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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逑 妙手光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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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想也放不开她。

她笑吟吟地在他唇上一吻,“樵哥哥,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

苏君樵望着她黑漆圆润的眸子,忍不住沉溺其中,只想一辈子望着她。“什么事?”

她又在他唇上吻一下,樱唇抵着他的唇,喃喃轻语,“我爱你。”

苏君樵轻柔地回吻她,“我也爱你。”他心头一道暖流滑过,虽有些意外她会突然口出爱语,不过他的嘴角仍为此漾起满足的微笑。

 

         

 

一位身穿绿衣的丫鬟小心地端来一碗尚在冒烟的莲子酒酿甜汤,放在亭里的桌上。“夫人,天气冷,你快喝点甜汤袪袪寒。”

妙儿光光抬起脸,微笑地看向她,“甜儿,谢谢你。其实天气没那么冷的。”她的身体一向好,再加上长年居住在高山上,京城虽冷,但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大。

甜儿不赞同的摇摇头,“夫人,你还是先喝点甜汤吧,最近愈来愈冷,大概再过个几天便会落雪。”夫人是南方人,不像他们北方人耐得住寒。再说夫人身子骨看似单薄,活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跑的模样,大伙看了都担心,生怕她熬不住京城的寒冷。

妙首光光看她冻得小脸都白了,小手却因热汤的关系而红了起来,到口拒绝的话当下又吞了回去。

她放下笔,认命地端起甜汤。真不懂大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她的身子骨强壮得很,老是找到机会就要她喝这吃那的?

“夫人,怎么样?很好喝吧?”甜儿开心地笑问道。“这可是我娘的独家妙方,我可是千方百计偷学回来的。”夫人虽比她大上两、三岁,但天性活泼天真,对庄里的下人也从不摆架子,让她总是不自觉地把夫人当妹妹看。

妙首光光喝了口汤,抬头笑道:“甜儿,这甜汤真的很好喝,你教我做好不好?回头我再煮给樵哥哥喝。”果然身上的寒意去了不少。

“夫人,你若真的想学,甜儿待会儿就可以教你。”

妙首光光开心地笑弯了眼,“真的?”樵哥哥一定会很喜欢。

“甜儿这就下去准备。”甜儿甜甜一笑。庄里上上下下所有丫鬟都争着在夫人身边服侍,夫人的好奇心重,从不吝啬向她们询问,也不认为下人就一无可取。

“谢谢你。”妙首光光放下碗,微笑道:“待会儿我画完画就到厨房找你。”

甜儿收起汤碗,才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瞥见桌上的画像。“夫人,这扇子上画的人不就是你吗?”

“对啊。”她一脸甜蜜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拿起折扇吹了吹。

“樵哥哥的生辰快到了,这是替他准备的礼物。”“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甜儿轻叹口气,羡慕地说。

妙首光光朝她微微一笑,最近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樵哥哥答应她,过年前会跟她回窃神峰,她好久没见到爷爷和奶奶了。

甜儿朝她点了下头,端着空碗才要转身离去,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家丁。

“你有事吗?”甜儿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着这面生的家丁。“这儿不许闲人入内,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家丁是新来的吧?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庄里的规矩?

“老爷要小的来传口讯给夫人。”家丁垂着脸,态度恭敬地回道。

“樵哥哥说了什么?”妙首光光拍拍一脸防备地挡在她身前的甜儿,看向家丁。樵哥哥不是和商行的管事在书房议事,怎么会突然传话给她?

“老爷有事要夫人过去一下。”家丁依旧垂着脸,“老爷要小的带路,请夫人和小的马上过去。”

甜儿皱起眉头,不知怎么着,她总觉得这家丁有些诡异。还有,庄里的人都知道,这半年来,有谁听过“老爷有事要夫人过去一下”这种话?

“夫人……”甜儿抬起头才要警告妙首光光,却见到她的大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两圈,笑着拍拍她的手。

“甜儿,你先下去吧,待会儿我再到厨房找你。”

甜儿仍觉不安,才要开口,却对上妙首光光坚决的目光。

“甜儿知道了。”她朝妙首光光点点头,转身急忙跑往大厅,准备把这事向孔总管禀报。

等甜儿离开后,家丁连忙开口催促妙首光光,“夫人,老爷还在等着。”

妙首光光眨眨眼,笑容可掬,“那我们还不快走?”

