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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凭栏香雪落(虐,生子)作者:晨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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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这个,这本书上都是名诗,等到时候给小师弟起名字的时候说不定可以用上。”小竹翻着手里的书,献宝似的捧到篱瑾面前,“对了,师父,你有没有想过给小师弟起个什么名字呢?”
  
  “嗯?”小竹这突然的一问让篱瑾愣了一瞬。
  
  “虽然现在早了些,可是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嘛~”
  
  名字么。。。是早就想好的吧。。。
  
  “铭。。。”
  
  “铭?是铭记的意思么?那是要铭记什么啊?像是铭秋,铭雪什么的。。。嗯。。。让我看看有什么好景。。。”小竹移到窗边,挑起了帘子。“铭什么好呢。。。”
  
  篱瑾也侧过身去,望着窗外层叠的群山,那大片的青瓷瓦房顶的楼宇已经在不远处隐约闪现。
  
  铭,铭记什么呢。。。
  
  只是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忘记,可是,似乎自己也想不出是要记住些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真多啊。。。话说我一到过渡章节就开始废话多了。。。
那个总是夜里去看篱瑾的神秘人,就是教主啦,这家伙戏份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小。。。
今天是建军节啊~一直都觉得穿军装滴叔叔很帅啊~嘿嘿。。。YY无罪。。。
 01/08



找寻

  倦鸟返巢,落叶归根,秋阳的余晖撒满整片山林,苍翠的冬青树也被渲染的如同火红的枫树般妖娆。
  
  马车在日暮时分从后山的暗门驶入了一个庄园。
  
  即使行在园中宽阔平坦的青石板路上,路过一处处雕梁画栋的楼阁,外人也仍旧很难想像,这远观甚是朴素低调的院落之内人丁单薄的家族,是如何将整个中原的冶金,制瓷和丝质尽数掌握在手中的。
  
  坐落于崇山峻岭之中的慕容世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真正入得那扇门的,却没有几个。
  
  神秘,因而才更让人向往,越是看不透,越要想尽办法靠近,这,本就是人之常性。。。
  
  对于小竹问起这次的落脚之处,篱瑾的回答再简单不过,降生之地。
  
  这里,慕容世家,就是他篱瑾的降生之地,却也只是他的降生之地。
  
  哺育他的,是另一块土地,另一些人。他的心,很难融入这个富可敌国的家族里,这里,还太过陌生。
  
  十岁时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没人要的孤儿,而是那个即使幽居于山中仍旧有所耳闻的慕容世家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就算是看着别的孩子都有母亲呵护父亲疼爱也曾向往到不行,篱瑾还是对那遥远的家族心生畏惧。偶尔也会在梦里描绘娘亲的模样,可是师父不提送他下山之事,他也不愿提起,毕竟,师父待他如亲子,又有师兄这么个牵挂,他倒不觉孤单。
  
  或许是师父也舍不得他吧,慕容家也并没有通过师父传递过类似接他回家的讯息。师父离世后,只有这位林叔,一季会来在山中吹次笛,那个家的事情篱瑾多少知道些,但对于那笛声里的呼唤,篱瑾从来也不回应。
  
  那时执念太深,拔不出心里的念想,又怎会想要离开。。。
  
  “师父师父,这里好大啊!”小竹悄悄将车帘掀起,露出一个小缝,“这里真漂亮,就像是个大花园。。。”
  
  或许是在偏院的缘故,人并不多,偶尔路过的侍女仆役见着马车,也都颇为恭敬的垂首侧立于道旁,待马车行过方才继续手里活计。
  
  “我们是要住在这个园子里么?可是怎么还在车上走啊。。。”
  
  “师父原来也是住在这个园子里的么?这里可比幽溟教气派多了,教里到处都是黑红色的。。。”
  
  “师父的父母在这园子做事么?都没听师父提过。”
  
  小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篱瑾不答言,他就不停问着,似乎只是喜欢发问而已。
  
  靠在软垫上,篱瑾把手放在腹顶一圈一圈轻揉着。
  
  下了车,从今往后就是慕容篱瑾了吧。除却前几年过世的祖母,这里就只有祖父和母亲两位血亲了。该要如何面对呢,二十年未见,不,或许应该说从未见过。。。谈不上激动,篱瑾心里只有隐隐的忐忑。。。他现在的样子,家中人该会受怎样的惊吓还不敢说呢。
  
