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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缘在床上翻了身,打断了言豫的思考,他其起身看了看她,似乎还在睡。
其实文缘在言豫刚才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是不知经过昨晚的一切,现在的她该怎么面对他。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没有的,文缘的确有些难受。但总不能这样一直装睡,这种拖拖拉拉的办事风格也不适合文缘。所以当言豫尝试着叫醒她时,文缘哼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勇气回头看他。
他还是犹豫着先开口:“文缘,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文缘起身,用薄薄的被子掩体:“额,你先把头转过去好不好?”
文缘虽然很是害羞,但她看见言豫在听到这句话时窘迫的样子,还是笑出了声。
她穿好了衣服,可还坐在床的一角:“那个,其实没什么吧……我也不是失忆了,是我喝醉了冒犯了你,这是我的责任我应该负责……”
言豫自然是不能接受:“怎么能这么说,你是女孩子还是第一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说过之后言豫又摇了摇头,平静了一下之后纠正:“对不起,我刚刚说的太虚浮,我也的确有些紧张。这次我很认真严肃的向你求婚,我对不起你我要对你负责。”
言豫这边绷得紧张,文缘却笑开了,终于转过来面对他:“言先生,什么年代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因为这个就结婚吧。”
言豫还是坚持:“你还小,不能就随便解决了吧。是我的错我就该负责的。”
“好吧言先生,我今年也有24了,虽说之前的身份还是学生,但我觉得在我这个年纪,我应该有能力处理这种事情了。”
“可是……”
文缘又笑开:“不然这样,我逛街你刷卡,交钱不是最常用的手段么?”
文缘当然还是有些生气的,就故意作出拜金女的样子给言豫看,这话里还些许带着些嘲讽他花花公子的意思。虽然文缘即使不了解他,但也相信他不是那种乱搞的人,这样说言豫肯定会生气甚至翻脸吧。
谁知言豫想了想,只说了句:“那好吧,你先收拾收拾,我在楼下等你。”
文缘大步行走在香榭丽大街,见到稍微中意一些的就让服务员包起来,言豫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显然有些劳累。
他并没有抱怨,但还是好心提醒:“yetta,这一件和刚才买的那一件基本相同……”
文缘回头看他:“我开心不行么?”
是,文缘是在生气,非常生气。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答应了,难不成她文缘真是那种你给钱就能打发的人,她文缘真就那么随便?好,那我偏偏就拜金了,我花给你看。
回到酒店,自然已经是满满一车的战利品,好几个侍者帮忙提到了文缘房间。
言豫也跟了进来,文缘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冷冷地看他:“言先生进来干什么,你应该回去了吧。”
“文缘,我知道你在生气,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生气。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但你不接受,我会负责任我向你求婚,你还是不接受。原谅我的确不知道怎么办,我还是想让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因为一。夜。情就结婚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言先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言豫又沉默了,文缘再次的拒绝让他觉得那就以那种方法解决好了。文缘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果然,男人就是男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之后不顾别人感受的提出自认为完美的解决方案。
言豫之后又笑了一下,转换成那天在承远大厦和文缘对话的那种态度,那种让文缘捉摸不透又有距离感的态度:“好吧,文小姐,那我们这样谈吧。其实你来巴黎为了什么,我猜得到,但你现在可能忘记了。不如我再提醒你一下,8天前在北京,你想让我帮助你收回浩天,我给你开出了两个条件,其中一个就是嫁给我。现在你可以给我答复了吗?”
文媛一愣,这几天实在是玩的太过忘形,就像言豫所说,真的忘记自己来巴黎的初衷。“可……可是,你不说我自己掌握时间给你答复吗?”
言豫挑了挑嘴角:“我现在觉得没有必要吧,不如你早些确定,能省下更对的时间去对付于旷。”言豫找了把椅子坐下,“你既然已经做出与承远合作的打算,必定想过舆论的冲击,你就这样与我连手,似乎并没有说服力吧。只有你我结婚,浩天和舆论媒体都会以为我们的结盟是坚不可摧的,况且你曾是浩天的董事长,现在来到承远不可能服众,有言太太的身份在,总能强调我对你的信任与重视,也能更好的保护你。还有,我虽说不算老但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已婚的身份总能提升个人形象给人以可靠的感觉,这样也能帮助承远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再者说,现在你我都是孤身一人,就当是生活工作中都有个照应。一举四得,你不觉得很难划算。”
文缘没有说话,最后冷笑了一下:“你和我结婚,就是为了这个?”
