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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悲伤by 聿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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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这里。” 

瞧瞧他的眼,瞄瞄他的嘴,刚刚的亲吻,很舒服…… 

“好!亲这里!”很快地在商子隐的唇上大声啵一个,瞧见商子隐惊讶的双眼时开心地大笑出声,像只偷到腥的猫儿,吃饱了人马上溜走,小小身型一下子消失在转弯的长廊,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他清朗的笑声。 

这小东西,真的是让他太惊奇了! 

始终在一旁看着的院长,大手摸摸自己刮得很干净的下巴,脑海陷入更深一层的思索。 

游乐园…… 

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 ☆ ☆ 

第一次跨国旅行的任泉在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旅程之后,到饭店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往大大软软的床上一躺梦周公去了。 

国际班机的座位有一个非常大的缺点,尤其他搭的是西雅图航空,每一个座位的size都是针对那些高大的外国人所设计,他比小孩子高大一点点,比一般人矮一点点,比外国人小很多很多的身体,一坐下去头顶的位置正好在椅子的肩膀位置,特殊的颈部弯曲设计本来可以让人睡得比较舒服,换在他身上就变成一大折磨,突出的部分正好抵着他的脑袋瓜子顶端,硬生生要他低头坐害他几乎下巴顶着脖子,坐不到半个小时就浑身酸痛不对劲。 

商子隐只好将两人之间的横杠拉起,让他躺在他的腿上,但是一到了吃饭时间又必须起来受椅子摧残。 

原来坐飞机一点都不好玩。 

在心里嘟哝一千遍之后在饭店大床上沉沉睡去,本来想简单收拾一下行李的商子隐因为小东西连睡着都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只好跟他一起躺在床上休息直到隔天天亮。 

“起床了,小东西。”一张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宝贝小小的脸蛋,醒着的时候就已经可爱到极点的脸蛋,睡着时更是惊人的纯真,长长的眼睫像两排黑色小扇子可以轻易的拈起一根一根细数。 

忍不住,轻轻吹了一下,发现眼睫竟然吹得微微扬起,这么长的眼睫让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的他想起沙漠中的骆驼,怎么不会遮到视线呢? 

又吹了一下,眼睫上秀气的浓眉动了动,原本抓住他手的小掌,赶苍蝇似地在脸前面拨了拨,粉色双唇也不舒服地抿了一下。 

呵!他的宝贝好可爱。 

再吹! 

长睫倏然扬起,黑多于白的眼珠子瞪着前面这个干扰他睡眠的物体,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看见眼睫又眨了一下,手摸摸他的脸确定自己看见的人的确是商子隐之后,又安心的闭上眼睛继续睡,连睡姿都跟昨天一样不曾更动过。 

太过于端正的睡法对健康可不好。 

心里一边考虑该怎么改变宝贝的睡觉习惯,一边轻轻将人给拉起成坐姿,可爱的脸颊另一边果然在一整夜的压躺下,变成粉红色的一片。 

“泉,起床了!”拍拍他的脸颊,顺便揉揉那一片粉红让血液顺利循环。 

“好!”乖乖地点点头勉强睁开眼睛,接着就看见他很习惯的搜寻四下,突然伸手抱住商子隐就要往浴室走。 

“泉,我不是熊熊。”无奈万分地叹了一口气,很难替他起床后的行为归类为好习惯还是坏习惯。 

黑眉蹙起良久,眼睫又眨了一下,终于清醒了一点。“对不起。”放开手,乖乖往浴室走去,五分钟的时间立刻看见一个跟刚才清醒度完全不同的任泉,一双大眼睛清澈多了,双唇还浅浅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早安。” 

“早安。’看他已经清醒,换自己进去打算顺便洗个澡。 

“你要洗澡吗?”看见他从行李箱拿衣服,任泉好奇的问。 

“是啊!” 

