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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刘萱便走了,如今她确实是有些生气的,若是红苕在,她定是劝自己忘了李澈与邓玉好生相处,因为相比起李澈,邓玉显然才是更好的归宿,红苕只会为自己着想,而秋菊与冬梅说到底不过是李澈借她一用的人罢了。
若是红苕,在当初她醉酒李澈要进屋时定拼死阻了,而不会像秋菊与冬梅一般不但不相阻,反而乐见其成,因为对她们而言自己的清誉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澈高兴!
刘萱越想眸中水雾便越重,事到如今怨不得旁人,她如今只想着为红苕报了仇,而后回到益州,就在红苕安息的那座山头盖间屋子,陪着她直到自己去与她相会。
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奢望罢了,她若要走还需要得到李澈的同意,如今的她再也无法随心所欲了,她不仅有自己,还有钱通和柳家。
她可以舍弃她对他那点心中悸动,却无法舍弃真心待她之人。
刘萱长叹口气,出声唤来大龙大虎,大龙大虎瞧着她眼眶微红模样,什么也没问默默的搀扶着她去了厨房,有大龙大虎在刘萱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她只站在一旁动了动嘴皮子,看着火候洒了作料,三菜一汤便做好了。
刘萱让大龙给邓玉送去,大龙欢快的应了,临走之时笑着对刘萱道:“今儿爷心情定会好上整日,军中将士少挨骂定会谢过姑娘的。”
刘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若是自己的饭菜能让邓玉那暴脾气收敛些,她倒是愿意日日餐餐都做饭给他吃。
做完了饭刘萱想了想还是回了屋中,秋菊与冬梅本就是李澈的人,自己不该那般计较。她计较了只能证明她想要的更多罢了。
她回到屋中的时候秋菊与冬梅仍在。二人瞧着刘萱回屋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低头站在一旁,她们不开口刘萱也不说话,只自己慢慢挪到桌旁取了未看完的书接着看了。
半响之后秋菊与冬梅互看一眼。噗通一声双双给刘萱跪下了。
刘萱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书。朝二人道:“快起来。你们这是为何?”
秋菊与冬梅却是不肯起身,秋菊低着头道:“小姐教训的是,奴婢二人虽被龙统领派来成了小姐的贴身丫鬟。可骨子里仍是觉得自己是太子府的人,万事也皆是殿下为重。”
秋菊说道此处顿了顿,冬梅在一旁接着道:“因着小姐性子好又是个好相处的,从前奴婢二人并未觉得那般想法有任何不妥,可今儿个小姐说了,奴婢们才知晓自己的不对,是奴婢们辜负了小姐,还望小姐能够容奴婢二人继续在身边服侍,让奴婢们有个弥补的机会。”
说实话刘萱是不相信她们会改的,有些东西是早就刻在骨子里了,就算是想改也是改不掉的,只不过她已经想通,这不是她们的错,而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刘萱朝着二人微微一笑:“先前我只是一时怒言罢了,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至于我与宁王世子的事情你们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秋菊与冬梅表了忠心,得到的却是刘萱一句轻飘飘的话,二人沉默不语默默起身,刘萱叹了口气道:“瞧着你们的模样,好似我欺负了你们似的,你们刚到定还未曾安置,待你们安置妥当之后再来伺候也不迟,这一路你们也辛苦了,先去沐浴更衣吧。”
秋菊与冬梅二人微有些沮丧的退下了,刘萱的心中也是微有失落,不过很快她便释然,又看起书来。
连着几日都未曾瞧见邓玉的身影,刘萱知晓他在忙道未曾去找他,只是一日三餐皆是自己亲自下厨,然后让大龙给他送过去,大龙每次送完饭都要回禀刘萱,说是他亲眼看着邓玉吃完才回来的。
至于她为邓玉做的衣衫,秋菊与冬梅到的当天下午,刘萱便让大龙给他送过去了,几日下来刘萱的脚也完全好了,便打算去军营里瞧瞧。
这天早上她亲手熬了粥,而后便让大龙带她去军营看看,大龙眼珠子一转有些阴险的瞧着刘萱笑了,刘萱被他笑的发毛,正要询问,却听大龙笑着朝她眨眼:“若是姑娘你扮成小厮模样去了军营,你说爷会是什么反应?”
