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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番外 作者:顾以默(晋江vip2013-09-02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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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
  莱安耸了耸肩,说:“我只是说见过他了,并没说他走了。”
  她接过花生酱放到餐桌上后径直走向卫生间,试着拧了下把手发现并没锁上,推开门后便看到洗浴架倒在了地上,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乔欧南倒在地上,手紧紧抓着左腿上的裤子,听到开门声响抬起头来望向门口,对尉央说:“能扶我起来吗?”
  尉央无声上前,让他把手臂架在自己肩上撑着站了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莱安已经等在门口,看见他们的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不禁落在乔欧南的腿上:“出什么事了?不要告诉我是在里面滑倒摔的。”
  乔欧南垂眸看了一眼尉央,说:“交通事故,万幸没落下残疾。”
  “莱安帮我扶一下。”尉央有些支撑不住他的重量。
  莱安上前,乔欧南双眉紧锁盯着他,莱安无辜地回视着他,像在说“瞪我也没用,是尉让我这么做的”。
  抽出身来,尉央出去几分钟后回到餐桌上摆放早餐,莱安扶乔欧南坐到餐桌前,单独做了一份煎蛋烤面包放到他面前。
  乔欧南沉默地看着面前的早餐,望向尉央时她正安静地拿着餐刀给面包抹上花生酱。莱安摘掉围裙搭在洗手台边,看到乔欧南的表情后边拉开椅子边说:“尉从来不会照顾伤病患者为他做什么。”
  “她做过。”乔欧南静静注视着她。
  “噢,是的。”停顿了一下,莱安开口,像是强调一样地说:“做过。”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照顾过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即使强迫自己不要回想,可记忆却由不得她自己掌控。
  灌了一口果汁,尉央抬头望向墙上的挂钟,低低的自言自语般地说:“该到了……”
  无奈莱安耳朵太灵,立刻凑过去问:“什么快到了?”
  乔欧南早餐几乎未动,只在一心一意看着她。门铃忽然响起,尉央视线一转落在乔欧南身上,没有说什么,起身去开门。
  来人见到她,颔首道:“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我很好。”尉央侧身请他进来,说:“不过贝伦特因先生情况并不好。”
  听到他们的对话乔欧南便知道来人是谁,用叉子戳破盘子里的蛋黄时人已经来到身边。“先生,我来接您回去。”
  说完弗里把一根崭新的黑色手杖放到他椅子边。
  莱安抽出餐巾擦擦嘴角,起身向乔欧南伸手说:“很荣幸能和贝伦特因先生一起共用早餐。”
  乔欧南丢下手中的叉子,手扶餐桌站起来回握住他的手,说:“还会有机会的。”
  他拿过椅子边的手杖握在手里,经过尉央身边时停顿了一下,她淡淡一笑:“再见。”
  弗里扶他坐到车上,乔欧南问道:“你怎么会来?”
  “尉小姐让我过来的。”
  “她怎么会联系上你?”
  “咳,”弗里说了一个名字:“埃尔。”
  乔欧南愣了一下,叹声说:“你不该来的,弗里。”
  弗里也无奈:“虽然我很想帮先生,可我最应该先考虑的还是您的身体。医院那边已经把你的情况汇报给我,请先生停止您不计后果的自残行为配合治疗。就算有世界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给你换上另一条腿。”
  想到尉央的无动于衷,乔欧南涩然一笑:“我还是想用自己的腿来走路。”
  *
  回到奥斯陆乔欧南被半强制送到医院接受精密检查,负责的主治医生看完检查结果后毫无顾忌地狠骂了一通,态度十分强硬地要求他立即住院准备断骨调整恢复手术。
  可无论那位闻名世界的骨科专家再怎么威逼劝说,乔欧南始终坚持保守治疗。
  “这样很可能你一生都离不开你的手杖。”医生警告。
  乔欧南轻轻笑着说:“总要有什么支撑我过完下半生。”
  在医院治疗了半个月,虽然弗里极力反对,乔欧南还是执意回到贝伦庄园休养。回去的路上乔欧南用车载电脑翻看报告,看到一条消息时一愣,向弗里问道:“林卿和被送过急救?”
