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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凭栏香雪落(虐,生子)作者:晨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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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哪有!篱儿是看坤哥哥在刻苦练剑,不忍打扰罢了。。。”篱瑾低下头,顾朗坤却从他耳后的红晕知道了他的心思。
  
  “啧啧啧,这么香的东西,篱儿竟然要藏在身后~”顾朗坤从他手里夺过瓷盘,拈起一块梨花糕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油润不腻,梨花淡淡的清雅芬芳在口中渐渐化开,甚是美味。
  
  “真好吃,篱儿的手艺果然不凡。”说着,顾朗坤伸手在篱瑾的头上揉了揉。
  
  “坤哥哥喜欢么?”
  
  “呵呵,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喜欢。”
  
  “坤哥哥只是喜欢梨花糕,还是喜欢篱儿做的梨花糕?”
  
  “嗯?”被绕口的问题问住,顾朗坤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呀,最喜欢吃梨花糕。”
  
  听了他的话,篱瑾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
  
  顾朗坤看着他的样子,低下身子,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说,“而且一定要是篱儿做的。”
  
  他的话音方落,篱瑾的脸上就写满了比这春日更灿烂的微笑,“坤哥哥最喜欢篱儿做的梨花糕,篱儿记下了!”
  
  
  
  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教主就要闭关修习,作为前任教主临终托孤的长老,白清浅是日渐忙碌起来。清莲居内常常只有师兄弟二人,而顾朗坤和篱瑾的关系是愈加亲密了。。。
  
  “篱儿,你看,那边的一整片大殿就是青冥阁,是教主住的地方。也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慕洋,他就住在那里。”顾朗坤一手牵着篱瑾的小手,一手指着远处山顶的一处嵌着七彩琉璃瓦的大殿。“不久的将来,我也会搬到那里去的,因为左使要常伴教主左右,与教主一道修习溟灵剑法,同时为教主神功修炼护法。”
  
  “左使?”
  
  “嗯。我和教主是同时出生的,所以被选作左使。”
  
  “坤哥哥是左使,那篱儿是什么?”篱瑾仰起小脸,黑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能让顾朗坤忽略掉他近乎狰狞的容颜,他对着篱瑾笑道,“篱儿现在还小呢,等你大些,师父怕是有意让你做那春护法,”
  
  “护法?”
  
  “嗯,就是分别从在春分夏至秋分冬至临世的孩子中选出的灵童,日后是要辅佐教主的。就像怀尘,仇岚,月明他们一样。”
  
  听见那三个名字,篱瑾一下跳了起来,眼中充满惊恐,“我不要!不要!”
  
  知他定是又忆起这几日那三人对他的欺侮,顾朗坤连忙把他瘦小的身子揽进怀里,“篱儿不怕,不怕,有我在,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的。”
  
  篱瑾躲在师兄暖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这些日子顾朗坤和师父去山顶大殿小住,将他暂时交于另一长老教管,却不想出了师父的清莲居,迎接他的便是鄙视和谩骂。他本就体格弱小,身上带着毒,入了幽溟教之后又大病小灾不断,心法的修习落下旁人一大截子,那长老素来严谨,定是要罚他的。几日粒米未进,仍旧要跟着修炼,他的身子早就撑不住了。下了晚课又屡次被那三个大些的孩子堵住,喊他怪物,用石子丢他,用藤条抽他。要不是师父每至月圆时必要为他以药浴解毒,带着顾朗坤早些归来,他怕是连命都要丢了。
  
  “过些日子我就要随教主闭关了,篱儿这样,真叫人担心。。。”
  
  “坤哥哥要去哪里?”
  
