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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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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澈脸上的笑都未曾动过半分,他端着酒杯动了动唇,一句百年好合终是从口中说了出来。

    邓玉闻言似有些笑意,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看着李澈道:“陛下若是能再说一句,早生贵子,臣定当再痛饮一壶!”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了,孙逊上前一步道:“今儿个乃世子大喜之日,这酒乃是助兴之物,多饮伤身,世子还是切莫饮醉的好。”

    有人带了头,立刻众人便附和起来:“是啊是啊,世子还是莫要饮多了,刘姑娘可还等着世子呢。”

    邓玉并不言语,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看着李澈,似乎在等着他做出决断来。

    李澈仍是带笑的,他笑看着邓玉,而后慢慢抬起手来,饮尽了杯中之酒,他将酒杯递给一旁的小柱子,而后笑看着邓玉道:“醉酒伤身,你乃我王朝顶梁之臣,自当更加爱惜身子才是。”

    “一壶酒罢了。”曹太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一旁,他笑着道:“老夫虽是文臣,但也知晓武将边关有饮酒御寒之事。世子乃我王朝神将,区区一壶酒罢了,又怎会饮醉?”

    曹太师这话一出,众人再无人敢出声,即便是孙逊也一时找不出驳斥的借口,正如曹太师所言,区区一壶酒还不足以令邓玉饮醉,可这曹太师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令人怀疑他的动机。

    邓玉闻言轻轻颌首:“太师所言极是。本世子乃是千杯不醉。若是圣上对本世子祝贺上一句早生贵子,莫说是一壶,便是一坛酒本世子也是饮得的。”

    他说这话之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澈。似乎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丝神色。

    可终究还是要他失望的。

    李澈脸上的神色并无半分起伏。便是那嘴角扬起的弧度也是一成不变。他朝一小柱子伸了手,眼睛却是看向邓玉吩咐道:“拿酒来、”

    小柱子递上斟满酒的酒杯,有些不忍去看。他微微侧了身子偏头看向了别处。

    李澈接了酒杯,面上挂笑对邓玉道:“今儿个你大喜,宁王不在,朕代父兄之职敬你一杯,愿你与刘姑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而后又道:“小柱子,斟酒!”

    若是以往,小柱子定是要劝上一劝,可如今众臣皆在,他无法在这个时候相劝,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上前,面含担忧的为李澈斟酒。

    李澈又朝邓玉举杯道:“今儿是你大喜,朕甚为你高兴,难得君臣一堂,今日便不分尊卑,朕与你痛饮一番。”

    邓玉闻言顿时朗声大笑,他笑了许久,直到笑的一旁的众人都觉得有异,这才渐渐停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李澈,而后大声一喝:“好!只是这小杯着实不够过瘾,取坛来!”

    随着邓玉这声令下,顿时便有人抱着几坛酒送了过来,李澈将酒杯递还给一旁的小柱子,而后笑着道:“好,今日朕也随性一回,与世子不醉不归。”

    说罢,两人便各取了一坛酒,开封举坛畅饮……

    一旁的小柱子忍不住开口:“陛下……”

    李澈笑着摇了摇头:“无事。”

    小柱子都快哭了,怎么会无事呢?这大半年来陛下就未曾有一日好眠,先不提先皇去世陛下有多伤怀,就是登基之后事物繁忙,陛下也是未有一日好生用过饭,再加上连着几日未曾合过眼,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支持不住啊!

    如今这般抱坛饮酒,又怎会无事!

    孙逊在一旁也劝道:“世子大婚陛下高兴,可明日陛下即将御驾亲征,这酒还是切莫饮多了好。”

    回答他的,仍是李澈淡淡两个字:“无妨。”

    这下是个人也瞧出了李澈与邓玉之间的不对劲来,无人敢在开口相劝,众人只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一口接一口,一坛接一坛的饮着。

    这一饮便饮到了月挂柳梢头。

    这二人酒量实在太好,十多坛下去二人仍是清醒的,倒是陪酒的众人已经倒了七七八八,小柱子看了看时辰终于寻到了借口:“陛下,已经戌时了,诸位大臣已经支撑不住了,明儿一早您还要出征呢。”

    李澈闻言这才丢了酒坛,他的笑已挂了一天,他对着邓玉道:“明儿朕还要出征,就不陪世子多饮了。”