  这个孩子,又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呢。可是不管怎样,他都要护着这个孩子,看着他长大。
  
  进了主院,又行了一阵,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在一个堂屋前停了下来。
  
  “少爷,到了,请您下车吧。”林叔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到了到了!”小竹很是雀跃,恨不得推开车帘就跳下去。
  
  篱瑾笑了笑,取过一旁的纱帽带上,细密的白纱放下,遮住了他的容貌,这才由小竹扶着从卧榻上起身,出了车厢。
  
  篱瑾本是极为在意自己现在的身形,故而要求从暗门入府,可是现下却是避无可避。倒不是他在乎别人的目光,可是一来男身孕子本身就过于耸人听闻,二来自己被当做怪物,那么将来自己的孩子还不被欺负了去。
  
  直到下了马车,看到庭中的侍女下人都垂着头,很是懂礼的样子,篱瑾方才松了一口气。不愧是慕容世家,下人的教养也都是极好,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想来也是吩咐过的了。篱瑾有些感激的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林叔,他却只是微微倾着身子,抬手请篱瑾入堂屋。
  
  篱瑾不再停留,和小竹走了进去。
  
  入得屋来,却只有几个小婢侍立在一旁,也是垂目静立,并没见到那两位。
  
  “少爷且先稍事休息,老太爷在书房处理公务,等下就会来的,少爷莫急。”
  
  “嗯。林叔,这一路辛苦了。”本是这慕容府上的管家,年岁也不小了,却还一路护送自己回来,篱瑾对他还是很感谢的。
  
  “少爷言重了,这本就是老奴的本分。那老奴就先行退下了。”
  
  “嗯。”
  
  林叔离开了,小婢倒了茶水来,小竹扶着篱瑾在一旁的雕花木椅上坐下。
  
  环视这不算极大的堂屋,屋中的一样样物件,虽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俗物,却只有行家方才道得出这里每一件物事的来头。丝毫不张扬的外相下,却是极致的奢华。
  
  屋内的摆设一件件看过,篱瑾也不算懂行的,自然对这些玩物提不起兴致。侧过头来,倒是正面墙上的那副画引起了他的兴致。
  
  画上是一片竹林,一人一身黑袍,半倚在林中卧榻上,只留一个背影。
  
  大眼一看就知道这画并非出自大师之手,可其间的情韵却甚是自然。
  
  篱瑾可以感觉到画中那人是在等待着什么人,那种极度的思念,也让他极度的惧怕失望。想要回过身,却终于还是克制住自己。
  
  而作画的人,或许就是他在等的人吧,也只心心相通之人,才能将那种疼惜这般真切的在宣纸上还原。
  
  “不负相思。。。”篱瑾小声的念着画作上的题字,果然是相爱之人的纪念之作。
  
  只可惜,自己的思念,那人感受不到,不过是单相思而已,永远都只会落空。
  
  “瑾,瑾儿。。。是瑾儿么。。。”
  
  身后突然的呼唤让篱瑾吓了一跳,再细听,那妇人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让篱瑾有些恍惚。
  
  他慢慢转过身去,站起身来。
  
  “瑾儿。。。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从小在幽溟山中长大,见惯了豪爽大气舞刀弄枪的女人,对于邪魅风骚的女子也见得不少,这般雍容华贵,举止翩然的妇人,篱瑾却是第一次见。
  
  虽然仍旧美丽,她却也并不年轻了,父亲在自己出生前就失了踪影,独守空房廿一载,确也是不易。
  
  她面上落泪,脚下的步子却仍旧迈得极稳,举手投足皆不失礼仪。
  
  这位,就是,母亲么。。。
  
  走到篱瑾身前,妇人一把搂过他,止不住的落泪。
  
  “你终于回来了。。。娘亲的孩子终于回来了。。。”
  
  篱瑾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是僵着身子任由她抱着,那两个字却哽在喉头唤不出。
  
  过了一阵,那妇人终是止住了泪水,放开了篱瑾。
  
  “来,让娘亲好好看看你。”说着她就要去掀篱瑾的面纱。
  
  “不,不。”篱瑾推开她的手,头垂得更低了。
  
  “这。。。”被篱瑾推开的手碰到了一处软软的东西,她垂下眼帘,看到了篱瑾不寻常的身材。“篱儿可是得了什么怪病?这。。。这。。。”
  