  “是的,清洁工去他那栋红楼打扫时发现他晕倒在画室。不过他醒后要求医护人员对他的情况保密,所以尉小姐一直不知道他的情况。”
  乔欧南盯了电脑屏幕很久,说:“他现在在哪儿?”
  “奥斯陆郊区的那家疗养院。”
  “送我去那儿。”
  车子停稳后弗里要去后备箱取轮椅被乔欧南拦住,说:“给我手杖,我会小心的。”
  “我陪先生进去。”
  乔欧南没有反对,接过他递来的手杖走向树木掩映下的建筑。
  推开门质门栏走进庭院,树荫下放了一张画架和一把椅背很高的椅子。从背后望去只能看到一只枯瘦的手握着画笔在描绘一幅画。
  乔欧南握着手杖缓缓走过去,来到旁边时他全神沉浸在笔端,丝毫都没察觉有人站到了自己身边。而乔欧南就在一旁静静站着,没有打断他。
  大概是长时间抬着手臂没了力气,林卿和终于放下了画笔,转头才发现旁边的男人,有些诧异的问:“请问你是谁?”
  乔欧南说:“我以前陪尉央来看望过林先生。”
  林卿和疑惑,“可是我不记得见过你。”
  “这都不重要。”他走到画架前认真端量,“听说你身体似乎并不好。”
  “大概是太专注画画忽视了身体,医生已经叮嘱过我了。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想替她来看看你。”
  林卿和安静地注视着面前握着手杖,身姿气度远非常人的男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她不知道你会来看我。”
  乔欧南沉默。
  “她没接受你。”林卿和一语道破。
  “我辜负过她的真心。”
  林卿和轻笑:“那就没办法了,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原谅。”
  “但我会陪着她,无论她是不是原谅。”
  林卿和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被乔欧南挡住半边的画上:“会不会被她原谅不重要,她只是想要一个能*着她的人,我没能做到。”
  乔欧南慢慢转身,说:“希望你早日康复。”
  林卿和微笑着点点头,忽然说:“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先生?”
  “我叫奥格拉斯。乔。贝伦特因,可以叫我乔。”
  听到他的名字林卿和讶然,很久后才说:“我想你应该可以做到,贝伦特因先生。”
  一个月后的深夜,弗里匆匆敲开乔欧南的卧室,对刚入睡不久就被吵醒的人说:“先生,尉小姐的父亲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八。
  现在开始留言的以后可以要求番外……当然,不想看番外的就算鸟╮(╯▽╰)╭


☆、51第五零级阶梯:亲人的离世

  尉央因为胸闷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坐在床上失神了不知多久,直到外面摆钟整点报时声响起来才回过神,明亮的月光隐隐透过纱帘照进房间。
  下床的时候一阵晕眩;挪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水时止不住颤抖的握不住杯子;水杯落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冷水溅了一地。心口阵阵抽紧;透不过气的感觉异常强烈,耳畔嗡嗡作响。
  身体实在难受的厉害,她顾不得收拾这一地的水渍和玻璃碎片;来到莱安的房间外。敲门后久久得不到应答;推开门后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莱安?你在楼下吗?”尝试着叫了几声,整个屋子安静地只能听到挂钟钟摆晃动的声响。
  按着发慌的胸口回到卧室,找出手机看到有一通留言。
  “尉,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妈妈又被送到急诊室了。我就知道她不会为了健康委屈了自己的肚子!我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威尼斯,因为你睡了没办法跟你道别,请一定要原谅我。*你。”
  把手机扔到一边后尉央重新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外面震耳欲聋的声响,像连续不断的闷雷在天地间炸响。
  刚想把头蒙进被子里,楼下忽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确定不是自己因不舒服产生的幻听后,尉央披上一件外套下楼。
  打开门后一束强光直面射来,几秒后才看清逆光站在门外,一身风衣面露微倦的男人。
  乔欧南注视着门内面色苍白神色怔忡的女人,说:“我来接你回奥斯陆。”
  尉央越过他的肩膀望着悬停在宽敞庭院上的直升机,视线重新回到他身上:“为什么?”
  “林先生出事了。”
  她目光一沉,心中的慌乱似乎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他怎么了?”