    邓玉看他一眼,也放下酒坛:“好,今日能有陛下陪臣这般畅饮已经足了,臣恭送陛下。”

    李澈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而是由小柱子搀扶着朝正堂外走去。

    “陛下起驾回宫……”

    随着小柱子这一声喊,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即便是曹太师看着李澈离去的背影,也轻吁了口气,这般喝法即使不醉对身子也是大有损伤,如今一切已成定局,这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对谁都不是件好事情。

    李澈走了,原本歪歪倒倒躺在正堂的众人也奇迹般的清醒过来,一一向邓玉告辞。

    邓玉没有送,而是静静站在正堂看着那漫天的红色,看着那漫天的囍字。

    不知何时正堂之内仅余下了他一人。

    冥一现身道:“爷,今儿个可是您的大喜之日,刘姑娘还在新房等着你呢。”

    邓玉闻言回神,他取了面具递给冥一,轻声问道:“她如何了?”

    冥一被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还能如何?自然是坐在房中等爷了,由秋菊冬梅陪着,原本那喜娘也该留下的,但爷久久不归,刘姑娘便赏了银子让喜娘先走了。”

    邓玉闻言微微轻笑:“她还是这般替他人着想。”

    冥一是真的弄不明白自家爷在想什么了,他忍不住问道:“爷不打算去见刘姑娘么?”

    “见是要见的。”邓玉深深吸了口气,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在见之前,爷还需先去书房做一件事情。”

    冥一听闻这话心中莫名开始有些忐忑,今日的爷太过奇怪,奇怪到让他觉得陌生。

    然而忐忑的人不止冥一一个,小柱子一路忐忑的将李澈搀扶回了乾清殿,早在乾清殿等候的崔来福,一见李澈便立刻迎了上来,闻到那浓烈的酒气,崔来福忍不住责怪道:“小柱子,你怎么伺候陛下的?”

    小柱子有些委屈,他劝也劝了说了说了,可陛下不听他又有什么办法。

    崔来福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事也不能怪小柱子,当下与小柱子两人一同将李澈搀扶进了大殿。

    李澈在座椅上坐下,他的脸上仍是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崔来福吩咐宫女们去备醒酒汤,一转头瞧见的便是李澈闭眼挂笑的模样,他心中一痛,轻声道:“陛下,已经到了乾清殿了,您若不想笑可以不笑了……”

    李澈闻言睁开了眼,他似有些茫然的看了大殿一眼,而后终于收了笑,他看向一旁的崔来福问道:“已经没人能看见朕了是么?”

    崔来福急急点头:“是的陛下,这乾清殿内只有您与奴才和小柱子了。”

    李澈似乎想确认一般,又扫了一眼大殿,瞧见真的整个殿内只有崔来福和小柱子,这才坐直了身子,然而他刚刚坐直起来,便突然‘噗’的一声由口中喷溅出一柱液体来。

    一旁的小柱子顺眼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通红的液体喷溅在桌面之上,不是血又是何物!

    他顿时慌了,立刻朝外大喊:“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崔来福一把将慌乱的小柱子推开,急忙运功双手贴向李澈胸前,护住他的心脉。

    李澈看了一眼桌面之上的血迹,微微闭了眼,他轻声问道:“小柱子,朕今晚可曾有失态?”(未完待续。。)

第175章:情深不寿(喵姐姐财神罐2)

    小柱子的泪早已流了下来,听闻这样的询问,他急忙摇着头哽咽道:“不曾,陛下今天一直十分得体,陛下今日一直是带着笑的,陛下今日未曾有一刻失态!”

    听了这话李澈似乎放心了,他闭了眼不再言语。

    太医很快来了,来的正是一直为先皇诊治的太医院院首巩滔,他带着医箱跌跌撞撞来到大殿,二话不说便伸出手开始诊脉,这一诊脉他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取出银针,迅速施了下去,不多时李澈身上已布满了细细长长的银针。

    龙一此时已经现身,他冷着面问道:“陛下为何会突然吐血?”

    崔来福收了掌有些颤声问道:“可是……可是与先皇一般?”

    巩滔看向他点了点头,崔来福见状顿时悲痛到无以复加,他仰天长啸:“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先皇,你睁开眼看一看,这便是你要的么!”

