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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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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受伤,疲惫不堪,又被冷焰反复折磨,几欲昏去,冷焰却不断刺激他的重要穴道,让他保持清醒并用功相抗。萧晖只觉如同身在炼狱,这才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过了良久,冷焰方收了功,释放在萧晖体内,看着红白混杂的浊液流在石床上,冷焰接上萧晖的下颚,笑道:“虽说是练功,但这样也太无趣了些。”萧晖却没有声息,终于昏死了过去。冷焰穿上衣服,出去叫人进来为萧晖清洗,萧晖任凭他们摆布毫无知觉。 

五十二 

待清理完毕,冷焰将下人赶出去,重新关上门,走到床边。萧晖的双腿还被铁链吊着,冷焰握住萧晖的左脚脚踝,道:“反正你也不需要下床了,还要这双腿做什么?”只听喀嚓一声,已将萧晖脚踝处的关节活活扭断!“啊!”萧晖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生生从昏迷中痛醒过来。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冷焰又扭掉了萧晖的右腿,萧晖又痛得昏厥过去。 
冷焰见萧晖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更是亢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喀嚓喀嚓两下,分别扭断了萧晖的双手手腕。萧晖这次醒来后却没有昏过去,只听冷焰道:“每天用这铁链子锁着你也麻烦,这样一劳永逸,你就乖乖地躺在这里吧!”萧晖才发现自己四肢都已骨折,剧痛从断骨处传来,冷汗已湿透全身,萧晖忍着痛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好汉?” 
冷焰笑道:“你是好汉,你不是骂得厉害吗?怎么不骂了?你对我用处大得很,现在怎么能杀你?你放心,如果你助我成功,我可以考虑日后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哈!”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萧晖自发觉冷焰断了自己的双手双脚,就明白他不会再给自己任何生路,此时听他这样说,暗想,自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相救,与其被他日日这样折磨,象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还要被动地助他修炼邪功,最后死在他的凌虐之下,不如早点一死以求解脱,反正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在留恋的了……萧晖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牙齿狠狠地往下咬去……下颌却被冷焰抬住了,接着迅速地被塞入一个圆球,那球上带了两根带子,冷焰将带子系在萧晖脑后,固定住塞口的小球,这才道:“原来武功盖世的萧少侠这么快就要寻死了?本来我想等你咬掉半截舌头,再给你止血,但你要是没了舌头,连呻吟也不会了,我岂不是成了奸尸,还有什么乐趣?”萧晖被他羞辱,除了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愤怒外,说不出一句话来,更无法动弹。冷焰伸手抚摸萧晖的眼皮,轻轻为他合上双眼,又道:“你的眼睛……不要老这样看我,看得我烦了,我给你吃一种药,吃下去,你的眼睛里永远就只有黑夜……”萧晖一惊,睁开了眼睛,看到冷焰邪魅的笑脸,萧晖知他说得出做得出,虽然生命去日无多,但想到要陷入永恒的黑暗,还是打了个寒战,使尽全身力气,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目光转向头顶,看着那高高的天窗中透出的一线阳光…… 
冷焰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嘛,毕竟我们还要朝夕相处至少一年,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还要让你好好地享受,你该怎么感谢我呢?今日练功虽然结束了,但我看你还未尽兴,未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不如我再陪你玩玩。”从床头的箱子里找出一盒药膏来,道:“先给你试试这‘烈火’吧!”挖了些药膏出来,先均匀地涂在萧晖的分身上,又在后庭外面抹了一层,再用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后穴,抹在密道深处,在其他的敏感处如大腿、乳头等也一一地涂了。 
那药涂上后不久,萧晖便觉得浑身开始发热,下腹中更有一团火在燃烧,软绵绵的分身已不知不觉地高昂起来,乳头和后穴中也极为难受,恨不能有什么东西插入一解饥渴。萧晖脸涨得通红,痛恨自己的意志被欲望控制,但这“烈火”药性本烈,冷焰又下了平常两倍的量,就算是萧晖内力未损也难以忍受,何况现在受伤中毒?过了一阵,萧晖身上的肤色也渐渐转红,坚硬的乳头更似红得要滴出血来…… 
