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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
也许今天会二更,这取决于我码字的速度
第三十章
开解
来时宇文思源坐的是韩芝准备好的马车,这时要回去,自然是被白露领着坐了她上次出宫时的那辆。
才一上车她便愣住了,没想到里面坐着的竟然是父君,她有些尴尬的说,“父君您怎么来了?”
虽然知道迟早是要被父君念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要面对,她本想趁着回宫路上的这段时间好好地思量思量回去该怎么说呢。这下只能靠临场发挥了。
“宫里找不到你自然是要出来寻的,皇儿今日玩的可还尽兴?”宇文涟笑眯眯的看着宇文思源她说道。
宇文思源期期艾艾的看这父君,一时间竟想不到要说什么。宇文思源的心里凉飕飕的,她最怕父君这样子笑,看来是真生气了。
“父君竟不知道皇儿会有这样折腾人的嗜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看她不答,宇文涟又道。
“呃?”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父君指的是什么。当下,脸上才消褪的红晕又浮上脸颊,好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怪不得白露来的这样晚,原来竟然是转了个来回,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漏出来了!
“父君,这……这也是情势所逼啊。”宇文思源抓住父君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如今也只能撒撒娇了,这方法虽然用烂了的,但是成功率还是蛮高的。
“别凑过来,你这身上带的是什么味道!”宇文涟皱着眉头将她赶去一边,心中怒火蒸腾。他对于这类药物了解不多,若不是白露说起,他还不知道女儿竟被下了媚药。
她举起右手转过头就着袖子狠狠的闻了闻,果然沾了些“醉清风”的味道,这就是这种薰燃类药物的又一大缺点了。
“这又是什么?”宇文涟眯起眼,笑容也欠奉的看着她左边的脖颈。她这一转头,雪白纤细的颈部便露了出来,上面尚留着嫣红的痕迹,甚至衣领上也沾了些。真是太不成样子了!
宇文思源后知后觉的摸上自己的脖子,看不到。又拉了拉衣服,才发现衣领上竟然沾了不少青岚留下的胭脂。想来是绑他的时候,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他真是和她犯冲啊。她本想回宫后再收拾干净的,哪想到父君会出来寻她。
宇文涟叹了口气,将她拉过到面前,用放在矮桌上的清水打湿了巾帕,为她将脖颈上的嫣红擦拭干净,衣领上的倒是擦不掉了,回宫后换下来直接烧了便是。
宇文思源乖顺的坐着,任父君为她擦拭,待他满意了,才捂着微微发痛的脖子说,“父君孩儿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哦?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宇文涟为她摆好靠团,招她过来歇着。他又怎么忍心过于苛责她呢。
宇文思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听到这里,只抿了抿嘴,垂下头不再言语。
“皇儿,你心太软了,也太容易相信他人,即使她这样对你,难道你还要帮她隐瞒吗?”他叹了口气,“不论是因为什么,她这样做已经违了臣子的本份。”
“孩儿知道。”她有些闷闷地回答,只是她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会变成这样。
“韩芝约你出去,你就真出去了。可知道父君有多么担心,你在宫外若有个什么意外,叫父君如何活的下去?你当知道,你的安危就是大凛的社稷,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为所有支持你的人多想想。”她近来太过看重韩芝了,甚至已经影响到她的判断了,若不能将她的心态导正,指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孩儿也是想过的,有暗卫跟着,我又是这样的体质,想是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她也是觉得自己的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出来的。
“那不过是你命好,生来就得凛渊的福泽,若是寻常人,只怕现在已经被那园子里的妓子迷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再说若真有人想害你,你以为就凭那四个暗卫就能护了你的安全吗?挡得一时还可以,若真是遇见几十个人,寡不敌众也是迟早的事。”她未和他说一声就出宫去,他连安排人手都来不及,那孩子可知道他那是有多焦急。
那次他能让她出去逛展会,也是因为事先就调集了一百多个高手在暗中护着,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安下心来。