    龙一见巩滔点头,顿时面色更冷,他的周身都散发出冷冽之气,他浓眉紧锁看着殿外一言不发。

    只有依旧糊涂的小柱子懵懂问道:“什么与先皇一般?巩太医,陛下到底为何会突然吐血?他的身子一向很好的,虽然这段日子用膳并不多,这几日更是未曾睡过觉,但以往忙碌之时殿下几天几夜不合眼也是有过的。”

    他急急的说着问着,恳求着巩太医能够告诉他一句,陛下无事。

    可是巩太医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若不是崔大总管护住陛下心脉。只怕此刻陛下心脉已伤回天乏术。如今心脉虽已护住,但郁结已深,老臣只能开些方子为陛下散郁,只是这并不是长久的法子,先皇的例子在前……”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人人皆知他要说的是什么,小柱子哭着拉住巩太医的衣袖恳求道:“定是有法子的,对不对?巩太医,定是有法子的对不对?”

    一直未曾开口的李澈突然开了口,他语声淡然。似乎一切早已知晓:“小柱子。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这点小伤还伤不到朕,你不必为难巩太医。”

    李澈的此时却是无人信了。

    这是第一次小柱子没有理会李澈的话,他仍是紧紧的抓住巩太医的衣袖。拼命的恳求着:“巩太医求求你。我小柱子求求你想个法子。陛下还如此年轻,李氏王朝不能没有他啊!”

    巩太医长长叹了口气,他看着小柱子道:“你说的老夫何尝不明白。只是这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为先皇诊治了一辈子,也未曾能让先皇多活上几日。”

    说到这里,巩太医一声长叹:“情深不寿,李氏男儿皆是如此。”

    小柱子却不听什么情深不寿,他只是明白了一点,他胡乱抹了两把泪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是吧?好,小柱子这就去把刘姑娘给陛下绑过来!”

    他说走便要走,李澈重声道:“站住!今晚你若敢踏出乾清殿一步,朕立刻将你杖毙!”

    如今的小柱子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回头朝李澈凄凉一笑:“小柱子这条命本就是陛下的,只要能为陛下做些事,杖毙小柱子也是甘愿的。”

    他说着便不管不顾朝外走去,李澈皱眉:“龙一,将他给朕拉回来!”

    龙一没有动,李澈冷声问道:“连你也不听朕的命令了么?”

    听闻这话,龙一放在身侧的手握的更紧,他低头领命:“是。”而后纵身一跃便轻巧巧的将小柱子给拎了回来。

    小柱子拼命挣扎着,他一边哭着一边喊道:“陛下,您就让小柱子去吧……”

    许是他凄苦的模样让李澈有些不忍,李澈微微闭眼吩咐道:“龙一,将他关起来,明日出征之时再放了他。”

    龙一面无表情的点了,而后拎着小柱子便朝外走去。

    龙一将小柱子拎到一处偏僻之地的殿内,而后转身便走。

    小柱子在他身后急忙喊道:“龙统领,难道你也要眼睁睁看着主子这样下去吗?你放了我,我去找刘姑娘,只要把刘姑娘给主子带回来了,主子就会好了!”

    龙一闻言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小柱子冷冷一笑:“凭你?”

    小柱子被他这般嘲弄的口吻弄的一愣,正要说话,却见龙一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那软剑在月色之中发出森森银光,冷的让人心寒。

    龙一冷声道:“即便是尸体,我也会给主子带回来,你安心呆着!”

    说完他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宫殿的门并没有被关上,小柱子却看着那大开的门傻傻笑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迎着那洒落进来的月光笑的开心。

    刘萱在新房内已经整整坐了半天,从午后便一直坐到了戌时,若不是秋菊与冬梅寻了些吃食过来,此时的她即便不曾被那红盖头给闷晕,也会饿晕了。

    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将那盖头揭下,可秋菊与冬梅死活不肯:“这盖头乃是要世子爷挑开的,此乃龙挑凤称心如意。”

    刘萱抗议无果,只得又安静坐下,盯着那满眼的红色愣愣出神。

    外间终于传来脚步声,守在新房外的大龙与大虎看见来人,立刻朝里间欢快的喊道:“姑娘,爷来了。”

    秋菊与冬梅一阵欢呼,赶紧又将刘萱身上的衣褶子给抚了抚,这才立在两旁。

    刘萱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一片茫然,她挤了挤眉眼,或许揭开盖头的那一瞬,她该给邓玉一个笑容的。

    邓玉进了屋,看着那端坐在新房床沿一身火红的刘萱,脚步微微一顿,身后的冥一脸色有些不好。沉着一张脸站在身后。

    秋菊与冬梅本是欢天喜地的等着邓玉的到来,可邓玉如今愣神,而他身后的冥一又冷着脸,顿时让她们二人的喜悦变成了担忧,冬梅小心出声问道:“世子爷似乎不喜?”