冷焰邪恶地一笑,捉住他的分身套弄了几下,另一只手揉捏着萧晖的肿胀的乳头,这无疑于隔靴搔痒,萧晖艰难地动了动头,口中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冷焰笑道:“想要我帮你止渴吗?”拿出一根墨绿色的玉势来,分开萧晖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萧晖痛得一颤,冷焰握住玉势,用力地抽插起来,剧痛夹杂着快感冲击着萧晖的神经,虽然痛到极处,但全身的燥热却象是略有缓解,不由自主地期望那玉势进入得更深…… 
冷焰察觉他的反应,笑道:“你夹得还真紧,看不出萧少侠原来竟如此淫荡!不知道我那乖乖小徒儿你的小情人戴雪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可惜你把他救走了,不然现在让你们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岂不是更有趣味!”萧晖听他提起戴雪,猛地清醒了,睁大眼瞪着冷焰。冷焰却又把玉势抽送了几下,看着萧晖的目光渐渐迷离。冷焰取下萧晖的塞口球,问道:“怎么样?萧大侠要求我进去吗?”萧晖还残存着一点理智,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冷焰道:“到现在你还口是心非?”用力掰开他的嘴,套上嘴套,让萧晖大张着嘴,牙关不能闭合。冷焰掏出自己涨大的分身,坐在萧晖的胸前,塞进他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萧晖恶心欲吐,却丝毫无法反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蹂躏,突然一股灼热腥咸的液体射入喉咙深处,冷焰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萧晖一阵咳嗽干呕,却什么也没有呕出来。冷焰取出玉势,抬起萧晖的断腿,再次进入他身体,这“烈火”的药性尚未过去,萧晖的体内又热又紧,冷焰口中不断发出满足的声音…… 
待到萧晖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冷焰才从他身上下来,对萧晖道:“你爽够了吧?明天我们再来。”穿上衣服,唤人进来,看着灌萧晖喝了碗稀粥。萧晖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冷焰道:“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从鼻子里给你灌进去!” 

五十三 

萧晖已明白冷焰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现在人为刀俎,如果违抗,不但毫无用处,还不知会吃他多少零碎的苦头,心中一片悲哀,却也只好勉强咽下稀粥。冷焰守着灌了他一碗粥,又喂他吃了两粒补气的药,这才命人为他清洗上药。萧晖四肢骨折,略一移动,便痛得钻心。冷焰不管他的断骨,只令人给他的皮肉外伤上了药,清洗了后庭,不给他穿衣服,仍是塞上口塞。冷焰又拿出一根玉势,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美目,眼中射出两道邪恶的光,阴阴地笑道:“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太寂寞,留下它陪你好了。”将玉势塞进萧晖体内,带着人扬长而去。 
随着石门“砰”的一声关上,萧晖眼中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他这一生虽经历过无数困苦挫折,但最终都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度过难关,从未象今日这样绝望无助。深深地叹口气,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会那周身的疼痛。眼前似又看见戴雪含泪的眼睛,似在控诉自己对他犯下的罪行,萧晖心头一颤,“雪儿,难怪你会恨我入骨,原来你曾在这样的地狱中生活……现今你亲手将我送入了同一个地狱,让我亲身尝到了这种滋味,不知你是不是能满意了?如今你又在哪里?”复又想到,来幽冥山庄之前,戴雪就约好了施君在庄外等候,那日他逃出去后,多半已和施君会合,此时应该正在逍遥岛上双宿双飞,逍遥快活……他肯定已当自己死了,报了多年的大仇,就算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再过几年,也会忘得干干净净,而到那时,自己已化成了幽冥山庄地底下的几根枯骨吧?当年他痛苦的时候,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今日轮到自己,也是命中注定的报应。想到这里,萧晖只觉万念俱灰,终于忍不住眼泪,凉凉地顺着腮边滑落下来…… 
再说戴雪辞别了冉少阳,便往断魂崖去。刚好有一段路正与上次与萧晖前往幽冥山庄的行程相同,戴雪想起当初两人同行,虽然很少说话,但却一路温馨,如今花谢春残,萧晖也已长眠,只留自己孤零零地一人在世上。戴雪一念及萧晖,心头便是一阵剧痛,他本来就身体虚弱,虽服了摄心丸的解药,但内力未复,眼前发晕,差点倒在路边。戴雪暗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先去断魂崖报了信,不然就算死了,又怎能去面对萧晖? 