刘萱有些不大明白大龙话里的意思,疑惑道:“你们爷不是说邓家军没有女子不得入营的规矩?既然如此为何我还要扮成小厮?”
大龙朝着刘萱挤了挤眉:“姑娘难道不想知晓爷在你面前之外是何模样?府中有如姑娘一般身形的小厮衣衫,从里到外均是新的,姑娘若换上小厮衣物,正好可以看看爷的另一面。”
刘萱被他说的有些心动,当下点头同意了,瞧着大龙屁颠屁颠去取衣物的背影,刘萱嘴角微抽,既然有如她身形一般的新衣物,他们那日居然还要让她穿邓玉的**……
很快大龙便将衣物取了来,若真如他说说从里到外均是新的,刘萱默默的拿着衣物回了房间换上,为了不被察觉异样,她还用白布裹了胸。
大龙领着她出了府上了马车。
军营在边城西北处,那里正是天险所在,大龙亲自驾着马车带着刘萱前往军营,然而到了军营门口仍是被拦下了,大龙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掀了车帘让士兵查探,那士兵不仅在车内打量了一便,更是用长枪在车内各处戳了戳,最后在查探了马车底部确认无误之后,才说了放行二字。
马车继续朝军营内而行,没走多远便又被拦下了,依旧是如先前一般的查探,查探完后才放了行。两次查探之后,大龙终于将刘萱带到了距离大帐不远之处。
刘萱带着食盒下了马车,一抬头瞧见的便是硕大的军帐,军帐四周并无他物,最近的营帐也在十丈之外,军帐之前有八名士兵持枪而立,大龙领着她朝军帐而去。
刚来到账前便被拦住了,大龙张开手臂站在那里,立刻便有士兵上前在他身上细细搜查,查探过后这才放行,而后朝刘萱这边走来,刘萱心中一惊看向大龙,这般搜身她可是不干的。
大龙自然也不会让那士兵搜她的身,他立刻上前在那士兵而旁悄悄说了几句,那士兵听完瞧着刘萱的眼神就亮了。
刘萱不用想也知晓大龙会跟那士兵说些什么,她拎着食盒的手微微收紧几分,朝那士兵露出一个笑容来。
那士兵一见她笑立刻站好,昂首挺胸持枪而立恭声道:“请。”
大龙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而后一掀帐帘走了进去,刘萱拎着适合也跟着走进营帐。
营帐之内有一方大长木桌,木桌之上摆着沙盘,帐中除了那大长桌之外还有一方木桌,木桌之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一副摊开的地图。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张木床了。
木床之上邓玉正穿着一袭白衣懒散的躺着,他并没有戴面具,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让这简陋的营帐都显出几分奢华来,刘萱粗粗扫了一眼,便立刻低了下头去。
邓玉躺在床上晃了晃脚,眼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听见有人进来也未曾去看,只是开口道:“大龙你小子架子不小,竟然让爷帐下兵士都说一个请字。”
大龙嘿嘿一笑:“还不是爷给的脸面。”
邓玉听闻之后并没有接话,而是长叹一声似有怨气:“爷给你们脸面,爷的脸面谁又来给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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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破敌之策
刘萱闻言忍不住抬头瞧他一眼,只见他双手枕于脑后,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正露出几分惆怅来,这样的邓玉她是未曾见过的,她见到的邓玉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摸样,或许是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邓玉皱着眉头朝她看来。
刘萱一惊急忙低下头去。
邓玉瞧见是一个未曾见过的小厮,既然是大龙带过来的他便没有再问,转眼瞧见刘萱手中的食盒,又叹了口气,他一边叹气一边起身,无精打采的走到方桌旁坐下,而后一手撑着下巴及其懒散的朝刘萱招了招手:“呈上来吧。”
刘萱拎着食盒上前来到邓玉身侧,正与呈上食盒却被大龙接过了手,大龙打开食盒,将食盒内的饭菜一一摆好,而后递给邓玉一双筷子道:“刘姑娘可惦记爷了,听说这两日爷胃口不是很好,今日特意拌了一叠凉菜,让爷开开胃。”
邓玉闻言朝那碟凉拌木耳看了看却没有动筷,他盯着那木耳又叹一口气道:“大龙,你说爷是不是该将这些菜都风干了存起来?”