    邓玉回神,脸上立刻扬了笑,他大步上前边走边道:“喜,怎会不喜,此乃爷日思梦想之事,如今得以实现一时觉得恍惚如梦罢了。”

    听他这般说。秋菊与冬梅这才重新扬起喜色。待邓玉来到刘萱身前站定,秋菊急忙端来装着喜称的托盘:“请姑爷揭盖。”

    一句姑爷让邓玉神色微微一变,随后他又重新扬起笑容,接过喜称他轻声问道:“萱儿。是你么?”

    这句话问的着实有些傻。秋菊与冬梅忍不住掩口轻笑。秋菊笑着道:“姑爷今日怎的如此怪异,这坐着的自然是小姐无疑,你若不信揭开盖头看看便是。”

    邓玉闻言却是不动。

    刘萱顶了一天的盖头。目不能视早已烦了,见他久久不揭盖头顿时就有些毛了,她忍不住抱怨道:“这东西又沉又重,你到底要我顶到何时?”

    邓玉闻言顿时笑了,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顿时让人觉得炫目,他笑着点头:“嗯,这般才是我的萱儿。”

    刘萱闻言面上一红,正要斥上一句却突然眼前一亮,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带着笑意就这般突然闯入了视线。

    邓玉弯腰凑近她含笑轻声道:“萱儿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是爷第一个见到的,如此真好。”

    今日的邓玉说的都是些让人面红的话,刘萱闻言面上更羞,她微微低头有些不大自然:“如此大的酒气,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邓玉细细的看着她,语声轻快:“不多,今日高兴与圣上抱坛畅饮,两人各饮了十多坛罢了。”

    一句圣上,让刘萱原本含羞带怯的脸顿时白了几分,她微微垂了眼眸轻咳一声:“真真是胡闹,十多坛酒即便不醉也撑的慌,你也不怕将肚子给撑坏了。”

    邓玉细细的看着她,看的极为认真,听闻这样的话,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移开目光,他看向一旁桌上摆着的酒樽道:“放心,爷这肚子再怎么撑,与你喝一杯合卺酒还是不成不问题的。”

    他说着端来酒杯递给刘萱,他看着她的眸子用从未有过的认真之色道:“喝了这杯酒,你便是爷的人了,宁王世子妃这位子便是你的了。”

    刘萱抬眸对他翩然一笑,站起身来与他相对,她红唇微张柔声道:“夫君请。”

    一句夫君让邓玉的眸色变了又变,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端着酒杯的手与刘萱交握而后饮下。

    他将酒杯递给一旁的大龙,而后看着刘萱因饮酒而染红的双颊,他静静的看着,看的认真。

    刘萱被他看的有些不大自然,微微低了头道:“今儿你怎的了?为何老是盯着我瞧上半天?”

    邓玉闻言微微一笑:“今日的你最是好看,爷觉得很美故而多看了。”

    他笑完突然挥了挥手对四周人道:“你们先退下,冥一留下。”

    这样的命令来的突然,秋菊冬梅大龙大虎皆是茫然,只有一直面色不好的冥一,仍是面色铁青的站着。

    大龙大虎与秋菊冬梅得了命令,虽是疑惑却也不得不退出房外,而后关上了房门。

    刘萱也是不解,她看着邓玉道:“虽然我有些不懂,但喜娘也是说过的,这礼还未成呢。”

    邓玉看了一眼一旁象征着子孙满堂的饽饽,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来:“这样的东西不用吃了。”

    刘萱正要问为何,却见邓玉看向她正色道:“刘氏阿萱,有件事情爷必须同你说清楚,你已知晓爷与李澈乃是双生子,你可曾听过双生子乃是互相有感应的?”

    这样的传言刘萱曾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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