看看天色已晚,戴雪找到一家客栈,刚踏进门,店家已满面堆笑迎了上来,道:“这位小公子又来了!前日的那位小哥这次没一起来?”戴雪一愣,才想起上次与萧晖正是住的这家客栈,沿途都是萧晖安排饮食起居,自己全不操心,竟没有留下印象。那店家又道:“还是安排小公子住上回那间上房可好?” 
戴雪点了点头,随他上了楼,店家问要不要送饭,戴雪哪里还吃得下?等那人出去了,关上门,见屋内摆设依旧,默默在床边坐了,仿佛见萧晖正坐在桌前写那天罡心经,戴雪怔怔地落下泪来,正是在这里的那个雨夜,求他带自己去为父亲上坟……戴雪忽然想起,萧晖把天罡心经埋在了他母亲坟前,希望能找到合适的传人,如今他不在了,自己何不把天罡心经挖出来交给他师父,以免落入歹人之手? 
戴雪打定了主意,压下伤感,和衣在床边倚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就出发去萧晖母亲坟前。走了两日,又到了那个集镇,戴雪装着是上坟的,买了些香蜡纸钱,这正是清明过后不久,也无人起疑。戴雪找到那座孤坟,点了香,烧了纸钱,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道:“萧伯母在天有灵,我害死了你的独生儿子萧晖,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保佑我能顺利找到他师父,杀了冷焰为他报仇!他日我到地下,再当面向你老人家请罪。”戴雪说完,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戴雪怕引人来围观,不敢放声哭泣,只能伏在坟上呜咽,哭得肝肠寸断。过了良久,等到太阳落山了,旷野中空无一人,戴雪才擦干眼泪,找到萧晖上次埋经时做的记号,选了一块棱角尖锐的石头,一点点挖了下去,好在萧晖埋得并不深,挖了一尺多就露出了木盒。戴雪忙捧出来打开盒子一看,书册还是完好,拿出天罡心经,贴身藏了,这才回客栈歇息。 
戴雪这次却不再回故居,直往断魂崖而去,他前两次曾去找萧晖比武,熟悉方位,便抄近道赶去。他穿的粗布衣服,随身只带着一个小包裹,便如一个乡下的少年,一路夜伏昼行,并无人注意。这日终于来到断魂崖下面。前几次他身负轻功,上崖不觉吃力,这回却遇到了麻烦,戴雪记起萧晖曾给过自己一枚求救的烟雾丸,但早已遗失。想了想,在山下树林里拣了些枯枝,在崖前扫出一块空地,将枯枝聚成一堆点燃,烟雾袅袅升起,渐渐升到崖上。但等了一个多时辰,枯枝已经燃尽,仍不见有任何动静。戴雪着急起来,那崖壁虽极为陡峭,也要尽力一试了。这时他无人帮忙,只得手足并用往崖上爬去,那崖上不但怪石嶙峋,且长满青苔,戴雪几次都差点滑倒摔下,好在有萧晖留给他的那柄匕首,锋利无比,戴雪将其插入石缝中作为支撑,一尺一尺地往上攀去。 
戴雪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才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崖顶,他的衣服已被石头划得破烂不堪,头脸手脚都被划出血来,膝盖也磨破了。顾不得休息,戴雪忙奔到莫无伤住的石屋前,跪下磕头道:“晚辈戴雪求见莫前辈!”连说了三声,屋内静悄悄地无人回答,戴雪又等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敲门,敲了几声,侧耳一听,不似有人在内。 
戴雪无法,只得回转来又到萧晖屋前,迟疑片刻,还是推门而入。别后经年,屋内的蛛网尘埃已经积满,不大的小屋显得格外地空旷冷清。 

五十四 

戴雪呆呆地站在屋子当中,往事一幕幕如潮水般涌来……当时自己与他在这里朝夕相处,他的百般关爱都被自己当成是别有用心,恨他入骨,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和他多说一句话,如今要想再见他一面,却是再也见不到了……慢慢走到萧晖的床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一条薄被,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戴雪将枕头抱在怀中,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还可以感觉到那萧晖的体温…… 
戴雪坐到天黑透了,也没等到莫无伤回来,他全然不知饥渴,也睡不着觉,只觉得心里空荡荡地没一点着落,这么多年来自己唯一的愿望,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就是为父亲报仇,现在终于报了仇,为什么不但没有一点如释重负的喜悦,反而陷入更深的悲哀之中?悲伤浓得象这黑夜,散不开化不了,层层叠叠地覆盖着,困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再也等不到天明…… 
