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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by 楚云暮-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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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在外面张望的几个员工听见我的咆哮,纷纷将头缩了回去,免得扫到台风尾。 
  算了!我毕竟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看了看秘书那委屈的脸孔,我烦躁地挥挥手:“把他们叫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吃里爬外的家伙翻的出什么花样。修约?我还从没听过有人在刚签定和约的两个礼拜内就要修约的! 
  门外慢慢地响了几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进来。”我端起了平日里最熟悉的假面具,威严无情,高深莫测。 
  门开了,他就站在门外,一袭黑衣,肃杀地象寒冬里最冷冽的朔风。 
  “你好。”他象我伸出手,冰冷的表情波澜不兴,“我是凯运的业务代表,展凡。” 
  我感觉到灵魂在这刹那被突然地剥离了身躯,他,他说什么?他是凯运的业务代表?!在这段我为他牵肠挂肚的时日里,他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投入令一个人的旗下!那个人。。。居然是朱原!我一直以为KAVEN,没想到将他藏匿起来的竟然是朱原!如果是KAVEN也就罢了,可是朱原他是什么货色展凡会不知道么?!他,他居然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这个背叛者!背叛我也背叛了崇嘉! 
  半晌,我终于冷冷地笑了:“展凡。。。你还真能躲,难怪我把地翻过来也找不着你!原来是藏到朱原那里去了!” 
  我顾不了周围还有什么人在场,我要他的解释!他必须给我一个背叛的理由! 
  他木然地看我,象在看一个突然失去理智的疯子:“请邢先生先看一下修改的内容,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他身边的助手忙不迭递上资料夹,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想要在他脸上找出一丝慌乱一丝怯意,可我失败了,不过数日,他竟然脱胎换骨般地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活死人。 
  我接过合约,略微一瞟,又愣了一下:整个修约内容完全是针对邢氏内部运作的漏洞,甚至要求邢氏完全配合凯运的资金调配。我感觉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不是对邢氏运作了若执掌根本不会拟出这样一份文件——如无意外,这份修约应该是展凡草拟的!他的心竟然向着外人!他竟然帮着朱原来对付我算计我! 
  展凡在旁继续说道:“凯运希望日后能与邢氏更加紧密地合作,才提出今后凯运的产品行销,邢氏都要主动配合。这也是为了双方的利益着想。希望邢总再好好考虑。”语气一派沉稳,完全是理所当然。 
  我感到一阵受辱似的怨恨,展凡,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样高高在上地说话!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我缓缓地站起身来,突然一扬手,将资料悉数扫落在地。 
  “就是要谈,也要换个有资格谈的人。”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刺进他的心,也刺进我的心,“展凡—你没有资格。” 
  当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却一转身无情地背叛,你叫我怎么忍的下这口气!! 







  我却没想到他在下午的不欢而散之后居然还有胆来。我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看他:“你来干什么?” 
  他扬扬手里的资料:“邢总真是贵人事忙,我不是已经说过还会再送一份资料来吗?” 
  “我没兴趣。”我冷笑一声,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地和一个背叛者坐下来商谈!“你既然已经离开邢氏,就没有资格过问此事!” 
  他脸上现出一丝讥诮,眼中的冰冷无情却是依然如故:“邢总何必如此记恨?真不象您的作风呢。。。您不是一向都能拿的起放的下,潇洒的很吗?” 
  他犀利辛辣的讽刺我并非不懂,就这些日子而已,他怎么就变的如此无情狠绝?就是当初。。。当初我残忍地揭破事实的真相之时,他再绝望无助再悲伤痛苦,我也能感受他残存的一丝生气,他从未曾象现在这般心如死灰般的决然! 
  展凡顿了下,微微地偏过头去,打量了四周道:“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好象是高尚住宅区哦—不知道再在门口这样争执下去,对邢总的形象声誉会不会有所影响呢?” 