  “教主年满十岁之时,要闭关八年修炼幽溟神功。。。作为他的左使,我要为他护法。。。”
  
  “不要!”听他这么说,篱瑾用力抱紧顾朗坤,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别丢下我一个人。。。”
  
  “不会的,不会的,师父不是还在么?” 摸着怀里人软软的发丝,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顾朗坤很是心疼。
  
  “我要和坤哥哥在一起。”入教近两载,身为幽溟左使的师父也是颇为忙碌,除了教习他溟蒙心经和替他解毒外,也不常出现。倒是这师兄,两人总是在一处习武,也常常对他指点一二,生活上更是多有照顾,两人也日渐亲厚起来。听说这自己唯一亲近之人要离开,小小的篱瑾自是舍不得。
  
  “要是你能成为右使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处了,我就可以一直保护你了。。。” 
  
  “右使?” 篱瑾听他这么说,在他怀里抬起头来。
  
  “是啊,右使,听说教主十八岁出关继位时会从四护法里选一位心法最为高段并且和教主的血液相溶的升做右使。右使会住在那山巅尖尖上的圣坛里,是神教最为神圣的存在,而那圣坛只有教主和左使可以自由通行。”
  
  “那坤哥哥会来看篱儿么?”篱瑾用他明亮的双眸死死攫住顾朗坤,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篱儿真的成为右使,坤哥哥一定得着空就去看篱儿。”顾朗坤回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
  
  “好,那我就要做这个右使!”篱瑾看着那远处晦暗不明的白色宫殿,眼里满是坚决之色, “我们拉钩!” 篱瑾伸出白嫩的小手,翘起小指在顾朗坤面前晃晃。
  
  “好,拉钩!”拇指相对,印下了稚子之间的诺言。
  
  有些诺言,或许许下时,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担负不起,就不要去招惹。。。省得最后,人去,屋空,心也死,空余昔日誓言在。。。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开坑双更~
 07/07



重逢

  夜深了,整座冥域山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隐隐透着些神秘与静谧。
  
  正是月圆之夜,明亮的月光撒进清莲居的小院内,那株梨树仿佛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晕。
  
  枝上的知了不眠不休的叫着,掩盖了厢房内低低的呻吟声。
  
  篱瑾在睡梦中仍能感受到那种彻骨的寒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结了。寒冷不断冲击着心房,他感到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嗯。。。呃。。。好痛。。。”
  
  好像,快要窒息了。。。
  
  “吱拗~”厢房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一个人影闪进来,蹑手蹑脚的移到床边。
  
  待看清了床上那缩成团的小人儿,顾朗坤吓得浑身一僵。
  
  “篱儿!”顾朗坤毫不迟疑的揽过床脚瑟缩的篱瑾,把他包在自己并不宽厚的怀抱内,摸到枕下的药瓶,倒出一粒来,塞进怀中人颤抖着的紫色唇瓣内。
  
  顾朗坤本是在床上躺着,却一直觉得胸口堵得慌,明天就要离开了,好想和那孩子再多呆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也幸亏他来了这一遭,否则篱儿这么发病,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只能一个人生生受着。
  
  自从把篱瑾带回来,白清浅就一直用药慢慢调理着篱瑾的身子,他身上的毒一点点解开,却仍然不能医好那毒引发的心疾。这让白清浅有些着急,但也无法,只能给篱瑾配些舒缓心绞痛的药,同时期盼早日把那毒素清除。
  
  篱瑾朦胧中好像是感觉到了暖意,下意识地往怀着自己的那人怀里钻。虽是隔着衣衫,顾朗坤还是接收到了篱瑾周身的寒气,不由得皱了下眉,现下可已是仲夏了呢,他的病,还是没什么大的起色。刚准备将他放进被窝中,一只小手却抓住了自己长衫。再看怀中的小人儿,双眉紧蹙,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自己的衣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左胸前的衣服,那双小手的指甲竟是紫中泛着白。
  
  “呃。。。好疼啊。。。坤哥哥。。。我疼。。。”
  
  听到他虚弱的呼唤,顾朗坤的心揪了起来,脱掉鞋子,上了床,拉过在他挣扎中被丢弃在一旁的锦被,裹紧身前的小人儿,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月光从窗棂中透过,映着怀中男孩子苍白的小脸,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色,甚至可以说有点丑,顾朗坤看得有些出神,他自己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一个男孩子生出这般亲近的感觉。而现在,静静的端视他,只记得初见时,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那眼底深处的璀璨光芒让他移不开目光,又哪还会去在乎他的面容。及至他软软的唤着自己“坤哥哥”,一张笑脸如阳光般,自己的一颗心更是化作春水般柔情。
  