“那个男人还入不得孩儿的眼,论美貌不及父君的百分之一,哪里能迷了孩儿去。”宇文思源听到父君提起青岚,谄媚的看着父君笑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赞美男人的美貌总是没有错的。
果真,父君的脸色不那么难看了。宇文思源也跟着放松下来。
“傻孩子,你用真心待人,可别人哪能了解你的苦处。上位者自然有上位者的考量,哪能任人予求予取?她得不到,是她自己的能力有限,你并不欠她什么,所以皇儿不必觉得对那韩芝心有亏欠,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宇文涟将她揽在怀中,就像小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
“嗯。从今后孩儿不会了。”因为不值得。虽然这种被人背叛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了,却同样令人伤感。
她将头埋在父君的怀中,太过温柔的怀抱反而让她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果然有人疼的孩子比较爱哭,原来她就不会这样的。
“如果想哭,就哭个痛快吧,还有父君在呢。”宇文涟在她耳边轻轻的哄着,背叛、踌躇、选择,这些都是上位者必须经历的。只有经历了这些,彻底了解了人性,才能褪去少年的青涩稚嫩,才能成长,才能慢慢的从丑陋笨拙的毛虫变成美丽翩跹的蝴蝶。他自己不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吗?若没有范妤,只怕他现在还是个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个大凛皇子呢。
宇文思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从父君的怀中抬起,刚刚哭过的她鼻头红红的有些可爱,经过泪水冲刷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更有神气,一直咬着的嘴唇反而更加红润了。宇文涟在心里轻轻感叹,这孩子真是越发惹人爱了。
“父君,不管以后怎样,孩儿会一直信任父君的。”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认真的看着父君,她不想他们之间存在任何误会,所以预防针要提前打好。
如果背叛她的是父君的话,她也许会崩溃的吧。只要是父君要的,她都会给的。生命、地位、财富,原本她现今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如果没有父君这些年来的倾力扶持,哪里会有现在的她呢。想来是上天怜惜她,才会在这一世给她这样好的父亲。
“这还用说吗?无论什么时候父君都会为你着想的,就算是亏了自己也不能亏了你啊。”宇文涟拍了拍她的头,微微的笑着。
“怎么能这样?父君才是最重要的。女儿无论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宇文思源嘟气了嘴唇,很有些气闷。
宇文涟也不反驳,只是看着她宠溺的笑着。
这年,韩芝冠礼过后就上表请奏,希望能去军中供职。宇文涟以韩芝的母亲韩茉年迈为由,令她留在京城以尽孝道,只让她在鸿胪寺谋了个职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
低头看表……原来已经不算一日两更了……泪~~
鸿胪寺在古代就是主管接待外宾的
历来是个不大受重视的部门……这个部门的主管都比大理寺之类的低一个品阶
以上
第三十一章
元服
宣德十二年底,帝君命太史院奉制筮日,工部赶制冕服,翰林院撰祝文祝辞,礼部备仪注。宣德十三年正月,筮日,遣礼部侍郎于卉奏告宗庙,于皇城内告示文武百官,百官则留于城内守夜直至天明。元服前一日,内使监遣宫人将御用冠、席、案等陈于太和殿中,万事俱备,只待明日元服。
天还未亮,已经斋戒三日的宇文思源缓缓走入凛渊,再过几个时辰便要举行典礼了,她必须在这里沐浴净身后方能去太和殿行礼。
《通典》曰:“传天子之年,近则十二,远则十五,必冠矣。”
历来天子大多十二岁便行了冠礼,像宇文思源这般,拖到十五岁才行元服之礼的皇帝不能说没有,但肯定是极少的。“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没有行过元服之礼的天子,依旧被世人看做是幼童,在朝堂上的气势总是少了几分,是不能正式掌权的。
十二岁时,父君也曾询问过她的意思,却被她拖延到了今日。其实她不愿行元服礼的原因很简单,元服后她便是成人了,繁衍子息的问题就会立刻被提上日程。直到现在她都还未做好足够的准备面对这个问题,但是旁人却容不得她再推托了,所以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唉……”只怕明日以后她是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她现在很迷茫,如果遵从了这个世界的规则,那么后宫三千是必然。可是她只是一缕来自异界的魂魄,她的心愿很简单,不过是能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罢了。只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还未找到的现在,她又该不该坚持,若要坚持,又能为谁坚持呢?
