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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手指将她层层衣物上的系带解开,很快便看见那层洁白的亵衣,正要用手解开,却忍不住呻吟了出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握住身下最脆弱的那处,不停的撸动,揉搓。
“啊……皇儿……别……”宇文涟觉得身上像着了火一般,一心只想快速进入那个软滑的去处。自从褪了纹后,他愈发的把持不住自己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向来不错,只是在她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身出手指探了探她的下 身的花穴,却仍然干涩,深吸了口气想将体内的欲望压下,她却不了解他的心思,手仍握住那处不停的撩拨。
宇文思源本想让他在外面先泄一次,真的撩拨了起来又怕他如上次那般拧。骑虎难下,却是不敢撩拨的太过火。现在想起他那时皱着眉紧紧咬住唇的样子,尤自心疼不已,只能辛苦了自己。
唉……真是冤家。便随他去吧,宇文思源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不知何时,他们身上的层层衣物已然褪尽,赤 裸的身躯交叠,低声耳语,尽是情人间的亲密。
“可还疼?“宇文涟将第二根手指探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搅动,一边轻轻的用指甲刮着内壁,一边问道。她的肌肤已经泛出绯色的情潮,渐渐涣散满是雾气的双眼半张半阖,极是享受。
怎样能让她发出他最喜欢的声响,他都一一记在心间。每多发现一处,便愈加高兴,乐此不彼。
“嗯?啊……”宇文思源在情潮汹涌之中隐约间听他在她耳边说话,却没能听清,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际喷薄,让她更加难耐了。
本想再忍些时候让她更加适应后再进入,可是耳边传来的她的呻吟却似不停的在催促他,胸腔的心跳声震如擂鼓,他已再不能忍耐,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她空虚的低泣了一声。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娇软的朱唇,找准花穴入口,他便慢慢将自己的炙热向她体内推了进去。
知道她仍会有些不适的感觉,待整根没入后,他伏在她的身上停了下来待她适应自己的巨 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宇文涟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颤动随着他们仅仅相连的躯体传递到她那里。
“在笑什么?”她问,动了动身体,仍能感觉他的巨 大在她体内跳动。
“呵呵……我想起那日居然找了那么久才进去,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事。”他用说话分散些集中在那处的注意力。
“呃……”想起那日宇文思源的脸稍稍降温的脸又热了起来,不服气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明明该是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脸红的反而是她?可是当想到方才他进入的时候,虽然还是涨得难受却再没有如那日那般顶得她刺疼的痛楚,不禁心中甜蜜欢喜,为了他这般心细的体谅她。再想想这两日他即使没要够也是点到即止,更觉得有些羞愧,便存了今日怎样也要满足他的心思。
她将双腿抬起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嘴啃上他白皙的脖颈,身体缓缓摇摆在他的坚硬上慢慢摩擦。宇文涟在也忍不住的抱住她的腰肢律动起来,先是轻轻缓缓地,待她完全适应了才热情地□起来,将满腔的爱恋向她倾诉。
这一夜是属于情人的绯色缱绻,这一夜宇文涟总算是将怀中的她抱了个够,这一夜宇文思源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没有金刚钻,可不能揽瓷细活啊!