“我也要!”笑嘻嘻的从行李箱拿出自己的衣服,怪不得刚刚刷牙洗脸的时候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昨天没洗澡就上床的关系。 

听见他的话,商子隐脸黑了一半。 

“等我洗完你再洗,要不然你先进去洗。” 

他,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更是看见欣赏的对象就可以有反应的正常男人。自从认识小家伙之后,他已经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做爱做的事情了,过去在疗养院时,小东西在他家里过夜都是睡在客房,就是因为怕自己忍受不了,他可没冲冷水的习惯。 

“为什么?一起洗不是比较快吗?”如果说任泉的心智有一方面还处于幼儿阶段的话,保证是在“生产”报国这一类的知识上,疗养院的老师将大多数的时间都用来教导能帮助他顺利踏人社会的知识,结果忽略了从国小就有的健康教育课。 

“除非你想被我侵犯,要不然还是慢一点的好,而且,两个人一起洗的时间,肯定不会比分开洗快。”会慢很多,非常多。 

“为什么?”纯真的大眼睛闪闪动人,看在商子隐的眼里却像是呼唤他侵犯我吧! 

这让他有很严重的罪恶感。 

“小东西,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小脑袋想了一下,可爱地笑着认真点点头。 

“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摸摸他,亲亲他。”真是幼儿式的说法。 

“没关系,我也喜欢摸摸你,亲亲你。”完全不晓得眼前已经有只大野狼正在觉醒,单纯无比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深吸一口气。“我的摸摸你跟亲亲你跟你想的不一样。”早知当初,他就不会决定来个晨澡了。 

歪着头。“有什么不同?” 

“我的亲亲你是指这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情感冲破理智,商子隐声音因为欲望而低哑,温柔地轻轻吻住他的双唇,双手在他白皙的颈子上缓缓移动,圆润的肩有如天鹅绒般丝滑。 

任泉睁着一双眼睛有点儿不清楚与平时的亲吻跟触摸怎么会如此不同,每一处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格外火热,有种让人想要轻哼出声的酥麻。 

“知道两者的不同了吗?”低哑说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两人隔出一道距离。 

颤着身子,任泉双眼恍若雾上一层薄薄的水气,一颗心跳得急速。 

商子隐拿起衣服,心里想着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要冲冷水澡时,任泉也拿着衣服走到他的身边,将两人的身子从上到下紧紧相贴,稍微一个动作能感到彼此的摩擦。 

“你……在做什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进出这一句话来。 

“没关系,我知道,我可以,我喜欢。” 

很简单的几个直述句,刹时将商子隐的脑子轰得一片空白,转过身看向脸红如火的小东西。 

“你知道?”他以为他的宝贝对情欲为何物不单一知半解,而是浑然不知。 

像是快溢出血来的,小脑袋又点了点。 

“谁跟你说的?” 

他知道现在问这种事情是笨蛋才会做的行为,但是他实在是好奇会有谁跟这么单纯的小家伙说这种事。 

如果说刚刚是快溢出血来,那现在头顶上面肯定在冒烟了。“我……自……己……知道的。”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道出一句话。 

“你自己知道……” 

还想再问下去时,脑袋已经自动思索到男人什么时候会自己知道什么叫做不可避免的冲动,大部分每天晨起的时间都可以感受一次,尤其当天梦里格外香艳刺激时。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觉得自己很像是欣慰儿子终于长大的老爸。 

“几个月前……”很诚实的说。 

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一双唇难以控制的翘起。“遇见我之后?” 

小脑袋果然点了点。 

“梦里有我的时候?” 

又点了点。 

商子隐笑了。“但是那不一样。” 

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不想在他对感情还懵懂不解的时候就发生性关系。小东西在他的心里,是想要陪伴一生的人,每一段过程他都希望他能明明白白,彼此都能懂得珍惜。 

从垂下的眼睫看不清楚底下的变化,但是一双手臂不曾放松。 

“一样的。”一开始因为他不懂,所以每个梦都很模糊,后来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跑去问了张医生。张医生不但跟他说了,还带他去问一个在疗养院休的病患。 

那个人也是个同性恋者,跟他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让他慢慢懂得自己对于商子隐,不单单只是依赖及喜欢,还有更深更深的东西在。 

“你以前跟我说过,如果我想说那三个字的时候,要先跟你说一声……现在我跟你说了。” 

“小东西,你……” 

“我爱你。”他不知道这三个字能不能代表他所感觉到的一切,初见面时的心动,让他逼着往前踏步时的气恼,让他抱着时的安心,一起牵着手时的温暖……他感觉到的东西有好多好多,都是他给予的,那个人跟他说,如果不晓得该怎么说没关系,这三个字就够了。 

