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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凭栏香雪落(虐,生子)作者:晨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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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下一步,不是悬崖就是断壁,忽然就觉得无望了。
  
  孩子走了,篱瑾的心也要跟着走了。。。
  
  一片竹叶轻飘飘的落在顾朗坤的脸颊上,他也不拂去,甚至还傻傻的想,若是就这么把自己埋了,兴许还就解脱了呢。。。
  
  “顾左使这样子就受不住了么?”竹林间走出一人,慢条斯理的问着,言语间却隐隐有些不屑。“怎么,不过几个小打击就让左使打了退堂鼓了?”
  
  “你又懂些什么。。。”顾朗坤也不看来人,仍旧卧在原处。
  
  “我不懂?呵呵,篱瑾那孩子不知为了什么替人行血祭,顶烈日冒寒雪修习心经,付出恁多才坐上右使之位。又不知为了什么孤守在玄冥坛,血祭度气一一忍过,又甘心雌伏于左使大人身下,连男身孕子也毫无怨言。说我不懂,那这其中的缘由,左使大人,可懂?”那人站在背光的地方,月色明亮,在他身前留下长长的一道背影,可脸上一片阴翳,神情也看不真切。
  
  “我懂得又能怎样,一切,都太晚了。。。”
  
  “晚么?篱右使独守着那份情过了这些年,分毫回应也未得到,可即使在孩子被迫提早临世,被生产之痛折磨到神志不清时也未曾说过一个不字。他都未曾放弃,顾左使倒是说得轻巧,一句晚了,就能逃避一切了么?那老朽当真为右使不值。”
  
  不要逃避。。。
  
  好像有谁曾经这般提点过自己,只怪自己那时,看不清,抑或是不愿看清。。。
  
  顾朗坤把头靠在孩子长眠的地方,心情渐渐平复。是啊,那个时侯,篱瑾痛得脱力也只是呻吟出声,不要孩子的话,却是半句都没有。而现在的自己,偏偏为何只是想着如何逃避痛苦。篱瑾所承受的伤痛是自己的千倍万倍,可先觉得撑不下去的,怎么就是自己呢?
  
  顾朗坤慢慢支起身子,侧过身去,方才看清幽暗竹影下负手而立的老人。
  
  “朗坤啊,师伯也是看着你们两个长大的,你这孩子,吃得苦,还太少。而篱瑾,又经历了太多,孤独也尝过,鄙夷也挨过,艰辛也品过,这才让他像今日这般,太过执拗。现下,不该是你颓废的时候,既是两情相悦,为何要躲在这里黯然神伤?”常林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朗坤,饱经世事的双眼透着睿智的光芒,“你是他的天,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我是。。。他的天。。。”顾朗坤跪坐在那里,微仰着头,清冷的月光覆在他的面上,添了几分柔情。
  
  他唤自己一句坤哥哥,他的目光总是追随着自己,他是为了自己才强撑着走到今天。
  
  自己,理应成为他的天。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的逃避,不如回到他的身边,握紧他的手,陪他一起走。
  
  从地上站起身来,向常长老躬身一礼,顾朗坤也顾不及拍掉身上的泥土,衣襟上脸颊上还都是浮尘,便小跑着往山顶跑去。
  
  篱儿,我的篱儿,等我。。。
  
  自知罪无可恕,只愿有我伴你,你的伤痛也能分我一半。。。
  
  明月朗照,林间小道上渐行渐远的背影落在常林眼中,他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
  
  “会好的。。。总会好起来的。。。”
  
  
  
  一次生产,确实让篱瑾元气大伤。可有了顾朗坤无微不至的照顾,小半个月下来,篱瑾的身子还当真是有些气色了。
  
  对于顾朗坤从自己返教之后便一反常态的温柔体贴,篱瑾还是有些动容的,说不上激动万分,却是有些受宠若惊。
  
  至于孩子的事,起初篱瑾还总是追问祭典之事,顾朗坤次次都是以孩子太小教主不忍为理由搪塞。偶尔篱瑾也会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再见见孩子,顾朗坤怕刺激着他,自己心里苦闷,也还是只能对他说孩子一切安好,只是在教主处养着,不便相见。
  
  渐渐的,篱瑾或许是失望了,便也不再问起祭典的事情,可越是这样,顾朗坤心中的不安却越发强烈起来。
  
  一日午后,顾朗坤推开篱瑾的卧房门,再熟悉不过的当归黄芪味道先他一步从门缝钻进屋中。
  
  听到门响,篱瑾从书案上抬起头,脸上就要浮上一抹笑意,可又嗅到那气味,本来隐隐带笑的面颊立马就绷紧了,咬着嘴皮,眯着眼睛看他走进来。
  
  “篱儿,喝药了。”顾朗坤笑着走到桌边,青瓷的药碗凑到他唇边,“这些个滋补气血的汤药你也不是第一次喝,怎么次次要人哄着?”
  