宇文思源在他的怀中,勉强睁着困顿的桃花眼,听着殿外更漏的声响,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该是往常起身的时辰,怕到时起不来,索性便不睡了。不禁感叹不公平,她是皇帝,到了时辰便要上朝,身旁的这位等会儿倒可以补眠了,可怜她这腰酸腿疼的,等下她要能在那宝座上坐得住才好。
最令她吐血的是,她的婚礼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就过了,也许是夹杂在登基那阵诸多繁杂的典礼中,现在想借着婚礼的名头与他整日在一起呆个三五日也不行,就是未来的公民也能请婚嫁渡个蜜月啊!真是郁闷。
抬眼看到他正将他们的头发并在一起在指间缠绕,极其相似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伸出手与他的十指相握,亲吻着他的指尖,他的或者她的发,乐此不彼。
“不睡会儿?”宇文涟动了动放在她身下的手臂,将她揽紧。
她看着他,无奈的说,声音沙哑,“我怕睡下了等下便起不来了,今日还要上朝的。”
“看来日后你要早些回宫才好。”他低低的笑着亲了她一口。
“父君……你也知道,我还要批那些折子的,哪里能那么快。”宇文思源嘟着嘴说道,突然一愣,反应过来,“父君你肯帮我啦!是不是?哈哈……”说着便抱着他在他脸上唇间各印下一个吻,笑个不停。
“只要这是你希望的。”宇文涟笑着回吻,她柔软的唇像蜜一般甜,怎样都吃不够。没想到自己这样容易便破了例。
“父君!”宇文思源气喘吁吁地与他分开距离,“是谁教导孩儿凡事都要有度的。”不过是忍不住亲了亲,怎么又……
“说是这样说,只是我的皇儿这样好,让人总是……情不自禁……你说过,会满足我的。”宇文涟挤入她的腿间,那里仍留有白浊和她的汁液的混合液体,一挺腰,十分顺利的便将自己已经挺立的炙热推了进去。
第一次见如此耍赖的他,他似乎已经放开,逐渐将他自己的种种面貌呈现在她面前,而她迷醉在这样的契合之中。
反正已经不打算睡了,便再次满足他吧。
宇文思源不知道,等下她站起来的时候,便会意识到自己干了怎样的蠢事,不过此刻,还是让她享受情人间的甜蜜吧。
作者有话要说:T_T本来想响应广大群众要求写他们两只的甜蜜的,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写到床……不是塌上去了
我不CJ~~~泪奔~~~~~~~~不过还好~~俺控制了字数~~没有出现上次的情况……咳咳~~
编编说俺的书名起的太怪了,最近琢磨着给书改个名,头疼啊~~~~~~~~~~~~~~~
对此无能的某╮(╯_╰)╭
第六十一章
总有一天他会信她
自宇文思源出了寝宫,宇文涟便睡下了。一阵好眠过后,一睁眼便是晌午,只用了些清粥小菜,他便起身去了御书房。本想着与她一同看看折子,哪想到才进得御书房就看见她躺在躺椅上睡的正熟。
宇文涟轻轻的走了过去,看她皱着眉头显然睡的极不舒服,用了巧劲儿将她头上的发冠除下,放在身边的小几上。此时已是深秋,寒气日胜,怕她冻着,他将放在一旁的锦被抖开为她盖上,又将她的手脚放入自己的手心、怀中捂着,入手冰凉,叹了口气。她从小就惧冷怕热的,体温也比常人低上许多。若有人随时看着还好,只是她不喜欢让侍从随身伺候,白露也只能在隔间侯着,隔段时间才进御书房里看看有什么需要。这样倒是遂了她的心,可是难免有照顾不周的时候,她自己又不注意,真是让人忧心。
“父君……父君……”她突然低低的喊了两声。
宇文涟本以为将她吵醒了,却见她只是动了动身子向他靠了过来,并未醒。她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桃花一般的粉嫩颜色,嘴角微微勾起,显然是好梦正酣。
而她的梦中,有他。
想到这里,宇文涟怎样都抑制不住心中甜蜜的情思,忍不住弯下腰亲了亲她的粉颊,朱唇,却又怕吵醒了她,只得点到即止。直到将她的手脚都捂热了,他才将她放下,将锦被密密地盖严,走到御案前打算批阅今日的奏章。
拿起她还未批完的奏折,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笑了。只见那奏折上用朱笔描出了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从那曲线一般的朱痕上也看不出她到底写了些什么,甚至还有几点大红印子,再看看折子上奏报的事宜也没什么要紧的,便将这折子单挑了出来。这样的丑事还是帮她秘下为妙,省得到时候让她被那些大臣取笑。