有时,还真羡慕着渊底的游鱼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逍遥依旧。
远处已经隐隐传来钟鼓奏响的声音,催班舍人想是已经开始催文武百官准备了吧,那么她也该回宫更衣了。
宇文思源从凛渊走出,拭干身上的水渍,着好内单,才由密道回到寝宫之中,这时,白露已在内等候多时了。宇文思源坐在镜旁,由白露服侍着梳了双童髻,又着了服空顶帻绛纱袍,这才御舆向太和殿驶去。待她到达时,钟鼓已奏响了三次,文武百官已在保和殿按序入位,引使客则立于文官之后。
太和殿前陈列的鼎、炉俱已焚香,香烟袅袅,萦绕殿宇。殿廊下,钟、磬、笙、萧齐鸣,太和之乐已经奏响,宇文思源的仪仗一如往常,直至她行至太和殿的御席,太常博士将太长导引至太和殿御位跟前,礼乐才停止。待卷帘、鸣鞭、鸡唱报时完毕,宫中侍卫由殿西门行至西阶就位。待通班唱罢,殿前伺候的侍从及执事各就其位。引礼这时便先将沈太师、秦太尉引入就位,其后,引班再引文武官员入丹墀就位。
宇文思源跪坐在席子上,一脸肃穆的看着百官各入其位。每年几次的各种祭祀活动让她早已习惯了典礼的庄严气氛,所以并不担心会出什么差错。再者,这样的典礼,主要劳动的还是太常导、沈太师这样的人物,她只需要换换衣物而已。
只可惜人生中这样重大的仪式父君却是不能出场的,只能等她行过礼后在去宁宫见他,因为这里是女尊的国度。不过,父君应该会透过密道中的暗孔观看她的冠礼吧。想到这里,宇文思源的心情才好了些。
待文无百官各入其位,舒和之乐已经奏响,赞礼唱鞠躬拜兴拜兴拜兴拜兴平身,沈太师秦太尉及文武百官便依礼鞠躬拜兴拜兴拜兴拜兴平身,待众官礼毕,礼乐方止。
此时引礼引导沈太师净手完毕,才被白露引至宇文思源面前,白露跪奏,“请加元服。”,接着回到原位。沈太师则上前跪于宇文思源所在的席子的右侧,叩拜,将她的空顶帻脱下,交给白露。白露跪着将帻接过,将帻放在栉箱中。
之后白露将她的双童髻散开,又束了成年发式,便退立于西。太师则上前,站于北方,祝曰,“令日吉辰,始加元服。皇帝穆穆,思弘衮职。钦若昊天,六合是式。率遵祖考,永永无极。眉寿惟祺,介兹景福。”
言罢,沈中秋跪着接过内使监奉上的冕冠,为宇文思源加冠,加簮缨。内使监便令侍从撤了栉、溃⑾涞扔镁摺U馐庇眉嗔钌锨肮虬荩嗲胗钗乃荚醋刨蚍獠诺靡源酉由掀鹕恚┢鹕闲禄啤⑿遄攀挛频幕实圪蚍呦蛞慌缘挠
待她入座,休和之乐随即奏响,光禄寺卿奉酒授予沈太师,太师则接过酒器行至宇文思源北面祝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承天之休,寿考不忘。”然后跪着将酒器交与白露,白露跪着接过酒杯,才上前奉给宇文思源。
宇文思源沉稳的接过酒杯,随即站起,祭拜了天地才将酒饮下,将空盏交给白露。休和之乐乃止。将空盏交给光禄寺卿后,太师由内赞引出殿西门,太和之乐又奏起,直到太师走过西阶行至丹墀才停止。其后宇文思源坐于丹陛之上,在一片礼乐声中,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但这还不算完成,直至见了父君,择日告了太庙和群臣,元服之礼才算完成。
宇文思源出了太和殿便向父君的宁宫去了,待她到时,父君已经在了。照旧跟父君问了安,父君安礼说了些场面话,这礼便算是过了,便招她过来自己跟前坐下。
宇文涟拉着她的手笑道,“今日皇儿做的不错,很是沉稳。”
“父君就别笑话女儿了,女儿不过是呆在那里而已,其他自然有人包办了。”宇文思源眼角抽了抽,能不沉稳吗。虽然她是典礼的主角,但是其实从头到尾都不用她忙,她不过是跪坐在那里任人摆布而已,话都不用多一句。
宇文涟听她这样说,倒也笑了。想当年他行笄礼,须从冠笄、冠朵、九翚四凤冠一路换下来,倒是要比皇儿繁杂许多。士三加弥尊,天子则只需一加则可,倒也省些麻烦不然只怕以皇儿这性子会更加不耐烦了。
