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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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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再亲一下、抱一下晨晨,“这个、这个也是。”忽然发现新大陆般,乍呼着几乎跳起来:“睡裙到了,这么快?真漂亮。”
  月伸伸腿,开心地点着头。
  千千嗔怪:“卿姐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阿亮的目光沿着月光滑雪白的小腿向上移动。千千忽然意识到跑题了,但马上找到真正的主题:“这个,怎么能穿到这里来?这个是睡衣,只能睡觉时穿,不能穿着出门,不文明、不雅观。”然后把男士们扫一遍,目光停在阿亮身上,别有深意地笑“特别是可能会有色狼惦记。”
  男士们面面相觑。千千再次提醒月:“千万要记住。”想了想没有更多可补充的,“就这些吧?”歪着脑袋等待子风的认同。
  简单的事情变这么复杂!子风烦燥的点头。
  千千忽然又鬼笑:“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们……”
  子风鄙视:“收起你的邪恶思想。”
  世界上有很多无聊的人,所以才无端生出很多麻烦和矛盾。
  这个女孩的出现,恰进一步验正,麻烦是大部分女人的代名词!
   

作者有话要说:  




17

17、勉强教学 。。。 
 
 
  铃铛开学了,怀谦工作忙,子风、晨晨等其他店员轮着教女孩,铃铛偶尔会来,并学着子风的口气说“傻瓜。”最积极的属千千,教女孩倒水、扫地、擦桌子、冲咖啡等等,然后坐镇指挥,月则乐颠颠的跑上跑下。晨晨除了接待顾客、处理业务,大部分时间研究和练习化妆。相馆里,只有摄像师明延注意到着这个安静如水、默默注视着子风背影的女孩。
  这天,没有人来教月,女孩向千千救助。千千看一眼课程安排表,应该是艾尼,但艾尼请假了。挨个找,大家都很忙,于是她用眼神示意去找坐在大厅休息的子风。
  女孩将书递到子风的眼前,子风挡开:“干什么?”
  女孩叫老师,子风老师……
  子风不侧身,避开她直勾勾惹人怜惜的双目。
  千千小声说:“闲着也是闲着,偶尔当当老师很过瘾的。”
  见子风不搭理,千千自觉无趣,低声发气“切,就你了不起”。
  卿姐全看在眼里,有意无意地说:“选择题,一是大家都不教,月一直这样子呆在我们这里,当然就有人要负责到底;二是认真教,月能力正常,离开相馆。”
  子风接过书——10以内加减法,对着眼前这么大的一个人,表情一个字形容——晕。
  他找来一副扑克,取来点心,尽量调整自己的心态。教女孩数字顺序、比大小和加减法,完成一个阶段的功课就给点心吃。
  这个方法很凑效,女孩一学就会,一讲就通。所以数学就干脆交给子风了。子风反对,但在卿姐的不断施压和督促下,尽管教得万般不情愿,但到底还是课课不落的教了下来。深刻体会到了“不愿作奴隶”却不能反抗的心情。
  后来回想,当时真的是卿姐迫使的吗?好像不尽然,但已经不重要。
  这天,子风正在上课。铃铛隔着玻璃看到怀谦,兴高采烈跑了出去,欢喜地喊“谦哥哥来了。”
  怀谦抱起她说:“我可比你大几轮。”
  铃铛噘起小嘴:“这个,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能叫哥哥?”
  “因为千千姐姐说叔叔当不了新郎,哥哥才可以。”虽然稚嫩,神情却极其较真。
  “小鬼。”怀谦捏捏她的小脸蛋。铃铛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相馆要做电视广告宣传,子风就把怀谦介绍给了卿姐,一起吃过几次饭。铃铛从第一次见到怀谦,就迷上了这位谦谦君子。
  “徐总,这边请。”千千忙着倒水引路。店里的女孩们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嘴里嘀咕着,胳膊肘互相蹭着,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怀谦只来过相馆一次,女孩们就搜出了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八卦精神和能力绝对强大到可以得世界级别的奖。
  子风欲起身,但怀谦伸手制止了,示意不用招呼他,你们继续!并饶有兴趣的隔着玻璃看着子风和专心于书本的学生。
  铃铛却大声叫“卿,谦哥哥来了。”
  卿姐笑盈盈地飘了过来,“稀客!”然后不忘数落铃铛:“说了多少次了,是谦叔叔。”
  怀谦忙说:“不碍事。路过,来见见子风。”
  子风却望着女孩,冷冷地说道:“难得大忙人记得我。”
  既然被子风看穿,怀谦只好坦诚:“顺便来看看月,有些好奇。”
  子风打趣:“这才是本意吧!”
  铃铛不失时机纠正:“是月亮姐姐,不是月。”
  “月,好听。”女孩本专注于算数,这时突然冒出一句。
  真的进步了,能判断好与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18