  篱瑾别开脸去,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也不是女子,那就那么娇弱了。倒是天天吞这个,嗓子眼里泛上的都是苦水。”说完又低下头去摆弄画笔。
  
  “快快喝了,要不弄得满屋子都是味道,更是不舒服。”顾朗坤从他手中抽出毛笔,把碗抵在他唇瓣上,“好了好了,喝完再画吧!”
  
  碗边贴着下唇,扭不开头去,篱瑾只得抬手托住碗底,拧着眉把那黑乎乎的药汁咽了下去。
  
  “好了吧!快反上来了!”篱瑾抿了抿唇,再也不愿看那药碗一眼。
  
  看着他绞在一处的秀眉,顾朗坤笑着伸手替他抹掉唇角的一点残余的药滴,“哪里就苦成这样了?对身子好的,又不是毒药。”
  
  “真是苦的厉害呢,师兄怎么不信呢?”篱瑾似乎有些暗恼,拿眼睛剜了他几下。
  
  “还说不娇气,让你喝个药你就别扭成这样?唔。。。”顾朗坤正笑着,突然就有东西堵上了他的上下开合的唇。
  
  凉凉的,软软的,很轻柔的浅啄。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顾朗坤脑中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炸开了,然后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师兄尝到了吧,很苦的。。。”篱瑾低着头,顾朗坤只能看得到他耳根的绯红。
  
  回过神来,顾朗坤心下却是狂喜,篱瑾终究还是回应自己了。这是不是说,一切都要有转折了。
  
  向前迈了一步,顾朗坤小心翼翼的将双手落在篱瑾腰侧。感觉到掌下纤细柔韧的腰肢并无抗拒,顾朗坤更是喜出望外,手滑下去怀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胸膛靠上去,贴近他的脊背。稍稍低下头,便可以嗅见他身上淡淡的幽香。
  
  “篱儿。。。”
  
  把嘴附在他耳侧,千言万语,几多情思,俱化为一句轻唤。
  
  等待着那句久违的“坤哥哥”,就像是在等着那个对自己痴迷的篱儿。
  
  却听他有些兴奋的开口,轻快的话语道出的,却是另一番心思。
  
  “师兄,你看,铭儿在画里笑呢~”
  
  “嗯?”顾朗坤有些呆楞,而怀中人却真真不解风情。
  
  “你看这张,是铭儿睡着的样子,看他嘟着小嘴儿。。。还有这张,铭儿在梨树下玩耍,不过,我们铭儿的眼睛可比这漂亮,那星子一样的明眸,我的功夫怎么画的出来。。。哦,这个,是铭儿在骑马,上次我做梦,他穿着淡绿的袍子,骑着小马驹,还真是有模有样,只是,那个时候不管我越叫他,他偏就跑得飞快,怎么都追不上呢。。。”
  
  听着他低语,顾朗坤怀着他的双臂有些发颤,那一张一张画上的童真童趣,却像一把一把刀划过心房。
  
  他的声音里带着欢喜,可顾朗坤却知道,他的心,在淌血。不自主的把他环得更紧,下巴抵在他的颈窝。
  
  篱瑾还在翻弄着手里的宣纸,嘴里喃喃着什么。
  
  几张画叠在一起,本是天真美好的笑颜,却是模糊成一片,笑也笑得苦涩。。。
  
  之后的日子,篱瑾便经常会有恍惚的时候,说出的话让顾朗坤越来越担忧。
  
  有一日,篱瑾刚刚起来,顾朗坤进屋的时候,他就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边。顾朗坤几步走过去,捞过长衫给他披上,教训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捉住了手臂。
  
  “师兄,我梦见铭儿了。。。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了。。。”篱瑾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说一个人在那里,很害怕,我想要去陪他。。。”
  
  顾朗坤吓得一把搂住他,死死的圈进怀里,双臂交叠,手掐进小臂里。
  
  “不要,篱儿,不可以。。。”
  
  就这么把他箍在双臂中,顾朗坤却觉得他不知什么时候,或许就化作一缕青烟飘走了,手上再用力,直到怀中人挣扎着推着他的胸膛,小声喊疼,才回神松开他。
  
  另一日,两人正在用膳,篱瑾本是低着头喝粥,却猛地站起身,端着碗就往外走。
  
  愣了一下才拉住他,他却不耐的说,“铭儿还没吃饭呢!他都饿得哭了,你没听见么?”
  
