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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倾尽一生,都在追逐着不平凡,而又有多少人明白有些平凡是有些人挣扎半生也祈求不来点幸福。
命运,有时候就像不受控制的罗盘,此刻在海上平稳的航行,或许下一刻便是吞天噬地的惊涛骇浪。把握,珍惜好你现有的就是最好的。而静 就是这样想的,她不知道她和寒宇的缘分可以走多远,但她希望,当下,她们拥有的,她可以选择像一对普通的陷入爱情中小情侣,她们没有身份,没有责任,没有累累的仇恨,有的只是彼此简单普通的爱情。
有时候,真正陷入爱情中的人很幸福,但同时他们交付出自己的灵魂。爱有多甜,就注定了有多苦。不一定每一树鲜花都能迎来金秋的果实,有些相遇相知,为的或许只是孑然的悲痛。
这种地方,寒宇还从来没有来过,但泥土地的气息在此时也变得诱人了。当电影院灯熄灭的那一刻,寒宇有种莫名的心安,这个轮廓是自己心爱的女生,自己想要守护一生的人,他在心中悄悄的描绘着这个轮廓,想要铭刻,记忆。
这个剧院本来就冷清,来的人也不多,只是零零星星的坐着,她们选了一个中间靠后的位置坐定。总有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不适合,像是被什么窥视着一般,向四周看看,却只是黑茫茫的一片,那种不适忽然像打破的墨水瓶,不适从背部蔓延,一直渗透到心里。
“静馨?”看不清身边人面上的表情,但明显的,静馨异常的沉默。
“没事啊,今天剧院是什么歌剧?”
寒宇正要回答,一声清亮的女声响起,“各位尊敬的观众,今天真的很抱歉,由于一些私人原因,今天的歌剧由《摩天轮》改为了《雷雨天》。”
虽然人少,但在空空的歌剧院,不满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许多。
“各位贵宾稍安勿躁,当然出于我们的歉意,今天的歌剧,将免费提供。该剧是最新编制,并未上映,大家可以珍惜哦!”
免费的午餐,即使不是自己原来想要的,但永远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吸引力。
“并没有看过,要看吗?”看不清静馨的面容,但那轮廓在自己心里也是美的。
“当然看了,既然出来了,干嘛回去,而且……”
“而且什么?”寒宇凑到静馨的耳边,低低的问道 。
天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恐怕都能煮熟螃蟹了。而且看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看,静馨心里暗骂一句笨蛋。轻轻推离寒宇,“没什么,开场了,好好看。”
这是两个孩子的故事,故事开头,她们嬉戏,玩耍,旋转的木马充斥着孩子稚嫩的声音,有尖叫,有欢呼,这种欢乐是那么的简单,美好。
“好无聊啊!这是什么歌剧,幼稚!”
静馨不理会周围抱怨的声音,她的目光越来越专注,仿佛看的不是别人的一生,而是属于她的。
这个歌剧像个怪兽,吞噬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那歌剧中的主人公似乎不是小女孩,而是——她自己。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歌剧院的角落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在沉沉的黑色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孩子的笑声与欢乐充斥着这个歌剧院,绕梁三尺,尤而未绝。可是静馨总感觉自己渐渐被一种恐惧和压抑所环绕。
“静馨,你,没事吧。”身旁的人的身体明显的变得越来越僵硬,他甚至感觉到静馨微微的颤抖。
“没,没事。”如果有灯光的话,想必才会发现,静馨的脸已经惨败的没有血色。
雷雨天,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逼真。“笨丫头,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不理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笨丫头,我……”
“我们不再是朋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不要,好不好!”
“你滚,这个,还你!”
“不要!”
“回来!”
男孩女孩的声音混在一起,惊悚,恐惧。
“回来!”静馨蹭的一下站起来,朝戏台喊道。是的,这不是别人的故事,这是自己的故事,自己缺失的那块记忆
寒宇连忙将静馨抱在怀里,“大家继续,继续。”
她感觉到静馨整个人都在颤抖,痉挛,手不经意间触到静馨的脸庞,泪已然满面。
“回来,回来,回来。”
将静馨紧紧搂在怀中,悄悄抚着她的背。
歌剧,要落幕了,“笛!”一声刺耳的鸣笛声,“碰!”的一声响。雨滂沱,和着小女孩的尖叫声和哭喊声。红色,一片红色。
血腥味蔓延,红色,血,红色。
“啊!”静馨狠狠挣脱寒宇,抱着头大叫了起来。那不是梦,不是梦,是事实!事实!