18、是什么,为什么 。。。 
 
 
  怀谦再次讶异:“她会说话。”
  “月亮姐姐学得很快呢,我也在教哦。”铃铛抢着回答。“还有月亮姐姐只喜欢月字,那就只叫月好了。”这时,她已经站在了怀谦旁边的椅子上。千千、艾尼等人也都围了过来,纷纷试着喊“月、月……”
  怀谦弯腰轻轻捏她的小鼻子,称赞“不错,我们的铃铛小老师!”又对子风说“你也不错,如果再多一点耐心就完全能胜任学前班老师了。”千千等人咂舌附合,说月学得很认真,进步很大。
  子风笑着把书塞给怀谦,“我看,这方面还是你比较在行。”
  怀谦果真坐了下来,用他那略带磁性的声音讲解起来。月不时点着书问:“这是什么?这里呢?”
  怀谦都极耐心的解释,用最简单的表述方式。
  在卿姐示意下,大家离开,以免打扰。铃铛执意不走,趴在桌上听课,时不时也冒出两句:“老师说这个是什么,这是怎么样。”
  怀谦都表示赞同。
  他还教月认了四个字,“中国人”及她的名字“月”。
  月接受能力远超乎怀谦的想象,怀谦不时加以表扬,月感激地望着怀谦。
  教学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铃铛忽然发现天大秘密般,眯着一只眼笑,食指在空中点划:“哦———我知道了,你也喜欢谦哥哥。”
  怀谦脸上瞬间闪过不自然,看到月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重复“喜——欢?”不禁笑了起来,“一个小不点,一个大不点。”
  子风佩服怀谦的温柔、耐心以及修养,那时的他总觉得笨女人一开始撞到的人,一直跟着的人应该是怀谦,而不是自己。
  他没有刻意观察,但还是在多个不经意间发现,女孩看怀谦、看铃铛、看书、看照片等所有一切人和事,眼睛都很亮,里面和铃铛的小眼睛一样清澈,不带一丝杂质,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把她归到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女人里——是判断有误。
  怀谦一直教到华灯初上,卿姐留他吃饭,加上铃铛的黏糊劲,他只好答应。
  餐桌上,卿姐轻轻念了念“月、月。明月皎皎,浩月当空。”然后肯定“这名字很好。”
  月却好奇另外的事物。她夹起一把菜,问“这是什么?”怀谦笑着,只有儒雅,没有一丝嘲笑,认真回答“豆芽。”
  他没想到的是月会紧接着会问 “豆芽是什么”,开始思考最简单的答案。
  铃铛嘻嘻地笑“这都不知道,豆芽当然是绿豆发出来的芽。” 
  “发出来的芽是什么?”
  “是生命的开始。”怀谦回答。
  “生命的开始是什么……”
  子风没好气地嚷道“十万个为什么呀?要不快吃,要不走开。”
  月低下头大口吃饭。
  她已经会看他人的神情行事,又有进步!
  可终归还是个傻子!
  怀谦笑着安慰“没事,他跟自己生气呢。”
  好吧,算我吃错药了。惹不起,躲得起。
  子风离开餐桌去看电视,换频道,选定旅游卫视。
  可有人成心不让他好过,丢掉筷子跑过去,“这是什么?”“摇控器。”“摇控器做什么?”“摇控电视。”“摇控电视做什么?”“远距离调频道。”“调频道做什么?”“选择喜欢的节目。”“喜欢的节目做什么?”。
  风极力压制怒气,“停,别再问我一个字。”
  月却又跑到电视机前,指着荧屏上睡觉的考拉,“这是什么?”
  “傻瓜,在我忍耐极限范围内,离我远点。”
  子风忍无可忍,众人偷乐。
  你们就笑吧,小心牙齿掉光,下巴脱臼!
  可是月还是不停地重复铃铛和子风的话,还是不停地问为什么,问得子风快要疯掉。
  铃铛有时也会好奇 “那个是什么?为什么”?但两个人不同之处是,铃铛只是习惯的提问题,并不在乎答案是什么,而月会接连不断刨根问根,直到弄清楚才作罢。这才是让子风头痛的地方。
  千千有时候会在手机上迅速搜索答案告诉她,但是答复几次后,发现讲明白一件事实在太费神,于是避而远之。其他人会一如既往地教学,但对于问题一概说“过”,因为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即使有时间,有些问题也解释不了。如千千说,“明天会出太阳。”月就会问“为什么会出太阳?”餐馆里菜上齐刚准备开动,她突出发问“为什么有人站着上厕所,有人蹲着上厕所?”在场的人晕倒一地。
  有时还会活会活用。晨晨说白忙了一场,她活用“黑忙了一场。”千千将化妆品丢到垃圾桶里,月捡起来问为什么不要了,千千回答过期了,她不假思索问“那过八呢?过八能用吗?”千千嘿嘿点头,“能用能用。”然后觉得自己很明智,因为有了肯定答案,月一般不会再追问。
  除了这些,月还有让人匪夷所思的联想力。比如,某天正吃饭。月突然望着子风“为什么这里的马桶是白色的,你家的是黑色的?”
  被问的人顿时没了胃口,脸立马拉黑,送她一个白眼。
  “很多同类的东西都有不同形状和颜色,好比,有的人脸圆圆的像苹果,有的人脸尖尖的像瓜子……”晨晨试图解释。
  “哦,所以他的脸,就像他家的马桶……”月毛塞顿开般用了比拟修词,同时指着脸色如包公一样的子风。
  有人领悟了,带头笑喷。
  恨不得活剥月的受害者,和完全不明状况仍然一脸灿烂不知危险的肇事者形成强烈对比。女孩们强忍着笑,快速低头扒饭,眼皮却瞄向子风。
  凌乱,愤怒,克制……
  “起来,站那边去!”子风命令。
  月慢腾腾的一步步挪到了墙角,途中很无辜的嘀咕了一句“本来就很像嘛!”
  子风有种想将她碎尸的冲动!
  但这只是开始。随着学习的深入,月尝试的事情增多,让子风恼火千倍的事也接踵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19