  顾朗坤揽着他的腰推他进屋里,不断告诉他铭儿很好,有奶妈照顾。
  
  篱瑾被他按着坐回木凳上,垂着头,眼泪却滴进黑米粥里。
  
  “你也是他父亲啊,你怎么就不疼他呢。。。铭儿不吃,我也吃不下,我是他爹爹,你不爱他,我却疼他。。。”
  
  再一日,午间小憩的篱瑾突然惊醒,顾朗坤正从廊下走过,就见他赤着脚跑出屋子。拦下他来,他却执意要冲出院子。
  
  “师兄,我听到铭儿在哭,他在哭呢!你没听到么?他哭得好可怜。。。他是在叫我呢。。。他怪我不去陪他。。。”篱瑾边哭喊边要从顾朗坤手中挣脱。
  
  又是只能锁他在怀里,不断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对自己又掐又打,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安静下来。。。
  
  一次又一次,顾朗坤觉得越来越无力,自己开不了口说出那个事实,而篱瑾似乎知晓了一般。自己的安抚渐渐失效,看着他癫狂一样的呼喊挣扎,顾朗坤却只能拥着他,唤着他的名字。。。
  
  篱儿,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疼。放心,你的手,我再不会放开。
  
  可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顾朗坤被召回青冥阁的时候,心里比往日更强烈的忐忑不安告诉顾朗坤,迎接自己的,或许不会是狂风暴雨,却很可能,是一个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晨樱又不厚道了。。。对不起各位啊,好几天都没更文了。。。
晨樱今天去另一间店里试工,所以大半天时间都没了,文章渐渐要收尾,所以觉得要慎重的写,速度也不是很快,大家见谅了。。。
争取下下周把这篇文完结吧~放心,晨樱虽然忙碌,码字还是不会应付的~
 20/08



远离

  玄紫色的缀珠纱帐垂下,隔绝了外间对内室的一切觊觎的目光,可微风拨弄着轻纱,那妖艳的颜色似动非动的微扬,当真是撩拨得人心痒。越是看不清,越想要一探究竟。
  
  帘内帘外均立着描金蟠龙飞凤香鼎,龙口吐出袅袅青烟,内外不同的香气交缠在一处,似有似无的从鼻下扫过,让人不由的心神荡漾。舍不得帘外的幽香,却又想举步入内对那朦胧暗香一探究竟。
  
  这青冥殿的偏殿一向比主殿那稍显庄严肃穆的清冷之感更加适合教主。不露声色却又意味昭然的挑逗,正是致命的诱惑。
  
  顾朗坤垂首立在帘外,心怀忐忑的等待着帘内那人发话。
  
  从辰时醒来,右眼皮就跳得厉害,一直惴惴不安怕篱瑾出什么岔子,却是等到了教主的传召。
  
  那次受刑过后,还未见过教主,篱瑾身上好些以后,精神又恍恍惚惚,自己满颗心都扑在玄冥坛了,竟是顾不得其他。这样想想,自己当真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抛却什么尊卑不管,自己从小就跟随在教主左右,教主对自己的态度虽然也甚是冷漠,可还是能感觉到对自己的纵容。其实,除了圣婴之事,教主倒也不曾对自己疾言厉色。可偏偏不知这事情是触了他的哪个死穴,现在看来,教主是越发狠绝了。
  
  想到这里,就又挂念起玄冥坛里那人来。自己走的时候他倒是好好的在桌边习字,可就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再犯什么糊涂,伤了他自己。。。
  
  “左使大人,可是等急了?”慵懒的声音从帘内飘出,惊得出神的顾朗坤身子震了一下。
  
  “朗坤不敢。”
  
  “可本座,可是等得有些不耐了。”淡然隐有戏谑的声音,让顾朗坤更加紧张起来。若是他猜得没错,这样的教主,虽然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定已是怒潮滔天了。
  
