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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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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刘萱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皱着眉道:“那父子二人对大伯母如此,她不肯离去?”

    刘萱这话一出,冥二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自古出嫁从夫,不是每个女子都如姑娘一般洒脱的。”

    刘萱不知晓冥二这话是夸她还是在损她,不过这大伯一家子看上去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当下对冥二道:“既然如此,他们便与我再无瓜葛,以后不必在意了。”

    冥二点了点头:“姑娘本就不该心软救那刘悦,那刘悦也不是个安生的,贪图富贵且无自知之明,她缠着姑娘要留在身边,无非是见姑娘与爷富贵逼人罢了,说来她在闺中之时便不是个安分的,刘家刚到蓉城手中有不少钱银,也与蓉城家世较好的有些往来,那刘悦没少仗着自己的姿色勾三搭四。”

    冥二说话一向直接,勾三搭四这样的话顺口便就说了,刘萱微微有些尴尬,但也只是点了点头:“昨儿我便将她打发了。”

    “姑娘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冥二叹气道:“这样的人与他们有了瓜葛,迟早会有麻烦。”

    刘萱嘟了嘟嘴,有些无奈:“正巧遇上一时不忍,如今已是无法挽回,只能顺其自然了。”

    冥二见她已经知晓他的话中之意,便不再多说,朝刘萱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这一天刘萱闲来无事便将太守给逛了个遍,不得不说前太守是个舍得花银子的,这太守府让他建的十分别致,尤其后院花园那一池锦鲤,各个都是名贵不凡的。

    刘萱一开始还担心江小公子不知锦鲤的名贵,后来一问才知晓江小公子已经寻了专人来照料,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事情似乎有些不顺,午饭之时江小公子与邓玉都未曾回来,直到傍晚刘萱开始准备晚饭之时,邓玉与江小公子这才回了府。

    刘萱干脆让秋菊通知二人别回院子,在昨日用饭的地方等着用饭了。

    当刘萱带着饭菜来到之时,这二人不知何时已经寻了一叠小菜正在饮酒,刘萱在桌旁坐下,让秋菊与冬梅布好饭菜,这才开口问道:“今儿个怎么去了一日,事情不顺?”

    邓玉闻言冷哼一声:“不过是群刁民罢了。”

    见刘萱有些疑惑,江小公子解释道:“江家之人见到了世子和邓家军,倒也未曾负隅顽抗。只是叫嚣着要我拿出他们欠税的证据来,我先前虽准备了一些,但终归不算完整,这才耽搁了时间。”

    江小公子虽说的容易,但刘萱是常年看帐的,自然知晓其中的不易,先不说那原太守落马之时定是销毁了这些证据的,即便是这些账册证据都在,要一一理出来就十分不易,看来江小公子不愧是生意人。一天之内做成这些非常人所能办到。

    现在她终于知晓李澈为何派江小公子做了这蓉城太守。他定然是知晓蓉城的情况,这才派了江小公子这个对账目十分清楚的人前来。

    “欠银收到便好。”刘萱笑着道:“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接下来就无需劳烦世子了。”江小公子饮了杯酒道;“有了今日之事,那些原本与江家交好的,偷税漏税的自然会主动交上税银。有了世子的余威。我做起事情来也方便许多。待收完了税银便是整治如同张显那般的人物了。”

    刘萱闻言忍不住赞叹一声:“依着你的能耐,我相信不久之后,这蓉城便是另一番景象。”

    她端起面前茶盏对江小公子道:“萱以茶代酒。祝你马到功成!”