得到她的响应后,家丁微微吁了口气,终于抬头看向她,“夫人,这边……”他顿时瞪大眼,盯着妙首光光绝美的笑脸。“你不走啊?”她偏着脸,从桌上拿起笔轻画他的脸,“你不是说樵哥哥要我赶快过去?”

家丁只觉脸上一凉,连忙从错愕中惊醒,吸了口气,“夫人,这边请。”

妙首光光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明显的大叉,开心地说:“咱们走吧。”

 

         

 

钱克己坐在钱家庄的大厅中,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表情。

“雪柔,你这次的主意真是太好了。”他看向坐在身边的女儿,开心地笑道:“传闻焦木君疼爱妻子疼到骨子里去,这回咱们抓来他妻子.还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任咱们摆布?”

钱雪柔高傲地轻哼一声,阴狠地道:“爹,咱们先说好,等那贱人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你可得把她交给我,不许过问我怎么整治她。”一提到那贱人,她就一肚子火。焦木君对那贱人宠爱怜惜,对她却弃之如敝屣,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现在就连她京城第一美人的封号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那贱人拿走,她落得什么都没有。

钱克己宠溺地笑道:“这有什么问题?等到那姓焦的全部家当落入咱们手中,那女人随你要怎么处理都行。”

钱克雪冷冷一笑,满意地道:“那最好。”

这时,一身家丁装扮的石汉英领着一名身着鹅黄素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汉英,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钱克己马上迫不及待地开口骂道。

石汉英豉起勇气看向他,嗫嚅地说:“师父,徒儿刚才在绝妙好庄耽搁了会儿,所以到现在才回来。”绝妙好庄戒备森严,刚才若非他机灵,要焦夫人领头先走,他现在八成还困在里头出不来。

“还有话说!”钱克己不满地重斥一声。“你……”他话还没说完就顿了下,奇怪地瞧着石汉英的右脸,“你的脸怎么了?”“我的脸?”石汉英摸摸自己的脸,触感和平时相同,压根儿没什么异样。

“我的脸没什么啊。”

“是吗?”钱雪柔鄙夷地轻哼一声,嘲讽道:“你脸上被画个大叉也敢在街上行走,师妹可真佩服大师哥的厚脸皮。”

“不会啊,我觉得挺特别的呢。”一阵犹如莺啼的笑声音插入了对话中。

钱氏父女听到这娇柔的声音,登时怔了下,随即想起他们还请了“客人”。

钱克己不怀好意地讪笑几声,志得意满地往站在大厅中央的妙首光光走去。

“焦夫人,真是失礼,今天才请你……”

顿时,他一双老眼得老大,目瞪口呆地望着妙首光光娇美的小脸,嘴也不自觉地半开。

钱雪柔紧皱眉头,瞪着父亲的表情,平时喜好渔色就算了,在这节骨眼连那贱人也想沾。

“爹!”她悻悻然地朝他吼了声,见他依旧傻愣愣地瞪着那女人看,不由得心头一火,“你……”

当下,她一双眼眯得死紧,又恨又妒地瞪着大厅中娇美的女子,尤其是那双骨碌碌像是会说话的黑瞳更是令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把它挖出来。

“你们找我来做什么?”妙首光光好奇地看了看四周,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调回眼前的钱氏父女身上。

钱克已吸了吸微湿的嘴角,双眼满布色欲地在她身上打转。“难怪焦庄主疼夫人疼到骨子里去,焦夫人可真美啊。”

妙首光光突然冒起一身鸡皮疙瘩,皱眉瞟了他一眼,“你好胖喔!”对他肆无忌惮的眼光更想吐了。

在场众人均愣了下,甚至有几位弟子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你……”钱克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才想上前狠甩她一耳光,却在对上她绝美的小脸时下不了手。

妙首光光嫌恶地撇开脸,看向他身边穿得活像孔雀的女人。“你是谁?”

钱雪柔高傲地冷眼睨着她,“你不配问。”该死的贱人,待会儿非得拿把刀划花她的脸,看焦木君以后还想不想碰她。

妙首光光来回扫视她的穿著,终于下了定论,“你好象孔雀。”

最好把她带到孔总管面前,有她作比较,孔总管一定再也不会逼人打扮。

钱雪柔因她的话而怔了下,随即得意地笑了,“算你有眼光。”

她早说了,京城第一美人仍是她,这贱人不也同意她美得像是开屏的孔雀?