  “。。。”篱瑾不知如何作答,一时间很是尴尬。
  
  “你快回答娘亲啊,你到底是——”
  
  “篱瑾回来了!”妇人急切的追问被一声沉稳浑厚的男声打断,
  
  篱瑾抬起头,只见一头发斑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健步迈入堂屋,心知这便是慕容家当家,自己的祖父慕容明敏。
  
  屋内的人见他入内,纷纷躬身行礼。
  
  “好了好了,都下去吧。”他挥退了屋内的大半侍从,朝这边走来。
  
  “父亲,瑾儿怕是得了什么大病了。。。这可怎么办啊。。。”那妇人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自出生起就再未见过的儿子突然回来,却又像是得了重病,再好的修养也维持不下去了。
  
  慕容明敏皱了皱眉,“小玉,不要总是这么一惊一乍。”
  
  他的目光凌厉,一个眼光扫过来,篱瑾霎时有种无可遁形的感觉。
  
  慕容明敏走到他身旁,眼睛把他全身上下瞧了个遍,眉头却是越蹙越紧。不发一言,抬手捉住篱瑾的手腕。
  
  “祖父。”突然被他扯过胳膊,篱瑾轻声唤了句,却也并没引起什么注意。
  
  慕容明敏闭着眼睛为篱瑾切脉,屋内悄声无人言,只有母亲轻声的啜泣。篱瑾可以感觉到祖父周身围绕着强大气场,那种压迫感让他就这么任由祖父捏住自己的腕子,忘记要挣开。
  
  看着祖父的面上神色,篱瑾不由苦笑了一下,这果然太过震惊了。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被接受。
  
  “你怎么把身子弄得这么糟糕!”慕容明敏睁开眼睛,眼中尽是怒色,“这琼隐的余毒倒是小事情,可这。。。唉。。。造孽啊!”
  
  他的话倒是让篱瑾愣了,他老人家似乎并不十分惊异,目光里的无奈反而更甚于愤怒。
  
  可小玉听到老爷子叹气,脸上刚刚挂上的希冀顷刻褪去,“父亲,这。。。这可怎么办啊。。。”说着就又要掉泪。
  
  “篱瑾,这胎,不能留。”
  
  “祖父!”这句话话让篱瑾惊得猛然抬起微垂的头。
  
  不过显然更吃惊的,另有他人,“什么?父亲您说什么?”小玉被他这句话弄蒙了。
  
  “不行,你肚子的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
  
  
  
  顾朗坤坐在床边自己曾经数次坐过的地方,望着满室的晦暗,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心中一片空荡。
  
  他,走了。。。
  
  昨日教主出关,今日便要行血祭,他踌躇了半天,直到日落西山才上了山。
  
  还未进屋,心就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眼皮也跳得厉害。
  
  扣门的手有些颤抖,推开院门,院子里很安静,都到了掌灯时分也不见燃火烛。几步走到篱瑾的卧房前,推开门,想要问他,为什么天都暗了还不掌灯。
  
  可是篱字刚刚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幽暗的屋子里,飘荡着尘土的气息。
  
  他突然感到很着急,快步在院中各处找寻,祭坛,泉池,灶房,小溪。。。没有,没有。。。
  
  篱瑾不在,小竹也不在。。。
  
  再不能像上次找不到他时那样狠狠的说,“知道要血祭还乱跑。”
  
  因为自己知道,现下心里这种不安的感觉,和上次的不耐绝对不一样,更何况想要寻到他的急迫心情,不再仅仅是为了那碗血。。。
  
  “篱瑾?篱瑾?”试探着呼唤他,却只听到自己声音在院子里的回音。
  
  不停的在院子里踱步,他安慰着自己,或许篱瑾只是去别处了,也没谁说他就一定要呆在着玄冥坛不是。
  
  可是,他会去哪里呢?
  