  乔欧南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说:“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螺旋桨卷起了巨大的风浪,尉央望着他走向直升机的背影,没看到他的手杖,没看出他腿的异样,只是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来到舱门前乔欧南一回身没看到尉央跟上来,回头望去看到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房中出来。很快走上前,乔欧南先一步跨上机舱,然后伸手把她拉了上来。
  驾驶员递来两只耳机,尉央戴上后听见他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出发去戴高乐机场。”
  直升机,私人飞机,直升机。尉央从来不知道从法国到奥斯陆的距离可以这么短,让她在日出前从巴黎的家中来到了奥斯陆郊区的疗养院。
  黎明前的疗养院外一片寂静,但那栋小楼却灯火通明。尉央站在庭院的门栏外,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乔欧南推开门栏,说:“走吧,我会陪着你。”
  踏进一楼大厅的那刻起,经过的每一位医生护工都停下来向他们弯腰致意,直到来到林卿和的病房前。不知在什么时候弗里已经等候在门外,见到尉央后神情一肃,躬身向她颔首,为她打开房门。
  乔欧南走在她身后,弗里默然把手杖送到他手上后为他们掩门而退。
  房间一如往常的模样,尉央送给林卿和的那盆柠檬草在窗台上郁郁葱葱。尉央站在床前凝视着双目紧闭像沉睡在床上的男人,站在床的另一侧的医生打开记录,宣布道:“病人死亡时间为昨晚十一点一刻。”
  乔欧南抬手扶住她的肩,看向医生。收到他的眼神后医生立刻补充说:“林先生离开的很安静,并没有痛苦,请节哀。”
  “凭什么……”尉央忽然漠声道。
  医生一呆:“什么?”
  乔欧南手上微微用力,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像在自言自语道:“他凭什么可以就这么死掉,他这一生没有保护好妻子,没有照顾过女儿,甚至没在乎过自己。他应该受尽折磨痛苦地死掉,这样才公平。”
  “尉央……”
  “难道不应该吗?”
  “林先生他解脱了。”
  “解脱?他解脱了,那我呢?为他抛弃尊严向你跪地求情的我算什么?”尉央的眼睛清亮,望着他如冰一般刺骨透彻。
  乔欧南紧绷着下颚,心里却明白,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一天都没有。他们有一个再坏不过的开始,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可是他已经无法挽回。如果他知道自己会这么渴望和她在一起,当初那个冷漠无情的自己一定不会冷眼看着她耗尽力气,放弃尊严的跪下去。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也逆转不了时间。
  尉央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等了他那么多年,竟然等不来他说一句*我。”
  *
  林卿和的葬礼举行的悄无声息,几十年前他一身孤寂,只带着满腹才华留学欧洲,游学采风时遇到的美丽少女让他彻底沦陷在奥斯陆。几十年后他把墓地安置在她旁边,时隔十数年后终于与他心*的女人长眠在一起。
  出席葬礼的除了尉央和乔欧南,只有“WEI”董事会数名成员和他生前的一名委托律师。伴着神父的祈祷词泥土混着花瓣慢慢洒在覆着天鹅绒的棺材上,尉央沉默地抱着以前离开奥斯陆送给他的那盆柠檬草,在墓地封上后放到了墓碑前。
  其他人纷纷送上一束鲜花,然后对尉央说:“上帝保佑你,孩子。”
  乔欧南一一对每一位上前的人颔首,所有人都认出他的身份却不敢多言,即使能与贝伦大家长见面是多么难得一遇的机会。
  律师送上花后来到尉央面前,说:“这块墓地是林先生在你母亲去世后就买了下来,我想他会安息的。”
  她点了点头。
  “林先生生前留下了遗嘱,希望葬礼后召开董事会会议当众宣布。”
  乔欧南说:“她现在需要休息,一切事情都暂时推迟。”
  “但请不要推迟太久,否则董事会那边可能会有些麻烦。”
  “我会解决。”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律师也只好先告辞离开。