言豫摊手:“是啊,本来是。但现在似乎还能解决两方面问题。”
“可是我总觉得是你更合算一点。”
言豫的态度又恢复往日的温和有礼幽默:“是啊,我白白娶到一个漂亮的老婆。但是我觉得我这个人也不算差,你也没有多吃亏吧。”
配合他可刻意营造的轻松气氛,文缘很给面子的笑了笑:“好吧,言豫,成交!”
…
于晗刚从米兰回来,一身疲惫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刚刚敲了敲僵掉的脖子,就看见办公桌上的素色信封静静的躺在醒目的位置。
于晗叫了助理来问,美丽的法国姑娘告诉她,是昨天一个中国女孩托她给于晗拿来的。于晗有些疑惑,打开信封看到的却是一张喜帖。米色的纹理,西式简洁的样式,低调但淡雅,熟悉的清秀字迹写着于晗熟悉的名字:言豫文缘喜结良缘静候光临。
喜帖上并没有写时间地址,了解文缘的于晗自然知道文缘的这封喜帖只是一则通知,也许时间地点还没有定。言豫是谁?于晗依稀记得是某家公司的总裁,缘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和他结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缘缘现在在巴黎?带着这些疑问,于晗拨了文缘的电话。
于晗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两人都在沉默,文缘还是用吸管慢慢吸着可可。
“缘缘,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小姨一个好一点的解释。现在家里的长辈只剩下我了,我需要对你负责。结婚可不是儿戏,我想你知道不能草率的。”
文缘不知怎么开口,于晗又接着说:“缘缘,我刚刚也查了查言豫,承远的董事长兼总裁,29岁便拥有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的确是年轻有为。可是,如果小姨没猜错的话,你和她结婚,是为了报复于旷吧。”
文缘只好坦白:“是啊,小姨,我什么都瞒不住你的。”
于晗语调提了上来:“可是缘缘,你这样做牺牲太大了,你自己的幸福你考虑过吗?你这样做姐姐姐夫和妈妈会伤心的,我怎么能允许你伤害自己,你要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文缘苦苦的笑了一下:“可是小姨,我早已经没有幸福可言了啊。”
又是一片沉默。“小姨啊,其实这次联姻,于我于言豫,都是很划算的,况且言豫人其实不错,我和他曾在美国有过浅交。”文缘给于晗简单的讲了讲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故事。
于晗听了之后,叹了口气:“缘缘,我自然能了解言豫人不错,他也的确很优秀,可是我只问你一点,你爱她么?”
爱?她还有资格谈爱吗?现在在文缘心中,满满的全部是复仇的信念。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吧。她很委婉的回复于晗:“至少他能让人依靠吧,他能给我我需要的力量。”
于晗又慢慢的说:“那,子凡呢?”
“早已经形同陌路了,那些记忆,只当做是年轻时的冲动吧。”曾经默契的恋人,曾经美好的记忆,现在文缘已经可以用这样淡漠的语气评价,不知是心如死灰的失望,还是看透一切的超脱。
此时的于晗在也想不到什么语言,文缘的坚定也是于晗之前能想到的结果:“不论怎样,小姨尊重你的选择。我只是希望你会幸福。”
微微一笑:“缘缘知道。”
于晗拿出了白色的礼盒:“你们的婚礼是在国内办吧,这就当是小姨送你的结婚礼物,已经做好一年了,刚刚我稍作改动,应该还是合身的。我和姐姐曾经都希望看到你穿上白纱的幸福样子,可我想我还是不能接受你就这样嫁人,我可能没有勇气去参加你的婚礼。对不起缘缘,原谅我的懦弱。”
礼盒里是于晗手缝的礼服,简单大气,胸口的一抹水钻亮如星辰。文缘微笑着抚摸着饱含满满爱意和祝福的礼服,忍不住落泪。可是幸福,真的越来越远了吧。
于晗起身抚摸她的黑发:“好好照顾自己。”
…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感觉这一部分写的这么蹩脚,言豫应该是什么态度我也弄不清楚。所以写的字数实在不多,多担待啦……
☆、第一章 寒风(5)
林晓一早刚到办公室便接到了言豫的电话:“总裁,您什么时候回国?需要我给您订机票么?”