大龙朝刘萱看了一眼,而后看向邓玉笑着道:“爷这是为何?”
邓玉抿了抿嘴有些不情不愿:“以后她回到李澈那厮身边,爷也好留个念想不是?”
一句话,差点让刘萱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急忙低头用力眨了眨眼,将那要夺眶而出的泪意给憋了回去。
大龙闻言眸色也黯淡下来,他语声有些暗沉:“爷又何必如此。”
邓玉挑了挑眉:“以前总觉得老头子是个傻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是个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但一直为她当和尚,就连她死了那么多年还是如此,爷曾经都怀疑过他是不是不行,可如今轮到爷自己头上,却发觉这事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他说完摇了摇头举箸,夹了一片木耳放入口中细细嚼了:“这木耳果然开胃,大龙,拿去让厨子好生研究做法。爷要他能做出同样的味道来。”
大龙点头应下。看了刘萱一眼便端起那盘木耳便走出了营帐。
军帐之中只余下了刘萱与邓玉二人,邓玉并不说话,只一手托着完美的下巴,一手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那百无聊赖的模样实在与平日的他太不一样。刘萱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邓玉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开口道:“你是大龙带来的,显然是得他信任之人,什么事情该做该说。什么事情不该做不该说,你应该十分清楚。”
刘萱眸色动了动,压低声音道了一声是。
邓玉并没有她的异样,自顾自用着饭,一会过后大龙便回来了,邓玉这时也用完饭将碗筷一丢,而后起身朝那沙盘走去。
大龙见他蹙眉盯着沙盘看着,开口问道:“爷还是未曾想到那击破辽军的法子?”
邓玉皱眉微微点了点头:“此处乃是天险利于守边,辽军若要进攻我朝就必须经过此险,可同样的,爷若是想出兵也必须经过此险,若是实力相当出兵便也出了,可如今辽军有爷两倍军力,那辽国三皇子金逸如今也到了帐中,他与耶律青皆在,爷一举一动都必须慎之又慎,若从此险出兵,兵刚刚出险定要被他们埋伏。”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沙盘上的地势,刘萱伸着脖子看着那沙盘,一时竟瞧着入了神去,邓玉与大龙皆在思量对策,并未在意她的举动,刘萱瞧着瞧着心中突然一动开口道:“此处与蜀地地势十分相像,若想出兵且不经过天险之地,可修栈道而行。”
她一开口,邓玉立时转眼朝她看来,那一脸的惊色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刘萱见他如此这才发觉自己竟无意开了口,她朝着邓玉微微一笑:“放心,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我清楚的很。”
她本是故意打趣之言,却不曾想说完之后,竟破天荒见到了邓玉脸上的一丝红晕,一时新奇忍不住仔细辨看,邓玉见她那模样顿时朝她吼道:“好端端的扮什么小厮,爷命你,将先前听到的话全部忘了,听到没有?!”
刘萱挑了挑眉,低声一句:“你就会朝我吼,明明是你恼羞成怒却迁怒与我。”
邓玉闻言双眼顿时瞪起,刚要开口,刘萱抬头丢给他一白眼道:“你还要不要听我说栈道之事?”
邓玉自然是要听的,当下将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过来?”
刘萱见他这幅摸样嘟了嘟嘴走上前去,她来到沙盘之前指着那沙盘中的山势道:“蜀地之路难行,多有险山,蜀人便在峭壁的险要之地凿孔支架,铺上木板建成通道,名为栈道,栈道虽是峭壁上建之,但极其坚固不但可以行军,便是运送粮草辎重也是稳妥的。”
她这般一说邓玉顿时有些明白,而大龙却是不解问道:“栈道与我们出兵之事有何相干。”
邓玉瞧大龙一眼朝他吼道:“爷怎的有你如此笨的属下!”
大龙有些委屈:“若属下不笨,怎能衬托爷与姑娘的聪慧来?”
邓玉闻言轻哼:“爷是怕与你在一起呆久了,连累爷也变成了榆木疙瘩。”
刘萱笑看着二人斗嘴,她指着沙盘开口为大龙解释道:“边城四周的山脉将我们与辽军隔绝开来,山脉延绵不止百里,你瞧着山势是否将辽军围在其中?”