  天色有些阴沉,阴云覆盖了整个墓园上空。其他人离开后,只剩了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墓前。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尉央缓缓在石板上坐下来整理花束,一阵风吹过青翠的柠檬草摇动着它们纤细的叶子,拂在她的手臂上像轻柔的抚触。她抚摸着墓碑上他的名字,将头抵在光洁石头上,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乔欧南望着她微颤的背脊,放下手杖蹲在她身边,抬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即使当初那么决绝地离开,她也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
  她低头错开他的手,正当乔欧南对着突然空掉的手失神时,尉央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袖,紧得指节泛白。
  他的心也像被突然抓住,快透不过气来。仿佛又看到曾经那个抱着自己手臂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孩子,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他,说:“求你帮我叫叫我爸爸,别让他送我走,求你……”
  而现在,她还是阻止不了那个男人的离去。
  尉央低声说了一句话,乔欧南心中猛地一颤。
  她说:“我还是成了没有亲人的孤儿。”
  他的父母也葬在这片墓园,那天葬礼后他也曾站在墓碑前对自己的管家说:“弗里,我成孤儿了。”
  乔欧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说:“你还有我,除了你父亲,还有我会*你。”
  她的脸颊贴在他胸口,眼泪很快浸湿了他胸前的黑色衬衫,她哭得很安静,因为极力隐忍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他嘴唇贴着她头顶的发,轻声说:“不要连哭都要忍着。”
  她抿着唇摇头:“神父说哭声会打扰逝者灵魂安静。”
  无论多么怨恨,他还是她的父亲,她唯一的亲人。乔欧南不再说话,即使蜷着的左腿开始隐隐作痛,也没有挪动半分。
  酝酿了很久的雨飘洒着落下,乔欧南摸着她背后的头发,说:“下雨了,他会顺利到达天堂与你母亲重逢。”
  从墓园下来两人都已经被淋湿,坐上车弗里立刻给他们递上干净的毛巾。乔欧南接过来先给尉央擦头发,她思绪放空了很久才收回,抬手按住毛巾说:“谢谢,我自己来。”
  乔欧南眸底一黯,沉默着收回手,拿起另一只毛巾给自己擦掉额前滴下的水珠。
  “现在我们去哪儿,先生?”司机突然开口询问。
  弗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听着尉央说:“能麻烦你送我到市郊的小镇吗?一个有很多红房子的街区。”
  乔欧南没说话表示默许,车子启动后他便倚靠在椅背上。一直从后视镜关注着他的弗里发现了不对劲,提醒他道:“先生,止痛剂在……”
  他摆手阻止弗里说话,弗里这才发现后座上的另一个人太过于安静,不知何时睡着了。
  “她三天没有睡过一次,不要打扰她。”
  “那我们还要送尉小姐去她父亲的房子吗?”
  也许是身体累到极限,尉央一觉睡了很久,终于醒来后窗外阳光正盛。
  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天花板,对着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图案发呆。有人敲门后进来,见到她醒了,语气十分轻快地说:“欢迎回到贝伦庄园,尉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七。
  乔先生这算是表白了吧……月底结账很忙,妹纸们见谅~
  柠檬草花语:开不了口的*。


☆、52第五一级阶梯:出现的爱人

  来人把手中的衣物放下;来到窗边拉开纱帘,瞬间涌进来的光线笼罩了整张床,尉央靠在床头;眼光照得她觉得有些刺眼。
  “你好,珍茜。”想了很久;最终她还是用这一句话做了开场白。
  珍茜站在窗边整理窗帘;回头说:“上帝保佑你还知道我的名字;真怕你不记得我了。”
  尉央一笑,“我也很高兴你没忘记我。”
  “我想除了刚来不久的新佣人,没人能忘记你;尉小姐。不是只有先生一个人在想着你。”珍茜说着回到床边沙发把带来的衣服展开。“先更衣吧;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尉央慢慢起身,可能是睡久了的缘故,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目光没有目的地在房间游走,忽然定在床正对面的墙壁上。
  不见她动身,珍茜奇怪地扭头望向她,发现她目光所落之处,犹豫片刻才小声询问道:“小姐知道这幅画?”
  尉央看着素描中侧脸望着窗外的自己,没想到莱安把它送给了他。
  “以前这幅画被放在书房,上个月先生把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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