看来昨日的确是累着她的,不然依皇儿的性子,怎样也不会将折子弄成这般。方才她一定是一脸睡意却强撑着批折子,实在困到不行方才躺下的,宇文涟不由的想到昨日的孟浪,耳尖赤红,抿了抿唇,看来日后还是要有些节制才好,谁让他的皇儿身子还未完全长开呢。
宇文思源睁开双眼,头仍是迷迷糊糊的有些困乏,抬眼看了看天色,已是霞光满天,晚膳的时间都快过了吧。本想着睡一会儿便好,没想到一躺下就睡了这么久,还打算与父君一同用晚膳呢。想到这里,宇文思源一骨碌地爬起来想要下地,没想到四肢酸软支撑不住,还好她及时将身体倒向了躺椅,不然就要摔到了地上去了。
“哈哈……哈哈……”从她醒来后就一直看着她的宇文涟乐了。
宇文思源无奈的看了一眼在她身边的茶几旁坐着看诗集的父君,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今早起身的时候就险些摔着,那时便让他笑话了好一阵,如今又……
“好啦,我不笑了还不行?”宇文涟走到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再不停下她怕是就要恼了。
她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一双水光粼艳的桃花眼半羞半恼的看着他,本就粉嫩的脸颊更是平添了几分颜色,一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呵呵……来,先理好衣服,我方才已经让白露在宫里摆了晚膳,再喝些蜜水开开胃,走回宫里的时候便正好可以用晚膳了。”原本想让她再睡一会儿再将她叫醒的,现在她自己醒来了倒是正好。
“父君还没用膳吗?”宇文思源一边穿鞋一边问他。若是平时,这时候他应该早就用过了才对。再抬头,便看到御案上的折子都已收好,就知道一定是他方才帮她批完了。心中一阵惋惜,今天错过了与他一同办公的机会。
“我今日起的晚,吃的就晚了些,直到现在才觉得有些饿。”宇文涟拿过一旁的发冠为她带上,又帮她理了理衣裳。
“今日的折子上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她接过父君递过来的蜂蜜水随意问道。
“大事没有,倒是有桩笑料。”他笑着回答。
“哦?说来听听?”她喝了口蜜水,好奇的看向他等待下文。
“在这里。”宇文涟从袖中取出被他留下的奏折,引着她抢了几次才顺势让她将手中的折子抢走。
宇文思源的身手本就不如他,这一闹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折子抢在手中,气喘吁吁的将折子打开,就看到自己的做的鬼画符样的批注,才知道父君又在逗她,抬起头果然见他在一旁早笑弯了腰。将折子甩在躺椅上,她郁闷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不理他了。这个人成天以逗她为了。
“呵呵……皇儿……”见她不理他,宇文涟将她抱在怀中,她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下便伏在了他的怀中。挑起她的下巴,主动地吻了上去,他喜欢这个由她交给他的情人间的游戏,她的唇瓣粉嫩馥郁,口中的津液甘甜,怎样都不会腻。她将她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嬉戏纠缠,他们本就相似的气息早已互相侵染,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不知何时,她已将他揽住,他只能攀着她寻求支撑,他微微颤抖着任由她索取,情迷意乱。
“哈哈……”待他的气息渐沉的时候,宇文思源将他放在身后的躺椅上,跳了开去。
宇文涟眨了眨潋滟的双眼,有些失落又有些回味,努力的平息着身上的躁热,可恨的她却没事人一般端着玉杯,继续喝那杯还未喝尽的蜜水。
“吃过了父君口中的,再喝这蜜水也索然无味了。”宇文思源咂了咂嘴,摇头晃脑的说道。
听着这样轻佻的话语从她那因为亲吻而越发润泽的红唇中说出,宇文涟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竟用手背放在脸上试了试温度。
“呵呵……”宇文挨到他的身边将他放在脸上的手握住,“父君你不用试了,让孩儿告诉你。你害羞的时候,脸是不会红的,红的是这儿……”说着含住了他嫣红的耳垂。
“嗯……”刚刚平复的躁动又重新向他的身体袭来,让他忍不住呻吟。然而她却不肯满足他,只舔弄了一阵便放了开,将他拉起,戏谑的笑道,“孩儿肚子饿了,我们回寝宫用膳吧。”
唉……可怜他这男人的身子。