虽然他不晓得那个人在说这句话时为什么会让听着的人觉得伤心,但是他相信他告诉他的没有一点欺瞒。 

“你知道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代表一辈子吗?”不曾对其他人说过这三个字,如果说自己的心有一块不曾被污染的圣地,那必然是他对这三个字的愿望,很多次,默默的告诉自己,只将这一句话,给予能跟他携手一生的人。但是自己的性倾向让这个愿望变得难以实现,曾经一度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幻想,曾经认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将这三个字送给人…… 

“知道。”过去仿佛只存纯真的眼瞳此刻闪烁不输商子隐的成熟,幽黑的最深处是不容人置疑的真实。“想跟你一起,很久很久,不要分开。” 

傻傻凝视他不曾犹疑的目光。“我都忘了,都忘了你已经十九岁……” 

天天思索如何让小东西能勇于面对自己的缺陷,不害怕其他人的目光,懂得发泄自己的愤怒及悲伤…… 

那都是身为医生,身为老师,身为长辈立场多于爱人,久而久之他几乎遗忘小东西的心灵虽如孩子一般纯洁,但心智跟成年人是一样的成熟,对于爱,他们在同一条线上出发。 

如果说他们之间还少了些什么,那必然是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和肢体之间的亲密碰触。 

“等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然后他会忘记自己是医生,他是他的病人,真正开始他见面的第一天就想做的事情,当一对永远的伴侣。 

“那现在呢?” 

不晓得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了改变,而这改变并不令他厌恶,反而有种甜甜腻腻的感觉在心中滋养。 

“现在?”唇际霹出坏坏的笑容。“现在当然是去洗澡,然后顺便执行恋人的义务与权利。” 

“义务与……呜……” 

所有疑问被闷在嘴里,刚刚还坏笑着的嘴巴吻住他的,柔柔在他唇边以唇碰触他的唇,像小鸟般轻啄,然后慢慢轻轻咬了丰润的唇瓣,让双唇不自觉地又开启了些使他得以顺利的含住吸吮。 

任泉一直被动地让他吻着,但是偶尔触及舌尖的炙热让他有尝到甜味的错觉,不由自主地把舌伸进商子隐的口中,小心翼翼地碰触他的唇又偷偷缩回,试图找出那一丝甜蜜的来源。 

商子隐闷笑,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缠绕,一下子卷住,一下子转动,一下子轻轻吮着,任泉也学他这么做,两个人像孩子一样的把彼此挑逗得心痒难搔。 

“等等!” 

就在踏入浴室之前,商子隐突然顿住身子分开胶着的双唇,幽黑得仿佛见不着底的眼瞳,深深凝视着小脸嫣红的任泉。 

“有一个顺序错了!” 

疑惑?被情欲薰了脑子的任泉,思考不出他口中错了的顺序是什么。 

“那个,很重要吗?” 

他不晓得这些事情是有顺序的。 

“很重要,但绝对来得及补救。” 

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子隐原本就低哑的声音又,更沉了点。 

“什么?” 

“说过要比你先说的,虽然慢了一步,但是现在说还是来得及。” 

嘻嘻一笑,他知道哪一个顺序出了错了。 

“我爱你,从第一眼就爱了你,小东西。” 

那是他们那天早晨的最后一句话,其他重新开始所谓情人间正常的甜言蜜语,要从那天下午才有机会开始。 





第8章 

美国之行意义最大的地方在于度假,至于比赛倒变成顺便看看的消遣。 

公布奖项的那一天,最高得奖者匆匆上台领了奖,记者还没等领奖者摆好姿势抓镜头时,那一个戴着鸭舌帽粗大黑框眼镜的小人儿就拿着奖牌快快拉住台下一个高大男子溜出会场之外。 

幸好主办单位事先已经跟疗养院有过沟通,虽然同样没料到会是如此“迅速”的领奖方式,但是对于一头雾水的记者们也有了解释,而且还是可以当成强力花边的解释。 

今年荣获程式设计学生组首奖的得奖人,竟然是个有学习障碍年仅十九岁的少年。 

消息一公布出来,场上哗然,有些老练的记者已经坐在收信区将发给记者的新闻稿很快就刚刚得到的消息加以斟酌添加送至报社。 

人啊!都是奇怪的动物,今天若是一个平常人得到奖项,顶多被放在莱分类的报纸版面里头,换成了一个年轻有缺陷的孩子,十家报纸有九家头版全部刊出这一则惊人的消息。 

“幸好我们跑得快。”将行李丢到床上,一打开电视就看见刚刚他们住的饭店门口被记者包围的景象。 

“我就说吧!” 