妙首光光抖了抖身子,被她高亢尖锐的笑声吓了一跳。“你别笑了,难听死了。”

她皱眉数落钱雪柔后,也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径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们找我来做什么?”她无聊地晃着小脚,只手托腮,一脸无趣地看着钱氏父女。

“有事快说,我还得回家跟甜儿学做甜汤呢。”

“焦夫人,你也未免太过天真了吧?”钱雪柔鄙夷地轻哼一声,莲步轻移,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当我们钱家庄是什么地方?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可以走得了吗?”

妙首光光皱眉瞪着她,从她一开口,就让人忍不住有股冲动想封住她的嘴。

愈盯着她看,妙首光光心里愈纳闷,怎么樵哥哥以前的眼光那么差,连这样的女人也好?一张嘴红得吓人,真不知道她涂了多少胭脂在上头?衣服上绣得到处都是花,看得人眼花缭乱。

钱雪柔原先还大方地任她看,以为她是惊艳于自己的美貌,可是一会儿后,她发觉这女人看她的眼光并非赞赏,反而带有浓厚的不以为然。

钱雪柔被她愈看愈气,终于忍不住发火,朝她吼道:“你看什么看?”

妙首光光蹙着眉头,忽然开口说:“你以前一定比现在漂亮。”

钱雪柔得意地一笑,才想附和,蓦然想通她话中的意思,气怒地骂道:“谁说的?我从前现在都一样美!”这该死的丫头,她以为自己美到哪儿去?黄毛丫头一个,又青又涩!

妙首光光摇摇头,坚持道:“你以前一定比现在漂亮多了,不然樵哥哥怎么会喜欢你?”

“樵哥哥?”钱雪柔怔了下,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就是你说的焦木君。”

钱雪柔吃味地冷哼一声,“你说的是焦庄主啊。”樵哥哥?恶心!

“嗯,我都是这样叫他。”

钱雪柔高傲地斜睨着她,“焦庄主会迷恋我是当然的事,我怎么说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原来焦木君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看来前些日子他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妙首光光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现在,我说的是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钱雪柔眨眨眼,奇道:“我和焦庄主十几年前就见过面?”怎么可能?像焦木君那般神秘的男子,她只要见过一次,铁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当然见过,你真笨耶。”妙首光光一副懒得再跟她说的口气,改看向钱克己,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快说,樵哥哥快来接我回家了。”

钱克己为她的问话怔了下,突然仰头大笑,“焦夫人,你也太天真了,你真当焦木君那小子有天眼通吗?会知道你现在在我这儿?”

妙首光光白了他一眼,“你别笑了,吵死了。”而且他一笑,全身的肥肉都在抖,看起来就想吐。

钱克己依旧认定她在作垂死的挣扎,“焦夫人,你就认命吧,焦木君那小子是找不到你的。你还是乖乖同我们合作,免得受皮肉之苦。像你这样美的人儿,要我出手还真舍不得呢。”说完,他露出色迷迷的笑容。

妙首光光小脸皱成一团,对他露骨的话感到恶心。“待会儿樵哥哥来了,我一定叫他揍你。”这种人才不值得她出手,若是樵哥哥也不愿意,那就叫子昂出手好了。

钱克己得意地仰头大笑,“好啊!若是焦木君现在人在这儿,尽管出手,我就等着他……啊——”

说时迟那时快,钱克己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突突然一道黑影迅速地飞进大厅。

下一刻,大伙只见钱克己以壁虎姿势贴在墙上,明显看得出来是那个黑衣人的杰作。

钱雪柔和众师兄弟惊呼一声,张口结舌地瞪着突然出现在妙首光光身边的黑衣男子,直到已经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的钱克己呻吟出声,众人才清醒过来,急忙朝他奔去。

“你没事吧?”苏君樵双手搭在妙首光光的细腰上,轻而易举地将她举高与自己平视。

“当然没事啰。”她开心一笑,小手环在他的颈项后,“我知道你一会儿就会来了。”

“顽皮!”苏君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轻声斥道:“从你踏出亭子后,你知道有多少人来向我禀告吗?”