  他真的变了,以往他即便再恨我也说不出这样的相逢如陌路一样的话来。我铁青着脸让出了一条道。 
  他随意坐下,神色里没有一点波动,仿佛这个蕴藏着我与他所有回忆的地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所。 
  他要了一瓶20年的红酒,我有些诧异,他从来不曾在这方面讲究,就是以前我和他尚未分手的时候,他从来戏谑地称呼我这个爱好是资产阶级流毒附庸风雅的表现,于是我总是反唇相讥地说他是永远的农民阶级不知长进,而后又是一场笑闹。。。 
  一丝感伤漫过心头,我不想再深究他改变的原因,转身到厨房里拿来开瓶器——我和他有多久不曾这样相谈对酌? 
  回到客厅,他已经将两个杯子装上冰块,端端正正地摆好。他反常地配合与柔顺沉默令我不想再说什么撕裂此时气氛的话语,包括质问他背叛的理由,至少暂时不想。 
  我随意抓过一只酒杯,掩饰似的倒了红酒放在他面前,又执起另一只——他突然看着我,轻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不会答应的。。。你马上可以借与朱丹宁的婚约取得更好更多公平合作的机会,又怎么会答应凯运这近乎无理的条件?” 
  我的手微微一抖,忙自稳住,沉默了好久,才一仰脖子灌下一大口红酒。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突然想起这句平日看来酸味十足的诗来。他是什么意思?他明知不可还为之,是为了。。。为了来见我么? 
  他自怜似的一叹,幽幽地,飘进我心中:“你当我想多此一举吗?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如果可以,我比谁都希望—可以一辈子不见你。” 
  他什么意思?!他的欲言又止令我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我直觉地反应这与他不明所以的失踪有关:“你什么意思!朱原叫你这么做的?!那个老混蛋到底安的什么心!” 
  他看着我,忽而讽刺地一扯嘴角:“一些事,说破了倒没意思了。邢总,资料我就给您留在这了,不过。。。估计你也不会有兴趣看的。我告辞了。” 
  “站住!”我直觉地拽住他的胳膊,咆哮道:“展凡!什么叫一辈子不见我!你一声不吭就从我眼前消失,这算什么?!” 
  他再次露出那种了令人齿冷心寒的笑容:“我的去留,你有什么资格管?就凭你对我做的一切?!” 
  “我没资格?他吗的朱原就有资格?!你就这么下贱地要去投靠他?!”我怒火中烧地吼道,手下不知觉地下了狠劲——他就这么恨我吗?恨到宁愿投靠朱原也要避开我!他一个踉跄,撞到了茶几随即重重地跌倒在地! 
  嫣红的酒水淌了他一脸一身,顺着他阐开的衣领,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皮肤。 
  我如遭电击,呆怔地看着他在拉扯中不经意露出的肩膀。“这是什么?!”我一把扯开他的上衣,脸色一片骇然,“这个。。。还有这个。。。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他绝望地别过头去,脸上的神色是屈辱是无奈是愤恨,他猛地挥开我的手,挣扎着想站起来:“与你无关!!” 
  我强行化解了他的反抗,重重地将他压在沙发上——我与他,再次近的呼吸相闻。 
  而后,我僵住了身子,展凡的脸颊下方,赫然多了一块烫痕。我的心猛地一揪,这分明是凌虐后的新伤。这些日子他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换来这一身累累伤痕?我半晌才颤声道:“这。。。这个,究竟是谁弄的?。。。是他?是朱原弄的?是不是!”一定是这样!所以他才会离开我!对啊,他怎么会主动逃离我身边?一定是朱原用了不入流的胁迫手段! 
  “是。那又怎样。”他努力撑起上半身,象疯子一样痴痴地笑:“朱原信不过我,总认为我和邢氏还藕断丝连,才用这份修约计划书来试探我。其实何必呢?!我比谁都知道,不论他在我身上弄出什么样的伤痕,都比不上你曾经亲手加诸于我的伤害!” 
  我第一次哑口无言。面对他的控诉,我所有的理由借口统统荡然无存! 
  “全世界都舍弃了我,我还要自尊干什么!我和你们本来就不是同类人。。。我已经和崇嘉分手了。。。他太善良太纯洁太无辜,他是我永远都不配拥有的人!利用他来向你复仇本就是个错误!!从今以后,你和他在一起也好,和朱丹宁结婚也好。。。都不关我的事了!!”他颤抖地指着我,泪水不受控制地拥出,模糊了面目模糊了表情,他一把拭去,却更加悲哀地泣不成声,只能断续着抽搐着呐喊着痛诉着:“我恨你。。。我好恨你!!为什么你能这样轻易就摧毁一个人关于幸福的全部理念!!!!” 