    江小公子笑着饮了杯中之久,而后放下酒杯道:“若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日,若没有世子,我即便当了这太守也只会是个笑柄,大恩不言谢,有用到我之时二位尽管吩咐一声便是。”

    刘萱倒不与他客气,直接点头应好,邓玉看了他一眼:“爷已吩咐驻守蓉城的邓家军,凡你有需尽可调动。”

    江小公子闻言更是感激,当下起身朝邓玉拜了一拜。

    邓玉坦然受了,他看着江小公子道:“你何时能帮爷说上些好话,这恩情便算是还了。”

    江小公子闻言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俨然一副心虚的模样。

    他仗着昨日饮了些酒,便想劝劝刘萱,结果人没劝到,反而将自己的小心思展露无遗。

    好在邓玉并不是个计较的人,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此间既已事了,江小公子也没有再需要他们的地方,刘萱与邓玉便打算休整一日,准备些东西便离开蓉城了。

    江小公子听闻他们要走,极力挽留他们再住上几日,但刘萱与邓玉却是摇头,一来李澈给的半年之限已经不多,二来刘萱实在是记挂着红苕与胡管家等人。

    江小公子见刘萱心意已决便不再留,只是惋惜,原本说好的十日,结果只住了两日便要走了。

    刘萱笑着宽慰他道:“待我从益州回京之时,定要再次路过蓉城,到时再来叨扰。”

    江小公子点头举杯:“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这一顿饭吃的比昨日的气氛好多了,江小公子未曾吃过刘萱亲手做的饭菜,尝过之后不禁连连夸赞,说这是他这辈子尝过的最好的味道,即便是得了刘萱真传的一品香厨子,比起刘萱来仍是逊色不少。

    他笑着说刘萱仅凭这手艺,走到哪都会东山再起。

    刘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顿饭宾主尽欢,第二日早间秋菊与大龙等人准备好了物品,用过午饭之后,刘萱与邓玉便上路了。

    如今粗粗算来,距离李澈规定的半年也不过只剩两月了。

    马车朝着益州前行,不知为何,离益州越近,刘萱的心就越来越忐忑不安。

    邓玉察觉了她的不安,握了握她的手道:“不必如此,他们不会怪你。”

    刘萱低了头,她也多想他们能够不怪她,她多想轻耳听他们说一句不怨,可是她永远无法听到,也永远无法知晓他们是否怨怪了。

    或许她当初急着去见李澈,除了是报仇心切之外,更多的是无法面对,所以要逃离吧。

    就在刘萱忐忑不安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她哭笑不得的事情。

    他们居然遇上山贼了!

    刘萱看着跳出来挡在路中央,大喊着:“此路是我来,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山贼深深的叹了口气,最近邓玉心情不是很好,这些山贼估计很难善了。

    她猜的果然不错,那些山贼的话音一落,便听得邓玉一声冷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既然你们这么急着送死,爷便成全你们!”

    说完刘萱只觉一阵风过,而后身边不见了邓玉的身影。

    刘萱探着脑袋朝外望去,这时她才知道邓玉为何能在辽国两大主帅的追捕之下杀出重围,实在是他的武功已经高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境地了。

    她几乎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看看瞧见他的虚影在百十号山贼之间穿梭,而后便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刘萱便不敢看了,急忙撇开了头去,状似欣赏这美丽的山景来。

    马车外的冥二笑着道:“姑娘不必担心,爷虽然憋了几天的火,但是姑娘在此,他定然是不会让姑娘瞧见血腥的。”

    刘萱闻言嘟了嘟嘴:“虽是不见血,但那模样也实在看不下去。”

    一炷香过后,又是一阵风起,邓玉回到了马车之上,他一伸手便放下了车帘,将刘萱的视线阻隔在车厢之内,而后便见他懒散的靠在车厢之上朝外吩咐道:“启程。”

    马车又开始在山道之上行走起来,刘萱的视线虽被阻隔在车厢之内,但外间的痛嚷声还是不绝于耳,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邓玉竟然因为江小公子的话而恼火至此,心疼他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再那般随心随性。

    他终是因为自己而被羁绊住了。

    此时的邓玉戴着银色的面具依靠在车厢之上,刘萱长长叹息一声向他靠近了几分,而后伸手替他取下面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他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来。

    邓玉睁开眼看向她没有说话,刘萱朝他微微一笑,而后嘟着嘴不满道:“你都变得不像你了。”

    邓玉微微一愣,而后轻轻皱了眉。

    刘萱又道:“你真的快变得不像你了,我认识的邓玉随心随性,肆意洒脱,何曾如现在一般将火气憋着,撒到别人头上?我认识的邓玉,不满定会说,不悦定会吼,而不是向现今一般默不吭声的忍着。”