“多少人啊?”她偏头想了会儿,“我遇到了多少人呢?好象挺多的,我记不得了。”

“还有脸说。”轻拧了下她的小脸,苏君樵无奈地叹口气,“刚才为什么不让庄里的人拦住石汉英?”

“才没有呢,我从头到尾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妙首光光俏皮地吐了吐舌,佯装听不懂。“是他们不出手,我也只好一直往外走了。”

“狡辩!”他轻轻将她放下,一个回身,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石汉英踢出大厅,又转身看向她,无奈又好笑地说:“庄里的人都说了,是你使眼神不准他们动手。”

“我有吗?”妙首光光继续装傻,“大概他们看错了。”

苏君樵笑着反问:“他们真的看错了吗?”“我确定他们看错了。”她坚持地说。

苏君樵无奈地搔搔她的头,“你喔!咱们回家再说。”

倏地,他表情一变,搂着她的腰转身。

“钱庄主。”苏君樵冷然地看着由女儿扶着的钱克己,“刚才在下那一脚没踢伤你吧?”

“你……”钱克己扶着后腰,怒不可遏地朝他大吼,“姓焦的,你有命进来,别想留命出去!”

妙首光光没好气地道:“你真没风度耶!是你刚才自己开口要樵哥哥打你的。”

“你……”钱克已又气又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来人啊!把这姓焦的死小子给我宰了!只要谁能杀了他,那死丫头就赏给……”

苏君樵冷目一眯,飞快地上前赏了他两个耳光,“啪啪”两声过后,一阵哀号声伴随女子高亢的尖叫声在大厅内响起。

“爹……”钱雪柔语带哭音地叫着,双手不停推着父亲肥胖的身子。刚才焦木君那两巴掌不仅打得父亲站不稳,还害她遭到池鱼之殃,被父亲压在地上。“你那么胖,我……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钱克己痛得脸都歪了,好半晌站不起身,只能气急败坏地朝女儿吼道:“你闭嘴!

爹有多胖?!

好不容易让人搀扶起来后,钱克己怒不可遏,朝他狂吼,“姓焦的,你今天别想留命离开!”他转向身边的弟子,气喘如牛地吼道:

“你们这群死小子,还不快给我上!”

众弟子急忙点点头,不约而同地拔起刀剑,才准备朝苏君樵攻去,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众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师父……”

钱克己揉着肿胀的脸,怒道:“还不动……你们……”他张大嘴,不敢置信地指着大厅外头。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数十名大汉面色冷然地站在大厅外,还有数不清的弓箭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的箭矢全指向他。

妙首光光笑容可掬地朝厅外所有大漠挥手致意,“你们全来了啊!”

厅外的大漠全都忍住笑,连忙将眼光集中在大厅中央,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

苏君樵叹一声,大手一捞,将她拉回怀里。“你别破坏气氛行不行?”唉!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让她这一搅和,什么都不是了。

妙首光光嘟着嘴,不满地道:“大家辛辛苦苦来救我,我向他们问候一下难道不对吗?”

苏君樵轻笑一声,伸手拍拍她的小脸,“算我没说,你继续和大伙打招呼好了。”

她得意地朝他咧嘴笑了笑,“不用了,你继续吧。”

苏君樵朝她扬扬眉,“你确定?”

妙首光光点点头,娇笑着说:“不过,樵哥哥,你动作要快一点喔,甜儿还在厨房等着教我做汤呢。”

苏君樵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她都让人带走了,甜儿哪还有心思在厨房等她?

“真拿你没办法。”苏君樵摸了摸她细柔的长发后,让她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他缓缓转身,在看向钱克己时已神色冷然,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之气。

钱克已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原先是因为痛得站不直身,现在却是吓得站不住脚。“你……你想怎样?”他不过是把他的妻子带来,其它什么事都没有做,焦木君能把他怎么样?

苏君樵突然从怀里掏出东西,不发一语地将它们丢在大厅中央。

金属碰撞所发出的轻脆声音让众人均向大厅中央看去。登时,钱克己两眼睁得老大,惊诧地瞪着地上的四面令牌。

苏君樵瞟了眼地上的令牌,倏地笑了,“钱庄主,现在物归原主,你不把令牌收起来?”

钱克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看看地上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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