19、孩子都爱闯祸 。。。 
 
 
  某天,相馆二楼走廊上。子风接到怀凌的电话:“最近在忙什么?”
  子风回答:“教孩子。”
  “孩子?”怀凌故作惊状的喊声。
  “石头里蹦出的孩子。”
  传来笑声“无论怎样,生活多了乐趣!”
  “怎么说?”
  “不是有句话说,没事养个孩子玩玩。”
  子风猜怀谦已和她聊过,只能说“无语。”
  怀凌仍然说的很轻松“对于你来说,这确实不容易,可能是上帝都羡慕你惬意的生活,所以派个人来捣点乱。”
  “打电话是安慰我、取笑我还是有什么主意解救我!”
  “和你共同照顾孩子?”
  “这个想法不错。”他当然知道怀凌在开玩笑,但仍然顺着怀凌的话往下接。
  “可我不是那么闲的人?”怀凌自挖陷井,还得自己跳出来。但是给了个建议“要用欣赏蜗牛爬行的心态来陪着孩子长大。”
  这是什么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啊——”洗手间里传来月惊慌失措的叫声。
  “孩子在叫了。”
  “去看看吧,说不定是让你头疼的事。”
  “什么头疼的事?”
  “看了就知道,孩子都爱闯祸。”
  叫声还在继续。
  “你似乎很有经验。”
  “比你多一点。”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直到怀凌再次提醒他去看看,才挂了电话。
  可是已经晚了,无法补救,追悔莫及。
  他来到洗手间时,月正蹲在水龙头下,水哗哗地冲着,头发衣服全被打湿了,可她已然从手足无措过度到了陶然自乐。
  子风踮着脚伸长手去关水龙头,拧了一下,再试几下……该死,阀门坏了。
  月站起来指着龙头下面,高兴的告诉他“我帮你,洗干净。”
  子风往桶里看,尤如当头一棒,大叫起来“啊……出去,出去!”——水龙头冲洗着的竟然是他的相机!
  倘若杀人不犯法,一定掐死她!不,丢大海里喂鲨鱼!
  “孩子都爱闯祸。”怀凌的话犹如在耳。
  千千、晨晨、铃铛等一行人闻声上楼,无不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谁都知道相机是子风的宝贝,唯一珍爱的东西。
  子风把相机拿出来,迅速擦着,拆、装、吹,来回整了几遍,最后仰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月一直就呆呆地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何华拿起相机试了试,叹声气,又放回桌面上。
  子风心中的怒火从腹里一直烧到头顶,猛得起身,一把拉过月,倏地扬起拳头,旁边的女孩不由自主地向后移了移步。而月没有后退。她只是扬着头、抬着眼,认真的注视着他。然后目光随着他的拳头落下,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才眨了眨眼。
  子风学跆拳道不是为了打女人,也不是为了宣泄怒火。
  不是买不起相机,不是自控能力不足,不是个人修养太差。这怒火只是源于他对摄影的热爱和早将照相机当作伙这一心理认知,源于这个女人白痴到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源于这个女人毁了他的相机却不冷不热不惊不慌的神情,源于自遇到这个女人以来所有的烦心。所有的理由归总起来就一个——这个女人不断挑战着他自控和忍耐的极限。