  我的心在他悲切地嘶吼的瞬间被撕裂了,纵深的伤口,血肉模糊。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我原来并不是想象中无敌的强者,我原来也会为了这场爱情骗局的苦果而心痛!其实我早该承认,早该在自己自欺欺人地以恨强行将他束缚在身边的时候,就承认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段无奈的迷惑!到如今他伤的体无完肤恨的毁天灭地痛的撕心裂肺,甚至情怀不再我才领悟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珍惜!可如今我与你已然越行越远,我的自尊让那一句抱歉更加难以宣诸于口! 
  我突然吻住他的嘴唇,将他所有的话语悉数封缄。我不想再听了,你的怨恨你的苦痛,我都不想再听了。 
  我试探似的吻在他若有还无地拒绝之下,变的强势而霸道,我象要将他肺里的空气吸干一样需索着他的嘴唇,直到我气息不吻地放开他,喘着,一声叹息:“我们这样针锋相对地斗下去。。。究竟是谁在伤害谁。。。” 
  他的眼里迅速地蒙起了一片水雾,突然扑了过来,紧紧地,死死地,象要把我的脖子折断似的搂住我。 
  我心动情热地不能自以——他,展凡他还爱我!他还爱我!我欣喜若狂,象野兽一样啃咬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只要他还爱我,还有什么可畏惧?过去的一切重要吗?所谓的道歉重要吗?不,我只要未来。展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所有的事就当我对不起你,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我会加倍地珍惜你,再不犯以前的愚蠢错误,我们重新开始。。。我的心,你知你懂,即便不用言语来表达你也一定能理解能体谅,对不对?不要逼我低头道歉,当满足我最后虚荣的自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怎么还能开口说上一句对不起? 
  我满足,我惬意,我终于理清了我真正的想法,我陶醉于自己虚构的幸福生活:和朱丹宁解除婚约,即使不靠朱家,我也能让邢氏走出困境!至于朱原我不会让他就这么逍遥下去。。。碰我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 
  我无法自拔地陷入交融的现实与虚幻之中,他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红着眼不知餍足地需索频频,天知道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展凡!你天生就是我的,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的哀鸣,我置若罔闻,发狠似的越动越快,发泄着无穷的精力与欲望与思念,他受不了地仰起头推拒我的进攻,仿佛回想起什么不堪入目的可怖回忆那样带着惊恐地挣扎,我不悦他突然间的反抗,而强制性地抽插,直到鲜血汨汨地渗进暗色的地板,我才涌起一阵快意:是不是只有鲜血,才能洗清我们之间纠缠不清的情仇,是不是这样激烈的索取付出,就能让我们重新开始? 
  烈爱一夜,你我成灰。 
  我原本以为灰飞湮灭之后,是涅磐重生。 
  然而, 
  我又错了。 
  原来人只要错过一次,就再没有重生的机会。 








  我睁开惺忪睡眼,看到的是一室阗黑。 
  我睡了这么久,怎么连一个晚上都没有过去么?我想起身,却发现沉重的身体让我力不从心,脑子里象灌进了水银,重地几欲窒息。我直觉地伸手向身侧摸去,却是一片失温的冰冷。我陡然皱眉,展凡他——不在了?我终于强自支持地撑起疲软的身躯,扭开室内开关。“展凡?”我喊,回应我的是一室空荡。我骤然心慌,不经意间瞄过一旁的腕表,上面的日历牌赫然写着25日——我,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不可能,即便是熟睡我也不可能这般人事不知,除非——我一惊,想起了我和他喝过的红酒,难道是他下了药?不,不会是他,他迷晕我干什么?本能地对这个假设嗤之以鼻,在我看来,展凡已是重新接受了我,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手机突兀地划破我的迷惑,是公司来的电话。我的心没由来跳地飞快,象在印证一个不祥的征兆。 
  我接起电话,过了许久才问出一句:“喂?” 