  是把他当作了亲弟弟了么?或许是,又或许不是。。。总觉得,有超乎于兄弟之情的另一种感觉在心底萌芽,却连自己也说不真切。
  
  自己就要离开了,留下他一人,虽然有师父在,却仍是担心不已。那么依赖自己的篱儿,总是喜欢拉着自己衣袖的篱儿,只在自己怀里流泪的篱儿。。。有太多不舍,太多的不忍,可是,还是不得不离开。
  
  两年的相处,竟是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看着他这般难受,辗转难眠,顾朗坤只是觉得心疼。于是不去想其他,紧紧抱住他,想给他温暖。
  
  这一抱,竟就是就这样,搂着他,为他暖了一夜。直到自己的怀抱也微微沾上了晨起的凉意,怀中的小人儿才渐渐平静下来,柔若无骨的身子终是慢慢找回了温度,安稳地睡着了。
  
  顾朗坤小心翼翼的把篱瑾放回榻上,再把他用那锦被裹住,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最后仍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那张沉入睡梦中的小脸。之后,顾朗坤慢慢地下床,走至门边,迟疑了一下,又回返至床边,弯下身子,在篱瑾的额上落下了一个清浅的吻。之后像是落荒而逃一般推开门,走出了厢房。
  
  天还未大亮,只在林梢间,隐隐可见那如火般殷红绚丽的晨曦。站在屋外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肩背,望着晨曦,深呼吸,晨间清新的气息瞬间充满胸腔。虽是一夜未曾合眼,身上却是不觉得劳累似的。不知不觉间,上翘的嘴角就带上了些温暖的味道。
  
  篱儿,等我,待到教主闭关结束,我再回这里,一定给你幸福。。。
  
  
  
  离别就在眼前,明明身在同一山间,再相见,却已是六年之后了。。。
  
  在青冥阁霄穆洞前为教主护法的顾朗坤突然被长老用隔空传音告知,自家师父已是弥留之际,特许他速速下山,见他师父最后一面。
  
  顾朗坤冲进清莲居时,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让他一时之间迈不动步子。院中那棵他们师徒三人种下的梨树已经枝繁叶茂,此时梨子淡淡的芳香与苦涩的药味缠绕在一起,在空中萦绕不散。师父果真是缠绵病榻么?那是待自己如亲子一般的师父啊,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么,顾朗坤就站在门槛处,扶着门框的手微微颤抖着。
  
  梨树枝叶掩映下,回廊间,一少年白袍飘飘,手捧药盅,健步如飞。
  
  那么青春飞扬却又清逸出尘,除了记忆中的那人,还能是谁?
  
  “篱儿。。。”顾朗坤犹豫着开口。
  
  那白色身影身形一滞,异常缓慢的回过身来。
  
  白皙的面容,纤长的眉弯,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樱唇,还有那他心心念念的堪比黑珍珠的星眸。
  
  这俊俏的少年郎,定是篱儿无二。他身上的毒素已解,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容色陌生,可那双眼睛,仍然像多年前一样清澈。
  
  看到门口静立的宝蓝色身影,篱瑾恍惚间竟是怔忪不能语,这长身玉立的翩翩少年郎,褪去些许稚气的刀削一般俊朗的面容,操着不太熟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却是用从前那般的口吻唤着自己,就像是无数次午夜梦回自己见到的那样。这当真是那个曾经拉着他的手教他握剑,抱着他给他温暖的坤哥哥么?
  
  “篱儿,篱儿。。。”顾朗坤疾步走上前,把篱瑾搂入怀中,用力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 
  
  “坤哥哥。。。坤哥哥是你么?”
  
  “是我,是我。”
  
  真真切切抱着那人,顾朗坤才愈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或许该叫做,喜欢。。。
  
  六年未曾得见,对方的怀抱却仍然如往昔般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篱瑾满心窝的踏实,这个怀抱,比多年前宽厚,却一如往昔般温暖。忽然忆起屋内榻上重病的师父,也想起了师父对自己的告诫。。。
  
  “坤。。。师兄,师父他。。。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这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没了先前的坚强,声音有些哽咽,却仍旧把脊背挺得笔直。
  
  看他这么逞强的挺住不哭,顾朗坤知道他这几年一定吃了不少苦,也成长了不少,但在他心里,这终归是那个需要自己照顾的小师弟,“不怕,篱儿不怕,坤哥哥回来了。”在他后背轻拍几下,顾朗坤慢慢把他从怀里拉开,“带我进去看看。”
  