用过膳后,别无他事,宇文思源和宇文涟将棋盘翻出,挑灯对弈。
想起刚刚的膳食,宇文思源的脸上一阵尴尬。触目所及都是淡菜、牡蛎、驴肉、鹌鹑、何首乌等专用于女子补肾的食材,做为妻主难以满足夫君,她真是……羞愧。
她只有父君这一个人就有些吃力,真不知道那些家中三夫四侍的女子们是如何过来的。听说太常寺的贾大人最近才娶了第十九房小侍,真看不出她那瘦弱的小身板能承受得了这么多男人的热情。
她却不知,情到浓时人自醉,这世间的男人虽易撩拨,却也极少如宇文涟这般求索,况且那些男人还有链子束缚着,与他自是不同。相爱的两人的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与只有肉体的欢娱的滋味又怎会一样,宇文连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贪恋的是两人融为一体再无旁人插足的亲密。
“皇儿……”宇文涟推了推她放在棋盘边的手,将她天马行空的游思拉了回来。
“嗯?”她看向父君。
“想什么呢?该你啦。”他看了眼身前的棋盘,意思是已经等她很久了的。
“哦。”宇文思源不及细想,忙将手中的白子放入棋盘。
宇文涟看她落子的地方摇了摇头,正待说什么,小禾却捧着托盘进来了。
“殿下,惊蛰传回的消息。”
“嗯。”宇文涟从盘中拿过竹筒,打了开来抽出里面的纸张,展开的信笺上只记载了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他又从托盘中拿过小刷子,沾了些托盘上瓷碗里盛着的液体在纸张上刷了一遍,又用一旁的火烘烤,信笺上才隐隐有红色的字体显现出来。
这时一旁的小禾知趣的收起竹筒、刷子退了出去。
待红色的字体完全显现,他皱着眉看完将纸笺便递给了一旁的宇文思源。她接过来看了一遍叹道,“我原本就觉得那丰国的皇子不简单才托了父君派人去查的,没想到竟是这样。”
宇文涟抿了抿唇,“只怕突厥又要来犯,这次竟然连丰国也一反惯例的参与其中,怕是有场硬仗要打了。”
“父君,掌管兵仗局的寒露前日已传了话,说是新式火器几经有了眉目。若真的打起仗来,也可以试试它的威力。”她也去兵仗局看过寒露造出的样品两人,虽不如想像中的那般精致轻便,却也比旧式的好上太多,威力也很不错。真是难为了他们能做得出来,她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得多少,只能凭着一点微末的记忆将枪支大炮的模样描述出来,所有的描述也不过是看的为数不多的战争片的依稀记忆。
早在五岁的时候,她便将兵仗局的寒露找来将这想法对她说了。十年过去了,她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即使对枪支的发展史并不怎么了解,也知道发展到现代那般的样式是经过几代革新的,没想到如今竟做出了样品和很多附带的衍生品,只能说寒露太有才了。
“火器?真的那么有效吗?”宇文涟对火器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东西威力虽然大,却装填的太慢,准头也不大好,一场仗打下来也用不了几回造价却十分高昂,敌人若是靠近了还是只能用刀剑去硬拼。朝廷知道火器的潜力,所以并没有暂停对它的研究,每年也是要花大把银子的。只是对付突厥这种移动速度极快的军队,火器能施展的威力十分有限。倒是突厥经常用从大凛抢去的火炮攻击自己这边的城池,麻烦频出,真是让人异常恼火。
“当然,寒露造出了能连发的机关枪还有短时间能发射很多次的枪支,和原来的火器是不一样的。现在只等大批量的造出来,配给神机营让她们去演练演练便是了。”宇文思源忙答道,对于火器的构造原理她虽听寒露说了,但是直到现在也还是一知半解。
宇文涟听她这样一说也稍稍放下心来,火器最大的缺陷就在于装填的太慢,若能解决这个问题,倒真是一样利器。又想了想户部的库银,这些年来也算风调雨顺,朝廷盈余颇多,一场仗应该还是打得起的。两个月前才清点过粮食仓储,如今也要叫户部再次清点一番,再暗中筹措些……还有运输调度……早早有些准备到时也不至于慌乱。
“不知道那皇子冒这般危险进入凛国是为何而来啊。”宇文思源叹道,言语中竟有一丝怜悯,不由的想起前世在民间流传的西施、貂蝉的故事。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敌对方却仍然值得敬佩。若不是从他的诗句中听出些蹊跷,任谁也不会花这么大气力去查丰国来和亲的皇子的,毕竟他的身份造得可说是无懈可击。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