    邓玉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着刘萱神色复杂:“你以为爷不想么?你以为爷这般憋着不恼么?若是换了旁人,这人爷抢就抢了,可他……”(未完待续。。)

    ps:  发觉读者亲们都好聪明~帆帆埋的雷,都给扫出来了。。。有一种点赞的冲动~

第157章:幼时之约(加更为深谷之兰)

    ps:  有些事情总要交代清楚,有些坚持总要放下,有些人总要全心相信,才能共度白头。

    而有些坎坷都是为了以后的不离不弃。

    一味单方面的付出是会累的,一直如此总会心寒的。

    只有两个人共同努力,一份爱情才会长久。。。

    我是李澈党。。。我为李澈代言~~

    他说到这里突然闭了嘴,面上露出几分恼火来,几番纠结之后懊恼的皱了眉:“爷本不信命,但如今这情景却由不得爷不信!”

    说完他便依靠在车厢之上闭了眼,显然不愿再说。

    刘萱被他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只是让他不高兴了便说出来,憋在心里终是不好的,尤其他是肆意惯了的人,可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命运之上来了?

    他说换了旁人,他抢就抢了,这话刘萱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李澈乃是一国太子,可这信命的话,却让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了。

    邓玉的模样显然不愿多谈,刘萱只能叹了口气,乖乖在他身旁坐好,看着他绝色容颜道:“你以后有什么不满直说便是,我不喜你这般模样。”

    邓玉闻言半响不答,就在刘萱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却见他闭着眼嗯了一声。

    邓玉是个说到便会做到的人,他既然应了,便不会再如前几日一般压着火气,刘萱闻声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几日颠簸,马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益州城内。刘家老宅仍在,刘萱从前置办的别院仍在,但她却一处也不想回,她正想同邓玉商量,看看是不是先寻处客栈歇着。

    只是她未曾开口,便听得外间有人朗声问道:“敢问马车之上可是邓公子与刘姑娘。”

    听着声音是个年轻男子,既然知晓他们身份还出声拦车的定然是有事,邓玉吩咐虎一停了马车。

    马车虽是停了,车帘却未曾被掀起,邓玉坐在车厢之内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在外恭声道:“下官姓孙名泽。乃是孙家之人。亦是这益州新任太守,奉主子之命迎接公子与姑娘。”

    那孙泽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姑娘与小官曾在主子的书房见过一面的。”

    刘萱一听不由想起,她第一次去李澈的书房,他曾对书房内十几个年轻官员道:“她便是了。见过吧。”

    如今看来。这孙泽便在那十几个年轻官员之中了。

    只是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曾明白李澈那番话的意思。

    刘萱看向邓玉,等着他拿主意。

    邓玉冷哼一声:“你家主子就只是让你来接她与爷?难道没有其他的吩咐?”

    “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孙泽在马车外道:“主子还让小官带句话给公子,若是不想悲剧重演。公子应当知晓该如何办。”

    刘萱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直觉的便向邓玉看去,却见他面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重之色。

    刘萱见他这番神态,心中莫名就开始有些慌乱。

    半响之后邓玉才神色复杂的看了刘萱一眼,伸手将面具戴上朝外吩咐道:“前面带路!”

    外间传来孙泽的应声,不多时马车又开始行驶了起来。

    刘萱本以为孙泽会带他们去太守府安置,却未曾想到马车竟然穿城而过,又往郊外行驶。

    马车一路前行,直往郊外一处山头而去。

    马车终于在一处山间别院停了下来,这别院看上去一切都是新置的,想必建成不超过一年。

    刘萱跟在邓玉身后下了马车,终于瞧见了引着他们前来的孙泽,刘萱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有些眼熟,看来他定是在那些官员之中了。

    孙泽上前一步笑着对刘萱道:“刘姑娘对这处可还满意?”