  顾朗坤急忙弯下身子,“属下知错。篱右使这些日子心神恍惚,身体病弱,是以朗坤留在玄冥坛照顾他。”
  
  “看顾左使这些日子清减不少,这般尽心尽力的,想来右使的身子养得不错吧。”
  
  “托教主洪福,右使身子大有起色,但精神不济。。。”顿了一下,差一点就又提起圣婴之事,顾朗坤急忙打住了话头。
  
  “既然如此,那圣胎之事便须尽快着手了。”
  
  “教主!”果真是此事。。。纵使心里默念多次希望不是这样,可结果仍旧不会遂他的愿了。
  
  “本座神功修习不能因此而停滞不前。既然上天觉得上次那孩子担不起如此福祉,定然是要孕育新的圣胎。”
  
  顾朗坤急忙跪下来,“请教主三思!右使大人产子不过两月有余,身子尚未复原,此时再孕,实在勉强。”
  
  “三思?那左使大人是在指责本座行事草率咯?”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怎么,左使大人与右使两人这几日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怕是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吧!”
  
  “属下知错。右使身子确实尚弱,负担不起孕育圣胎的职责,恳求教主怜惜。”
  
  “那顾左使是打算让本座亲自孕育圣胎咯?”
  
  “属下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左使大人就是舍不得了?呵呵,也难怪,我那弟弟,当真是尤物,那惹人怜爱的娇弱模样,怪不得左使大人会动心。只是。。。”
  
  
  
  顾朗坤一步一步的迈上石阶,他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期待这石阶再长些。
  
  对圣教的忠心让他无法违抗教主之命,可爱人如此孱弱的身子,再受不起那般打击。为了篱瑾,教规他也违过,倒是也不计较再受几次刑罚了。
  
  所谓的忠心早已敌不过那小人儿的浅笑一枚。
  
  只是。。。
  
  “只是,若是左使大人不忍享用,本座倒是乐意代劳。本座倒是好奇,这兄弟乱伦的结果,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阴鹫的声音透着寒气,即使走出青冥殿,在这石阶上行了大半晌,那种透心的寒冷仍旧挥之不去。
  
  这样有些放荡不羁不顾伦常的教主,当真可怕,戏谑的口吻,顾朗坤却知,早已不知为什么而癫狂的教主,或许真就说得出做得到。
  
  兄弟乱伦,这样的悲哀自己怎能让篱瑾经历。
  
  就算教主只是威胁自己,也不能放任篱瑾陷身此般险境。他的篱瑾怎能让旁的人糟蹋!就算是教主,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绝无可能。
  
  只是,自己真的要与他行那事么?
  
  再次孕育一个孩子,一个从萌芽时就注定要陨落的生命,是福还是祸?
  
  自己倒是很想和篱瑾再有个孩子的,他现在偶尔的痴痴傻傻,也确是需要什么东西抚慰。可若是再让他经历一次孕育又失去的轮回,他还能否撑得住,也是个未知数了。
  
  现在又是让自己做决断了么?可是答案明明昭然若揭,自己是不可能让教主与篱瑾行那事的,且不说教主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教主还是篱瑾的兄长,就算舍却这些事情不谈,自己也打心底不愿自己的篱儿躺在旁人的床上。
  
  而且。。。即使行了房事,也不一定就会珠胎暗结的。
  
  顾朗坤在袖管里的手攥了攥,掌心那个已经被自己捂热的小瓶子有些汗津津的。自己和常长老暗暗讨来的药,理应是可以避免另一个孩子的降临了。虽然心中遗憾,可是篱儿才是让自己最上心的。子女的缘分,尽了便是尽了,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护不了孩子周全,倒不如不要给他生命的好。
  
  那么眼下,最棘手的就是浸泉了。在孕育圣胎之前,三日斋戒,三日浸泉,三日静心。冬日冰冷刺骨的泉水,若是让篱瑾泡在里面整三日,结果怕是自己不敢料想的。
  
  教主没法子监视帐下密事,可这明面上的事情定是了然于心。。。
  
  想着想着,玄冥坛竟然就近在眼前了。
  
  长阶尽头,一人屈膝坐于石阶上,一肘支膝抵住下颚,一手撑在石板上,身子微微前倾,不时向阶下张望着。
  
  北风缭乱了他银色的发丝,轻轻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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