着心事,只有夏至和相馆的人很高兴。
众人纷纷向月敬酒表示祝贺,得的奖不是很大,但第一次出手就得奖的人毕竟不多。
“月,祝贺你。” 卿姐第一个举杯,“以后走上国际舞台,我们在哪里碰见了,别说不认识我们。”
夏至跟着递上一杯红酒“对啊,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下次杀进国际圈,捧个洋人的奖回来。”
有了上次喝醉的经历,月对酒有了几分畏惧。但是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卿姐一直很照顾月,夏至又是最好的朋友,说的又都那么真心实意。
于是,端着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其他人再敬酒都被怀谦抢着替了。
男士们都嚷着“这可不行,不能这样。”
千千、艾尼等女孩们都羡慕怀谦对月的体贴。特别是千千看月的眼神,就像月是一夜之间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阿亮最后倒了满满一杯白酒,直接送到怀谦手中“对自己的女人,感情有多少,就喝多少。”徐总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是东道主,怎么能这样劝酒。千千等人想要拉住阿亮。
怀谦却豪爽,准备全数喝完。
子风一把按住了怀谦的手,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样满的,“兄弟,我陪你喝一杯。”
夏至拉住子风“疯子,你凑什么热闹?”
子风却不管她。高玻璃杯,至少三两,白酒。
两个人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掌声响起一片。是给怀谦的。
子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酒。
何华也倒了半杯白酒,“敬未来的画家!不对,敬你们小两口。”
众人跟着起哄。
怀谦恭敬不如从命,微笑着来者不拒。
月什么也没说,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哪里游离。
子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口倒了下去,喉咙里一阵火辣。
千千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望着月和怀谦,抛出一个琢磨了很久的问题“大家说说,究竟什么是爱情?”
这个问题根本就是言人人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什么好讨论的。
可这氛围,这场合,这样一群年轻人,似乎对这个问题都很感兴趣。
夏至站起来,抢着回答“爱情就是一物降一物。”
卿姐长叹了一声“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现在仍然不能忘记小米!子风顿觉疼惜,长叹一声。
艾尼搂着何华“爱就是长相思,永相守。”
怀谦望着月“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给予全部,让对方幸福。”
“爱情啊,就是一颗糖,甜到让人忧伤。”发出讨论的人发表高见。
所有人都望着子风的时候,他顺口吟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夏至踢了子风一脚“疯子,你有那么忠贞吗?”
虽然是脱口而出,但是确实是心里所想。只是没有人相信。
聚会的女主角一直心不在焉,怀谦提醒时,才眼神迷茫的念道“爱情是什么?”想了一会儿又说“应该是这个吧,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讨论继续,“吾爱永恒”、“爱情是首千古绝唱”、“爱情是两颗灵魂的结合”、“爱情就是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也有人说“爱情就是个P”、“爱情是两个人的游戏”……
几瓶红酒喝完,好的坏的,歌颂的贬低的,什么词都用上了,什么论调都出来了。
最后,千千甚至唱起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然后阿亮和小贝开始为真爱存不存在争论不休。
夏至提出另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讨论这个问题?”
千千摇头。
卿姐拉开小贝“你们的回答就代表你们的爱情观。”
爱情是什么?如果回答代表爱情观,那么月的苍海只能是怀谦和端木中的一个,是怀谦?
夏至再次举杯“爱情万岁,为我们的爱情干杯!”
众人喝得一塌糊涂。
如果端木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大家凑成了怀谦和月,会不会肠子悔青。
作者有话要说:
76
76、离开 。。。
端木办完事回来请子风吃饭,说有重要的事要谈。
他和子风谈重要的事?无非是与月有关。
她已经有了怀谦,他真不想再操心。于是说,“与月有关的,你自己看着办。”
端木立即兴奋:“把月带走,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监护人。”
带走,带到哪里去?
好吧,见面再说。
餐厅里,端木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月可以去巴黎留学,他的老师同意收月为弟子。
“就是去年得了‘锦花’奖的那个白自华?”
“是的,你整天无所事事,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端木真的不会浪费一次损别人的机会。自己什么时候无所事事了,比起怀谦还说得过去,比起端木,最多半斤八两。
但子风不计较。鬼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
月才学了多久,白老这样的名师竟然会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端木挠了挠后脑勺,“这次,真没有。我也困惑。我是准备推荐。但是老师好像之前就认识,主动问起月,我把月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顺带提了句,没想到他就同意了。”
白老定居法国,不可能认识月,怎么会问起?
端木林亢奋,“正好要回去帮白老筹备画展,刚好和月一起过去。”
子风领悟了,“这才是你小子高兴的原因。”
端木叹气,“是有那么一点私心。但这是次要的,最关键的还是月能够接近真正的艺术。”
子风担忧的是,月的生活问题以及安全问题。
端木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说白老是法籍华人,生活和语言问题不用担心,而且月学习能力很强。
子风报告向队,没想到向队竟然也同意。说只要月注意隐藏自己的特征,在撑握更多信息前,隐没在人海中,也许对她是一种保护。
子风再问,向队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这样甚好,月走了,他也不用履行保护的承诺了。
一切可以回到原点。
月听此消息也很开心。
讨论出国的事,子风、月、端木林再聚。
子风问月:你什么时候认识白老的?
月稀里糊涂:呃,什么白老、黑老?
端木笑了:还黑白无常呢!
怎么连自己的老师也可以损。
月明显不知道。那么月在撞见他之前就认识白老,后来失忆了?白老回国刚好是月出走的时间段,是不是那些天遇到了白老,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出走期间遇到白老,怎么又会遇到变态魔,回来时那副窘像?
子风交待月,对外就说月找到在韩国的父母,回父母身边去了。
“为什么说谎?”月问。
“别问为什么,照做就行。”
“还有,没有我的准允,不准回来。”
“为什么,我想念大家。”
“得了‘锦华’奖再回来。”
“那是什么奖?”
“美术界公认最全威认可度最高的奖。”
“好,我会拿到的。”
子风不禁暗笑“那个奖五年评一次,去年才评过。”
又向端木,“这是机票,你们乘飞机到韩国、瑞士、日本,最后转机到法国。”
“嗯。”
“不问原因?”
端木林确实够直白,“疑问很多,但知道你不会说,所以不问,第六感告诉我是很复杂的事。我不想掺和。但可以向你承诺,我会把她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