    刘萱有些不大明白他为何独独问她满意与否,但她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此处典雅别致,自是满意的。”

    孙泽微微一笑有着几分谦逊:“这宅子是去年下官上任之时,奉主子之命修建的,为的便是有一日姑娘归来之时有个歇脚的地方。”

    刘萱闻言沉默不语,她不曾想到李澈竟然会特意下令修建一处宅子,只为让她有朝一日归来,能够有个安置之处,她更未曾想到李澈早就将她的心思看透猜透。

    孙泽显然也没有指望刘萱回话,他指着别院后山外道:“姑娘的故人便葬在那处,姑娘若是前去祭拜,可由别院后门而去。”

    刘萱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她终于明白李澈为何会下令在此处建一所别院。

    孙泽见她发愣也未曾唤她,指引着目光复杂的邓玉朝院中走去。

    刘萱愣神也仅是一会儿罢了,她回过神来朝邓玉微微一笑,而后与他一同进了别院。

    一进别院刘萱便发觉其中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原来这里是按照李澈曾借宿的那间院子修建的,刘萱默不吭声的朝里走着,瞧着这熟悉的格局以及这熟悉的一草一木。

    孙泽将刘萱与邓玉领到后院便告辞走了。

    别院内打整的十分干净,物什也是一应俱全,显然这里有人长期打扫,刘萱与邓玉寻了一间院子住下,倒不是二人非要住一所院子,而是这别院之内仅有一处院子罢了。

    院子虽然只有一处,但却十分大,里间主屋便有三间,耳房更是有好几处,他们这些人住着也是绰绰有余。

    秋菊与大龙等人忙着安置,刘萱便去寻了邓玉,让他与自己一同前去祭拜红苕。

    听闻二人要前去祭拜,大龙从耳房之中拿出一些纸钱蜡烛香案来:“这些都是耳房备下的,我随爷和姑娘一同去吧。”

    安置的人手已经足够。刘萱神色复杂的瞧了一眼大龙手上的纸钱,而后笑着点了点头。

    出了别院的后门,便是一条小径,小径蜿蜒而下入了山谷,而后又盘旋而上来到另一处山坡,山坡之上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座坟墓。

    这坟墓虽是孤零零的矗立着,但四周打扫的非常干净,坟头之上也未曾有一根杂草,显然是有人照看的。

    邓玉一眼便瞧见了墓碑之上的落款,微有些讶异:“龙一?”

    刘萱在墓前跪坐下来。声音有些低沉:“嗯。李澈当初是想龙一收了她的。”

    她回头朝邓玉笑了笑道:“这便是红苕,她是我三岁之时祖父买给我的丫鬟,虽是丫鬟之名,与我却比亲姐妹还亲。我们有段时间同吃同宿。若不是后来大了。她非要恪守主仆之道,我定会与她结拜姐妹的。”

    邓玉闻言取了面具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大龙递上的纸钱。一张一张丢进火堆之中:“你切莫太多伤怀,她与你的事情爷也知晓,想必她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为她歉疚。”

    刘萱一边焚烧着纸钱,一边低低应了一声:“她以命换我,可她却不知即便是她不护我,我也是不会有事的,她死的不值。”

    一句不值,道尽她心中怨愤,也道尽了她的歉疚和委屈,邓玉闻言深深看向她:“这世间之事永无定数,你所认为的不一定便是真的,值与不值并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付出的人说了算,便如红苕一般,她觉得值便够了。”

    刘萱半垂了眸子:“我终是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是邓玉却是知晓的,他沉默半响忽然道:“若是我,在那般的情况下定会直接将你掳走,可是他不同,他一直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他三岁为储,学的的第一句话便是弃情绝爱,你已是异数。”

    其实刘萱心中又何尝不知李澈对她,已是一退再退,可她终是无法释怀,红苕也好胡管家也罢,刘家的种种血案她与他都是罪魁祸首,让她放下,让她释怀,她做不到。

    但她有些奇怪:“你为何会帮他说话?”

    邓玉闻言微楞,而后皱了眉头:“爷要赢他也是堂堂正正,该如何便是如何,爷岂是那种背后伤人的小人。”

    刘萱挑了挑眉:“不知是谁,当初特意提醒我,乃是龙一故意放走了佘幻雪。”

    邓玉闻言面上飞快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那时爷不是还未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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