  “邢总,您总算接电话了!”秘书的声音在我耳中是那样遥远而真切,“从今天早上开始已经有三家公司提出和邢氏解约,上次正在谈的竞标案子也输给了龙华企业,股市收盘时狂跌了八个百分点!整个公司现在人心惶惶,董事局已经开了好几个方案都没能控制情况!邢总,您赶快来一下吧!” 
  “不可能!”我一时间不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可能会同时解约?现在公司还掌握的单子还有什么?” 
  秘书沉默了一会才道:“只有凯运送过来的修约案。” 
  我在瞬间扭头,看见桌上的NOTEBOOK讽刺似地张大着,象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一个踉跄,手里的电话垂直坠落。 
  他骗我。他竟然骗我! 
  昨夜的婉转承欢不过是为了逼我接受那份无理修约?他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为了朱原!不可能!他怎么会为了朱原这样对我!在我好不容易坦诚我的爱,他就这样毫不留情将我的尊严与信任连皮扯下,全然不顾我的血肉模糊! 
  我猛然惊恐地想起进入电脑的密码,正是展凡的生日!他会带着怎样的心情看待?是嗤笑是嘲弄还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天啊,我不敢想象他知道原来我的强悍我的冷酷全是虚张声势不堪一击,甚至我已经爱上他胜过崇嘉,他会不会觉得更加有了报仇的快意? 
  原本一直在我掌控之中的人竟然有一天变的如此陌生如此狠毒,我不能相信不愿相信,他应该永远处在我的锋芒之下,而不是这样无情的反噬!他怎能这样肆意地践踏我的自尊我的感情!在我准备和他重新开始的时候,他留给我的却是这样决绝的欺骗! 
  我红着眼将电脑狠狠地砸下,用脚发泄似的踩烂它的零件,象在践踏自己的心,似乎这样就能舒缓那耻辱般的灼痛感。 
  展凡,你怎么能。。。 



  回到公司,我才知道,这不过是灾难的开始。 
  客源在三天之内切断,投资方开始信心动摇,小股的资金抽撤络绎不觉,邢氏的股价持续下跌,如果不能迅速地扭转情势,更大风暴只怕就要降临。 
  这招釜底抽薪,真的够狠。 




  这已经是我们这周第六次召开董事会了,却从来没有人能提出一个更有建设性的建议,——或许说有,只是我不愿意接受。会上的气氛低迷到了极点,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语不发。 
  “我们目前只能接受凯运这个单子,当务之急就是稳定股民不能自乱阵脚。”刘董的意见几乎是所有人共同的心声。 
  我咬着牙,盯着眼前这一纸合约。 
  我知道这已经是当前唯一的出路,若是平日冷静的我纵是再耻辱再难过,也会逼自己接受,有取舍有牺牲才会有生机,只要让邢氏度过难关绝处逢生,东山再起又有何难?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要在他面前低头,不要让他称心如意,我受不了对一个一直在我庇护之下的人伏首称臣! 
  “不。。。我不答应。”我终于沉声开口,“这对于邢氏将来的发展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如若答应,无疑是给了凯运可乘之机。” 
  “邢总,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说话的是我的堂兄,“董事会都觉得以目前状况,我们只能走这条道路了。” 
  “我不答应。”我的态度依然强硬,“现在邢氏说话的人,还是我。” 
  我本就是个倨傲惯了的人,又怎么会把一个平日就显得有些无用的人放在眼里? 
  邢亮怔了一下,恼羞成怒:“既然如此,邢总该不会不知道这次的风波根本就是有人在暗中整邢氏吧?” 
  我哼了一声,懒得和他解释,会做这手脚的摆明就只有凯运嘛! 
  “之所以会这样,肯定是因为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外泄造成的——而我没记错的话,这些机密似乎只有邢总才有最齐全的资料。”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想说什么!“难道你想说这些事是我泄露出去的?荒谬!” 
  邢亮看了看周围环坐的公司元老,说道:“可是有不少人看见那天凯运派来协谈修约的业务代表正是邢氏以前的员工——可是他究竟私下给了你什么好处或是有了什么交易让你电脑里的机密‘不小心’外泄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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