“我后天回国,定好机票把信息发到我手机上就好。”
“好的总裁,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到时候你和司机来机场接我和夫人,然后安排一下住处。”
林晓愣了一下,总裁出个国还带回一个夫人?不过在言豫手下的人自然都是聪明得很,而且被言豫调教的十分小心谨慎,绝不会多问一个字。林晓依稀记得前一阵文缘来的场景,也听说言豫想要联姻打算,聪明如她,自然心领神会:“好的,既然夫人同行,住酒店多有不便,不如我派人把总裁那栋公寓收拾出来?您不常住那里,还是需要打点一下的。不过想必总裁与夫人是要在近期举行仪式的,那栋公寓有些狭小,不适合做婚房,不如我去打点,帮您物色一套新房子?”
还没等言豫回复,林晓又补充:“需要派人把夫人的东西从她的住处搬来吗?”
言豫在电话那头赞许的笑了:“好,交给你了。”
…
飞机落地时还是清晨,虽值暮夏,清晨的北京还是微带凉意。林晓和司机早早的侯在VIP出口,见言豫文缘出来,忙接过行李:“言总,夫人,这边。”又与文缘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就跟在言豫身边说起公事。
“小林,回公司再说吧,我有些累。”“好的,对不起总裁。”林晓就走在文缘边上,帮忙照顾还没睡醒的文缘。
回到言豫的公寓,果然已经被打点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林晓就打了招呼回公司
“还困么?这里以前只有我一个人,而且也不太常住,先委屈你一阵,我已经安排秘书去联系新的房子,等仪式之后就搬过去。”
文缘轻轻点了点头,打量这所公寓。装修风格一如言豫给人的感觉,简洁清朗。沙发茶几,包括餐桌餐椅,原木色更显自然,而舒适度在微弧线中体现。墙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沙发背景墙上挂有一幅油画,明丽的风景画用色大胆。文缘的眼光不由在此多作停留。言豫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哦,这是我在大学时画的,那时候参加过社团,技法并不成熟,一直扔在公司了,装修的时候就顺手挂上了。”文缘真心赞叹:“够成熟了,你真的是有太多面我难以捉摸了。”
楼下只有客厅和餐厅,楼上是书房和主卧。文缘上楼继续参观,主卧的衣帽间里挂有一些的女士衣物,各种颜色各种风格,从正装到运动服。文缘不由多看一眼,却发现全部都是自己的号码,颜色也是她平常爱穿的。文缘再次感叹言豫的细心,考虑的永远这么周到。
“Yetta;水调好了,你先来洗个澡吧,然后睡一觉休息一下。“从卫生间传来言豫的声音。
文缘过去:“我不累,没事的。”
“还是歇歇吧,然后就要忙起来了。公司实在有很多公事等我处理,而你则是有更大的任务,准备婚礼可是个很累人的工作,你还是先攒足精神,以备战斗吧。”
…
正如言豫所说,准备婚礼的确是个费心费力的事情。虽然言豫派了他秘书室的一个小秘书来帮她,小丫头刚大学毕业也是机灵能干,而且言豫只要有时间也会赶回来帮她筹划,可刚刚几天下来,文缘真的是身心疲惫。
这天言豫抽出时间和文缘去影楼拍了婚纱照,婚礼的前期策划基本完成,只剩最后的环节——发喜帖。宾客名单并没有让文缘费心,言豫和秘书早已经定好,他们的婚礼在外界看来也只是商业联姻,宴请的宾客也无非是言豫在商界的朋友或是合作伙伴。
喜帖已经交给婚庆公司去印刷,不过文缘亲自写了两张,准备自己送过去。
头一张自然是于旷的。文缘这次没有去浩天,而是去了于旷家里。不过虽然是星期六,于旷并没有在家,而是接待文缘的是她的舅妈和表妹于筱楚。舅妈是个温和的女子,嫁给于旷之后,因为浩天正处于创业期于旷十分忙碌,所以舅妈也就辞了工作做起了全职太太,对文缘也很是体贴关照,所以文缘对她的印象还是很好。表妹于筱楚和表姐感情自小就很好,可毕竟比文缘小了八岁,文缘也不能把任何事情都和表妹分享。