  “嗯。”
  
  进到屋内,清冷的气氛让顾朗坤浑身一震。自己那曾经意气风发,统领整个幽溟教的师父此刻虚弱的躺在榻上,仿若下一刻就要安静的睡去一般。。。
  
  “师父,师父。。。”顾朗坤几步冲到榻前,双腿一弯,跪在床前。
  
  榻上的白清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徒儿,有些黯淡无光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回来了。”
  
  “是,师父,徒儿不孝,未能在师父左右侍奉着。”
  
  “再看你这小子一眼,我也就能放心去了。”
  
  “师父,你别这么说。”
  
  “为师的身子,自己清楚。”
  
  “师父。。。”
  
  “师父,该喝药了。” 一旁立着的篱瑾把药盅奉上。
  
  “篱儿,我来吧。”顾朗坤从他手中接下药盅,对他点了点头。
  
  榻上卧着的白清浅看到他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神情变了变,但很快就平复了。就着大徒弟的手把药喝干,白清浅心里暗暗做了个决断。
  
  在顾朗坤的帮助下吃力的坐起身来,白清浅淡淡的开口,“朗坤啊,你也看到了,篱儿身上的毒,为师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可是这么些年了,那些药草也是有毒性,他的心脉确是受损了。为师走后,待教主出得关来,你且多照拂着他些。”
  
  “师父放心,朗坤会好好照顾篱儿的。”
  
  “你作为下任的左使,定是要誓死追随教主的,万万不可心生杂念。有些情,当断则断,不可肖想之事,趁早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虽然不大懂师父的意思,顾朗坤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徒儿记下了。”
  
  “篱儿啊,你这些年来那么刻苦修习溟蒙心经,为师知道你的心意。可是这幽溟教,还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啊,既是选了这条路,日后,便不可在回头了。身为右使,便是这幽溟教的神祇,便要为这幽溟教献出一切。你可要想好了。。。”
  
  “师父,篱瑾想好了。”
  
  “唉。。。罢了罢了。篱儿,你且到那边暗格里替为师把那锦盒取来吧。”
  
  接过篱瑾手里的锦盒,打开来,白清浅从里面取出一黑一白两颗药丸来。将那黑色的放入顾朗坤手心,那颗白色的则给了篱瑾。
  
  “待到明年梨花开时,把药服了。莫问为师作何,总归,是为这幽溟好的。。。”白清浅喘息了好一阵子,就在床侧的师兄弟以为他虚弱的睡去的时候,他忽然幽幽的开口,含混不清的念叨着,“云墨,这样,你可会满意。。。”顾朗坤正欲贴耳辨清师父的言语,白清浅的声音却是渐渐弱了下去。床前两人抬起头来,只见他的瞳仁已经散了。。。
  
  “师父!”
  
  “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还是么有说到成年以后。。。
晨樱果然是善于拖戏。。。
 08/07
改个小错。。。
 09/07



改变

  春去秋来,夏过冬临。走过那些岁月,当时或许曾经难过,曾经迷惘,但最终,也能平静以对。
  
  春祭,幽溟教六祭典之一,而幽溟教的祭典,向来由当任右使主持。
  
  一人坐于桌前,看着镜中惨白羸弱却真真是风华无双的面庞,有些自嘲的翘起了唇角,孤芳自赏竟是如斯寂寞。
  
  早春的风,夹杂着微凉的气息,携裹着嫩芽的芬芳,让人精神一振。
  
  缓步穿过自己的幽居之所,玄冥坛,篱瑾停在院中那棵从山下移至此处的梨树下。正巧是梨花打朵的时节,浅白色的花骨朵星星点点缀在枝头,与那嫩芽相映成趣。
  
  “你们,倒还比那人,长情些。”
  
  篱瑾在树下立了一会儿,转身向门边走去。
  
  理了理身上的银色衣袍,正了正襟前的金色襟带,他伸出玉手,轻轻推开了那扇幽闭的大门。
  
  门开的瞬间,有些猛烈的风便钻了进来,篱瑾从门中跨出,傲然立于风中。
  
  山下青冥阁祭坛的人都隐约看到了那瞬间出现在门后的银色身影,洪钟被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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