第十三章她来了
血腥味蔓延,红色,血,红色。
“啊!”静馨狠狠挣脱寒宇,抱着头大叫了起来。
“静馨,静馨,你别怕,别怕。”寒宇安抚着近似于癫狂的静馨。
此时的静馨已经完全失控,力气大的惊人,静馨一个反手,竟生生将寒宇的手推开了。寒宇双臂一张,紧紧将静馨圈住。
门打开了,一道道阳光顺着门缝照了进来,抬眼的一瞬,静馨定住了。
一个欣长的背影,模糊中竟有几分相似的感觉。好像梦中的他。
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已经渐趋平稳,“静馨乖。”说着,寒宇松开手臂,正准备安抚静馨,谁知道一被松开,静馨就像离弦的箭一般直直射了出去。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静馨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上他,追上他,问清楚,他到底是谁。
“静馨!”寒宇来不及多想,也赶紧追了出去。
还没有跑多远,就看见一群人似乎围着什么,叽叽喳喳声不绝于耳。
拨开人群,果然。静馨无神的瘫坐在那里。
“静馨,你没事吧!”一把将静馨从地上抱了起来。
头轻轻的靠在寒宇的胸膛,一点点的温热,让静馨慢慢的复苏。忽然之间,她感觉特别特别累,不想说话,只想就这么静静的靠着。
“我们可以去问问这台歌剧是谁写的。”寒宇知道,静馨的失常和这台歌剧有扯不开的联系。
“我……”静馨有些犹豫了,其实有些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怕了,她怕知道真相,是,净晨说的对,她恋上了现在安逸的时光。可是,她不能忘记,父亲,父亲的死以及那缺失的记忆。
剧院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安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好,这台歌剧是由哪位创作?”
“这个啊!我们也不清楚。”看着寒宇俊郎的脸,女主持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不清楚?”静馨一把抓住女生的手臂,“你们剧院主播,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可能!”
“啊!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女主持显然被吓到了。
“静馨,你别激动。”说着,寒宇将静馨抓着女生的手一点点掰开。“你别怕,什么资料都没有留下吗?”
“有。可是……”说着,女生弱弱的后退两步,生怕静馨再次扯住她。
寒宇示意女生别害怕,继续说下去。
“可是只留下一个姓氏。”
“他姓?”
“南宫。”
“好的,谢谢你了。”
“没,没事。”说着,女生的脸更红了。
一路黔默无语,静馨似乎在沉思着。而寒宇也一种怪怪的神情,只不过静馨只是沉溺于自己的思索,并没有注意。
就这么走着,一直走到学校门口。
“今天,你不用送我了。”
“今天,我先不送你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眼,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各自转身。
“姐姐,你好!”
“嗯?”静馨扭头,当看清眼前的小男孩时,不由得惊恐的倒退几步。“你,你,你!”
“姐姐不记得我了?”男孩仰着脸天真的问道,语气中似乎夹杂着淡淡的委屈。
“你,你是人是鬼?”静馨的大眼睛里此时写满了恐惧,双手扶着墙,一点点的往后退。“你到底,你到底是谁!”
男孩狡黠一笑,往静馨手里塞一张纸条,吐吐舌头跑开了。
看着男孩走开,笼罩在静馨头顶的乌云才渐渐散去。虚脱的顺着墙,身体一点点的滑落。手里的便签轻轻掉在地上。
静馨轻轻的摊开,看着上面的字,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南宫先生敬上:如果想知道完整的故事,周末晚上,到香槟路,香山公寓后山夜19点见面。
一切,似乎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安排好这场戏的。那是个局,紧紧将手里的便签握紧。
可是,就算是局,自己也要去。
……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寒宇狠狠抓着眼前仆人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仆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像一个橡皮人一样任由司徒寒宇怎么摇晃。
“我,我,我……”
“我个头,你说啊,说啊!”
她来了!她来了!她来了!
仆人看着像怒狼一样的司徒寒宇,“是,是,是老,老……”
“废物!”说着,寒宇一把将仆从狠狠摔在地上,朝校外跑去。
路上行人只看到一阵烟飞过,连什么车都没有看清楚。
车如果可以长翅膀,那么,它一定可以飞起来。
别墅,一脚把门踢开,看见面前的人,跨出的脚步立刻收了回来,站稳身形,恭敬的问道,“老伯,您知道我爸在哪里吗?”
老伯恭敬的朝司徒寒宇点点头,“老爷在书房!”说着,侧身让开一条道。
“好的。”说着寒宇躬身回以一礼,快步朝书房走去。
“爸!”寒宇推门的一瞬,就急急出声,“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司徒傲将手里的公司报表放在桌子上,打量着司徒寒宇。
果然,涉及到她的东西,她都会方寸大乱。
“是吗?你回答我!”自己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
“哦!”当是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浓浓的失望,曾几何时,他心心念念盼望着伊人可归,他是那么的爱她。可是,现在,自己居然希望,希望她不要回来了。
“怎么?不开心?”看着寒宇的表情,司徒傲竟然有些出乎意料,这不是他最盼望的事情吗?
“啊,开,开心。”说着,寒宇慢慢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回来了,自己,开心吗?不是应该开心的吗?
“你,现在要去看看她吗?她很想你!”
“啊!”寒宇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答到,“不,不必了。”
“不必了?”
“我,我先收拾一下,对,收拾一下。”说着,寒宇松松领口,起身, 慢慢的走了出去。
“老爷!”莫伯恭敬的喊一声。
司徒傲示意的点点头,望着儿子离去的方向,“你说,她能行吗?”