在于旷家客厅坐了许久,和舅妈表妹聊了一阵,从她们的语言中可以了解到,他们并不知道文缘转让股权的实情,舅妈还惋惜的说:“虽然我作为你舅舅的妻子,当然觉得他接管浩天是好的,但我也觉得这是你父亲打下的产业,缘缘你不能这样子就放弃了啊。不会掌管可以学啊,年轻人不能太浮躁啊。”
文缘心中虽然忿恨,但想着舅妈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于筱楚年纪还小,就压抑自己想要说出实情的念头。也只能打个哈哈就应付过去。
最后文缘道明了来意,递上请帖。舅妈和表妹自是惊讶,可文缘没有多解释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第二张也没有悬念,自然是乔子凡。文缘犹豫了好久,也不知真要是面对面时他们之间还能说什么,也许是客套的祝福,也许是疑惑的不理解,更甚者可能就是仇视和怨恨。每一种假设都让文缘觉得很无趣,最终还是将请帖装入信封快递给他。
…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坐在休息室已经穿戴整齐的文缘很是紧张,这不仅是她自己人生的转折,也许就是商业版图的巨大变化。她知道外面的宾客都在猜测这件事情的原委。浩天的董事长莫名其妙转让股权,又在三个月之后高调的嫁入承远,的确这样的场面很戏剧化。
婚礼是西式的,在露天的场地,场面自然是壮观。文缘身着于晗亲手缝制的婚纱,被言豫牵入场地,在花门到主场地的短短一段路上,文缘看到了于旷带着困惑但戏谑的脸,她心里暗自咒骂,而另一刹那,映入眼帘的却是乔子凡不能被看懂的神情。
音乐悠扬浪漫,又在一瞬间悄悄停止。当牧师问起文缘是否真正爱言豫时,文缘沉默了,她也曾问过自己,对言豫到底是什么感觉,许久思考出的答案,也只能是稍有好感,很可靠,虽然他的细心曾让她感动,虽然他们曾有比较很厚的友谊,但从未到达爱情,此时,他们的关系更是单纯——合作伙伴。沉默之后,文缘还是响亮的答出:“IDO。”
折腾了一天,文缘终于回到家,洗完澡直接倒头就睡。
阳光明媚的午后,车子自由的飞奔在高速公路上,伴着CD演唱着的欢快的乐曲。车内其乐融融,他还给女儿讲着刚刚听来的笑话,她还在一边温和地笑着。之后,失控的大车撞了过来,一声巨响。血,全部是血,还有女孩绝望的哭喊。
“啊!”文缘又一次尖叫着醒来,她猛地起身。曾经纠缠她多年的噩梦,没想到在她自以为完全不会再出现的现在重现。父母去世之后,文缘一直处在这阴影中,那时还有外婆能在她惊醒时给予最温暖的拥抱,可现在……寂寞失落的午夜,只能是一个人在角落流泪。
她却没想到,这时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别怕别怕,有我在。”
她莫名的安心,就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就像nothing这位读者说的呀,真的是越写越少……不过第一章寒风就到此结束了,寒风寒风,顾名思义这只是铺垫,商战刚刚开始。请大家继续关注!明天将开始真正的商战。期待第二章——暮雨
☆、第二章 暮雨(1)
兵贵神速,何况筹划婚礼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文缘言豫都觉得度蜜月这种东西的确是他们所不需要的。所以在婚礼第二天,文缘就起早开始收拾,这即将是她上班的第一天。
化了淡妆,穿上职业套裙,坐上言豫宾利的副驾。言豫一路上都在打电话谈公事,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谈。
再次来到承远大厦,文缘的心境当然与初次时不同,毕竟第一次是心怀忐忑与不确定,而现在,承远即将是文缘大显身手的地方,她也决心在这里干出一番事业,收回属于文氏的浩天。
言豫将车停好,引她走进承远大厦,上到11层,在此来到总裁办公室。
“好了言太太,欢迎你加入承远。”
文缘好笑的握了握言豫伸来的手:“谢谢言总。”
“嗯,欢迎仪式就到这里,以后要好好工作,因为你的薪水真的很高的。”言豫收起笑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