戴雪在崖上等了两天,没有一个人来,这才打起精神来想下一步要做什么?发觉早已口干舌燥,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地到厨下去找水喝,水缸里的水早干了,厨房中锅灶冰冷,看来很久已没人住了。戴雪只好出门到崖边用手捧了点山泉水喝,暗想:莫无伤不知去了哪里,还要多久才回来?自己在这里空等下去总不是办法,但还能怎么样?除了萧晖学了天罡心经外,世上的武功比冷焰高的人能有几个?就算找得到,人家又怎么肯冒这绝大的风险来帮忙?报仇的希望总是太渺茫了……可惜当时萧晖找到天罡心经时要自己学,自己执意不肯,不然到现在也许能派得上些用处了。戴雪一边想,一边摸出怀中的天罡心经来,翻开一页,那上面的图文都是萧晖所著,一条条十分详尽。看着看着,戴雪忽然一滴眼泪落在上面,本能地用手一擦,模糊了字迹。戴雪合上书册,站起身来,忽然对自己生出一股怒气,当时萧晖在的时候,自己一面事事靠着他,一面不择手段害死他,现在他死了,自己除了象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寻死觅活外就想不出一点办法来,简直是个废物!若不能手刃冷焰,就算是来世再见时他不责怪,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与他相聚相爱? 
他越想越是懊恼气愤,倒冲淡了些悲伤,暗道:当时为父亲报仇花了五年的时间,要为萧晖报仇,就算花上十年又怎样?大不了等到自己练好武功再去找冷焰,反正这一生就是为报仇而生,为报仇而死的。戴雪打定了主意,情绪反而平静了,回屋子里从包裹中拿出些干粮吃了,换了身衣服,便到崖上往日萧晖练功的地方,盘腿坐下,翻开天罡心经从头仔细地看了起来。 
戴雪看了几页,忽想起萧晖埋经时所说的话,难道他早就料到今日之事,说是要找传人,其实是要留给自己?不然为何偏偏只让自己看到?他处处用心良苦,自己不能再辜负他的苦心,但莫无伤不知去向,万一未练成前,天罡心经就被人盗去,岂不是功亏一篑?戴雪不敢再耽搁,便一页页地强记下来。他年纪尚轻,记忆力正好,背起来并不觉得吃力,每天背下二十来式,过了五六天便背完了一遍,他又花了几日温习,确认记得万无一失。戴雪便削一块木板,做了个萧晖的牌位,供在他房里,跪下道:“不是我不愿完成你的嘱托,只是如今迫不得已,我只能先毁了这册子,以绝后患。若能等到你师父回来,我再默出来给他。”说完点燃火折子,片刻那心经已在萧晖灵前化为一团灰烬。 
自此以后,戴雪每日里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夜深人静无法入眠时,也只能靠练功来捱过漫漫长夜。只有当他将全部心思倾注在天罡心经中时,才能稍稍减轻一点对萧晖的思念和愧疚,但每每思及自己独活在这世上,不知还要熬多久,就是一阵椎心刺骨的痛,痛到极处,戴雪摸出匕首,在自己左臂上划了一记,见鲜血渗出来,咬牙道:“是我负了他,若我一日不能为他报仇,不能到地下去见他,便在身上刻下一记,无论要过多久,我一日也不能忘。” 
戴雪资质出众,服下摄心丸解药后,往日的内力也渐渐恢复,他日以继夜地修炼天罡心经,进境十分迅速。但其中不免有疑难之处,此时没有萧晖在旁指点讨论,只能自己冥想。 
匆匆过了三个月,已是盛夏,戴雪要等莫无伤回来,不敢离开断魂崖,这夜他仍是睡不着,又到崖顶练功,打坐了约有两个时辰,又冲破了一层关节。戴雪吐出一口气,收了功,仰面躺在打坐的大石上,看天上繁星闪烁,那最大最亮的一颗,正象是那人的眼睛,虽然人已不在身边,却仍然远远地注视着自己……戴雪凝望着那颗星,喃喃地道:“你在那里,是吧?我知道你在,一直都在看着我,等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你……”他说了这几句,脱下外衣,卷起袖子,星光下只见那双臂伤痕重叠密布,戴雪道:“每过一日,我就刻一道,每过一日,我就数一次,你看看,到今天正好是九十九条了,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说到这里,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过了良久,戴雪止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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