大龙顺着刘萱所指方向看去,果真如她所说一般,那两边的山脉绵延,竟像将辽军半围在其中一般。
刘萱见他明白又道:“此两座山均是天险峭壁,我们若在这峭壁之上修建栈道。那辽人必定注意这边动向,定然会派兵前来以防我们由栈道而出,若他们派了兵,我们可直接由天险而出,若他们未曾派兵亦或是用兵很少,那我们便可直接由栈道而出,栈道可依山脊而建,以防辽均伏击。”
大龙这下是彻底明白了,当下对刘萱拜服,刘萱微有羞涩:“我是蜀地之人。知晓平日蜀人困于险山之中用的便是这种法子。若你是蜀人定然也会想到。”
大龙自然知晓她只是谦言罢了,当下对她更多一丝拜服之意。
邓玉看着刘萱眸色大亮,刘萱被他那般眼神瞧着竟有些羞敛起来,邓玉见状微微一笑。伸手取过床头银色面具覆于脸色。而后朝外唤道:“来人!”
帐外立刻进来一士兵。手握长枪朝邓玉行礼:“世子有何吩咐?”
邓玉看着沙盘吩咐道:“传所有将军、副将、偏将进帐议事!”
“是!”士兵大声应下,转身而退。
很快帐外便响彻了士兵传唤的声音,不多时帐外便响起铠甲行走是发出的金属相击声。刘萱正等着外间传报,这帐帘却突然被掀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着一身银甲走了进来,那中年男子先是对邓玉行了礼,而后便盯着刘萱开始打量起来。
邓玉见状为她引荐道:“这位乃是吕宣威将军,就是那随你一同前来的吕燕之父。”
刘萱闻言朝着吕将军微微一笑,福身行礼:“刘萱见过吕将军。”
她一开口吕将军这才知晓她竟是个女子,先前他只是觉得这小厮太过俊俏不由多看了两眼,却不曾想竟然便是传言之中的刘萱,当下朝刘萱抱拳道:“姑娘客气,是我见过姑娘才是。”
刘萱与吕燕姐妹相交,怎敢让吕将军见过她?再者论年纪论身份也不该如此,当下便急着侧身不受,吕将军将她如此微微一笑,也不曾说些什么。
吕将军的营帐离军帐最近,自然来的便快些,他才与刘萱说完话,外间便接二连三的有人走了进来,进来之人都未曾同过传报,刘萱看在眼里,心中却在嘀咕,看来邓玉对他的邓家军是一百个放心。
陆陆续续走进七八个身着铠甲的将士来,那些将士无一例外的猛盯着刘萱瞧,刘萱一开始还不习惯,但被盯多了,她就有些皮厚起来,站在邓玉身旁任由众人打量。
邓玉见众人目光均**裸的盯着刘萱瞧,十分不客气的伸手在刘萱的头上摆弄几下,将她梳的小厮发髻打散,那一头青丝立刻垂散开来,刘萱本来还想挽救一下,可那发髻本就是一片头布包裹,如今头布在邓玉手中,她那一头青丝无法再缚了。
刘萱干脆松了手,任由青丝垂落,她朝邓玉瞪眼表示不满,邓玉却未有不耐道:“爷懒的费口舌,让他们直接瞧便是。”
刘萱无奈,转身朝众人笑了笑,微微欠身行礼:“刘氏阿萱见过诸位将军。”
众人瞧见她那一头青丝垂落的时候,便知晓她是个女子,再看世子对她的态度,就猜到她定是传言中让世子抱着回府的那位,可她一开口,众人顿时大惊,原来她便是为边疆将士筹措冬衣的刘萱。
只是……
众人的目光在刘萱与邓玉之间打了个转,这刘萱不是钦定的太子妃么?怎么又在此处与他们世子如此亲昵?不过这疑惑在众人心中也只是打个转便消失无形,未来太子妃又如何?只要他们世子喜欢,只要能让世子不再跟王爷似的当和尚,未来太子妃他们定能给弄成世子妃,而且没有未来二字。
众人将心头心思压下,纷纷对刘萱抱拳见过,刘萱哪里敢受众人之礼急忙侧身一旁,邓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爷叫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看人的,爷已有了出兵之法,余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