莫伯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低下头。
有时候,行与不行,看的不是它最终做了什么,看的是它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有些东西,注定只是工具,而工具,说白了,除了辅助功能,你还希望它能做些什么呢?
第一次,寒宇有一种逃离的感觉,逃离这里,忘记一切。
那暖如春风的笑脸,那糯糯软软的童音,魂牵梦萦了自己多少个日夜。可是那双明媚的眼眸。心乱的无以复加。
“duang,duang,duang”
“谁啊!”声音里带着暴怒,自己在焦灼烦躁中,居然敢有人来自找苦吃!
“对不起寒哥哥,笑月不是故意的,我,我……”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委屈的抽噎声。
第十四章她是谁
“duang,duang,duang”
“谁啊!”声音里带着暴怒,自己在焦灼烦躁中,居然敢有人来自找苦吃!
“对不起寒哥哥,笑月不是故意的,我,我……”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委屈的抽噎声。
“笑月?”寒宇的声音有些颤抖,多久,他没有完整的念出过这个名字了!木笑月,木笑月,她是笑月!
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门冲去,手放在门把手上的一瞬,他顿住了,害怕和期待像是两个魔鬼,在他的内心撕扯着。
声音里的落寞与委屈让寒宇的心蓦地一抽紧。
“等一下!”
门打开的一瞬,四目相对。
梨花带雨,桃李含羞。她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大大的眼睛似乎比天上的星星更美丽夺目。鹅蛋笑脸,眉目含春,肌肤弹指可破般让人看着就不禁小心翼翼。无疑,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的很少有了。
可是看见她的一瞬,寒宇的心轻轻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可以放下的这么轻松。望着笑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时候,浮上脑海的是那样一双眼。
初见之时她,小脸白白的有些婴儿肥,一双眼睛分外的清明,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和笑月好像啊!只是她就像那不融的高高雪山一样,眼中似是埋葬着什么东西。
后来,那目光变了,虽然仍旧会忧伤中藏着心事,但她笑起来的时候,那种美在自己心中胜过一切珠玉贵珍。
他放心了,她在他的心中,真的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而对于笑月?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怀疑,难道只是过去,只当她是妹妹吗?他脑海中深藏的是那儿时明媚的笑脸,她越来越漂亮了,可是早已激不起内心的波澜。
“寒哥哥?”寒宇的表情让木笑月心中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但她强忍下了。
“笑,笑月,有什么事情吗?”心里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名字,就这么一瞬,还真的很难念出口。
“听家丁说,你心情不好,所以,我过来看看。”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心,但同时又那么的小心翼翼。
“我没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刻钟,但寒宇感觉,笑月变了,变了好多,如果说了解的话,他认为,他已经很了解笑月了。从前的她是两个极端拼接成的人,一方面性格火辣,爱捉弄人,像个天生的小恶魔。而另一方面,她又是全天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小天使。而现在……
“寒哥哥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笑月调皮的眨眨眼睛,似乎想起莫伯说过的话。
对啊,她是木笑月,是司徒寒宇想念了许久的木笑月,在他面前,她可以无尽的娇纵,可以随心所欲,当然,只要把握好度,就够了。
“啊!快进来。”今天真的发生了太多,而且都是和自己的感情紧密相连的事情,纵寒宇聪明绝顶,他也摸不清,想不明,反应明显慢了。
其实有些东西并不是你不能思考,无法思考,而是你不愿,不想。
“方便我参观一下寒哥哥的房间吗?”
寒宇忽然笑了,眼前的笑月似乎正在一点点朝当年的她贴合。目光也不由得变得柔和起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木笑月盯着寒宇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有那么一瞬,有种回到曾经的岁月,恍若初次相遇。
“你是谁啊!”小女孩倨傲的插着腰,盛气凌人的看着自己。
轻蔑的睥睨一眼女孩,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小女孩粉嘟嘟的,像是碧玉雕琢的娃娃,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的星星,可以算作自己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娃娃了。只是,态度太差了些 。
“我问你话呢!”小女娃似乎不依不饶。显然,她没有被拒绝过,气的通红的小脸,此时更加的明媚可爱。
自己不由得笑了,第一次见到倨傲霸道,却不让人讨厌的小女孩。
“你笑起来真好看!”
……
“寒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不想说。”忽然黯淡的眸光算是另一种回答。
她,这些年,应该吃了很多苦,受了好多罪吧。曾经的她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但是经过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渐渐收紧,笑月应该快乐,木笑月是最值得世界上所有快乐的女孩子了。她必须要快乐。
“不想说,就不说了。在这里住的怎么样?”
“司徒伯伯对我很好,家里人也对我很恭敬,可是我很孤单,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
“当做你的家就好,没关系的。”
“那你可以经常去看我吗?”看着寒宇目中的犹豫,木笑月赶紧补充道,“太久没有人陪我一起,熟悉的人都不在了,爸爸走了,妈妈走了,哥哥,叔叔,亲人一个个抛弃了我,我真的很难过,难道寒哥哥也不要我了吗?”泪潸然而下,带着悲伤,夹着绝望。
轻轻抚木笑月的头,“傻丫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