他拿起早已备好的檀木盒子交给女儿。宇文思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是把小钥匙,她拿起钥匙打量了几眼,看这样式,似乎是……宇文思源有些疑惑的看向父君。
“自古以来,男子便是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此为三从。你皇祖母薨了的时候你还年幼,这钥匙便先有宗庙收着,现今你也长大了,自然是要交予你保管的。”宇文连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时间过的真是快,转眼间女儿就长大了。
宇文思源看着手中握着的贞操锁链的钥匙,一时也品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这个世界的男子太过辛苦,如果父君是个女子又或者生于她那个世界的古代,父君他一定会是位名流史册的名君吧,而现在却只能默默在她的身后支持她。她,想让这个世界的男子活的更自信更有尊严些。
“皇儿在想什么呢?”宇文涟笑着点点女儿的额头,这孩子明显走神了。
“孩儿与父君一起这么些年夜没觉着父君腰部有金属链子啊?”宇文思源自然不会说她那还没成型的想法,倒问了个自从李师傅受完课便困扰她至今的问题。从小到大她从未觉得父君身上有金属链子,按理说即使是绞金丝做的链子也不会软到让人无法察觉的。宇文思源早想问了,只是一直没能谈到这样的话题,现在机会来了,自然是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的。
宇文涟愣了一下才道,“昔年你的祖父疼惜父君年幼,怕父君带那金属制的链子胳着,便用寒蝉丝为父君制了条链子,只在紧要处加了些金属部件,你自然是察觉不到的。”
“原来如此。”虽然心中的疑问得以解答,但是宇文思源的脸却有些红了,毕竟这个问题太过私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自古以来上玄下黄的皇帝最正统的衮服,是规格最高的冠服,当然后来到了明代也有全黄的,也有红色的皮弁
= =上次被人笑话上玄下黄的搭配太奇怪,皇帝肯定是全黄的,所以偶觉得还是上图说话好了
其实偶觉得蛮好看的(排除上面那人头的话)
再来个好看点的
皇帝的冠服(礼服)大概有这么多种
这章的冠礼流程主要来自《明集礼·嘉礼七》以及明代天子冠礼的主要仪程,改动较少,把文言白话了一下,删了点过于繁杂的程序,这算抄袭不?远目…………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把元服礼写的具体些,因为我写登基典礼的时候是在是找不到史料来参考所以只能那么过去了,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都想具体些,一具体……参考的版本也就那几个了ORZ……实在水平有限
周代的天子冠礼是四加冠,就是先向平常人那样加三次在加次冕冠,后来才变为一加,我觉得四加太花字数了于是选了一加冠的方式。
公告
我走在人生的三岔路口上,迷茫啊迷茫
男主要选谁啊…………
泪………………
此公告……大概明天或者大明天会换成文章到时候俺也迷茫完了
是乱伦是正常都有了定数……其实俺觉得不算乱伦……大家没听说过借腹生子么
唉…………本来我是看了很多篇女尊文,觉得里面的爹爹又漂亮又有才就是被妻主抛弃
不忍心才准备塑造一个四好女青年给他配对
这可以说是一种怨念,所以我的文章简介里写的是“无聊发疯之作”
不过谁家亲妈都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女儿被砸
所以…………先公告之……虽然我觉得改了男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