  对了,后山,指不定是去看师父了。
  
  提起步子就往后山走去,眼前好像已经可以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在青石碑前静立的模样了。
  
  可是,在师父墓前却没有见到那人。
  
  呆立了一阵,忽然觉得他可能是又回了玄冥坛了,不及多想,马上迈步往回走。
  
  回到玄冥坛,那里仍旧是一片昏暗,于是又觉得他是不是还在路上,转身又回了竹林。
  
  急急的穿行在后山竹林,起初是在疾走,后来却是跑动着向前,还有几次差点被路上横着倒下的竹竿绊倒。
  
  外人若是见了顾左使现在这个样子,怕是都要惊奇了。清冷淡漠的左使大人,总是云淡风轻,潇洒随性,什么时候犯过急。
  
  顾不得许多了,只是想要见到那个人。
  
  篱瑾啊,你在哪里。。。
  
  原来,你对我,已经这么重要了。。。
  
  直到累得扑倒在青石碑前,泥土溅了满身,心里才不得不承认——
  
  篱瑾,好像是真的走了。。。
  
  “师父,他真的走了么。。。他怎么就走了呢。。。我明明没有告诉他那件事请啊,他怎么就走了。。。为什么要走呢。。。”
  
  漆黑的夜里,万物休憩,只有冰冷的秋风撩拨着发丝。
  
  再不知还有什么地方可寻,原来,一直都是你等在那里,若是你离开,我连去那里寻你都不知道。。。
  
  浑浑噩噩的走回玄冥坛,坐在他的床边,顾朗坤就一直这么发着呆。
  
  再没有人拽着自己的衣襟,像是撒娇一样说着,“坤哥哥,我头晕。。。”
  
  再没有人献宝似的托着白瓷盘,祈求一样说着,“坤哥哥,尝一下吧。。。”
  
  再没有人惊慌的抚上自己的眉心,惶急的说着,“坤哥哥,我不疼。。。”
  
  突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血祭。自己若是不能把圣血送回,教主是定要生疑的。
  
  可是。。。
  
  若是自己把篱瑾离开的消息上报,以幽溟教的实力,找到他和小竹,不过是时间问题。
  
  虽然自己也很想寻回他,可是擅自离教可是要受教规惩处的,他身子骨那么弱,怕是受不住的。。。
  
  瞒过这次,篱瑾很快就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这样教主发现不了,他自然就不用受刑了。
  
  这么想着,顾朗坤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他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自己精装的胸膛。。。
  
  “你会回来的,是吧?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似乎也有点不舍得,你怎么可以走呢?你一定会回来,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顾童鞋醒悟了。。。不过晚了。。。他家小受跑了。。。
要不要小梨子回来哩?嗯。。。考虑下。。。
话说后面的情节可能有点纠结,有说的不明白的大家可以问,我会改正滴。。。
那个啥,大家知道哈,明天晨樱打工,更文的可能性下调30%。。。我尽力吧,表抱太大希望。。。更不了的话嘛。。。改天双更补上哈~
 02/08



暗涌

  青冥阁内堂,寥寥几根灯台托着跳动的火光,烛影幢幢,分外幽暗诡异。
  
  慕洋半卧半倚在宝座之上,修长的手指托着白瓷碗,凑近鼻尖细细的嗅着,美艳邪魅的脸上带着一副悠闲的神情。时不时的蹙蹙眉,饶有兴致的看着阶下躬身立着的人。那人的肩膀有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微颤,想来是紧张的不行。
  
  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倒是一直忠心的很,却也因此连个慌都圆不好。
  
  “今日的圣血,倒是比往日浓稠。”见他仍旧无动于衷,慕洋忍不住提点那人一下,“右使大人近来可好?”
  
  “回教主话,师弟近几日身子大好,圣胎安稳,多谢教主关心。”
  
  “哦?是么?”挑了挑眉,慕洋甚至猜得出顾朗坤掩在碎发下的额头此刻定是冷汗涔涔,“那本座倒是要找个日子去玄冥坛瞧瞧了。”
  
  “右使和圣胎大小均安,教主不必过于挂心。”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慕洋心里却不住冷笑,这个呆子,终于要维持不住那张假面了。
  
  哼,为了那人,竟然连这个家伙的忠心都游移了。
  
  “罢了罢了,顾左使莫急,”慕洋又端起那碗血在眼前晃了晃,眼睛盯着那漾开的波纹,语气平静,“只是。。。喝惯了篱右使的血,不知左使大人的血,是否一样美味~”
  
  “教主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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