今天才到达美国,同样是得奖人之一的季威飏一屁股往又软又大的床铺坐下,伸手搔搔赶得很累、已经跟土拨鼠一样钻到被窝里头的任泉。之前那一场领奖就用掉了他全身精力,会场又大的惊人;跑出场外坐上计程车更是花了不少力气,下次他再也不要参加什么比赛了。 

“你就让他休息一会儿,他累坏了。” 

拍开季威飏骚扰任泉的大手,前天他们才刚欢爱过,今天就让他独自面对上千的人领奖,要不是有那顶鸭舌帽的话,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这个小家伙泪眼汪汪的模样。 

天知道他努力了多久,才愿意放开手一个人上去领奖,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他,领了奖晃了颁奖人的手两下,接着溜得跟个泥鳅似的。 

“怎么,你们已经办过事了?”讲到累坏了,季威飏直接就想到那一回事。 

“是办过了,不过是在前天。”商子隐也不是什么委婉的人,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只有女人那种奇怪的生物才会一边斤斤计较又竖着耳朵听。 

“第一次难免会不习惯。” 

上次他跟一个小处男上床,还没进去一半就叫得跟杀猪一样,什么兴致都没了。人家女人有那一层障碍都不见得叫得那么恐怖,他一个人男人叫个什么劲儿,下次他再也不要找雏儿上床,光听叫声就饱了。 

“以后就会习惯了吗?”本来还埋在被窝里的土拨鼠钻了出来,勉强睁着爱困的眼睛问。 

那天一开始有一点舒服,虽然不是很痛,但是他就是不喜欢。 

“你想知道吗?”季威飏这个人开起荤来可是不管大小的。 

“睡你的。”拉起被子将土拨鼠埋回去,转眸瞪了季威飏一眼,他这人的性教育知识连老鸨都受不了。 

“可是……”闷闷的声音在被子里咕哝。 

“醒来再说。”小家伙,连声音都睡意朦胧了还想听故事。 

连声回应也没有,从被子的稳定起伏可以知道里头的人已经睡着了。 

“你就让他这样睡?会闷坏的。” 

“放心,他睡痹好的很,不舒服了自己就会钻出来,找到舒服的姿势后就保持那个姿势一觉到天亮。”这宝贝,连睡觉时都可爱得紧。 

“你怎么做到的?” 

上次他们去疗养院的时候,那个老医生还跟他们说过小东西连睡觉都不安稳,只要有点声音就会把他吵醒,喜欢蜷在角落边睡。可是现在他连声音都不曾放低,一样吵不醒被子里头的人。 

“他很单纯,相信一个人就会相信他的全部,只要有我在身边,他胆大包天,信不信我一走开,你再讲一句话,他就会立刻醒来?”不佳的环境让他变得跟动物一样敏感。 

“相信,相信。”这没什么好争论的,他们情人之间的默契与了解,当然是比他这个朋友来得熟悉,有病才会跟他辩驳这种不讨好的事。 

走到桌边的小冰箱前打开门。“要不要来一罐?”摇摇手中的啤酒。” 

“好!” 

接过啤酒打开喝了一口,窝里的小东西正跟只毛毛虫一样身体一拱一拱地钻出来,选了个好位置之后继续睡。 

“真是可爱!”看见他的动作,季威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幸好刚刚啤酒已经吞进喉咙,要不然他会被呛死。 

“当然。”他的宝贝呢!怎么会不可爱? 

帮他拉好被子,自己也算白晰的手指贴在任泉粉嫩的脸颊上,果然……自己的肤色偏黄,他的却是象牙白…… 

到美国之后他就一直在注意这件事情,仔细比较过白人跟黄人的肤色之后,答案更为明显。 

“想什么?”季威飏没忽略掉他手指停在任泉脸颊边时的一个拧眉。 

“我在想小东西父母的事情。” 

“然后呢?” 

“我猜那一对逃走的夫妻不是小泉的亲生父母。” 

“怎么说?”他相信他不会没有理由凭空猜测。 

“之前我跟你提过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当然,你认为那一个开轿车去问小家伙邻居的人可能是小家伙的亲人?” 

“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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