  晨晨轻轻把月拉回了工作室——月还一直穿着打湿的衣服。
  吃饭时,子风毫无胃口,感觉怀凌就在身边看着他。
  他惩罚月面壁思过,晚上不能吃饭。月就站在墙脚,垂着头。时不时瞄一眼,眼睛里全是可怜和乞求,有时恰撞上子风警告的目光,又缩了回去,一步也不敢移动。众人看到怒火烧心的子风不敢多说一句话,恰卿姐和铃铛都不在。
  再严重的事,再恶劣的心情都会过去。问题是这样闹心的事像连续剧一样天天上演。
  看到千千在给阳台上的花洒水,月端来一盆水直接倾盆而下,片刻水流遍地。她却一脸真诚“我来帮你。”
  子风就坐在阳台上,水溅到了他身上,正想骂来着。听到背后千千的惊呼:哎呀!你做什么?
  月似乎知道又闯祸了,赶紧拿扫把来扫,一着急,太用力,把水扫到千千鞋子上。千千把她推到门边,避瘟神般“求求你,暂时别靠近我。”
  月只好远远得看着千千清理完阳台,直到晨晨将正给花修剪枝叶的千千叫下楼去。
  窃喜,跑过去,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茎叶全断,只余花枝,孤芳自赏的傲立在盆中。
  子风就看一页书的功夫,一排枝繁叶茂的盆栽,全都成了孤家寡人。
  这可是从荷兰千里迢迢空运而来,应卿姐之邀暂时放在店里装饰门面的花,都是阿亮的宝贝!子风撑着后脑勺悠悠看着一切,为什么这傻妞就偏要毁别人最在乎的东西?
  铃铛蹦跳着过来,惊呼:“月姐姐,你又在做什么?”
  铃铛的叫声引来了其他人。月侧过身,让自己的作品全景展露:“剪叶子。”
  铃铛翘起睫毛:“为什么剪成这样?”
  月伸出一根手指头,认真地回答:“全都是1字。容易浇水。”
  铃铛捧着肚子:“呵呵!月姐姐,你太有创意了!”
  众人本来是大吃一惊的表情,这时却都被这对活宝逗乐了!
  这时,阿亮冲了过来,那表情就像月是只恐龙,活生生吞了一个鲜活的生命般难以置信。
  咬得牙齿嚓嚓响,手几次扬起却落不下来。
  子风仰头望着,竟有几分得意,终于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了!
  倾刻,阿亮端起子风桌上的咖啡泼了出去。
  众人傻眼了,月也呆若木鸡,综色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月抿了抿嘴唇,苦着脸问“怎么没放糖?”
  阿亮的神情比一脸咖啡横流还难看,气呼呼噌噌下楼去了。走之前他顺带斜了子风一眼。
  子风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没有阻止月的行为,阿亮将自己也记了一笔。可是他确实没有看花的义务和责任。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大概一小时后,铃铛又叫了“月姐姐,这是什么?”
  于是大家再次集结于阳台上,只见被骨肉分离的枝杆都幸福地回归母亲怀抱了,只是每个盆栽都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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